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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船 2010-07-27
《无根的爱》修改全篇
作者: 冰川-爱心 发表日期:2004-02-26 14:15:54

    看着眼前这个所谓丈夫的人,我告诉自己,爱他就让他幸福,可是我知道有时我又好怕失去他,矛盾折磨着我。他喝多了,沉沉的睡在我的腿上。我的腿有些酸,但我不敢动,就这样的看着他是件很快乐的事。看着他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清晰的脸框,还有···但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好酸。
   关于我和他的故事要从我的童年开始了。我的名字叫苗心儿。他是我的邻居,叫“崇而平”,是我哥哥的朋友,一个大哥哥。我们的家乡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我们的父母是同事,他和哥哥比我大4岁,可以说他是看着我张大的人。由于我太小了,父母都上班,可是家里又没有人带我,带我的责任就成了哥哥放学后的任务。我就成了哥哥的小尾巴,也就成了虫哥尾巴(因为哥哥们都叫他虫子)。哥哥是个很喜欢玩的男孩,每天除了把我从幼儿园接回来就只顾自己去玩了,这个时候一般是虫哥一边写作业一边哄我玩。
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已经是快上初中了。记得是他带我走进了人生的第一间教室,从幼稚员的小朋友成了小学生。当时我每天放学都是,他用自行车前面带着我,后面带着其他的我哥。三个人快乐的说着学校的所见所闻。
我和他们去嬉戏,夏天我们去山上抓蝴蝶,采野花,去掏鸟窝;冬天,东北格外的寒冷,但是却不会磨灭我们快乐的童心,打雪仗,堆雪人,滑冰,滑爬犁···家乡的每处山水都记录下我们成长的快乐和笑声。他们同龄人的游戏,我们都玩过,哥哥闲我小,只有虫哥乐意和我一帮,我们和虫哥无话不谈。也包括他的未来。因为有了两个哥哥所以没有小朋友敢欺负我。因为活的快乐我从来就不会哭,哥哥们都笑我是笑面佛,老是无忧无虑的。在不经意间我们都长大了,童年留给我的是美好的回忆和遐想。
记得在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当时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父母工资都很底, 妈妈给我煮了碗长寿面,没有礼物!虽然没有现在的小朋友过生日的“生日派对”但是也很开心。但是我在那天又收到了一份意外的加惊喜!
这个时候虫哥已经是初中生了,因为哥哥学习不好,已经上班了,我们也没有时间一起放学回家了。下午放学我照样一个人回到了家,因为没有人陪我了,所以我回到家就感到孤单。“咚咚——咚咚”的窍门声,我想一定是我的同学来问作业来了,他们老是这个样子的。
我打开了门,看到虫哥,手里拿着书包。“心儿,生日快乐,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虫哥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很漂亮的日记本,我记起来了是他的爸爸去日本的时候带个他的,上面有动画片“花仙子”的日记本,上面有个小小的锁头,很精美奇特。在当时是世面上买不到的。我非常的喜欢,但是虫哥当时说“我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为了这个事情我一个月没有理他。因为我觉得我不重要,他也没有解释。现在我知道是送给我的,我那个高兴就别提了。
“心儿,过十岁生日后你就有心事了,就让这个日记本记下你成长的经历吧,有什么事情不想和别人说就告诉她,她会永远陪伴你的,代替我——和你哥陪伴你的呀!”不知道是潜意识的认可还是什么,写日记成了我一生不变的习惯。日记也的确记录下我的人生经历和内心快乐和痛苦。
在不经意间我们都长大了,在虫哥18岁时,我们家隔壁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比虫哥小三岁,他成了哥哥们追求的对象,而我还是一个假小子,看着他们滑稽的计量,就笑他们是馋嘴的猫。那个姐姐叫程倩雅,和她的名字一样温柔典雅。高高的身材,会说话的双眼,哎,就是美人了,漂亮的人都是比较受到欢迎,我也不由的和她成为了朋友。我也成了了她的高参,又怕被长辈发现,也成了邮递员,所有的情书都是通过我的手传给她的。我们会象小偷似的有秘密的据点看信,可是她会看后就扔掉,不会有回应的,她说没有她想要的浪漫。可是在我看来就一个字“酸”。
因为虫哥上高三了,学习比较紧,我见他的时间只有星期天的晚上他会来找哥哥玩,有时候哥哥会和他提起倩雅,说他有多漂亮,多好。虫哥会反过来问我“心儿,你认为呢!”“很好呀,我觉得你们比较合适,我哥配不上人家”“为什么”“因为就是觉得你们合适了”“是吗!你太小了,你不懂的,以后会懂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说到这个问题,虫哥很快就会回家。在我和倩雅平时的聊天中我最多的话题,就是虫哥和我的童年,还有虫哥带我玩的事情。漫漫的倩雅开始注视虫哥了,一天,倩雅让我给虫哥送一封情书给虫哥。这是倩雅第一次主动给男生写情书,我想我一定帮她。
当我在虫哥放学的路上等到他的时候他很吃惊。“心儿,你怎么在这里呀,放学了为什么不回家呀!”“呵呵,等你呀!”我邪邪的笑着说。“给,公主喜欢你了”(公主是那些喜欢倩雅的哥哥们,给倩雅起外号)我把倩雅的信交给了虫哥。“高兴吧,你们真的很合适了,她学习也很好,呵呵,有个漂亮的嫂子也很好呀,以后就不用怕她会被别人给带走了”我乱七八糟的说个没完。“这是你的想法吗?好的,谢谢你心儿,我会考虑的。你真是个好妹妹呀,快点回家吧,你妈妈要担心了!”
