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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与酒文化

 流水刀 2010-08-24
作为一个具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我国蕴涵着深刻的文化底蕴和人文思想及浓厚的文化氛围。而作为文化的一种存在方式,文学也走过了风雨兼程的几千年。诗词是一种比较高雅的文学类型,而我国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写下了无数的诗篇,因而我国被誉称为“诗的国度”,我想并不过分。而饮酒想起诗,赋诗想起酒。璀璨的诗词篇章里,时时都有酒的踪迹,酒的典故。而酒文化中也包括着无数的诗词歌赋。也因为有了两者的存在,我们的诗词,我们的酒文化才那么的醉人,那么沁人肺腑。
一、诗词与酒神精神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像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 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 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一种文化象征, 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而在此基础上,孕育了我国灿烂的酒文化。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对诗词的影响更是从古至今皆渗透其中。因醉酒而获得艺术的自由状态,这是古老中国的艺术家解脱束缚获得艺术创造力的重要途径。
        翻开中国文学艺术史特别是在诗词的篇章中,就是一部酒神精神舞蹈的历史。“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饮中八仙歌》)、“醉里从为客,诗成觉有神”(杜甫《独酌成诗》)、“俯仰各有志,得酒诗自成”(苏轼《和陶渊明〈饮酒〉》)、“一杯未尽诗已成,涌诗向天天亦惊”(杨万里《重九后二月登万花川谷月下传觞》)、“昔年多病厌芳尊,今日芳尊惟恐浅”(钱惟演《木兰花》),“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泪先流”(范仲淹《御街行》)、“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柳永《凤栖梧》)。南宋政治诗人张元年说:“雨后飞花知底数,醉来赢得自由身。”酒醉成传世诗作,这样的例子在中国诗词史中俯拾皆是。
        不仅为诗词如是,在绘画和中国文化特有的艺术书法中,酒神的精灵更是活泼万端。画家中,郑板桥的字画不能轻易得到,于是求者拿狗肉与美酒款待,在郑板桥的醉意中求字画者即可如愿。郑板桥也知道求画者的把戏,但他耐不住美酒狗肉的诱惑,只好写诗自嘲:“看月不妨人去尽,对月只恨酒来迟。笑他缣素求书辈,又要先生烂醉时。”
        文学艺术宫殿酒神的出没,使文学艺术之神的巨翅从来没停止过激情的扇动,也为我们浩瀚的诗词海洋增添了别样的风情。
二、诗词对酒文化发展的渗透
        饮酒想起诗,赋诗想起酒。酒与诗好象是孪生兄弟,结下了不解之缘。《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我们从中闻到浓冽的酒香。饮酒是乐事,但由于受到生产力的制约,酿造一点酒并不容易。所以有了一点酒,往往想到我们的祖先,用作祭祀之用,与神灵共享。
     清酒既载,驿牡既备。以享以祀,以介景福。
                                ——《大雅·旱麓》
        祭祀者并不是白白地请吃请喝,而是对神都抱有希望。水旱风雷,常常威胁着人们的生存。在无法主宰自然的情况下,只能向神灵祈祷风调雨顺,禾稼丰收,免于饥馑。“自今以始,岁其有。君子有谷,诒孙子。于胥乐兮。”(《鲁颂·有马必》)从春而复,由夏而冬,人们一面披风雪,冒寒暑,不停耕耘,也一面向神灵膜拜,暗暗祝祝寿,然而真正让人们眉开眼笑,饮得安乐,饮得热闹的,当是在禾稼登场的时候。 
        一边饮酒,一边做游戏,这是宫廷宴会最为常见的。他们投壶发矢,以决胜负。《行苇》中对此类多有描写:“敦弓既坚,四金候既钧。舍矢既均,序宾以贤。”胜负既定,欢呼声起,于是以大斗酌酒,互相碰杯,祈祷福禄。即使祭祀,也只是徒具仪式,实际上是让美酒灌满自己的皮囊。
        酒是美妙的东西,有了它,不仅要与神灵“共享”,而且用以招待客人。中华民族是个好客的民族。有亲朋来访,都要以美酒待客,一者是主人体面,二者是增加欢趣。
