蓝色月光拥抱着寂静的山林
恬淡的心海里没有一丝涟漪 那风中伸出的手 轻抚着 轻抚着不肯凝固的疼痛 血色黄昏后就开始了的悲咽 站在世纪末的边缘 用醉意蹒跚的眼光 看岁月里那一幕幕离合悲欢的轮转 是谁轻俏地伸手 沧海便在不经意间闲闲地成了桑田 把灵魂立在那山口 让猛烈的山风吹干不能止的泪 涩涩地不肯停歇地奔流着苦痛 黄土地上弥漫着含泪的尘烟 盐碱的花枝印着 一个又一个流转的心事 每一瓣花蕾上都刻着生命的痕迹 而生命是一场虚幻 半分痴迷 半分不解 于是 画一个永字符号 由此有了永生 一如几千年的承传 让我们不堪重负的 却是 却是啊那个永字的雕像 那个印染着文字的 一页又一页耻辱的历史 蓝色的月光拥抱着山林 恬淡的心海里没有一丝涟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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