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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病综合症 ●初诊日期：98/11/09，星期一。于小妹，13岁。 来诊原因：尿中潜血。 (于小妹本住校，因班上有人罹患H1N1故停课在家，其母说这位小妹之前在校体检，验出有尿中潜血、尿中RBC5-6。今校方通知其家长，需安排至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但因H1N1停课没法返校，电话联络后由一位中医前辈建议先来我诊所就诊，然后再至医院检查。) 望诊：脸稍微肿肿的，舌稍胖，苔薄白。 诊断：下焦湿热。 处方：猪苓汤8克、凤尾草1.5克、白花蛇舌草1.5克、琥珀1克、桃仁0.5克、红花0.5克。4X6。 ●二诊日期：98/11/11，星期三。于小妹，13岁。 来诊原因：感冒。 望诊：脸更肿，眼胞浮肿，舌稍胖，苔白。 诊断：风寒束表，内有郁热。 处方：大青龙汤12克、天花粉1克、鱼腥草1克。3X3。 ●三诊日期：98/11/12，星期四。于小妹，13岁。 来诊原因：水肿。 (于妈妈今晨打电话告知，虽然已没有感冒症状，但因其女自觉身肿、连蹲下去亦觉大腿紧紧的、蹲不太下去。到西医院泌尿科检查尿液：蛋白尿(+++)、WBC(白血球)0-2、RBC(红血球)1-3、OB(潜血)2+，初部判定肾病综合症，建议至肾脏科做进一步检查。当时我请其带女儿再来一趟，并告知不要服西药，因为肾病综合症是要服用类固醇；所幸西医并没开药物要她服用，可能觉得需至肾脏科做确诊的关系。上午来诊时于妈妈告知有详问，之前在学校时RBC(红血球)6、蛋白尿(++)) 望诊：脸更肿，眼胞亦更浮肿。 诊断：寒凝下焦，水湿停留。 处方：麻黄2钱、附子2.5钱、细辛3钱、泽泻5钱、猪苓4钱、茯苓4钱、白术3钱、桂枝2钱、防己2钱、石硫磺(包)2钱、生半夏2钱、阿胶(包)2钱烊化、凤尾草2钱。二帖。6碗煮成2碗，早晚饭前喝。 (98/11/13星期五去电询问：其母告知喝了一帖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觉得更胖，所以不敢喝水药；反而改服用98/11/09猪苓汤方，小便较为顺畅。准备明日至医院肾脏科做详细检查，以确诊为何种疾病。 晚上看完诊回至家中翻书及上网搜寻水肿、肾病综合症中医治法，疗法及建议五花八门，一时间觉有很多方向，但不知如何取舍。翻到倪师所教《金匮》书本“水气病脉证并治第十四”，里面解释详细，看完此篇觉于小妹应是风水，而我之前用正水治法应是有误！何况仲师曰：「诸有水者，腰以下肿，当利小便，腰以上肿，当发汗乃愈。」，只是有一处觉得纳闷不得其解，若是风水则用大青龙汤发汗时应该有效才对？为何会无效？其中相差最大只有桂枝一味。如此脑中一直盘桓思考，睡时亦不安稳，终于被我想出道理，但已接近黎明。因其中关踺在倪师教《伤寒论》时早有点明，只是自己资质鲁钝才会遗忘，真是愧对师父教导。) 【附录】《伤寒论·水气病脉证并治第十四》 师曰：「病有风水，有皮水，有正水，有石水，有黄汗。」 风水，其脉自浮，外证骨节疼痛，恶风。皮水，其脉亦浮，外证跗肿，按之没指，不恶风，其腹如鼓，不渴，当发其汗。正水，其脉沉迟，外证自喘。石水，其脉自沉外证腹满不喘。黄汗，其脉沉迟，身发热，胸满，四肢头面肿，久不愈，必致痈脓。 曹颖甫大师《金匮发微·水气病脉证并治第十四》 寸口脉弦紧，弦则卫气不行，即恶寒，水不沾流，走于肠间。 少阴脉紧而沉，紧则为痛，沉则为水，小便即难。 (正水前后，脉证不同，仲师虽不出方治，原其脉证所以不同者，而治法已存乎其中矣。正水已成则水寒积于下，虚阳浮于上，故寸口脉浮而迟，方在将成，则阴寒锢其表阳，气停于内，故寸口弦而紧。正水已成则水寒无气，阳郁不通，故趺阳脉浮而数，方在初成，阴寒内薄，气化不行，故寸口关后之脉沉而紧。水寒血凝故痛，卫气束于寒，不能作汗外散，则水不沾渍，下走肠间（原作沾流，误也。盖水化气成汗，故沾渍，水寒重坠，故下陷也）。营热息于内，则肾阳不通而小便不利，此时寒水暴遏，表里阳气绝然消歇，故但见弦紧、沉紧之脉。予谓此直麻黄细辛附子汤证，麻黄以达表寒，附子以温里寒，细辛由里达表；从下而上，扶肾阳而疏表郁，则大气运行，汗液泄而小便亦通矣。近人漫用五苓散、五皮散以治水，舍此别无良法，抑独何欤。) ●四诊日期：98/11/14，星期六。于小妹，13岁。 来诊原因：水肿。 (今晨打电话给于小妹母亲，告知已想到治法，希望她看完肾脏科后、能到我诊所就诊，若此次无效我可退钱给她！她答应再带女儿来一趟。早上果然如约而至，对我说给西医看完有开利尿剂，因有抽血检查，故约在11/21下星期六回诊看报告，因怀疑其女有结缔组织病或代谢性疾病或系统性红斑狼疮等隐藏疾病。) 望诊：脸肿，眼胞浮肿。 诊断：风水。 处方一：麻黄12克、石膏25克、生姜3片、炙甘草6克、大枣(劈碎)8克、白术8克。二帖。6碗煮成2碗，早晚饭前喝。 处方二：越婢加术汤12克。3X3。 ●五诊日期：98/11/18，星期三。于小妹，13岁。 来诊原因：水肿。 (11/14日服药时于小妹体重54.5Kg(公斤) 、11/15日53.5 (公斤)、11/16日51.7 (公斤)、11/17日50.4(公斤)、11/18日50.1(公斤)，于小妹平常体重49公斤多。前两天服水药时，中午加服一次科中药粉，接着连续两天服科中药粉，并没有服西药利尿剂。看着女儿一天天水肿退去她很高兴，其实更高兴的是我，终于没负那位中医前辈所托。) 望诊：脸稍肿，眼胞已不肿。 诊断：风水。 处方：越婢加术汤9克、葛根芩连汤1克、济生肾气丸2克。3X3。 (11/21星期六去医院回诊看完肾脏科报告，到我诊所后于小妹母亲告知我，医师有再做检查，很惊讶利尿剂竟如此有效！已可不用再服药，但希望她两星期后再带于小妹回去追踪疗效。我建议她特别要问蛋白尿的情形？再开7天科中给她，因为于小妹下礼拜要回学校上课。) ■结语 1、以下文章从网路摘录【疾病名称（中）：肾病综合症（英）：Nephrotic Syndrome】
简介：肾病综合症是相当常见的儿童肾病疾病，由于多种肾小球疾病所致肾小球通透性增高，大量血浆蛋白由尿中丢失而导致的一种综合症。可分为原发性及继发性两种。 病征：肾病综合症的病童会出现蛋白尿，从小便中大量流失蛋白，导致血蛋白降低及出现全身性水肿。 成因：原发性患者多数于二至六岁期间初次发病，但没有其他病因。继发性患者则是因其他系统性疾病影响，如感染、过敏、中毒、结缔组织病、代谢性疾病、肿瘤、系统性红斑狼疮等，而出现该症。 治疗方法：以类固醇医治，类固醇（俗称肥仔药）是治疗该症的主要药物。大部份原发性患童对高剂量类固醇治疗反应良好，但过半会在停药后复发，而少数更是经常复发者及类固醇依赖者。患者需要重复地使用高剂量类固醇以控制病情及长期使用低剂量类固醇以预防复发。有些患者更要配合其他抗免疫药物以减低类固醇的服用量。但类固醇的副作用很多，其中包括身形肥胖、胃炎、生长发育受阻、免疫力下降、高血压、糖尿病、白内障、缺血性骨坏死及骨质疏松等，所以必须严谨监察服用量。 继发性的患者及对类固醇治疗反应不佳的病人，需要进行肾脏活检，以确定病因及治疗方案。该症又可能引发其他并发症，如腹膜炎、胸膜腔积液及血管栓塞等。