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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情书:我的爱,写给你看!

 你真的离了吗 2010-09-18

在爱情的道路上,情书如同两个人穿过浩瀚的情感森林实在树干上留下的路标,如果有一天你和这个人在情感的森林迷失了方向,每一封情书都能帮你回忆起爱情之路上的点点滴滴,也许能够帮助你们找到回家的路。


在心情最温柔的时候,挑选最精致的信封和信纸,用想恋和相思书写对TA的牵挂和爱慕,这便是真正的浪漫和古典。


 

贝多芬致“不朽的爱人”的情书

 

我的不朽的爱人:

  我已经上床睡觉了,但种种思念都集中在你的身上,时而喜不自胜,时而又悲痛欲绝。期待着命运,可不知它是否会对我们垂青?或者我能够彻底地和你一起生活,或者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但我已决定四处飘泊,直到能够投入你的怀抱、完全可被称作你家庭中的一员、能由你将我的心灵送入精神世界为止。最后一点必须坚持,你应能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你了解我对你的忠实,决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够占据我这颗心,决不会有这事,决不会有此事!

  上帝呀!人所钟爱的,为什么必须远远的分离?而我现在的生活却又为何充满烦恼?──你的爱情使我欢乐,同时又让我苦不甚言:在我这样的年纪上,需要的是一种整齐美满的生活,这一点能够在我们的关系中确立么?天使啊,我刚刚打听到:邮差每天都要出发,所以我必须到此结束,以使你能迅速收入到这封信,请你安静些──你要爱我──今天──昨天──我因思念你而不觉泪下如雨──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祝你安好,啊,你要继续爱我──永远不要误解你的爱人最忠实的心。

  永远是你的
 
  永远是我的

  永远是我们的

  注:乐圣贝多芬死后,人们在他的遗稿中发现了三封情书,写得像他的音乐一样激情澎湃,炽热如火,很可惜这些情书都没有发出,否则他的爱人一定会被他的热情和热诚所感动的。而且他的那位"不朽的爱人"到底是指他在维也纳结交的哪一位夫人,一直没有人能考证出来。看起来,贝多芬的爱情真有点像是一个谜。



王小波致李银河的情书:为了你我要成为完人


 

你好哇,李银河。

  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感到很闷,就像堂吉诃德一样,每天想念托波索的达辛尼亚。请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拿达辛尼亚来打什么比方。我要是开你的玩笑天理不容。我只是说我自己现在好像那一位害了相思病的愁容骑士。你记得塞万提斯是怎么描写那位老先生在黑山里吃苦吧?那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可笑了。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每三二天就要找你说几句不想对别人说的话。当然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只要我把它带到了你面前,我走开时自己就满意了,这些念头就不再折磨我了。这是很难理解的是吧?把自己都把握不定的想法说给别人是折磨人,可是不说我又非常闷。

  我想,我现在应该前进了。将来某一个时候我要来试试创造一点美好的东西。我要把所有的道路全试遍,直到你说“算了吧王先生,你不成”为止。我自觉很有希望,因为认识了你,我太应该有一点长进了。

  我发觉我是一个坏小子,你爸爸说的一点也不错。可是我现在不坏了,我有了良心,我的良心就是你。真的。

  你劝我的话我记住了。我将来一定把我的本心拿给你看。为什么是将来呢?啊,将来的我比现在好,这一点我已经有了把握。你不要逼我把我的坏处告诉你。请你原谅了这一点男子汉的虚荣心吧。我会在暗地里把坏处去掉,我要自我完善起来。为了你我要成为完人。

  王小波

  5月20日


  书信2

 
  你好哇,李银河。

  今天我诌了一首歪诗。我把它献给你。这样的歪诗实在拿不出手送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

  我想念你

  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

  和你踏着星光走去

  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

  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

  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

  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战友

  因此我想念你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

  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

  你是我的军旗

  过去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很麻木。我有点两重人格,冷漠都是表面上,嬉皮也是表面上的。承认了这个非常不好意思。内里呢,很幼稚和傻气。啊哈,想起来你从来也不把你写的诗拿给我看,你也有双重人格呢。萧伯纳的剧本《匹克梅梁》里有一段精彩的对话把这个问题说得很清楚:

  息金斯:杜特立尔,你是坏蛋还是傻瓜?