这个事情好象没有什么结果,虫哥也开始了高考的冲刺我。也没有时间见他了,因为我要考初三,学习比较紧张。在虫哥接到北大入取通知的第二天,我一边无聊的作着暑假作业,手里拿着冰糕,一边为虫哥要离开了感到摸名的失落。
倩雅眉开眼笑的来找我说:“心儿!我等到了,他写信给我了,我们见面了。”“谁呀”我莫不关系的问。“崇而平呀”“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惊讶,以至于把冰糕都掉了。“很好呀,郎才女貌”嘴是这样说,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酸酸的。我知道她是认真的了,我也知道,我在也不是他唯一保护妹妹了。
“他说只要我也考上北大就可以开始,他的女朋友学习好才可以的。”她又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是知道自己很难过,问自己虫哥真的喜欢她吗?我没有答案。虽然大人说早恋会影响学习,但是倩雅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大。这期间不知道为什么虫哥放加也很少来我家,我们见面的时间也很少了。倩雅和虫哥一起在北京开始了他们的幸福生活,又变成了孤单的一个人。学习成了我的乐趣。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有了自己的烦恼,在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会想虫哥和倩雅会在干什么?我的日记本记录下我的心情,但是虫哥送给我的那本日记本我一直没有舍得用,珍藏在我的储物柜里,只是在上边写了无数个“崇而平。我开始知道我对虫哥不单纯的是哥哥,他已经是我的依靠,但是我却永远的是他的妹妹。
这期间他们也会回来过年,我们也会一起玩,但是其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尴尬。我多半时间是看到他们快乐的样子后独自一个人回家,想着自己的心事。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不快乐。
他们的父母也认可了他们的关系。在我上高三的那年春节,他们一起回来了。因为外婆身体不好,爸爸妈妈回哈尔滨了,就我和哥哥两个人过年。哥哥请虫哥和倩雅还有我哥哥的女朋友,未来的嫂子—华姐到我家吃饭。
当时我们都喝多了,那次是我第一次喝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哭了,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我哭。“心儿,你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告诉虫哥,我不会让人欺负我妹妹的。”是呀,我是妹妹,是他永远的妹妹,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我是妹妹!那么我为什么要痛苦呢!我自己心理想着。“没有人,是开心呀,看到你们我开心”这个时候我认为自己很虚伪,明明知道自己喜欢虫哥却不敢说,我开始恨自己把虫哥让给了倩雅,但是把自己和倩雅比较,我知道我永远和她没有办法比的。我没有骄人的外表,柔弱的性格,我有的只是我们共同的童年和回忆。虫哥的现在和未来都是倩雅的。我在心理一直骂自己是个笨蛋。“不用难过了,你不是也要高考了吗,以你的成绩一定会成为我们的学妹的,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让你虫哥照顾你,带我们玩呀!”倩雅快乐的说着。
在我添高考自愿时,我选择了云南大学,离家和北京很远的地方,虽然我的成绩可以考上北大,我却想逃避。连父母都为我的决定懊恼。当虫哥知道时问我为什么,我只是淡淡的说“神秘吗”可是当我离开家和朋友时,一个人来到美丽的云南时,我知道我可以暂时的离开他们的视线,漫漫的忘记他们了。我也知道在很小时我就开始喜欢上虫哥了,但我不敢告诉他,也开始知道他只是把我当小妹的。我多想告诉他我爱他,从很久很久就开始的爱恋呀,但我也知道我是那种永远也变不成天鹅的丑小鸭,我永远是她的妹妹,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点的平行线。我的爱只能深深的留在心里,只要他们快乐就好了。
   他们一如既往的相爱,我也一如既往的孤单。在学校里,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只有女朋友,没有男朋友,因为我拒绝一切男孩的追求,我的心被占了,没有一丝空地了,我的性格也变的冷傲和孤寂了。
有人说过:“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投入新的恋爱.。你只需要花一分钟去注意一个人;花一小时让你们成为朋友;一天的时间让你爱上她(他);一旦真心爱上……你将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她(他),直至喝下那孟婆汤……”但是我知道,在没有真正走出这段恋爱之前再投入新的恋爱,只会伤害更多的人和不断的伤害自己。我也做不到忘记他。所以我不想伤害自己和其他的人,就拒绝了一切男孩的关怀,不给别人和自己机会,因为的没有心灵的空间给其他人,对于感情我很直凿。
他们也会给我写信,可是我的回信很少,理由是我很忙。虫哥有时会打我们宿舍的电话,我好怕我的语与漏了我的心事,就让同学说我去打工了。后来就不在有电话了,心也清静了。关于他们的消息还是哥哥时不时的话里漏出的,知道他们很好,知道虫哥和别人在中关村开了家网络公司。一切都应该到此了,这也许是我的单恋吧,没有结果的爱恋吧。
在痛苦的单恋中我结束了大学学业。这期间我们的见面机会很少,只是寒假假有过一次。但对我来说是痛苦而酸涩的回忆。
由于虫哥长我四岁,我上大学,他已毕业了。他只是和倩雅回来过春节。记得那是大一的春节,在我看来是最冷的春节。回到了思念的家,有亲人的温情,有长辈的寒暄,就是没有爱人的问候。
一个没有什么的早晨,爸妈和哥哥都上班了,就我一个人懒懒的赖来在床上,手里拿者三毛的书。就听见门铃声,心里想一定又是那个同学知道我回来了,想看看我有没有云南的好东西了,又来挖宝的来了。我已习惯了,因为我去的地方神秘吗!
我拖着鞋,慢腾腾的打开了门,当我看到眼前的人时,我呆住了。这是谁呀,可是我的虫哥,那个帅气稚嫩的大哥哥吗?为什么那么的陌生呢!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西装格领,成熟稳健的高个男人。“小丫头,还不起床吗,长高了,快让我看看!”他后来说的什么我听不到了,只是听到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强烈和不知所措。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他,但当我再次见到他时,我知道我永远忘不了他,他就是我的心魔。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我去换衣服”也许是我真的心虚,就找了个这样滑稽的理由吧。在自己的房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也许虫哥也有些喜欢我吧,不然为什么来看我呢?也许他和倩雅分开了,也许····”
其实当我知道他来的目的时,我就象被泼了一盆凉水,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当我走出房间时,虫哥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我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是,有事求你!”“是——倩雅怀孕了,她还没有毕业,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想求你和我们去医院,你同学的妈妈不是妇产科的吗?”我的心碎了,好痛呀。“这个——好的——我——去穿衣服。”我违心的说,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痛苦,他们相爱,在一起是很正常的呀,!我告诉自己别想了,我们注定是平行线了,为什么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们来到了医院,也很快的做完了手术。看着倩雅虚弱的走出手术室,和虫哥痛苦的样子,我开始有些同情他们了。“那是我们的孩子呀,我杀了他!”“不怕,我们还会有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再说些什么,我不想听了。没有意义了,而且他们也好像我是隐形的一样。“我先回家了”他们好像还说了谢谢,无所谓了。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很大,还飘着雪花,可是也赶不上我的心冷。
从这件事以后,我回家,也尽量避免和他们同时回家,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快乐的样子。真的向虫哥说的,倩雅毕业就结婚了。我收到了虫哥的电话。
那是十一前的一个周六,因为我宿舍里的同学都去约会了,我不想起床。“铃——铃——”电话响个不听,我想一定是那个又忘带钥匙了,告诉我别出去的。
“喂,呵呵又忘带钥匙了吧!”“是我!心儿,你好难找呀!”一个久违的声音,一个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声音。“啊!虫哥,我——我马上要出去,你——你你好吗!”想马上挂了电话又想听他的声音。我为自己的紧张找理由!“你为什么那么忙呢!十一你回家吗,我要结婚了,我的婚礼你能来吗!你可以来北京我们在北京也办的,离你们云南还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想见你了!”当听到这里我感觉到了自己在留泪!“啊!很好呀,你们本来就应该结婚了,我去不了,太远了!”
以为用这个理由就可以敷衍过去。“我可以给你报销飞机票的,来吧,我——还有倩雅都很想你,倩雅还想让你给她当伴娘呢!”“不去了,我要打工的,不好意思了,带我向倩雅祝贺好了,希望你们幸福!我真的要迟到了,对不起哥哥!”