由于复发机会高，家长可在家中以试条定期帮病童检验小便蛋白，以便及早治疗。 是否有季节性？否。 2、平常尿道炎有尿频、尿急、小便不畅、小便热、小便痛等症状，大部份人在吃药症状缓解之后，就不会再吃药，不管是给中医、西医看都一样。但要注意的是有些人服药后虽然没有症状，但会成为慢性尿道炎，即是细菌、病毒尚在体内，但因量小，有抗药性而能生存；慢慢的这些细菌、病毒可沿着输尿管跑至肾脏，而慢慢破坏肾脏到使肾功能不正常。平时没有任何症状，或许有腰酸痛，若因腰痛给伤科治疗，就有可能因推拿而产生血尿，临床上我就有看过此种例子。有些人在体检时检查出来才发现有慢性尿道炎，但有的检查出来已太慢了，因为肾功能已不正常。所以奉劝若有尿道炎的患者，在治疗后症状消失，为了保险起见，需再次检查一下尿液以防万一。 3、患者的迷思 一位患者跟我说切片不过是用一根针进入肿瘤、抽取其组织，就像是打针一样，平常打针又不会怎样，有像你老师说的如此严重吗？ 唉！我觉得就算看过倪师的文章也是如此想法，有必要再教育一下！我回答：那是不一样的，因为平常打针是在正常的皮肤组织上，它有修复能力。若是皮肤有伤口发炎、红肿痛，你再戳一针试试看！是否有相同的结果呢？西医不是说癌症的患者免疫力会降低，如此你是否还认为可以做切片？之后这位病人的乳癌，在服三周的水药后自己摸到之前硬块稍软较小，但在切片的地方仍是硬硬的一小块，才知自己犯了不应该有的错误。 另外和她同期服药的妇人自觉乳癌肿块一点也没消，我仔细观察发觉她每次来皆眉心紧缩皱成一条。问她何事令其担心？她回答在做股票。唉！倪师说的没错，肺主忧、若继续做股票我看连命都会给股票做掉。老师说病人开心是战胜疾病的第一要件，若多愁善感、怕东怕西，恐怕尚未吃药，人已经因为听到自己有癌症而吓死了！其实那一个人敢说他身上完全没有癌细胞，有癌细胞又如何？试着与它和平共存，不要没事找事干，硬要每年做体检，甚至花个几万块做中子摄影，非找出癌细胞来不可。当如愿找到时又如何？一定想说为何是我？其实本来就应该是你得的，因为是你供应它存在的能量，它终于被你盼来了！ 4、在消化道肿瘤如食道癌、胃癌及大肠癌也很怕切片，因为切片以后遗留的伤口会造成疼痛，另外有时会造成流血。若病人忍受不住疼痛而吃止痛剂，那对胃、肝、肾皆会造成伤害；若真的要服用如紫圆攻肿块时，又要注意是否造成之前切片伤口再次出血，如此将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所以疼痛对病人来讲反而是最急迫要解决的问题，因为光痛就无法让其好好安眠，如此身体那能复原的很好？ 之前中医师公会有一场张钊汉中医师的演讲，他有提到他非常赞同倪海厦医师的一句话，潘朵拉的盒子千万不要打开！他认为倪医师一定是高手，否则不可能讲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太太就是因乳癌过世的，所以才成就他以癌症疼痛做为研究而成功，现有成立一张钊汉疼痛医疗基金会，专门解除人们的疼痛尤其是癌症所伴随的疼痛。若有兴趣只要在网站上搜寻张钊汉疼痛医疗基金会就可查到，里面有教授解除疼痛的手法及他的理论还有演讲影片。另外在台湾各地区的服务处，完全免费义诊及教授手法。他奉行一句话：「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立志推广自己所悟为众生谋福利。 在他太太住安宁病房期间，他有观察到癌症的患者十个至少有九个是虚寒体质，所以住在病房反而容易逝世。因为空调为冷媒、点滴亦是，若再有人介绍精力汤及凉性生机饮食、灵芝、蘑菇类(寒凉性质)则走人更快。