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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笔记,完成我的叙述

 sigmas 2010-07-19

用他的笔记,完成我的叙述

红与黑的评论   

  从1999元月到2008十二月,看这本书已经十年,几百遍还是几千遍?从任何一页进入,都几乎可以背诵下来。圣勒拿岛回忆录之于于连或可比之。
  用他的笔记,完成我的叙述。以纪念在豆瓣上看到这个封面。
  
  于连看见了年轻的阿格德主教,“他顶多只比我大六到八岁,却已经是一个主教”,于连为自己的马刺感到羞愧。而刚刚在迎接国王的仪仗队中,他想象自己是拿破仑手下的一名中尉,穿着天蓝色的军服,在小炮声中获得极大的满足。
  被送入神学院后,新一年的征兵又开始了,于连作为神学院的学生免于应征。他在围墙内轻声叹气。那些令人羡慕的荣光就这样远离了,拿破仑时代我也许会成为一名将军,而现在,“在这群未来的本堂神父中间,我应该成为一名主教。”
  初进拉莫尔府,侯爵问于连在他给的地址的女裁缝内衣店里买了几件衬衣,于连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惊慌失措,“两件,先生。”“很好。”侯爵态度严肃,那种命令式的生硬口气迫使于连陷入沉思,“很好,再买二十二件衬衣。这是您头一个季度的薪水。”
  带着秘密记录过境,戴着十字勋章,于连像一个把所有心思都花在穿着打扮上的年轻军人。他想开枪打死伪善的卡斯塔内德神父,因为后者试图药倒他,拦截秘密记录,再加上在神学院的新仇旧恨,可是,“我的责任呢?”
  他爱上了,在斯拉夫堡失魂落魄的他,只想着玛蒂尔德。他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失去了逻辑推理的能力。一个月前他可以和大使们辩论而不会落在下风,但此刻即使是和一个小孩子争吵他也会觉得自己错了。
  不和玛蒂尔德说话,不看玛蒂尔德的眼睛,这办得到吗?于连可以在德费尔瓦克元帅夫人的包厢里借看戏哭得泪人一样,可以用马鞭子敲开马厩的门假装没有看到循声而来的玛蒂尔德。
  从维埃尔市到贝藏松到巴黎,这个人在最后的宣判台上大声说,你们希望判处我死刑,只是为了警告那些出身于木匠却成功混入上流社会的年轻人。可是我蔑视你们,你们这些资产阶级。于连放弃上诉。“除非监狱下面的火山爆发,您可以不必死于疾病和行刑。”例行公事的律师说了这句可爱的话。
  于连只想着和德雷纳尔夫人一起度过的安静的时光,那时候他不必使用那些想象力,回忆,只有美好的回忆。在最后,他厌倦了之前的想象,那想着他的儿子和前程的时候。玛蒂尔德动用主教任免权也不再使他动心,恳求国王的特赦令也很无趣。
  
  这四年,他放弃了什么?
  和市长夫人的贴身女仆艾莉莎结婚,获得她继承的遗产,成为乡绅。那时他只是一个木匠的儿子,一个家庭教师。
  反抗谢朗神父的安排,拿着自己的积蓄去参军,很多年以后成为中尉。可是,看到阿格德主教的那个时刻给他的印象太深刻。那时,他的理智盖过了狂热。教士的黑色压过了军队的红色。
  “年轻人,如果你循规蹈矩,将来会得到我教区中最好的堂区,而且离我的主教府不到100法里,但是你必须循规蹈矩。”于连卓越的理解能力获得了贝藏松主教的认可,他惊讶地走出去。那时他只是一个因为清醒、才能、野心而被神学院同学排斥的人。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循规蹈矩。
  和好朋友富凯合伙,做木材生意,年薪六千法郎,几年后可以买一个军队职位。那时,他所做的家庭教师只有一年三百法郎,但是,“等我靠着拍那几个混蛋的马屁赚了钱,天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拿破仑在那个岁数上,已经干出了伟大的事业!”
  和俄罗斯某个亲王堂妹结婚,靠着拉莫尔侯爵间接赠送的英国十字勋章,获得爵位和财产。如果认为于连只是想成为一个暴发户般的贵族,这个机会难道不正好吗?那时他只是拉莫尔侯爵的秘书,刚刚因为那个小十字勋章成为骑士。但是,那时他爱玛蒂尔德,他不能确定,如果离开玛蒂尔德他是否会死掉。
  在教堂对着德雷纳尔夫人开枪,挽回了名誉。事实上仍然深爱于连的德雷纳尔夫人,想写信给拉莫尔侯爵澄清事实,于连拒绝了。那时,他的一切还有可能挽回。
  玛蒂尔德为他活动了一切,挥霍了金钱,于连却在法庭上说了那样的话。在有可能推翻死刑的机会面前,他放弃上诉。那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厌倦。
  
  放弃了那么多,最终只是要一颗高傲的心吗。不用问号来结束前句话。或许,意义并非目的,智力之外,只有对自由的渴望。“来吧,一切都很好;勇气,我一点儿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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