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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泉书画雅集

 明皇 2010-04-21
刘云泉书画雅集
转载自 =雅然:-D)   

 

妙手佳构智慧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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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泉书画选》自序

  小居本名锄园,有田自耕,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暑去寒来,弹指三十三载,白发鬓生矣,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书画犹锄禾,笔笔皆辛苦,园以锄名,寓意在此,多年种田,初有所悟,一忌广种薄收,二忌延误辰时,三忌拔苗助长,而吹牛浮夸犹须忌也   小居今又兼名朵庐,字作朵而不作躲者,身已隐也,自幼少动,不喜涉脚热闹场中,非去不可也,溜边边避开热脸,少惹麻烦,此种行为,脱离群众,易招误解,甚或背后投来帽子,时既久,习惯矣,如此换得春耕夏耘,兼享清净,何乐而不为耶,清能寡欲,静能修身,泡沫冒处,水声喧处,必是浅滩,何况百根清净,不闻鼠噬什物   友人垂问,何以封面作仙人掌,予曰,南行不毛之地,亲睹仙人掌健茂成林,此物释放大量负离子,利于净化空气,友人不以为然,曰,仙人掌有刺刺人,予曰,仙君无手无脚无翅无嘴无目,不能主动刺人,一静物而已,动物被刺,咎由自取,世间唯闻以动物犯静物,未闻有静物犯动物也   此集乃予半生履迹之定格,画面全是自编自撰自书自排自设计,且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又难知己丑,唯子独乖,读者谅我耶 一九九三年元月记于朵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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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云泉先生的书名过于响亮,盖过了画名,世人只知其为书坛大家,不知其亦为画界精英,其实,画画才是他的班底。“年弱冠即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历八春秋;功课之余,兼修书法,曾遍临汉魏名碑法书。英年之克勤克俭与穷且弥坚之勇猛精进,铸就云泉倔犟顽强之性格与高拔山群之艺术身手。数十年来,此公直从书法演画法,以其天赋之敏悟与过人之见识,用文人画之逸笔写梅兰竹菊,兼及蔬果山水,尤以画竹著称于世。”这段话算是对云泉先生艺术生涯的高度浓缩吧。
        云泉先生的画品集诗书画文之萃,看似听之任之,实则饶有深意。看得出他“提笔之前先读纸”的深厚工夫。评论家一壶从刘云泉画中看出了“三怪”。即:以奇为正,一怪也。其怪在于好出奇兵,无论潜心日课或对客挥毫,往往不假思索,放笔挥洒,毫端驰突,纵任无方,而腕底生活,似无一笔不奇,无一字不奇,无一幅不奇。然详审之,却字字奇,字字平,幅幅奇,幅幅平,深得奇而不诡于正之旨趣矣。以丑为美,二怪也。此公应物象形,旨在遗貌取神,脱略形迹,将物之内在性格与自身之审视化合为与众不同之切入点。甚至抓着一点,不及其余,以寓其志趣,托其心性。如《仙人掌图》,形象丑拙,若无可意,然题以“样子虽丑,但可净化空气”之边款,顿增妙味。“壶一日过访,适逢挥毫,遂头号:公画何物?答曰:画瓜儿,奇丑无比。待题款,壶又问:题啥子?答曰:丑瓜。壶戏谓之:不如题傻瓜。鲶公笑道:好,就题傻瓜。予题字没头没脑,傻呆呆犹带两分拙味,倒也傻得可以,与画中之瓜相得益彰。”反常合道,三怪也。此公洞察时事,品次艺术,往往别具只眼,独有会心,其识见之精到与哲理之深刻,令人折服。且善于将略无审美风致之物象,收罗入画,看似平常,与俗无异,一经落款,则生面虽开,饶有奇趣。诸如向之所作《辣椒图》,画中一大一小两个红椒,奇正相生,款从一侧竖题:“大而无味,小而生畏”,由不得鉴家不去领略那辣中滋味。其《垂钓图》,画面一春蚕吐丝般细线,若呈带当风飘然而下,线端着钓饵,数尾鱼儿争食,款补于鱼儿争食处“上钓无意,设饵有心”。虽然一壶先生的“三怪”说不能囊括刘云泉画作的全部神采,但仍可视为一把解读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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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习颜真卿,继学北朝碑,进而临“二爨”和《嵩高灵庙碑》等,获“以奇为正”、“以偏得中”的艺术意趣。致力于碑学帖化的创作倾向,其风格野逸孤迥,不衫不履。由于对率意稚趣的耽迷,尤重字的造型性,因而以夸张、变形为尚。这除了来自当代书法审美习尚的现状外,也不排除来自乡贤龚晴皋、谢无量、刘孟伉的影响。适度的夸张、变形,可以有效地打破来自传统书法的审美定式,但产生的疏离性会使其创作流于率怪,故有‘鬼才’之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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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处巴蜀一地的何应辉、刘云泉在当代乱头粗服率意化书风中,是两位风头最劲的人物。他们以巴蜀人特有的精明和不乏野气,不失时机地捕捉到书法时代审美心理变化,以心驭法,张扬稚趣,挟裹着浓郁的巴蜀地域文化情调、开野逸散淡一路书风。
  