他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你——真的不来吗?我——你有男朋友了吗?好多年不见你了,你好吗?你——好了,你去忙吧!你毕业如果想来北京通知我,告诉你我家的电话和我的手机呀!”我挂短了电话,因为我怕他听到我哽咽的声音。我是如此的心痛。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我爱的人几天后就成为别人的新郎了!可是新娘不是我。我真的想告诉他我的感觉,但是我知道没有任何意义,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单恋,他只是一直把我当成妹妹,没有别的。
在荤荤扼扼中我毕业了。又面临着人生的另一个选择,是留在云南还是去那里?我开始迷茫了。在最后一次见他们后,我已有三年没有看见他们了,不知道他们还好吗,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会想起我?这期间我也一直没有男朋友,有些朋友笑我适合当男人的红颜知己,因为我没有感情。是呀,当红颜知己也很好呀,可以默默的关注自己喜欢的人看到他幸福,我也想开了很多事情,爱是可以超越的,无私的,没有回报的,我自信自己成熟了,可以再一次面对他们了。于是我决定去北京,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但可以和他吸着一样的空气,在同一片蓝天下,默默的看着他们快乐的生活,也是一件可以让自己欣慰的事。就算是平行线,我想我也可以在另一边默默的看着他呀!作了决定,我就简单的收拾好行装,一个人来到了首都,我的爱人在的城市,虽然他不爱我,我只是个妹妹。
一个人来到了陌生的城市,我的好朋友晓谕来接的我。晓谕是我的高中同学,。回到她的家,我才知道在北京的生活有多么的艰辛,生活水平在外地是根本体会不到的。她的房子是合租的,只有一个12平方的小房间,一个月还要1000元呢。我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但我告诉自己来了就不能回去,我没有退路了。”我必须在短时间里找的工作,因为我身上的钱不能维持两个月的开销。
我跑便了北京的各大人才市场,终于有一家进口化妆品公司找到了处销小姐的工作。虽然专业不对口,但勉强可以养活自己了。因为我是学管理的,销售化妆品也不算过呀,还有它有提成,作的好就可以多拿提成了。
    为了生活我每天都累的口干舌躁,和那些有钱却为了保持青春的中年妇女们纠缠着。每次受到了客人的刁难的时候我都会翻出自己的通讯录,看着那个早就被我背的烂熟的电话发呆,然后把自己的豪言壮志写到自己的日记里。有时我和晓谕聊天会发些牢骚。“为了青春,她们可以用掉我一个月的工资买一瓶眼霜!真是觉得不公平呀!”“这就是生活,你还没有弄明白吗?也是你自己找的!不要埋怨了!”关于我喜欢虫哥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了她,所以她很同情我的感觉!每回说到这些晓谕都会很老成的劝我。是呀,这就是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我怨不了别人!
每天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晓谕的家。晓谕她已有了男朋友,一个在读研究生,我知道我的到来他很不高兴,每天的电话粥使我感到很对不起朋友,但实在是没办法,北京的房子太难找了。每天看到她抱着电话恋恋不舍和安慰男朋友的样子,我都知道,我给她带来了麻烦,也告诉自己,我要尽快的找房子了。
因为我销售的是进口化妆品,疗效比较好,也算是自己的努力吧,使得一些中高级消费者认可了它。我的收入也有些可观了。在我到北京的第二个月我般出了晓谕的家。找到了一个十五平方的小房间,虽然也是合租,但是我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了,一个独自伤感的地方了。另一个房间住的是清华在读研究生,晓谕男朋友的同学。我们就象是陌生人一样各做个的,互不来往,感觉非常的陌生。连听音乐都的要用耳机。这也是我对北京没有好印象的开始,人情的冷莫。
    因为要为了生计奔波,我好像忘了对他的思念。每天要和陌生人人打交道,反而少了些麻烦。“我的生存能力一定要强!我不能被生活打倒!”我默默的鼓励自己。我开始细心的体会人生了。
在这期间,父母很担心我一个人在外地,多次让晓谕劝我回家,但是我的倔强也使得父母没有办法。为了让他们放心,我没有让他们知道我的现况,只是说我找到了很好的工作。我没有说我在北京具体干什么,答应了每周必须给家里一个电话的条件,他们才算勉强同意了,就先不让我回家自己发展了。
当我回到自己小家时也会想起虫哥和倩雅。想:“他们应该象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快乐的生活着吧!谁说故事都是假的!看,不是在我眼前吗!但是我没有勇气面对他们! ”然后是苦笑着自己是弱智!
    本以为我只要默默的祝福他们就好,从来就没有奢求他们会再和我还有什么故事的发生了,在北京独自闯了半年的时候,缘分和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因为自己的销售表现好,和自己参加公司内部招生,我被公司总部调到企业策划部。在接到公司吊令后,也就是我最后一天站柜台时,我遇见了一生中最不该见到的人,让我和她的的生活都不在平静的人。
那是和往常一样的午后,我孤单的站在柜台前面。因为平常这个时间一般是没有什么人会光顾的。我把玩着一瓶洗面奶,无聊的倒记时着,数着我不用站柜台的时间。
“小姐,我可以看看这个洗面奶吗?”“可以!当然可以了!”当我转过身时,我和她都呆住了。会有这样巧的事吗?北京好大的,怎么会,怎么会呢?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的第四年,我在北京又遇见了他们,也开始了我的痛苦。
站在我面前的是打扮的朴实却不失高雅的倩雅,站在她面前的我是一个穿着制服,化着淡妆的我。“你是——心儿吗?天呢,你不是在云南吗?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找我们呢?”由于只是想默默的守候,所以我没有让家人告诉他们我在北京。是倩雅,她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我其实也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也许是心虚,我就说“想你呀,你们好吗?”“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小坏蛋,我要让你哥好好的说说你,今天到我们家去,平今天回家吃饭家。”
也许是我真的非常想他们吧,我答应了。怕被同事看见上班时聊天不好,我就给倩雅一边做着面膜,一边听她说着他们的幸福,虫哥的现状! 我也知道了虫哥的事业很顺利,发达了。他们有了自己的公司,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车。看来倩雅真的是有福气的人。我在心理默默的想着。倩雅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已经脱掉了小女孩的稚气,多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了。她的脸真的好滑呀,嫩嫩的。我在想,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她的,精美的象洋娃娃。
    下班后她开车带我到了她位于北京四环的家,是开的是一辆女士开的甲克虫。我也看出来了他们的确很富裕了。当我走进她的家时我被自己的少见多怪觉得羞涩,她的卫生间都比我的家都大。她的家装饰的是那么的清新典雅,却不失华丽。倩雅换好衣服就继续和我聊天。我感到很不自在,也许是自己虚荣心在作怪吧!