  杜特立尔:两样都有点,老爷。但凡人都是两样有一点。

  当然你是两样一点也没有。我承认我两样都有一点:除去坏蛋,就成了有一点善良的傻瓜;除去傻瓜,就成了愤世嫉俗、嘴皮子伤人的坏蛋。对你我当傻瓜好了。祝你这一天过得顺利。

  王小波

  21日



书信3

  你好哇,李银河。

  今天又写信给你。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就不能谈论你的工作。那么怎么办呢?还是来谈论我自己。这太乏味了。我自觉有点厚颜,一点也听不见你的回答,坐在这里唠叨。

  今天我想,我应该爱别人,不然我就毁了。家兄告诉我,说我写的东西里,每一个人都长了一双魔鬼的眼睛。就像《肖像》里形容那一位画家给教堂画的画的评语一样的无情。我想了想,事情恐怕就是这样。我呀,坚信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该是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难道这就够了吗?还有,我看见有人在制造一些污辱人们智能的粗糙的东西就愤怒,看见人们在鼓吹动物性的狂欢就要发狂。我总以为,有过雨果的博爱,萧伯纳的智慧,罗曼·罗兰又把什么是美说得那么清楚,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是愚昧的了。肉麻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赞美了。人们没有一点深沉的智慧无论如何也不成了。你相信吗?什么样的灵魂就要什么样的养料。比方说我,只让我看什么《铁道游击队》、《激战无名川》,我势必要沉沦。没有像样的精神生活就没有一代新人。

  出于这种信念,我非常憎恨那些浅薄的人和自甘堕落的人,他们要把世界弄到只适合他们生存。因此我“愤懑”,看不起他们。却不想这样却毒害了自己,因为人不能总为自己活着啊。我应该爱他们。人们不懂应当友爱,爱正义,爱真正美的生活,他们就是畸形的人。也不会有太崇高的智慧,我们的国家也就不会太兴盛,连一个渺小的我也在劫难逃要去做生活的奴隶,如果我不爱他们,不为他们变得美好做一点事情的话。这就是我的忏悔。你宽恕我吗我的牧师?

  你没有双重人格,昨天是我恶毒的瞎猜呢。否则你从哪里来的做事的热情呢。这也算我的罪恶之一,我一并忏悔,你也一并宽恕了吧。祝你今天愉快。你明天的愉快留着我明天再祝。

  王小波

  22日



  书信4

  你好哇,李银河。

  我今天又想起过去的事情。你知道我过去和你交往时最害怕的是什么?我最害怕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如果这样的形容使你愤怒我立刻就收回)。我甚至怀疑这是一把印第安战斧,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来砍掉我的脑袋。因为我知道我们的思想颇有差距。我们的信仰是基本一致的,但是不是一个教派?过去天主教徒也杀东正教徒,虽然他们都信基督。这件事情使我一直觉得不妙。比方说我就不以为“留痕迹”是个毕生目标,我曾经相信只要不虚度光阴,把命运赐给我的全部智力发挥到顶点,做成一件无愧于人类智慧的事情就对得起自己,并且也是对未来的贡献。这曾经是我的信仰,和你的大不一致吧?那时候我们只有一点是一致的,就是要把生命贡献给人类的事业,决不做生活的奴隶。

  现在我很高兴地告诉你,我的信仰和你又一致了。我现在相信世界上有正义,需要人为正义斗争。我宣誓成为正义的战士。我重又把我的支点放到全人类上,你高兴吗?

  总而言之,我现在决定,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一点益处的事情我都干,决不面壁苦思了。现在就从眼前做起,和你一样。我发现我以前爱唱高调偷懒,现在很惭愧。

  祝你今天愉快。

  王小波

  23日


徐志摩致陆小曼的情书


龙龙: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今晚再不好好的给你一封信,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我就不配爱你,就不配受你的爱。我的小龙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不愿别的只愿我伴着你一同吃苦。――你方才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我在旁边只是咬紧牙关闭着眼替你熬着。龙呀,让你血液里的讨命鬼来找着我吧,叫我眼看你这样生生的受罪,我什么意念都变了灰了!