  何应辉、刘云泉都没有将兴趣放在传统的帖学上,而皆以碑为旨趣。何应辉主要取法汉碑、摩崖刻字、砖、简帛,刘云泉则致力《二爨》,但二者都有将碑学帖学化的倾向。表现在创作风格上,一为郁勃纡屈、宽博逸宕,一为野逸孤迥,不衫不履。由于对率意稚趣的耽迷,两位先生在创作中尤重字的造型性,因而不约而同地以夸张、变形为尚。这除了来自当代书法审美习尚的笼罩外,也不排除来自乡贤龚晴皋、谢无量、刘孟伉的影响。适度的夸张、变形,可以有效地打破来自传统书法的审美定式,产生的疏离性会使其创作流于草率怪诞。
  
  对夸张、变形的耽迷,使何应辉、刘云泉两位先生在书法创作中都存在漠视、弱化书写性,传统书法支援意识淡漠的现象。不过,在这一方面,何应辉似有所省察,在近几年的书法创作中,他在保持自身夸张、变形的审美特征的同时,也注意到对书法性的强化,特别在他的糅以敦煌残纸遗意的小行书中,碑骨帖魂式的美感和自然流畅的书写性得到了较好的兼顾,因而,何应辉似已摆脱了仅靠夸张、变形为手段所导致的创作上的盲目性,而臻于新的创作阶境。刘云泉始终没有摆脱对夸张、变形的依赖和耽迷,在其创作中这似乎成为他唯一的审美上的癖好(刘云泉自谓“麻辣烫”)。《二爨》只可观而不可学,因而,很少人敢于措手的碑刻的取法,说明刘云泉很具备创作上的勇气;但来自《二爨》的野、怪、险和失之小气的审美先天性不足却给刘云泉书法带来致命的缺陷。如果刘云泉面对《二爨》是以传统之力,取而代之,则在审美上可能还有可取,遗憾的是,刘云泉对《二爨》的取法采取的是夸张、变形的“墨戏”手段,加之“画字”的书写性的弱化,使其书法结构支离破碎,线条扭曲做作,失去控制,坠入险怪泥淖。客观公正地说,刘云泉的少数成功之作不乏逸韵,而大量书作由于有失自然,终不可观。
  
  在书法创作中,施以夸张、变形,追求童稚趣味,并不始自当代。现代徐生翁、谢无量皆此中圣手。其书号曰:“孩儿体”。顾名思义,它所追求的是归于天机罄露,绝去伪饰。因而自然率真成为“孩儿体”的核心审美旨趣。而要在创作中保持天机罄露、自然率真之境,书写性是必须首先得到尊重的这也是中国书法的核心语境谢无量、徐生翁书法,特别是后者充斥着变形、夸张之趣,但线条却绝无扭曲、破碎之弊,结构也无松散疲沓之病,这无不归于书家对书写性的理性认同。
  
  书法创作之境的呈现,除了胸次高,学养富之外,还必须借助自然性书写。无视书写性这一中国书法的核心原则,是极易堕入唐代孙过庭所批评的“任笔为体,聚墨成形”的魔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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