因为他太太住进安宁病房、被西医判定只有一礼拜存活，别人说人参不能吃！他想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三天给他太太吃一斤人参，如此虽没救活但也熬到十个月(看官见到此段请勿仿效，否则我就罪过大了，还是需因人而异仍要辨症论治)。可见倪师理论阳虚而后才阴实是正确无误的！ 既然是阴实则最好不要吃水果，因为水果大多为凉性，又不能煮熟加温。举例说明也许大家比较容易了解，在整个烹调过程中的冷热变化 如生鱼片所含热量较低，经过水煮含热量增高，若用油煎过则更高，若经火烤则热量提升更多。而如鱼松因一丝丝炒过，单位体积小，蓄热量更是惊人；若肉经过火烤焦了，代表氧化过头而成自由基，进入体内必需抢其它细胞电子，即是把别人氧化以还原自己。而细胞氧化后容易老化，故西医认为体内自由基越多越易癌变及老化，故饮食要吃平性即不可太寒、太热，当然有些情况下可用食疗矫正体质，但那必需经过评估才可。若依此推论现今青少年喜欢饮冰冷饮料，种下体质虚寒之因，若至阳虚体质则癌症可能会慢慢找上身来！等发现才来后悔，不如及早断绝冰冷之源。 5、医者的迷思 以前看病时常常会被患者西医的病名给吓到，因为自己会觉得治不好此病，总希望治些感冒、腹泻的轻症病人就好。因为在校研读西医时，一些病名的概念深植内心，而上课时老师所教亦是西医治癌症后，中医再来调养。等自己出道稍久比较会治疗头痛后，才发觉西医把头痛的病因分成好几种，可是治法就是用些止痛剂、血管收缩剂、肌肉松弛剂、镇静剂，会好吗？当下可能可以控制，但若不是如感冒之类引起之急性头痛，则大部分会再头痛起来，而用中药可治到完全不再发作。因此我开始深思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终于找出答案，原来西医在寻找疾病的原因过程中，所认识到的病因有些是有问题的！ 举例说明：如类风湿性关节炎在西医的苦心寻寻觅觅下，找到原来是血液中有类风湿因子，因此认为此是自身免疫障碍引致免疫系统攻击关节的长期慢性炎症，即自体免疫疾病，讲白话点就是免疫系统出问题；所以必须用类固醇来治疗使免疫系统不致太兴奋，而让免疫功能低下。大家认为这样有道理吗？应该有道理吧！因为大众深信西医是科学的，既然有道理，那么一些疾病就都可以依此种模式搜集到证据，证明都是你自己的免疫系统不好才会这样；所以治不好也是病人自己的错，医者完全没有责任。如此推断合情合理吧？因此就用药控制症状直到老、死为止，如红斑性狼疮也是一典型例子。 讲到这里有谁会认为西医是错的？那就是我在校所学的东西，所以西医医病是对得起自己良心，因为所学的就是这样。可是真的是免疫系统的问题吗？如此说来若像倪师能治好此病，一定是把病人的免疫系统修理好了吧？真的是如西医所讲的这样吗？我持有不同的看法，其实身体有自动抵御外来侵犯及修补自身之能力，会动用到免疫系统而因此产生的这些因子，用来修复身体的机能；但因侵犯之力过大或损坏过巨没法复原，故身体一直产生这些因子。这些因子是因病才产生，是结果并不是病因，只治疗结果不治疗病因当然没法痊愈。而中医才是找到病因之人，而西医是倒果为因在基础的理论上是错的，再怎么医也还是错的！也许看到此处大家仍不相信？那么我就举例说明：女性有所谓的溢乳症。 以下文章从网路摘录【没生小孩，为何有奶水？---谈高泌乳激素血症】 生育年龄的妇女，在生产后的第2或第3天，母体的胸部就会胀大并开始分泌乳汁，是大自然赐予初生婴儿的最佳健康食品。但有时，上天也会无私的将此恩赐给予一些未曾生育的未婚或已婚妇女，致使她们常年的分泌奶水，造成困扰。这种称之为「溢乳症」的患者，严重时，会有大量奶水流出并常将身穿衣物湿透。