  ……

  啊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我好恨呀,这一层层的隔膜,真的全是隔膜:这仿佛是你淹在水里挣扎着要命,他们却掷下瓦片石块来,算是救渡你!我好恨呀,这酒的力量还不够大,方才我站在旁边,我是完全准备了的,我知道我的龙儿的心坎儿只嚷着:“我冷呀,我要他的热胸膛依着我;我痛呀,我要我的他搂着我;我倦呀,我要在他的手臂内得到我最想望的安息与舒服!”――但是实际上只能在旁边站着看,我稍徽的一帮助,就受人干涉,意思说:“不劳费心,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些休息吧,她不用你管。”哼,你不用我管!我这难受,你大约也有些觉着吧。……

  龙,我的至爱,将来你永诀尘俗的俄顷,不能没有我在你的最近的边旁;你最后的呼吸一定得明白报告这世间你的心是谁的,你的爱是谁的,你的灵魂是谁的。龙呀,你应当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放置着,永久的缠绕着。真的,龙龙!你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情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注:徐志摩向陆小曼求爱时,一个是有君之妇、一个则初为人妻,但从他们互通的情书来看,他们相爱的热烈火爆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徐志摩的情书《爱眉小札》出版后,连许多自认为是开放新潮的人读了都觉得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徐志摩给陆小曼写这封情书时,他们的爱情还处于一种“地下”状态,第二年10月3日,这对被称为“才子佳人”的浪漫情侣终于如愿以偿结为夫妻。

 


 


顾城致谢烨的情书


小烨:

 

那是件多么偶然的事。我刚走出屋子,风就把门关上了。门是撞锁,我没带钥匙进不去。我忽然生起气来,对整个上海人都愤怒。我去找父亲对他说:“我要走,马上就走,回北京。”父亲气也不小,说:“你走吧。”

 

买票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你,按理说我们应该离得很近,因为我们的座位紧挨着。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见你了吗?我和别人说话,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一片清凉的树。到南京站时,别人占了你的座位,你没有说话,就站在我身边。我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也许是想站起来,但站了站却又坐下了。我开始感到你、你颈后飘动的细微的头发。我拿出画画的笔,画了老人和孩子、一对夫妇、坐在我对面满脸晦气的化工厂青年。我画了你身边每一个人,但却没有画你。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你对人笑,说上海话。我感到你身边的人全是你的亲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你在我旁边没有睡。我们是怎么开始谈话的,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你用清楚的北京话回答,眼睛又大又美、深深地像是幻梦的鱼群,鼻线和嘴角都有一种金属的光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给你念起诗来,又说起电影又说起遥远的小时候的事情。你看着我,回答我,每走一步都有回音。我完全忘记了刚刚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是陌生,甚至连一个礼貌的招呼都不能打。现在却能听着你的声音,穿过薄薄的世界走进你的声音、你的目光……走着却又不断回到此刻,我还在看你颈后最淡的头发。

 

火车走着,进入早晨,太阳在海河上明晃晃升起来。我好像惊醒了,我站着,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过一会儿你将成为永生的幻觉。你还在笑,我对你愤怒起来,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你生活着、生长着比我更真实。我掏出纸片写下我的住址。车到站了你慢慢收拾行李,人向两边走去,我把地址给你就下了火车。

 

顾城



鲁迅致许广平的情书

 

今天收到来信,有些问题恐怕我答不出,姑且写下去看。

 

学风如何,我以为和政治状态及社会情形相关的,倘在山林中,该可以比城市好一点,只要办事人员好。但若政治昏暗,好的人也不能做办事人员,学生在学校中,只是少听到一些可厌的新闻,待到出校和社会接触,仍然要苦痛,仍然要堕落,无非略有迟早之分。所以我的意思,倒不如在都市,要堕落的从速堕落罢,要苦痛的速速苦痛罢,否则从较为宁静的地方突到闹处,也须意外地吃惊受苦,其苦恼之总量,与本在都市者略同。  

 

学校的情形,向来如此,但一二十年前,看去仿佛较好者,因为足够办学资格的人们不很多,因而竞争也不猛烈的缘故。现在可多了,竞争也猛烈,于是坏脾气也就彻底显出。教育界的清高,本是粉饰之谈,其实和别的什么界都一样,人的气质不大容易改变,进几年大学是无甚效力的,况且又这样的环境,正如人身的血液一坏,体中的一部分决不能独保健康一样,教育界也不会在这样的民国里特别清高的。   

