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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诺贝尔高峰的10位科学女性/成功女人修炼书系:肖明//陈静 : 历史.地理 :历史 :...

 pcwc 2010-07-07

登上诺贝尔高峰的10位科学女性/成功女人修炼书系

 


目录
1.居里夫人——元上荣光的伟大科学女性
2.玛丽亚·戈佩特·梅耶——绝不只做一个女人
3.伊伦娜·约里奥·居里——为科学与和平献身
4.罗萝面·克劳福特·霍奇金——结晶俸魔术师
5.科里夫人——她是一个英勇非凡的女人
6.耶洛夫人——我要怎么干才能得到诺贝尔奖
7.巴巴拉·麦克林托克——情有独钟的孤身科学女杰
8.丽塔·莱维·蒙塔尔奇尼——停止工作就等于死亡
9.格特鲁特·贝勒·埃莉昂——无与伦比的奇妙感受
10.克莉斯蒂安·努斯莱因·芙尔哈德——德国第一位诺贝尔奖女得主

导语
        她们是登上奥林匹斯山的雅典娜。追求理想她们孜孜不倦,向往成功她们坚忍不拔,她们总是向着更高的目标展翅高飞,只要有可能,她们就会乘势而起,不断地向那些常人看来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挑战。本书将带你走进10位荣获诺贝尔奖科学女巨匠的生活,回顾她们曲折而艰辛的成才之路,重温她们发人深省的奋斗历程!

