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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树《白桦林》视频  毛牧青/文
一谈到白桦树，就会使人想到北方山林里那些朴实无华傲立冰天雪地的灰白色成层剥裂状的树木，也使我想起当年 而一首朴树作词作曲的歌曲《白桦林》，是一首描写在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爱情故事的歌曲。这首凄美动人的旋律和内容意境，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扉。 《白桦林》很像一首俄罗斯风格的曲子。白桦树是俄罗斯的国树。辽阔的西伯利亚生长着大片的白桦林。白桦树也是俄罗斯的精神象征。据说朴树是取材前苏联卫国战争200多个日日夜夜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时期的一件真实的故事诱发灵感而谱写的： 不知名的姑娘倚在那棵白桦树下，望着心爱人潘尼卡科随红军队伍远去，耳中回响着小伙子潘尼卡科同她告别的话，“亲爱的别担心，我会平安归来的，等着我”。她默默祈祷青梅竹马的他能平安回来。残酷悲壮的战争胜利结束了，而潘尼卡科却在一次战斗中，打开燃烧瓶冲向德寇坦克与敌人同归于尽。噩耗传来却给她留下了无尽的思念。她只能去当年他们经常约会的白桦林中，守侯在那棵山盟海誓的树下与它无声交谈。年复一年直至白发苍苍未嫁仍痴心等候心爱人归来乃至死去。这是多么挚爱一生的催人泪下情愫？是的，白桦林是他们永远相爱的象征，又有谁来证明他们默默无闻的爱情和生命？大约只有那片白桦林刷刷声里回荡着倾诉着他们的感人故事…… 《白桦树》歌曲最早我是从自己女儿口中唱出才感受到它的魅力，那时便知道有个叫朴树的校园歌手。我对校园歌曲并不感兴趣，但这首《白桦林》的凄美哀伤的爱情故事，和那没有多大起伏的类似俄罗斯风的优美舞曲旋律，让我深深喜欢上了这首校园歌曲。而朴树也因这首《白桦林》一举成名，成了校园歌曲乃至通俗歌坛的知名歌手。据说当年在大学生群体里朴树最叫响，形成一段“各校通唱《白桦林》，不知此歌皆耻笑”的热潮。大凡那时在校比较喜欢音乐的大学生，不知道朴树和《白桦林》的人不多吧。 朴树亲自演唱的《白桦林》伴奏也极具俄罗斯的忧郁风。手风琴和吉它的完美配合，沙哑哽咽的演唱，使人眼前展现那片白桦林的安详幽静和男女主人公的真挚爱情画面，仿佛自己也置身画卷内与女主人同悲，愤怒谴责法西斯发动的战争摧残了和平和爱情。同时，也让我想起那首创作于悲壮卫国战争初期的著名大合唱《神圣的战争》，联想起当年我阅读的华西里耶夫写的《这里黎明静悄悄》中篇小说，和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中那5位与敌人巧妙周旋在白桦林沼泽地间为国捐躯的年轻女战士的身影，也让我想起美丽泼辣的女战士热妮娅临牺牲前唱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喀秋莎》和影片中那首吉他伴奏歌曲《寻找》。“战争无法让女人走开”的残酷，让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这——大约就是《白桦林》引发联想的魅力吧。 《白桦林》的歌词那样朴实感人，简洁中有景有情有叙述，把一个委婉凄美的爱情悲剧故事，演绎的那么完美无瑕动人心扉。我敬佩朴树能在这喧嚣和失落的世界环境里，竟能有这么清纯心境，向人们缤纷迷乱心里穿插了这首纯净淙淙溪流。这种思想与艺术完美结合的通俗歌曲，至今仍没有同类歌曲所超越，也使它流传多年百听不厌、每次聆听都会一番感动——起码对我来说如此！ 乐曲采用华尔兹节奏却朴实耐听，大量采用了俄罗斯民歌中常用主打的3、4、6、7音符和半音。其实先前苏俄歌曲不乏有以白桦林为主题的歌曲，也很优美忧郁耐听，但我总觉得朴树的《白桦林》高它们一筹。 尽管这首歌创作有年头了，我仍时常欣赏这首国产的《白桦林》。因为朴树的原唱录音和制作受当年的技术条件的局限，今天看来收听效果并不理想，但它的手风琴和吉他伴奏却最有味道，仍是我的首选。对翻唱这首歌曲各种版本和风格的也不少，我都喜欢。穿插欣赏各有各的味道，感动中饱蘸惬意，百听不厌。 7年前，我在《我心中的苏俄歌》一文中 提及到《白桦林》。我说：“对朴树的《白桦林》，我倒是情之所钟，不仅是他的歌词和歌曲都写的美，最重要的是，我感觉简直就像一首俄罗斯风格的苏联歌曲，情节像《小路》。不过《白桦林》让战争把爱情故事撕碎了，这颇有点悲观宿命论色彩，是缺憾，不如《小路》的激情和向上内涵。但我还是喜欢。”今天再看这段描述，我还应加上一句：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裂开来给人看，它的震撼力更大！ 《白桦林》从内容行事上看像写爱情，实际是通过两个年轻人相爱萌动于白桦林，死后归于白桦林的全过程，来发出人们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悲愤呐喊，应该说是一首很经典的警示歌曲，也可以说是一首红色经典，是前苏《小路》歌曲的另一个版本。我认为它最大的特点不是口号和说教，而是用平述故事的意境歌词、优美旋律重复从内心去打动人。尤其是“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和“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两句极震撼人心，便会产生无限怀念那些为国捐躯、为理想信念牺牲的无数不知名的平民百姓。他们这种舍弃爱情、别离亲人却又无所畏惧和私利追求的“白桦树精神”，才是最值得尊敬、最可爱的人。仅此一点，《白桦林》的形式和内涵，是许多“红色经典”望尘莫及难以比拟的。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包括我在内喜爱它的根本原因——不光是曲子凄美动人！ 让我闭上眼睛，再次聆听《白桦林》的呼唤…… 永远难忘的《白桦林》，永远真挚的爱情！ 附录《白桦林》歌词：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亲爱的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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