      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小雅·鹿鸣》
         到了汉末,天下动乱,连年争战,“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展于野,千里无鸡 鸣。”人们的生命,朝不保夕,故感慨良多。把酒临江,横槊赋诗的曹孟德,是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他希望平定各地的割据势力,统一河山,使天下出现大治,就可无优无虑痛饮两杯。“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对酒》)人们讲究文明,讲究礼节。互敬互让,尊老爱幼,路不拾遗,无所争讼。国家的法度,公正无私,判刑合理,官吏爱民如子。老天爷体察善良的百姓,风调雨顺,仓廪满盈。他一边饮酒一边驰骋想象,为我们勾勒出一个人间乐园,可说是开了“桃花源”理想世界的先河。然而理想终归是理想,醉意过后,回眸人间,一片混乱。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遥遥无期的目标,其难无异登天。于是深感力不从心,悲从中来,这一杯酒,味道可就完全不同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短歌行》
     揽弓捷鸣镝,长驱上南山。
     左挽因右发,一纵两禽连。
     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飞鸢。
     观者咸称善,众工归我妍。
     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
                            ——《名都篇》
         这《名都篇》有论者以为是曹植本人游猎生活的写照。平乐观为汉明帝所造,在洛阳西门外。能在那设宴,且饮每斗“十千”的美酒,恐怕一般人所能为。尽管有丰厚的物质享受和斗鸡走马的乐趣,但并不能解除心灵的痛苦。不知是“遗传基因”,或是现世的实感,他也慨叹:“盛时不可再,百年忽我遒。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箜篌引》)。人终究不免一死。“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不想则已,愈想愈悲伤,愈想愈苦恼。“惟有杜康”,可以解忧。于是接着痛饮,想从醉中解脱。现实与理想的矛盾,有限与无限的矛盾,生命与死亡的矛盾,都融化在这杯酒中。他那悲凉慷慨的歌声,震憾千古,差不多引起后世酒徒的一致共鸣,而以“杜康”为酒的代称,也就从他这时正式开始。
竹林七贤处于魏晋之际,政局不稳,文士动辄得咎。为逃避祸患,他们沉湎曲蘖。如果说饮酒是乐事,那么他们这一杯酒则是饮得很痛苦的。当时文人“结社集会”,少谈政治,而是以酒解愁。魏末“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琊王戎,沛人刘伶”相与友善,常宴集于竹林之下,时人号为“竹林七贤”(《三国志》)。他们一个个都是大酒徒,蔑视礼法,放浪形骸。这是有历史背景的。而这七人之中,嵇康与阮籍,在文学史上齐名。嵇康是个憎恨虚伪,反对俗礼,不满黑暗统治的名士。他颇知言论不慎会招灾惹祸,但生性耿直,而酒后尤甚,故不免遇害。他的诗作虽然不多,但我们都看到他饮酒时欢乐的赞颂。
         因为饮酒的人多,所以便出了许多著名的酒徒。杜甫的《八仙歌》就写了贺知章、李白、 张旭等这些著名的“酒徒”。世人往往把狂饮烂醉的人称为“酒鬼”,揶揄讥笑,贬之又贬。 但唐诗中好像找不到“酒鬼”这个词,或称“酒徒”,或称“酒友”,或称“饮者”。杜甫 则称他们为“仙”。“仙”与“鬼”虽然都是乌有之物,但“仙”、“鬼”之别,一在天上,一在地府,相差不是一个档次。狂醉的人,也不认为自己是“酒鬼”,李白便自称“酒中仙”。 在当时,你不能经商赚钱,不能一举成名,都不会有人笑话你,若不能饮酒,则受到亲友的 “奚落”。饮酒是做人的基本功,万万缺少不得。
唐代诗人虽然对魏晋文士的诗酒生涯不乏赞叹,不乏仰幕之情,但唐代的诗酒基调与魏 晋不同,有着明显的分野。魏晋文人,处在政治动荡的社会,朝不保夕,心中充满忧伤和恐惧,饮酒是为了消忧,逃避现实,无法谱出昂扬的情调。而唐代的诗人,生于政治较为开明之世,社会处在上升发展阶段,故有一股朝气,回荡于诗中。诗情豪迈,酒情热烈,如奏黄钟大吕,有宏亮激越之音。
     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李白《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李白《将进酒》
同是以饮酒为乐,魏晋文人能唱得出这种声音吗? 