前言
    诺贝尔奖自1901年首次颁发以来,已走过了百年的光辉历程。在全部六个奖项中,物理学奖、化学奖、生理学和医学奖这三个科学奖,以其公正性和权威性备受世人推崇,被公认为是科学界的最高荣誉。人们崇敬获奖的科学家,赞叹他们的杰出贡献推动了世界科学、技术和文明的巨大发展。
    百年来,共有499名来自不同国家和民族的科学家获奖,然而,女性科学家却只有十位:物理学奖两名(居里夫人和迈耶),化学奖三名(居里夫人、约里奥·居里夫人和霍奇金),生理学和医学奖六名(科里夫人、雅洛、麦克林托克、蒙塔尔西尼、埃莉昂和福尔哈德夫人)。这个数目仅占获奖总人数的百分之二,真可谓得之不易,极其珍贵了!
    科学奖的女得主们当之无愧地是全人类女性最高智慧的象征,是妇女们的骄傲,是科学领域中的巾帼英雄。本书介绍她们的人生道路,探寻她们成功的秘诀。在书中,读者既可以看到她们各不相同的个性,又能感受到她们身上的许多共同之处。可以说,这是一部讲述19世纪末至今科学领域女性奋斗史的教科书,一部引人入胜的女性拼搏的人生传奇。
    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中叶,妇女们不得不为受教育的权利而斗争。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她们一直未能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受教育权,大多数女孩子只能在私立学校读到高中毕业。受教育权的限制束缚了许多好学上进、才华横溢的女性。直到20世纪20年代,高等学府的大门才逐渐向女性敞开。
    在20世纪中叶前后,多数女性仍然因受性别歧视而被挡在科学的大门之外,即使她们接受了高等教育,获得学位且取得了令人羡慕的成就,但还是不能在高校担任教师或者研究员。如居里夫人工作了多年却没有薪金和职位;科里夫人直到她获得诺贝尔奖时还没有得到教授职位;迈耶夫人则当了多年的编外教员;麦克林托克虽曾当选遗传学会主席,却不能获得大学工作;埃莉昂在成为正式研究人员之前十多年不得不从事秘书的工作……
    随着女权运动的深入和社会的进步,20世纪中叶以后,阻碍女性进入科学领域的明显障碍已被消除,但另一些障碍却依然存在着,它们制约了女性科学家的发展。科学被认为是“艰难的”,在传统上被视为“男性的领域”,并被男性所占领和控制。从小孩接受知识和教育开始,社会就形成了男孩和女孩性别角色的差异性认识,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通常自觉不自觉地把这种认识强加给他们,使他们表现出不同的生活与学习方式,如女孩喜欢摆弄布娃娃,男孩则喜欢摆弄汽车模型。大家通常假定男孩对科学有更好的理解力,上好物理课男孩比女孩更显重要。因此,许多女孩在家里和学校就缺乏基本知识和技能训练,没有对科学研究的自信心和强烈的欲望。这种传统的角色定位构成了女性进入科学领域的障碍之一。
    家庭对于所有职业女性都是个棘手的问题,对女科学家就更为麻烦。科学需要科学家把除了睡觉以外的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实验室里或者理论研究中,每周四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显得捉襟见肘,每天工作十个小时是司空见惯的事。女性对于家庭肩负更大的责任,要求她们每周工作七十个小时几乎不可能。科学家必须在年轻的时候努力学习和工作,因为这时候他们的创造力最旺盛,最容易取得成果。而这时恰恰是女性生育的最佳年龄,过了这个年龄生育可能很危险甚至不可能了。因此,一些女科学家最终被迫选择了家庭而放弃了科学研究……
    面对如此多的困难和障碍,为什么本书的女主人公们却依然能够克服并脱颖而出,最终登上科学的顶峰呢?
    梅花香自苦寒来。本书的女主人公们都经历了很多特殊的考验和磨难。这些考验和磨难往往会使常人丧失信心和勇气,但她们并非常人。她们有强烈的自信和坚持到底的顽强毅力。她们之中很多人从小就得到父母的支持和鼓励,在事业方面更多地从父亲身上看到了榜样。她们大多数人成长在一个自由、充满文化教养的氛围中。这一切,都促使她们不甘于充当一个普通妇女的角色,从小就能够发现自己的兴趣所在并紧紧抓住不放。必要时,哪怕违背父母的意愿也在所不惜。
    本书的女主人公们虽多数都已结婚生子,但没有一个人因为家庭而放弃事业。在她们的背后,几乎都站着一个支持她们的男人——她们的丈夫,他们有时作出了相当大的牺牲:居里先生和科里先生为了支持妻子而拒绝了一流研究机构提供的声望更高的职位,而迈耶先生则承担了更多的家庭事务;有四位夫人和丈夫在一起从事科学研究,除了居里夫妇以外,另外还有两对伉俪共同荣获了诺贝尔科学奖,他们是约里奥·居里夫妇和科里夫妇。
    更为重要的是,本书的女主人公们都热爱科学。在科学中她们度过了丰实的人生。尽管她们有各种嗜好,但科学仍是她们一生的至爱。在她们的言谈中充满着“喜悦”、“满足”、“乐趣”等字眼。科学使她们兴奋、幸福和乐于为之奉献。科里夫人的自白代表了本书全体女主人公的心声:“在我看来,对事业的热爱和为它而献身的精神是幸福的基础。”这就是她们选择的生活模式!
    在诺贝尔物理学奖和化学奖的奖章背面,雕刻着希腊神话中的智慧女神雅典娜的雕像,亲爱的读者朋友,试想一想,本书的女主人公们不正是神话中的雅典娜在现实世界中科学世界中一个个活生生的女性化身吗?
    肖  明
    2004年4月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生命不息  奉献不止