若平常没有奶水流出，只有在挤压时，才会流出奶水者，则属轻度的「溢乳症」患者。 约有一半以上的「溢乳症」患者，有血中泌乳激素升高的情况，其中约有2/3的「溢乳症」患者，常发生月经异常现象，严重者，甚至会有停经现象的产生。无论是打催经针或吃药，都不容易使月经正常规律化。如果有溢乳及泌乳激素升高，则常会引起无月经，不排卵或黄体素不足，也会造成流产或不孕。如果「溢乳症」患者伴随无月经及泌乳激素过高，则需做脑部电脑断层扫描或核磁共振扫描，因为有此症状者，约有1/3的患者，患有脑下垂体腺瘤。 在上述的文章中觉得西医很有道理吧？我们中医可以用不同的观点解读，如看过倪师之文章当知月经是从奶水下降至子宫而来。若溢乳而没有月经，当是奶水有原因没法降至子宫而化成月经，治法就是使奶水能至子宫转化成经水就好，如此非常简单吧！而所谓的泌乳激素升高，只是身体要使奶水降至子宫而分泌增多的一种内分泌素，而若仍没法达成这项使命则脑下垂体必须分泌更多泌乳激素，自然因做工需要就变得更大而形成脑下垂体腺瘤。但大到压迫视神经引起视觉障碍，西医就把它给开刀割掉，讲到此处大家认为切掉合理吗？看到此大家应知脑下垂体腺瘤是无辜的，它为了帮助身体已鞠躬尽瘁，没想到反而被当成元凶，那么这是否是倒果为因的诊断呢？ 若有人依照我叙述的道理而用中医治好溢乳症甚至脑下垂体腺瘤，是不是中医仍旧是不科学的呢？至少我就曾用这想法治疗好溢乳症患者，以及吃七帖水药之后，本来准备要开刀的溢乳症脑下垂体肿瘤患者，西医抽血检查后觉依照目前数值，可暂缓开刀再追踪观察看看！相信其他中医师亦有此经验，如此说来就依此症来说，西医的想法是否倒果为因？当突破此医者之迷思之后，我才真正觉得幸好我选择了中医之路，让我有生之年不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往西医的路上走。因为我有同学在当上肿瘤科主任后，见病人大多数归西，心中有百般不舍，但又能如何呢？ 6、早期我在行医时开药常觉效果不好，后经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并没有告诉患者有些应该注意的事项。如虚寒体质当然不能饮冷、吃寒性水果；熬夜、火气大当然不能再吃烧烤、炸鸡、烧酒鸡、姜母鸭、羊肉炉等，否则吃药效果必定反反覆覆。当然告诫病人久了，也觉自己蛮唠叨的，但当病人说状况好转很多就又满心欢喜。以前看便秘病人觉得有些无力感，因总是要吃药助排便，后想出办法如下：【便秘DIY三绝招】 此方法针对便秘而用，若有西医开过刀造成所谓肠沾黏的病人用此无效时，需加用皮老师所言之推腹法或找有研究此病之人处理，而冰冷之品易降低肠胃蠕动力 ，亦需注意不要饮用。 ①第一招---增加肠胃液 每晨起空腹时，喝二百至五百毫升的食盐水；用坊间所谓的天然海盐，不能用精制盐。喝水量以能接受为度，不必硬灌，而食盐添加量也以此为准。若小孩无法接受，可添加蜂蜜，当然是用不添加精制糖的蜂蜜。 ②第二招---养成定时排便好习惯 找一个自己每日一定有空闲的时间去蹲马桶，蹲式的最好；若没有，坐式的也行。蹲时不管有无便意皆用力让肛门有排便的感觉几秒、然后停几秒，如此反覆五分钟即可；不用管有无真正排便出来，让自己训练成定时如厕的习惯。否则有时太忙，欲如厕时忍一下，有空时再说；等有时间时，不一定上的出来，如此会恶性循环至便秘之情况。 ③第三招---运动便秘操 做此体操时右手向后如游泳仰式般划圆弧，右手向后时，身体侧面亦跟着手向后，如此右腰会往后；右手划圆弧往前时，身体侧面亦跟着手向前，如此右腰会往前。做此动作二十圈或三十圈或可至五十圈后，换左手划圆弧。