保姆给我到了一杯意大利咖啡,就在也没有近来打断我们的谈话了。保姆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我当时很好奇,就问倩雅;“你为什么找个老保姆呀!”“现在的小保姆还敢要吗?我们对门的就是被小保姆给翘了,我才不会给他机会呢!”“不会吧,虫哥不是那样的人!”“是的,我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多留一手,省得被那些狐狸精给迷惑了!但是我知道是没有女人会得到他的,因为我对我们的感情放一百个心!现在你哥可牛了,回家吃晚饭很希奇了,你很有福气呀,他今天没有应酬了!”倩雅热情的和我说着,可是我却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情很复杂,既想看到那个让我魂牵梦扰的虫哥,又担心我不能做到不漏痕迹的面对。
    倩雅说着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就一边是哼哈答应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想大不了就当成我公司的老板好了,要不当成我的客户也一样,没有什么的!大概六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倩雅象个小孩似的飞快的跑了出去,在门厅里就听见她说:“老公,有没有想我呀!”“还用问吗!”看到他们是那么恩爱,我想虫哥找到他的幸福了,反倒不那么的紧张了。
“你知道谁来了,你快过来吗,你看!”这是我已经站起来了,当虫哥走进客厅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还是那么的俊朗,多了的是商人的犀利。他的脸上留下了倩雅的口红印,看起来他很尴尬。但是感觉是那么的陌生,毕竟四年没有见过了。“心儿!你什么时候来得!”“哥哥您好!”就象是和我的老板一样的恭敬。这个时候倩雅哈哈的笑起来了。忙用手小心的给虫哥檫脸上亲热的烙印。虫哥好象很尴尬,说:“心儿,你先坐,我去换衣服!”我感到虫哥很不自在,进去好久都没有出来。这个时候就听虫哥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看来真的很忙,回家都不得清闲。我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客厅里,倩雅和保姆在厨房忙活着开饭。
“出来吃饭了,他老是这个样子,一回家就只是看到他忙,我都习惯了,你别生气呀!”这个时候保姆和倩雅弄好了饭,我也许是想的太投入,竟然没有帮忙。虫哥从他的书房出来了,已经换好了家居服,我想仔细的看看他。高高的身材还是那样挺拔帅气,多了的是成熟男人的儒雅。当我在面对他时,我不在尴尬,不在心跳,有的只是久别重逢的亲人和很就不见的思念的感觉。
也许我是真的长大了吧,不在有小孩子的腼腆和羞涩了。在吃饭时,倩雅话了很多,我和虫哥的话很少,虫哥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听倩雅和我聊天。
吃完了饭,我就想回家了,我好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我装的若无其实,但是很怕敏感的倩雅会看出来。我虽然可以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打搅他们,我还是应该回到平行线的另一边去的,那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看实在是留不下我,倩雅就说:“平,你开车送送心儿吧,太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不用,我没有事的,习惯了。”我客气的寒暄着,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加句“习惯了”“好的”不由分说的,虫哥换好了衣服,和我走到了楼下,他去取车,我真想打车走,可是我好像有又些期待什么一样。
独自面对他时,我反而没有了我想像的紧张,很平静的和他坐在车里。一直没有说话,车开的很快。可能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吧,虫哥点着了烟,是我喜欢的520。
“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现在过的好吗?”“啊----还行。”我好像是在敷衍他。“你的变化很大,成熟了很多,心儿——你漂亮了,在我的印象里还是,你小时侯的样子呢!让我有些都不认识了,话也少了很多!”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话反而多了。“是吗。没有呀,可能是大家都长大了吧!”“可是我还是喜欢小时的你,象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现在少了那种纯真的感觉了。”是呀,我已不在是那个小跟屁虫了,而是一个有些市侩有些无奈的普通人罢了。
   “我和倩雅交往后你就很少和我聊天了,你好象是在一直在躲避我们,为什么?”“你不是也一样的的躲着我吗?”我心理默默的说着。我不知要说什么,“给我一只烟好吗?”我不由分说的自己拿烟点了起来。“我——不想做电灯泡。”“哈哈!你怎么会这样想,是你让我和倩雅的,你还是我们的媒人呢!是你让我选择倩雅的,不是吗?”“是呀!你们应该感谢我的!”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吸着了那只带有淡淡水蜜桃味的520,它给了我安定心情的作用。“你什么时候学的吸烟,女孩吸烟不好,以后不许吸!”虫哥严厉的说,并要想抢我的烟,我躲开了,“别管我了,好久了,戒不掉了,就让我吸好了,无所谓的。”我倔强的说。
“你是真的变化很大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呀,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了。你来我们公司吧,我也——可以照顾你,倩雅也不会反对的!”“告诉你,你是永远也帮不了我的,是呀,倩雅当然想我去你们公司,可以帮她看着你,我不去!”我心理对自己说。“不要谈我了,你们还好吧,什么时候让我当姑姑呀?”“倩雅现在又不想要了,她说她还小了,想多玩几年,我工作又太忙了,无所谓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虫哥和我都沉默了,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我想摆脱这种尴尬快速的下车。
“虫哥再见。”我好想逃回到自己的小窝去添伤。我转身要进去,“心儿,不让我上去看看吗?”虫哥叫住了我。“以后吧,现在很晚了,我是合租的不方便,况且倩雅还等着你呢!”我带着味道的说。“好吧,常和我们联系呀,有空到家陪陪倩雅·”他在说着什么我听不见了,我转身走进了黑洞洞的楼道里。我感觉到自己在流泪,没有理由的伤心,也许这是我选择的路吧,那我为什么还会这样呢。我躲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车开走了,心还是无法平静。这一夜无眠。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吸着烟,听着莫文尉那伤心的歌!直到天明!
    由于这次的相遇,我的生活失去了平静。他们会时不时的叫我去他们家,有时还会一起去交游。我再他们面前又回到了重前的样子,虽然我是装出来的快乐,但我又给了见他的理由。不在一味的逃避,有时面对也是一种勇气,我想我做到了。我们一起又回到了同年的时光,无忧无虑。我又滑稽的以为,可以开始我成为红颜知己的位置。有时我对他们最多的是羡慕,羡慕他们的恩爱,我也成为了他们的开导员。我想这样也很好我可以已心如止水了,不会有什么波澜了。
    如果不是一件意外的发生,就不会改变了我们三人的命运。
在公司的年终的答谢酒会上,我见到了在这个场合最不该出现的人。由于是年终答谢舞会,公司要求有对象的要带自己的另一半来,没有的就在公司里找个舞伴。我本来就对跳舞不感兴趣,就要求我去负责接待工作,这样就不会尴尬的等着公司安排我舞伴了。无意中我在洗手间听到一个很漂亮的促销小姐王童说:“我要让我的男朋友成为大家羡慕的对象”“你的男朋友有那么帅,我就不信,到时候要好好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本来我没有在意小女孩们的话。但当我在接待处见到他时,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待处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登记来宾的名字,告诉来宾的座位。我一个一个的记着,当我听到旁边的小陈惊讶的说“哇!!!真的也,不会吧,太帅了,好高大威猛呀一定很多金!”听着他把所有的形容词都用上了,“有没有那么夸张呀”我也好奇的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不是我看错了,还是长的一样呀,有这么巧的是吗····”我在心里有一千个理由为他开脱,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心姐,我男朋友,崇而平。”我不得不信了。王童就象膏药似的粘在他的身上,跨着他的胳膊。由于他们的身高有点比例失调看起来是那么的别扭。其实也许是我是看惯了186的虫哥和170的倩雅的相伴,而看不惯164的王童罢了。他很难堪的呆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我也看出了他的尴尬。“怎么样,我男朋友帅吧!”王童卖弄的说。“帅,就是太帅了,怕你到时看不住呀。”“您们在8号桌,崇先生请!”我没有好气的说。
我没有心情在想其他的,只是机械的作着自己的工作,我真想听到他的解释,也非常的想去问问他为什么,但我知道我没有权利,我是谁呀,但我有些为倩雅不值。舞会快结束的时候,我无精打采的来到了舞会现场。我很想提前回家,但公司有规定,舞会不结束不准用任何理由离开。
在舞会现场,我看到那些小女孩议论着王童的男朋友有多么的帅气。虫哥也很幽雅的请很多小妹妹跳舞。看到王童在那里嫉妒的目光,我真的觉得很滑稽。但是却很羡慕王童的洒脱,一个人在角落里发呆。因为我的思维已经理无通了。
“能请您跳舞吗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虫哥来到了我的身边,还虚伪的说给别人听着。“我很累了,不跳,谢谢!”不由我的决定,虫哥就把我强行的带到了舞会中央的舞池上。“你干什么,我不想跳!”我小声的抗议着。“人很多,你不给我一个面子吗!一会等我,我有话和你说!现在跳舞!”舞曲响起了,是个慢三。虫哥以标准的国标姿势带我跳了起来,他的舞姿很优美,右手环住了我的腰。这也是从我们张大后的第一次虫哥和我这样亲近!
