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寅一零年,晌午无事。吾感吾生荒唐之举,至于抒怀,特作此篇以记之。
卿既无意,为何留情似落花?我本有心,奈何流水付东流。世事亦如此,古来花好月圆实为稀。须知绝代佳丽断不可取,红粉佳人不可期。强求之举,必换以鳞伤遍体。 梁祝化蝶是为凄美,也曾痴梦沉醉红楼。深闺密苑,步非烟昂首迎鞭,呼“生既相爱,死亦何恨”;病至卧塌,霍小玉以酒泼地,叹“倾盆覆水,实为难收”。人间情爱林林种种,世俗百态形形色色,吾曾历经数次,方晓浮生荒唐之举,皆若黄粱一梦。浮生一梦,人面未知何处,唯桃花吟笑春风。 为伊片句,半世癫狂;践言赴行,一生沧桑。皆言,“多情总被无情伤”,吾叹吾晓其意犹未通其理,陈年旧事不消说,已矣岁月不思量。追求拥有是谓得,通晓其意是谓学,情爱于人,非得即学矣。 恩怨情仇皆若蜉蝣,朝生暮死何必强求,海枯石烂之意,天荒地老之理,其言皆虚也,若夫蓬莱仙岛,世外桃源矣。 堂堂立世一男儿,为情所困,今竟不若孀妻弱子,吾感羞矣。浮生荒唐事,皆寄于此篇,后之览者,若有同意而感于斯文,吾实感幸甚至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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