左手向前如游泳自由式般划圆弧，左手向前时身体侧面亦跟着手向前，如此左腰会往前；左手划圆弧往后时，身体侧面亦跟着手向后，如此左腰会往后。做此动作二十圈或三十圈或可至五十圈后，换右手划圆弧。如此总共做六分钟，平均一手做三分钟，一天做三次共十八分钟。若做得很熟悉后可两手不同方向一起做，此右手向后划圆弧乃提升升结肠向上蠕动，腰左右转时可使横结肠蠕动，左手向前划圆弧使降结肠向下蠕动。上述方法需持之以恒几个月后，就算只晨起喝食盐水，亦可每日正常排便。 此法想出后用在病人身上效果很好，有人本从小便秘到大，勤做四个月后，只晨起喝食盐水亦可每日正常排便。但有些患者总有藉口没时间做，我生起气来，就跟她说我治不好她的病，要她另请高明。所以我觉得在医疗方面医师一半责任、病患一半责任，千万不要全部委托给医师，而忘了自己应尽的本分。 7、很多失眠的病人就诊时，我皆请其不要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曾问过那些服西药安眠之人，西医师在开立处方前，有无告知不要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大多数皆说没，有少部份说有，此点让我很镇惊。因为情绪、压力会造成失眠，但提神饮料也会，若不断绝饮食之源，失眠不易根治！患者会问我那茶叶、咖啡皆不能喝吗？我回答是！包括市售保力达P、蛮牛、康贝特P、可乐等，凡含有咖啡因的饮料皆不能喝。他们皆会进一步问：那医学不是报导喝茶可预防癌症吗？我回答确实如此，但若已经失眠则不宜多喝。为了厘清这一观念，我开始比较咖啡跟茶的不同给他们听。 咖啡：含有咖啡因较多；酸性；烘烤过氧化自由基较多；性质较热。 茶： 含有咖啡因较少：硷性；带有还原特性供给别人电子；性质较凉。 所以依此还原特性，茶确实可预防癌症，但若已经阳虚阴实之人喝茶仍不宜，因茶性偏凉。 再来又会问我，他喝了一、二十年咖啡或茶，根本不会睡不着，一定不是它们引起的。我回答：依据临床以人为本、以病为师的经验，应是它们没错，以下是我的解释： 年轻之时气血旺盛(新陈代谢好)，喝进十分咖啡因，排得出十分。 一分留在体内慢慢累积至一程度，则会眠浅多梦、半夜稍醒不久又能入睡，半夜起床小便、半夜口干如此而已。有可能再一阵子才会半夜醒、然后久久才能入睡；等再累积咖啡因比较多会变成不易入眠，亦即二十分钟内不能入睡，至此程度就算你早上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中午后不喝，一样睡不着。又问：可是我有停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好几天，但一样睡不着？我回答：不好意思！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因为既然睡不着，体力更差！那有可能短短几天，就把库存的咖啡因给排掉，少说也要两、三个礼拜后再谈，且要服用中药。病患一定会不死心又说，可是有人喝到老也不会睡不着？我说当然有人可以如此，但请看那人的饮食及生活习惯，必定是有天天做运动或气功，而且生活规律、烦恼少、清心寡欲、饮食清淡，阳气足方有可能如此。否则像时下年轻人熬夜、恣食冰冷饮料，早早就会成阳虚、衰老体质，平时这里酸、那里痛。父母总觉自己儿女体力差，这其实要拜冷气空调、冰箱、饮料店所赐，如不及早培养正确养生观念，岂能拥有健康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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