    我虽然知道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我也没有想到,他也有了社会上的成功男人的通病——有外遇了。“他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我一便一便的问我自己,好象是自己的老公做了错事被自己知道一样的想不通,我没有答案。
    终于等到舞会结束,我不想听他的解释,因为我没有理由和义务听。就找了一个理由和负责舞会的同事一起做完了结尾工作,才最后一个离开公司。想他一定走了,或者去送王童了。独自来到公交站上,同事们有的打的走了,就我一个人孤单的站在冬日的路牌下。我在想,还是破费一次吧,好像没有车了。正在这时,有个熟悉的帕撒特停在了我的身边。“我送你回家”是他,我现在有些厌恶他的道貌岸然,我没有说话。
“心儿,你上车,天很冷!听我解释好吗!”“哦,你好想要和解释的不是我吧!”“你上车好吗,天很冷的,你不是想让我扛你上车吧!快点!”虫哥有点火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样子。好,看看你怎么说。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但我知道我还是会被他打动的,因为我爱他,我可以帮他做一切事不管对与错。
在车里,我没有说话,虫哥只是一个劲的吸烟。我想他的心情一定也很复杂吧。“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理解我的,但只是希望你不要和倩雅说就好了!你可以原谅我吗?”老套,我心里说。“为什么要我的原谅,你应该对倩雅说,不是我吧!”“你可以听我说吗?我想和你说说,我的心很乱。”“好的,你说吧”我没有在打断他,他告诉我了他们发生的一切。我也知道了其实他们并不象外表似的那么荣光。
    虽然他们有让人羡慕的工作,富裕的生活,但是他们都有了本质的改变,有了结婚后的烦恼。“我由于工作的原因多了很多异性朋友,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倩雅也变的多疑,势力,对我也很不信任。我知道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但我不可以让倩雅知道,她会受不了的,除了我,她没有任何的依靠了,我要对她是负责。我知道我对不起她,男人在社会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也许你会说这是我的借口,但我压力很大,我又不能告诉她,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只有一个人承担,我有时也需要安慰。”
我越听约象《为爱做主》的情节,有些厌烦,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怪他,开始有了些理解他。“倩雅是个好老婆,但她有时也很小气,一点原因就会说去死,我很怕她知道后会想不开。她的爱,给了我的压力很大。我不想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不可以原谅的,是吗,心儿?”他说的语无伦次,但我真的开始同情他了,是那种错误的同情。“王童知道你有老婆吗?”“知道,但她不介意,她只要爱情,和享乐,不要别的,她是前卫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我没有压力。”“你爱她吗?”“我只要她”无耻的男人,我开始恨他了,但我想我为什么就没有王童的那份心呢!“你还想这样下去吗?对谁也不公平呀!”“我没有想过,我不知道你和王童是一个单位,因为你从来没有告诉到底是什么单位呀。”
    到了后来,我开始同情他,并且理解他。我却忽略了倩雅的感受!和他们有一段时间了,我也发现了他们的变化。他在家话很少,和小时侯真的不一样了。“那你以后想怎么样呢,如果你还是这样倩雅知道了怎么办?”我问他。“我不知道,走一段过一段吧!”“不说了,很少提你在云南的事情,在那边有男朋友了吧,为什么来北京?”“一个人不好吗,没有那么多罗嗦!”我们的谈话内容,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我的问题上。“到底什么人才可以得到你的心呢!”虫哥莫名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要说我了,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不告诉倩雅,帮我多陪陪她就好了,她很孤单!”是呀,我能帮的也就是这些了,别的我无能为力。我也真的帮了他,没有事情的时候就陪倩雅,和倩雅一起逛街,买东西。倩雅花钱很大方,但是我从来不要她的任何礼物,因为我觉得我在情感上背叛了朋友。我也成了他继续放荡的帮凶了。也许我,是有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抱负心态吧。
我和他用一切手段瞒着倩雅,为了给他开脱,我去他们家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我去的越多,心里的负罪感就越强列。我发现除了倩雅有些小脾气,和爱吃醋外,她真的是个好老婆呀。我知道我是决对作不到的,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呀。虫哥也在他的花丛中越陷越深,而我在深深的内疚和自责下,面对着一个这样善良的女人,是我的自私使我和虫哥都走上了不归路。以致于我们都没有预料到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快过年的前一个月的某天,倩雅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告诉我她很无聊,“我想回东北看看父母,在老家等你哥,年后接我们的父母来北京住一段时间。心儿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有你在我就不怕你哥有什么坏女人来勾引了,你帮我看着他呀!好吗?”是呀,我帮你看着,我都帮你给看丢了呀!我心理默默的想着。“因为过年我们才有假期,就不用带了,我过年回家的。”“你就不用送我了,我买好了机票,明天我自己走,你哥送我!”“记得一定帮我看住呀!”我想这样也好,不用在带着假面具面对她了,哪怕是几天也好呀。可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这是风雨前的平静呀。
    “快到协和医院,倩雅自杀了!”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当我来到医院是倩雅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我知道倩雅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她喝了药,孩子保不住了,以后也永远也不能有孩子了。就向是晴空霹雳一样我被惊呆在那里。她不想见我们,我又在一次的看到虫哥自责和痛苦的样子。和8年前的一样的医院里,不一样的是我们的心态和地方。我更恨我自己,我都做了什么呀!我应该受到报应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后来我知道,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吧,她发现了虫哥的一些变化,也感觉到了我的谎言。她用回家是为了验证她的直觉,。可是她见到了一个女人最看不了得情节,虫哥和王童在床上,在她的家里。“为什么把她带回家,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样的结局你来收拾吧,我可不要在趟这个混水了。”我给了自己一个说不过去的台阶。虫哥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吸烟,我逃离是的离开了医院,真想我从来就没有遇见他们,没有来北京一切都是梦!
    在倩雅冷静下来以后,她见了虫哥,但是她的心已冷了,没有一点的温情和关爱了。她要求离婚。她不听任何的解释,不管虫哥是怎么的乞求。我就象是作错了事的小孩躲的远远的,虽然我知道我作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但我又得到了什么呢,我得到的是心灵的谴责和社会的舆论。
因为只有人知道是个女人破坏了他们的幸福,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王童,我就很莫名其妙的成了无辜的替罪羊。我受到了父母的责骂,父母不听我的任何解释,因为他们在家乡受到了言论的谴责,他们为自己的女儿感到羞愧。而此时的王童也不知道跑道那里去了,只留下痛苦的他和自己找罪受的我。
倩雅同样也不原谅我,不听我的解释,和安慰。我也知道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个错误,由于抱着平行线的想法我走进了他们的生活,但我又自欺欺人的还说什么默默的观看他们的幸福,也许是我的自私是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他们真的离婚了,虫哥从他们的家般了出来,没有带走一样他们的东西。我的生活好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但我的心不在平静。我失去了他们的联系,直到有一天晚上12点的一个陌生的电话的打来。
“你认识崇尔平吗?我是公安局的。”当我在公安局里见到他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他吗,怎么会变化这这么大呀。他瘦了好多,也时髦了好多,穿的有些另类,头一直在摇动。
“你是他什么人。”是呀,我也不知道我是他什么人呀。“妹妹”“妹妹?他的妹妹可真多呀,那面还有两个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有两个穿着及其暴露的女孩在另一边摇着头。“他在迪厅吃摇,行为不检。你是交钱取保候审呢,还是让他在这里过夜呢?”“取保候审”我保出了虫哥,但我不知道要送他回到那里.“哥,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家?”“我——我还有家吗?我他妈的没有,我没有家!我的女人不要我,我没有家,没有!”看到他还有些醉,我只有把他第一次把他带到了我的家里。“什么也不要问我,我想睡觉,有话明天说。”
    他躺在了我的单人床上,脸背对着我。看着他的背影,坐在地板垫子上的我一夜无眠。考虑了很久,我决定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我必须去找倩雅。
    我来到了他们那个曾经温馨幸福的家。我看到了忧郁,愤怒和脸色惨白,用一双冰冷的双眸怒视着我的倩雅。“你来干什么,我不想见你。”她没有让我进去,只是在门缝里说。“我想向你解释,你听我说完在轰我好吗。”“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看在我们是一起张大的朋友的份上,你让我就去说好吗。”“朋友,好呀。”
我尴尬的作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没有热情的招待了,和保姆怯怯的眼神!可是我还强求什么呢,在这件事上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呀。“你说呀?”她几乎是在喊着说。“倩雅,不要在生他的气了好吗,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他一起骗你,可是我又不知道要怎么样和你说呀。”“你不是不好和我说,你是根本就想看这样的结果。”
“不是的,就算是我的错好吗,你不要在折磨自己和他了,他不能没有你呀,你还很爱你的。你还爱他的对吗?你只是不能原谅他的背叛!他受到教训了,原谅虫哥吧!”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只要你们和好,我作什么都行,我不会在打搅你们的生活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帮你看着他,可以吗?”