     楚兰不佩佩吴钩,带酒城头别旧游。
     年事已多筋力在,试将弓箭到并州。
            —— 卢殷《长安亲故》
     诗成斩将奇难敌,酒熟封侯快未如。
            —— 高骈《依韵奉酬李迪》
         一杯热热烈烈的酒,不仅洗尽前人的哀愁和颓废的色彩,而且是开后世豪迈诗派的先声。 我们清楚地看到,唐代对于魏晋文人的诗酒生涯,不是盲目模仿,亦步亦趋,而是让他们溶化在自己的酒色酒香之中,增添自身的韵味。唐代的诗人,在歌唱前代酒星的同时,也树立当朝的酒星的形象。杜甫的《八仙歌》在这方面开了个好头。这八颗酒星,有的闪过之后,随即陨灭,有的永驻天国,光耀万古。后者如李白即是。他是唐代诗人突出的代表,也是唐代酒徒的突出代表。他的诗酒生涯,令人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叹。
         唐代的酒业到了鼎盛时期,唐代的诗歌创作也达到高峰。酒与诗,这两者之间,到底存 在一种什么关系?简而言之,相得益彰。在唐代许多诗人的心目中,人生的最大快乐,不是封侯拜相,不是拥有金山银海,不是得道成仙,而是有诗与酒的享受。
     九转灵丹那胜酒?五音清乐未如诗。
            ——杜苟鹤《白发吟》
     百事尽除去,唯余酒与诗。
            ——白居易《对酒行吟赠同志》
酒与诗是双美,缺一不可。只会端起杯来傻喝狂醉,那一点诗意也没有。当然酒与诗的“分工”又不同。“取兴或奇酒,放情不过诗。”(白居易《移家入新宅》)高高兴兴地饮酒,诗也就流出来了。酒象是魔术师手中那根棍子,它任意指挥,诗人的情思就随它而动。“酒肠堆曲蘖,诗思绕乾坤。”(杨乘《南徐春日怀古》)酒进入肠子以后,在里面七弯八拐,左飞右旋。“绕”着石头,石头会走路;“绕”着草木,草木会说话。山起舞,河歌唱,天地万物,全都灵气浮动,无不象醉了一般。诗就象打开的水龙头,哗哗啦啦地直往外流。“李白一斗诗百篇”。酒的消耗与诗的产量成正比。李白的诗,是一篇篇“醉”出来的,酒 气熏天,酒香遍地。酒像诗的触发剂,没有它的投入,诗的产生形成就无从谈起。你听,李白是这么说的:
     平台为客忧思多,对酒遂作《梁园歌》。
                   ——《梁园吟》
     还倾四五酌,自咏《猛虎词》。 
             ——《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唬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容,不知何处是他乡。
            ——《客中作》
这不是李白一人如此,其他的诗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们一边作诗,一边饮酒;一边饮酒,一边作诗。酒渗到诗里去,诗融人酒中来,真是难分难解。“酒里诗中三十年,纵横唐突世喧喧。”(段成式《哭李群玉》)人的一生就这么度过。当时的社会风气,不会作官,不会发财,没人取笑;而不会饮酒,不会作诗,则视为无能。许多人都以诗酒自豪,贫不为耻。当官的死了以后,骨埋山丘,尘随风去,再没人理会,而诗酒之徒,却为人津津乐道。
     今年寒食在商山,山里风光亦可怜。
     稚子就花拈硖蝶,人家依树系秋千。
     郊原晓绿初经雨,巷陌春阴乍禁烟。
     副使官闲莫惆怅,酒钱犹有撰碑钱。
                                       ——王禹《寒食》
由唐入宋,虽然社会趋于安定,生产比五代时期有所发展,但创造仍没完全愈合,边患时起,民生多艰。王禹在风雪寒天一斟酌之中,心绪难平,品出许多苦味。“月俸虽无余,晨炊且相继。薪柴未缺供,酒肴亦能备。”(《对雪》)自己虽然生活无忧,而河朔之民此时却“输挽供边鄙。车重数十斛,路遥数百里。”其中冻死的该有多少?戌边将士,身披铠甲,寒气透骨,远离乡井,备受苦辛,有谁能解除他们的痛苦?他这种关怀民生、杯酒不忘国事的思想,是深受杜甫与白居易思想的影响的。这一时期,词在前朝发展的基础上,出现了鼎盛时期。很多词里也多有酒文化的影子。诸如“况有狂朋怪侣,遇当歌对酒竟流连”(柳永《戚氏》)、“庭轩寂寞近清明,残花中酒,又是去年病”(张先《青门引》)、“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庭台”(晏殊《浣溪沙》),他们在酒的孕育中,诉说他们的惆怅哀思或者兴奋心迹。
