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药是可以治病的,医生是救死扶伤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借钱是要还的,孩子他爹是不用做鉴定的,学校是不图挣钱的,有了病是看的起的,住房是单位分配的,白痴是不能当教授的,结婚了是不能找二奶的,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老鼠还是很怕猫的,人还是有良心的。
七十年代生人赶上的末班车
是最后一拨儿对这句话耳熟能详的人——“保护视力,预防近视,眼保健操现在开始”; 是最后一拨儿享受过品质最佳的国产动画片的人——《九色鹿》我们看一回感动一回,《大闹天宫》让我们初具审美情趣,《没头脑和不高兴》寓教于乐,《哪吒闹海》豪气冲天; 是最后一拨儿男女生明明互有好感,却故作嫌恶状,在课桌上刻“三八线”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学校开会冷场有事没事就开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在接受计算机启蒙教育时,还见识过BASIC语言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有过小时候要到别人家看电视,死活赖着不肯回家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过六一还必须穿白衬衫、蓝长裤、白球鞋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和泥巴、过家家、弹弹子、拍画片,背着军用水壶,揣着茶叶蛋春游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在小学劳动课上还去打扫厕所、捉苍蝇老鼠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用过粮票、布票、油票,拎着瓶子打过酱油,自己生火烤过地瓜,集烟纸,拿报纸做过风筝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看过黑白小人书《岳飞》、《丁丁历险记》、《烈火金钢》,看过五遍以上《少林寺》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记得花仙子、蓝精灵,《大西洋底来的人》,《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唱过“七大马力十大神力啦啦啦铁臂阿童木”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玩推铁圈、吃小豆冰棍、看五分钱一场电影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学过女排的“拼搏精神”,在笔记本上写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喜欢过程琳的《酒干倘卖无》、朱晓琳的《那一年我十七岁》的人; 是最后一拨儿读过金庸、古龙、三毛、席慕荣、北岛、汪国真、王朔、钱钟书、张爱玲的人。
七十年代生人的尴尬
尴尬一:最爱把大学生称为“天之骄子”。好不容易千军万马过了独木桥,还没尝出“骄子”的滋味,硕士、博士、MBA就铺天盖地了,小小一个本科又算什么! 尴尬二:1997年,全国取消福利分房,那个时候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刚刚参加工作。 尴尬三:被计划经济教育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走出校门哪儿都开始讲究个性和创意了。 尴尬四:美好的生活属于谁呢?二十年前,“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二十年后,无论老一辈还是新一辈,谁都没把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放在眼里。 尴尬五: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六十年代人眼里是叛逆的一代,而在八十年代出生的人眼里,他们和四五六十年代的人一样,统统落伍了。 尴尬六:出生在一个讲理想的年代,却不得不生活在一个重现实的年代。
七十年代生人的可爱
从没认为挨打是家庭暴力 一个1975年出生的哥们儿说:“没挨过打的童年是残缺的。”这话立刻引起我们五彩缤纷的回忆。对他们来说,挨打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与家庭暴力无关。那是父母一时恨铁不成钢的冲动,屁股挨完几鞋底,全家人依然其乐融融。所以七十年代的人吃得了苦,享得了福,能屈能伸,很有韧性。 早恋只默默地发生在心里 那时候的早恋很单纯,一个眼神、一首歌、一张纸条足以心领神会,当时最惊世骇俗的行为是公然拉手。而且,教师家长围追堵截式的批评也不能动摇他们的情窦初开。八十年代生人的早恋与性有关,七十年代生人的早恋是感动。 卖劲地写信,痴心地等信 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懂得哪种叠信纸的方法代表思念、心心相印或暗恋你。因为他们的大一基本都是在写信中度过。写信和等信是复杂的情绪,也是充满想像力的行为,绝不是鼠标和键盘所能完成的。 中心思想总围着传统美德 那时谁都写拾金不昧的作文,见到什么小图钉、小螺丝都交给教师,好像老师是杂货店老板。还有助人为乐的题材,老盯着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然后好冲上去拉一把,殊不知自己冒冒失失地让人家更提心吊胆。那时候,孩子真是孩子,不像现在的孩子激素吃多了,发育提前,连心理都少年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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