“你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帮他玩女人,你的友情可真伟大呀!”“你说你是我的朋友,可是你却和他联合起来骗我,我在也不能当母亲了,你们夺取了我当母亲的权利!我不会原谅他的,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我要让他永远也得不到他想要的心灵的解脱。我恨他的不忠,但我更恨你,我的——朋友!”
“你听我解释好吗”“不用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有些不对了,他的身上会有你身上的香水味,我本以为在我的床上会是你。”“是我——”是的,王童和我都用单位的进口香水。“你误会了!”“我没有!”她愤怒的打断了我的话。“你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我也早就知道你喜欢他,很久以前就知道,所以每次在你的面前我有很强的成功的感觉!你有什么和我比的,你一样也不如我,他也不会爱上你的,只是同情你和怜悯你罢了!”
“你却没有自知之名,为了他竟然来到了北京。在你的面前我有一种成功的感觉,看到你卑微的和客人周旋我就更开心,我也确信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有信心。我要让你看到我们是多么幸福。”“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卑鄙,和他一起来骗我,你得不到的却要破坏,帮他玩女人,我更恨你。”
“知道为什么你会成为唾骂的对象吗?是我说的,是你的到了是我们的生活失去了平静。”我没有想到倩雅会这么的恨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好,是我的错,我离开,你不要在难为自己和他了好吗!”“离开,你以为离开就可以一了百了吗,没有那么简单的。如果是我和你的丈夫一起骗你,在你想好好的当妈妈的时候告诉你,对不起我帮你的老公一起骗你,我帮他在外面玩女人,你会原谅我吗?然后我求你的原谅,告诉你我走你会放过我吗?”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也许是自取欺辱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才可以原谅我呢。”“一样的强你的丈夫,你不是喜欢他吗?好我给你机会,你们就算结婚了我也一样会抢回来的,让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你的床上。”“你就不怕虫哥真的放弃你吗?”“还没有那个女人会真正的得到他的心,你也死了这条心吧,他是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永远,永——远!我不要的你也得不到。”“知道吗,我会让你名义扫地,当你被抛弃的时候我也会向你乞求原谅的。哈哈”
“那如果我真的和虫哥结婚呢”也许是气话,我说了句梦话。“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新娘,也一样的让你成为被抛弃的单亲妈妈!”“就算我成为他的情人你也得不到他的心,永远!他是不会娶你的,不会,永远也不会!”她咬牙切齿的说。她也许是太激动了,她也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她还爱他,她是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他的,最不能接受的是我和虫哥在一起的事实。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从那天我把虫哥带回到我的家以后,他晚上就会到我家里和我喝酒,累了就睡在我的床上,我在地下打地铺。他很孤独,我就成了他的听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很多,但我们还是朋友,我也找到了我应该的位置——知己。我们有时一起喝酒,一起大醉,一起吸烟跳舞,我觉得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女人,我们是哥们。
我一直也没有告诉他我去找过倩雅的事情。考虑了很久,我也作了最后的决定,虽然也感到很悲壮的,但我心甘情愿。为了爱他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名义和清白!
一天晚上,虫哥又带者青岛啤酒来到了我家。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开口,就一个人大口的喝着啤酒。可能是想借酒壮胆吧。虫哥自己喝了一会,也感到了我的不一样说:“你有事什么事情吗心儿?”“恩,我们结婚吧!别出声,听我说完。”也许是怕自己没有勇气说下去吧!“倩雅她还爱你,就是不可以原谅我们骗她,她最恨的是我不是你。她想报复的是我!”“不能接受的就是你娶我,她也绝对不相信你能娶我,她说如果我们结婚她会让我成为在婚礼上被抛弃的新娘!”我没有敢说出倩雅后面的话!“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个错误,一切都是我的错,就让我来祢补吧。”
他好半天没有说话,“哥,你在听吗?”我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虚,我的脸很红。过了一会虫哥说:“你真的想和我结婚吗?你爱我吗?”我不知道虫哥为什么会这么问,也不知道怎么样来回答。“没有了,你是我哥,我对你和我哥一样的!”为了演示自己的心虚,我拍拍他的肩“我们是好哥们儿”“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想伤害你,你以后怎么嫁人!”
“你想到那里了,我们是假的结婚,有没有搞错,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的!”我故作轻松的说。是呀,倩雅说的对,是没有人可以得到他的心的,但我也决不要个躯壳,虽然我可以为爱守护一生,但我决不要一个行尸走肉。
“是吗?我们是哥们!好的哥们儿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我被他的话给弄楞了。这个时候虫哥抱住了我,宽宽的肩膀,有力的弯臂把瘦小的我紧紧的搂在了怀中。我想推开他,但是我的力量只是徒劳的。我听到了他的哭声。我想他一定是想倩雅了,那么就给他暂时的安慰吧!也许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感觉吧!他没有答应我的要求,一会就自己去睡觉了。
    因为我觉得我知道他对倩雅的感情,所以就想我更应该让他早点回到倩雅的身边。虽然那个时候就是我永远离开的时候,但是我想个自己的童年的梦想化上句号的时候!
当我再次提起结婚的事情的时候,虫哥说:“你就真的想我回去吗?那么你以后怎么办!我怎么向你哥交代?”“我喜欢独身,没有感觉我是不会和任何人结婚的,况且我们一起张大的,我向家里人解释会通的,我们也可以不登记就是做给倩雅看的,以后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的。“我们是挂名的夫妻!”我解释着我的想法。一切结束的是时候我会离开北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的。我心理默默的打算着。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其实连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是再次把自己的爱人送回到他喜欢的人的身边。也许是被我说动了,虫哥同意了我的说法,但是前提是我必须给我一百万。我很讨厌他用钱来报答我,因为我不是为了钱才帮他的。但是我好想快快的退场,不想在淌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债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不会带走他的一分钱。
   为了应付倩雅和他们的朋友,和做的更真实些我们还租了房子,照了婚纱。发了请柬。晓谕成了我的伴娘。我们没有真的登记,找人做了一个假的结婚征。
晓谕知道了我的一切后只是说了句:“你觉得值得吗!”“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事情就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就当是自己的梦好了,那也许是我一直期待的吧!梦醒的时候就是我离开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一样很开心。暂时的忘记了倩雅,忘记了虫哥不爱我,爱的是倩雅的事实。
婚礼的当天,我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准备接受别人的冷嘲热讽。可是我除了得到了几句善意的祝福,其余全是鄙视的眼光,并没有等到倩雅的打闹婚礼。她就象一个优雅的公主,当着所有佳宾的面大度的祝福我们百年好合,并带来了一个娃娃礼物。可是我知道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真的成了别人唾骂的对象了,而她成了发着光的天使。
因为虫哥找的朋友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在婚礼上给了我一个意外。在婚礼上,司仪说:“请问新郎,你爱新娘吗!”“爱!”我没有在意这些婚礼的模式的话!“好,那么就请新郎吻我们乖巧美丽的新娘好吗?”“好!”好多人看热闹似的大声说着。
这句也是模式我知道,本以为虫哥会按照当初我们设计的吻一下我的脸夹 ,没有想到虫哥会低头在我耳边说:“心儿,我要吻你了,站稳了!”他吻到了我的唇上,拿走了我的初吻。我被他吻的快要窒息了才放开。我的脸一定很红,下面到处上起哄的声音,我看到了一双毒辣的眼睛。我还在自己的快乐里没有出来,告诉自己忘记一切好了,因为今天我是主角!
