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乐’与‘千里马’》(节录) ‘愚乐’者,非‘伯乐’也。 ‘千里马’何择之?尤驰骋前,须沛体力,壮肌骠;忌荒漠之地。 ‘愚乐’者,蠢也,非良善之辈,与‘千里马’无干,利用也,槽厩之损,乃‘愚乐’私产也。 骥欲千里,昂昂然雄视;英气也。 ... 况‘愚乐’供上乘珍馐美食,未伤及骥之肌肤,无损其意志。何乐而不为之? ‘愚乐’与‘千里马’,非主仆,合作也。有契约(注:动词)之。何惧之有? ... 听谗言,生龃龉,实‘愚乐’之过。骥慷慨据理,类檄文,侃然数之,大快人心,大得人心。 窃以为,此乃‘千里马’之髓。轻易言败,动辄自退,非豪杰,弱妇也。 君不见;‘愚乐’常有,‘千里马’亦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倘‘千里马’易负气,遇蝇苟小事而轻弃,疲于奔寻新厩,非‘千里马’性也。 ‘千里马’有计能、体能,亦应有谋略; 故有英雄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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