    居里夫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虽然由于社会活动增多,使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全身心地投入到科学研究,但她始终把目光盯在物理学研究的前沿,并指导助手约里奥和女儿伊伦娜的研究。约里奥后来成了伊伦娜的丈夫,居里夫人的女婿。约里奥·居里夫妇没有辜负居里夫人的期望,因为发现了人工放射性元素于1935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
    任何力量,除了死亡,都无法将居里夫人与实验室分开。严重的白内障,几乎使她绝望。1923年7月,她听从医生的劝告,接受眼科手术,后来又于1924年、1930年先后接受两次手术,这总算使她避免了完全失明的悲剧,但她的视力衰退仍然日趋严重,后来她常常因视力模糊而跌跤或打破东西。伊伦娜尽可能地帮助她,可怜而好强的她在向命运作最后的挑战,绝不甘心承认自己成了一个不能再作实验的瞎子。伊伦娜为妈妈这种“英勇而又残酷”的挑战感到难过,于是建议让助手帮她使用显微镜和进行一些测量。但妈妈对女儿的关心并不领情,她冷冷地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眼睛坏了。”
    1931年她64岁时,还亲自到华沙主持镭学研究院的落成典礼。她永远不会忘记波兰。
    由于长期的忘我工作,以及受到镭射线的辐射,居里夫人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在早年研究放射性元素时,她和皮埃尔并不知道辐射对人体的危害性,因此长年累月地受到辐射的伤害。后来虽然也逐渐认识到这种辐射的危害性,但居里夫人对保护自己的措施却总是漫不经心。她严格要求学生们一定要科学地保护自己,但她本人却总是违反操作规定。
    一位传记作家说的也许很有道理:“直到她生命结束,玛丽始终对镭持这种态度:正如一位母亲,当别人告诉她,她的光荣的宝贝儿子杀了人,尽管铁证如山,她也一概不信。”但这个“儿子”却真的伤害了它的“母亲”。居里夫人几次从险恶的疾患中逃脱出来,这与她坚强的意志有很大关系。但意志不可能法力无边、战无不胜。1933年底,居里夫人再次病倒,这时她已是66岁的老人了。由x光检查的结果得知,她患有严重的胆囊结石,她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个病开刀去世的。
    以前她常低烧,也没有注意检查其中的原因,只要稍微好一点儿她就宽心地到实验室去,把疾病抛到九霄云外。但这一次她经常高烧,烧得她头晕、恶心、颤抖,甚至无法站立。
    1934年5月的一个下午,约三点半钟,居里夫人感到自己实在不行了,她预感自己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来不了实验室,因此她恋恋不舍地抚摩着桌上的仪器。最后,她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对旁边的助手们说:“我要回家……我在发烧……”
    她走出实验室,在外面的花园转了一会儿,然后上车回家。上车后,她恋恋不舍地、深情地看了实验室一眼。这是她最后一次,也是永远地离开了她的实验室;那一瞥也是她向实验室永远告别的一瞥。
    这次她一反常态,非常驯服,毫不反对地住进了医院,想必她知道这一次的病来势不善。从日内瓦请来的一位医生下了结论:爆发性恶性贫血。缸液里的红白血球数目减少得非常快,这是一种无法控制和治疗的绝症。但她却因此而放了心:不必为胆囊结石开刀了。她知道只能听天由命,根本不再为病情操心。
    7月3日早晨,居里夫人最后一次用颤抖的手拿起温度表——体温突然下降!她微微笑了一下,二女儿艾芙连忙安慰妈妈说:“这是病快好的征兆,你一定快复原了。”艾芙坐在妈妈床边,心中祈祷上帝保佑妈妈平安渡过这一关。
    过了一会儿,居里夫人看了一眼茶杯,想用茶匙搅动一下,忽然她像梦呓般地低声说:“用镭,还是用钍制作……”接着是一些吐字不清的低语。艾芙惊恐地请来医生进行抢救。居里夫人突然用微弱的、但还清晰的声音说出了她一生最后的一句话:
    “不用了……让我安静点儿吧……”
    1934年7月4日凌晨,居里夫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一位伟大的学者终于走完了她坎坷的一生。
    医生在死亡报告上写道:“居里夫人于1934年7月4日在桑塞罗谋去世。她的病症是一种发展很快的再生障碍性恶性贫血,骨髓已不起反应,很可能是由于长期受到辐射而引起的病变。”
    全世界以沉痛的心情报导了居里夫人去世的消息,各国的大学、科研机构、科学家的唁电不断向巴黎涌来。中国北平研究院院长蔡元培也致电吊唁,北平研究院镭学研究所所长严济慈还在《大公报》上发表了吊唁文章:《悼居里夫人》。
    7月6日下午,在亲人和好友的护送下,居里夫人被葬在皮埃尔的墓地里。布罗妮娅和约瑟夫从波兰带来一把祖国的土,轻轻地洒在她的棺木上。
    墓碑上写道:玛丽·居里·斯可罗多夫斯卡,1867~1934年。P.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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