     霜角一声草木哀,云头对起石门开。
     朔风虏酒不成醉,落叶归鸦无数来。
     但使玄戈销杀气,未妨自发老边才,
     勒名峰上吾与谁?故李将军舞剑台。
                                    ——(明)戚继光《盘山绝顶》
     阑风伏雨暗江城,扶病将愁起送行。
     烟月扬州如梦寐,江山建业又清明。
     夜乌啼断门前柳,春鸟衔残花外樱。
     尊酒前期君莫忘,药囊我欲傍余生。 
                                     ——(清)钱谦益《吴门春仲送李生还长安》
自宋以来,经过了唐诗、宋词的鼎盛时期,诗歌的发展在一定程度已不能与唐宋相比,况且元明清时期处于我国封建社会的没落时期,统治者加强对文化的控制,故而,一些文人只能沉湎于醉酒之中,以排遣郁闷的心情,在这一时期,也有少数的酒篇流传于世。
酒与诗词共同促进了我国文化的发展,在历史的长河里,创造了一次次的辉煌,为我们这个诗的国度添加了那种浪漫、自由、飘逸的诗篇。
三、酒文化对诗词的渗透
         我国酿酒历史悠久,品种繁多,自产生之日开始,就受到先民欢迎。人们在饮酒赞酒的时候,总要给所饮的酒起个饶有风趣的雅号或别名。这些名字,大都由一些典故演绎而成,或者根据酒的味道、颜色、功能、作用、浓淡及酿造方法等等而定。酒的很多绰号在民间流传甚广,所以这些在诗词、小说中常被用作酒的代名词。这也是中国酒俗文化的一个特色。
         我国被誉为文明古国,他们对所饮的酒所起的别号也富有诗意,而且这些别号也成为诗人笔下常用的名词。诸如“殷勤赋黄竹,自劝饮白堕” (苏辙《次韵子瞻病中大雪》)、“雨侵寒牖梦,梅引冻醪倾” (杜牧《寄内兄和州崔员外十二韵》)、“东都添个狂宾客,先报壶觞风月知”(白居易《将至东都寄令孤留守》)、“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李白《月下独酌》)、“更怜家酝迎春熟,一瓮醍醐迎我归”(白居易《将归一绝》)、“苦战知君便白羽,倦游怜我忆黄封” (苏轼《与欧育等六人饮酒》)、“岂意青州六从事,化为乌有一先生”(苏轼《章质夫送酒六壶书至而酒不达戏作小诗问之》)、“瓶竭重招曲道士,床空新聘竹夫人”(陆游《初夏幽居》)、“闲招好客斟香蚁,闷对琼华咏散盐”(韦庄《冬日长安感志寄献虢州崔郎中二+韵》)、“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犹进,杯尽壶自倾”(陶潜《饮酒》之七)、“廉外春风正落梅,须求狂药解愁回” (李群玉《索曲送酒》)、“忆别悠悠岁月长,酒兵无计敌愁肠”(张彦谦《无题》诗之八)、“闲携清圣浊贤酒,重试朝南暮北风”(陆游《溯溪》)等等,就是因为酒有了如此众多的雅号,诗词才能如此的清幽耐读、雅俗共赏。
         还有,众多的诗人就是在醉酒之时,半醉半醒之间,抛切世俗的杂念,才写出了一篇篇的名篇巨著,为我国的诗词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四、结语 
         诗词与酒文化的发展皆已有两三千年的历史,在他们的相互渗透的情况下,创造出我国璀璨的酒诗,酒文化的存在,赋予了诗词那灿烂多资、浪漫飘逸的特性,使诗词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领域;诗词的发展,使酒文化更为传神,更为亮丽。历史的长河奔流不息,诗词与酒文化的相互渗透,将重新缔造我们灿烂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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