婚礼结束了,我们没有让朋友去闹新房。因为我们的房间是两个人单独的,怕被朋友们看出破绽。回到家以后我就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在出去,听着虫哥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倩雅的,我也从自己的梦里醒了。但是一边卸装一边回味着那个甜蜜的初吻。告诉自己我得到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虽然他是做给别人看的,但是我得到了。
    倩雅没有马上行动,这使我和他都很尴尬,但我却心中暗喜,我有了可以单独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的理由,虽然就象是两个合租房子的朋友一样,但我已自足了。我们还会一起喝酒一起吃饭,生活还是一样的过,就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倩雅也许是开始有是行动,她会象小女孩是的约自己喜欢的男孩看电影,但她从来不让虫哥在她家过夜,虽然这样但是他们的事我都知道,我们费劲心思的小心的走着每一步。他们还会象谈恋爱是一样的会打会闹,而我就象一个被抛弃的棋子一样的可有可无。
我一直不知道虫哥是怎么看我的,我只知道他很关心我,就象亲哥哥,没有两样。我们就象亲人一样。他很喜欢在喝醉了的时候躺在我的腿上和我一起说小的时候的事情,说着就会睡着的。开始我很不习惯,漫漫的也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可以真正的看清他的脸,才可以小心的偷偷的亲吻他的脸。我从来不敢在他的面前正眼看他,我活的好累呀。我好象解脱呀。
有的时候半夜倩雅会用各种理由叫他过去,也有的时候不回我们的家了。我知道她开始行动了。“很好呀,我快解脱了。”我安慰着自己,但是却是那么的嫉妒!因为倩雅妈妈突然病了,她必须会老家去了。我们也就暂时的轻松了,但是我感觉到了是另一场战争的开始!
在看示平常的日子里,人类的一场灾难SARS的来临,使得初春的北京显得格外冷清。我们身在灾区也牵动者很多人的心。倩雅也因为这个原因,不会马上回来看着她的爱人了。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少了出去应酬的机会,在家的时间多了罢了。他也很少出去了,为了少到人多的地方去,我们会每星期六到超市大量购物,保证一星期的供给。
从超市回来后,我们会一起做饭。
因为从小我就象个男孩,妈妈也很少让我作饭,所以作饭的事情就交给他了。因为没有事可做,我们会做几个喜欢的菜,然后就一起坐在地板上喝酒。(这是我们的老习惯了,喜欢席地而坐)音响里放在阿杜的歌。也许是他的歌声影响了我们的心情,听着他那委婉而忧伤的歌声,我们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听着阿杜的《绝口不提爱》就好象是为我写的,我听的很想哭,我独子一个人伤感着。
无意的抬头,我看到了一双充满热情和不同于寻常的双眸,当我们目光相遇的一刹那,我没有想过是那么害羞。我逃也是是的想起身,可是虫哥叫住了我。
“心儿,别走,我们聊聊好吗?”“哦,好吧,聊——什么?”“心儿,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打动你呢,你也应该走出自己的心灵,不要在压抑自己的心灵了,放开自己,让心知道你的真实的想法呀!”“你就没有谈过恋爱吗?”他问了一个在他的面前我永远也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只有敷衍他了。“这个呀,也许有过吧,我的爱恋很可悲,他永远也不知道,是我的自作多情,但我却忘不了他,不说了,你不懂单恋的苦的,因为你没有过单恋,你的初恋是倩雅,不知道怀念和单恋的心情了!”我苦苦的说着。
“是吗,可是我真的可以了解你的感受,因为我也有过单恋,那也是我永远的痛。”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他有这样的痛呢,这也提起了我的好奇了,“可以和我说说吗?是谁呀?为什么你没有提起过?”他点了一只烟,好像回到了回忆中。“我本来以为我可以等到她,但是她却让我走进别人的怀抱,她从来没有给我机会让我告诉她我爱她,我也许是有些自私有些卑鄙,我用倩雅来气她,可是我得到的是祝福,她就走了,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有时会在倩雅身上找她的影子,虽然她们完全不一样。”
“我一看到倩雅就会想得到她,其实在心里我早就背叛了倩雅了,我对她的是责任和义务吧。”看到他在痛苦的回忆,我知道我又说错话。“虫哥,你和倩雅那怎么样了,现在可是个好时机呀!”“分了,就不存在什么原谅与不原谅了,也许是得不到的才珍贵吧!”“那个被你爱的女孩真幸福,我好羡慕她呀!”也许我们都喝多了,我真的又为那个得到虫哥的爱的女孩嫉妒起来了。“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象哥哥一样的人来爱我呢!是不是我太普通了!”我大声的说着。
象是被我的话惊呆了,虫哥直盯盯的看着我。“心儿,你知道我爱的女孩是谁吗?”“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反正不是我!”我愤愤的说。“是你!心儿,我爱的一直是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谁?”“你,苗心儿!心儿我爱你!我爱你爱的好苦呀!”这句话是我一生中听到的最无法接受的话,为了他的这句话我爱的伤痕累累,心力焦粹。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听,你骗我,你爱我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爱我却和别人结婚,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无法面对这迟来告白。更无法面对自己的痛苦!
我站起来,想回到自己房间。那种压抑已久的委屈,不是他的一句爱我就可以化解的。当一切都明了的时候是那么的心痛!多年的痛苦原来不是我的一相情愿,我也是他一直割舍不去的爱怜。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不敢真诚的告白。爱的心痛爱的迷茫!
他在我跑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让我不舍得离开。“心儿!你别哭,哥错了,不哭好吗,我对不起你!”“你——知道吗?我也爱你!我爱的一样辛苦!一样的——”我没有办法使自己停下来不哭!所有的委屈都无法控制的发泄出来了。
他扳过了我的身体使我正面面对他,我同样看到了一个哭泣的双眼,他底下头,他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我因为哭泣颤抖的双唇。用一个长吻吻去我多年的委屈,多年的思念,吻干我脸上的泪痕,和心灵的痛苦。这一刻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生活中的烦恼,我不想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爱!我们都因为酒精的作用打开了自己的爱情之门。用我的心来呼应他的爱抚和那忘我的热吻。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时,想起了晚上的一切。我象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臂弯里,脸帖在他的胸膛上。我们都没有穿衣服。我知道在昨天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很羞愧,但是却很幸福!身上留下了晚上的烙痕。我把我最珍贵的留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没敢动,我怕我吵醒他,因为是我的第一次,我感到无地自容。不想让他醒来,因为害怕在清醒的时候面对他。本想慢慢的起来,可是我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但不是我的。“你醒了,没想到你这么小还是很有分量的呀,我的胳膊都麻了!”他顾做轻松的说着。“哦---我喝多了,你——醒了——我去做饭”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他没有给我起来的机会,翻身把我抱住了。“我太幸福了,又很懊恼,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讨厌我,如果我勇敢点就不会也让你这样痛苦了,我窝囊呀!不象个男人!”“快点起来吧,换好衣服我们要到点上班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了。”我顾做轻松的说着。我好想逃离这种尴尬的境地。也许是他也没有从昨天的事情了走了出来,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面对我,他放开了我,我们都很尴尬。
    当冰凉的水洗在脸上时,我记起了自己在喝醉时的一些话,说出了心理的一切。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一双奇怪的眼睛正在看着我,是倩雅在参加我们婚礼的时候送的娃娃。就象是被电激了一样。我瘫软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我不知道要以后怎么样面对她。更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象过去一样的坦然面对身边的一切。
可是我的头好痛,我不想想了,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当我拿着自己的东西要逃跑时,虫哥从厨房里出来了。“心儿,吃饭了,你昨天没有吃晚饭吧,你不饿吗?”是呀,我也记起我好像真的很饿了呀,我没有拒绝,但我不敢看他,大口的吃着他做的早点。“小心,别烫着,慢点,没有人和你强。以后和我一起上班我送你,现在是非典时期,挤公车人多,不安全,下班我接你。”“不用了,不顺路。没有事的,不用了,我吃完了,我走了。”“不许走,等我一起,我是你老公听话!”他象一个长者似的,使我又记起了小时侯我不听话时他说话的样子。我的心情很复杂,经过了昨晚的事以后,对于他的突然热情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我倒是希望永远的在远处看着他,但当真的来到我身边时,我又是那样的别扭,感觉好怪呀。
到了单位我也没有心情工作,就象一个偷吃了禁果的小女孩一样的不知所措。人真的很奇怪,一切都是自己梦想了好久的,可是当一切都发生的时候却不敢相信,害怕面对了。也许是我不敢面的是对倩雅的愧疚,和我必须离开吧!
对于倩雅来说他更需要他。倩雅是我们错误中最无辜的人,我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我得到了没有想到的爱,可是倩雅什么也没有了,连做母亲的权利的没有了,我不能在真的抢走她的丈夫。虽然我要失去我一生的最爱,但是我却得到了他的心我知足了。
到了下班时间,我就更不敢回家。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知道是他的电话我不敢接。“心姐电话”同事的一句话吓的我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心儿,我在你单位楼下,我等你!”没有等我说话他就挂了电话。我想连逃跑的理由都没有了。只有乖乖的下班了。
也许我是想在倩雅没有回来的时间里,好好的给自己的后半生留下美好的回忆,我打消了自己不敢正面面对他的想法,真实的表露了自己的爱和情怀。因为我已经决定离开了,我要永远的离开他,永远的也不在见他。也希望他可以永远的忘记我。
我们确实也有了一段美好的生活。在没有倩雅打搅的四十天里我们也过了人生中的最幸福的时光。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幸福是那么的短暂。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老是恶心。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但是同事都笑我,我们的经理是个四十岁的老大姐,问我多久没有来月经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应该到医院了。当我那到化验结果的时候,我即快乐又痛苦。我的孩子,我们有了爱的结晶,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他,我不想因为孩子改变我的想法。我不能在次对不起倩雅。
我照样拿出了我虚伪的一面,在他的面前又回到了快乐的样子。有时我会提起倩雅,虫哥都会说,让他来解决,但是我知道他更为难,对于倩雅他有比我还深的自责,和责任。但是我想不怕,只要他不知道我有孩子的事情一切都可以解决的。作好了离开的打算,我就更加温柔的面对我的爱人。我们都欠他的太多了。
每天晚上,我都会在他温暖的怀里安静的入睡。我开始依恋他的怀抱和他的体温了。我好怕再次一个人离开,痛苦在次折磨着我。虽然非典很严重,但是我们照常的上班。虫哥因为工作要道廊坊出差,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周末就一个人要在家,当我要出去到超市采购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上天给了我真正离开我爱的人机会了。我可能在在短期之内,或者永远不可以的不能离开我们家了。我们楼被隔离了。我们楼里502的王先生单位的一个同事确诊是非典病人,他也被发现是非典疑是病例,我们这里被隔离了。前天出门时我还和他打招呼了。我没有过多的担心和害怕,本来我就想在虫哥出差的时候离开的。我其实找就把辞职报告给交了,没有和虫哥说罢了。
这时,我最庆幸的事虫哥没有在家,我不想看到他有什么闪失,我只要他好好的活着。我在这时最思念的是父母,可是我又不敢告诉他们我的情况。因为非典爸妈已经原谅我了,很担心我的情况。我很怕听到父母的声音。
这样也好,我可以为自己的一生好好的终结一下了,因为我有时间了。况且我有孩子陪伴我,虽然他还不知道任何事情,也许我没有机会在看到我思念的亲人和我的爱人。我不是怕死,但我知道如果死神来临的时候我是躲不掉的,我开始考虑我的后事了。我坐在我的桌子前写起了遗书。我的思想澎湃,思绪万千。
     每天他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里给我电话,我也控制自己的情绪是他不让怀疑什么。我也知道是我该象倩雅好好解释的时候了。我知道她是不会接我电话的。就把我的一切的想法和嘱托都用邮件传给了她。我知道她每天都给虫哥发邮件,应该可以看到的。好了,什么都处理好了,我们楼里已经发现了两个疑似病例了,我想我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了,我就等者死神的到来了。因为我也被送到了医院里隔离了观察了。
一天我接到了倩雅的电话。“心儿,你好吗!”那种作错了事情,终于的到解脱的感觉,使得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倩雅原谅我,原谅虫哥好吗!”“其实一切都是——”她预言又止。“过去了,我回到北京了,你会没有事情的。”好了连人生的最后遗憾都没有了,我可以解脱了。对于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这期间虫哥出差回来了知道了一切,电话里是他伤心和痛苦的声音。“心儿,你要坚强,我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不会的,我很好。哥哥,如果我有什么别伤心,让倩雅照顾你好吗,她已经不恨我了,回到她的身边好吗!”我也不希望死,但是我无从选择。
我无法面对倩雅和虫哥,还有身边的一切,既舍不得又得不到。我怕听到他的声音,让我更怕死亡。在最后一次接虫哥电话时说:“哥哥,记得好好的活着,你要照顾倩雅,你不能在逃卸责任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我怀孕的事情。“哥哥,忘了我吧!”我关了自己的手机,等待着生命的审判。
我又很幸运,没有真的被死神带走。当我们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却收到了一份致命的打击。虫哥自杀了。
     我也知道了我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失去了和我的联系,虫哥回到了我们的家里,看到了我的病历,知道我怀孕的事实。他看到了我所有的日记,包括在隔离期间我对他的思念和害怕独自面对死亡的痛苦。
倩雅很平静的离开了我,留下了她找就偷偷看过的虫哥的日记。可是在这场孽债中她是最无辜的,虽然她的爱一样的痛苦。我们不在有仇恨,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走了,留下了因为抢救及时保住了生命,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的虫哥,和追悔莫及的我。
     当我打开他心灵的日记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样为了爱痛苦的他。他太沉中了。同时它也纪录了他和我的点点滴滴,从我们的童年到现在。在他的最后一页上写着:“我不能在失去心儿了,在不知道他也爱我的时候,我可以默默的守侯在她的身边陪他到老,当一切都清楚的时候,我也一样的不能让她和我的孩子孤单的在那个世界里。我要去陪她们。在那边我要给她一个真实的名分。不在让她在受一点痛苦和伤害。对于倩雅我只能用抱歉来回答了,希望我的死可以让她解脱!”
我也知道一切都是我所谓的无动于衷造成的,爱着对方却都没有勇气告诉彼此,一切的误会都是因为我们的幼稚,我们深爱着的彼此。我只有用我的余生来挽回我的爱人。我要照顾他,等待他的醒来,和我的孩子一起等。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但我会用我的爱换会他的灵魂,让他再次静静的躺在我的腿上安睡着!就无怨无悔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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