 

所以,学校之不甚高明,其实由来已久,加以金钱的魔力,本是非常之大,而中国又是向来善于用金钱诱惑法术的地方,于是自然就成了这现象。听说现在是中学校也有这样的了,间有例外者,大概即年龄太小,还未感到经济困难或花费的必要之故罢。至于传入女校,当是近来的事,大概其起因,当在女性已经自觉到经济独立的必要,所以获得这独立的方法,不外两途,一是力争,一是取巧,前一法很费力,于是就堕入后一手段去,就是略一清醒,又复昏睡了。可是这不独女界,男人也都如此,所不同者巧取之外,还有豪夺而已。   

 

我其实那里会“立地成佛”,许多烟卷,不过麻醉药,烟雾中也没有见过极乐世界。假使我真有指导青年的本领——无论指导得错不错——我决不藏匿起来,但可惜我连自己也没有指南针,到现在还是乱问,倘若闯入深坑,自己有自己负责,领着别人又怎么好呢,我之怕上讲台讲空话者就为此。记得有一种小说里攻击牧师,说有一个乡下女人,向牧师历诉困苦的半生,请他救助,牧师听毕答道:“忍着罢,上帝使你在生前受苦,死后定当赐福的。”其实古今的圣贤以及哲人学者所说,何尝能比这高明些,他们之所谓“将来”,不就是牧师之所谓“死后”么?我所知道的话就是这样,我不相信,但自己也并无更好解释。

 

我想,苦痛是总与人生联带的,但也有离开的时候,就是当睡熟之际。醒的时候要免去若干苦痛,中国的老法子是“骄傲”与“玩世不恭”,我自己觉得我就有这毛病,不大好。苦茶加“糖”,其苦之量如故,只是聊胜于无“糖”,但这糖就不容易找到,我不知道在那里,只好交白卷了。

 

……我再说我自己如何在世上混过去的方法,以供参考罢——  

 

一、走“人生”的长途,最易遇到的有两大难关。其一是“歧路”,倘若墨翟先生,相传是恸哭而返的。但我不哭也不返,先在歧路头坐下,歇一会,或者睡一觉,于是选一条似乎可走的路再走,倘遇见老实人,也许夺他食物充饥,但是不问路,因为知道他并不知道的。如果遇见老虎,我就爬上树去,等它饿得走去了再下来,倘它竟不走,我就自己饿死在树上,而且先用带子缠住,连死尸也决不给它吃。但倘若没有树呢?那么,没有法子,只好请它吃了,但也不妨也咬它一口。其二便是“穷途”了。听说阮籍先生也大哭而回,我却也像歧路上的办法一样,还是跨进去,在刺丛里姑且走走,但我也并未遇到全是荆棘毫无可走的地方过,不知道是否世上本无所谓穷途,还是我幸而没有遇着。   

 

二、对于社会的战斗,我是并不挺身而出的,我不劝别人牺牲什么之类者就为此。欧战的时候,最重“壕堑战”,战士伏在壕中,有时吸烟,也唱歌,打纸牌,喝酒,也在壕内开美术展览会,但有时忽向敌人开他几枪。中国多暗箭,挺身而出的勇士容易丧命,这种战法是必要的罢。但恐怕也有时会迫到非短兵相接不可的,这时候,没有法子,就短兵相接。

 

总结起来,我自己对于苦闷的办法,是专与苦痛捣乱,将无赖手段当作胜利,硬唱凯歌,其是乐趣,这或者就是糖罢。但临末也还是归结到“没有法子”,这真是没有法子!  

 

以上,我自己的办法说完了,就是不过如此,而且近于游戏,不像步步走在人生的正轨上(人生或者有正轨罢,但我不知道),我相信写了出来,未必于你有用,但我也只能写出这些罢了。


拿破仑致约瑟芬的情书


1796年11月13日于维洛那

 

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相反,我讨厌你--你是个淘气,腼腆,愚蠢的姑娘。你从来不给我写信,你不爱你的丈夫;你明知你的信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然而,你却连六行字都没给他写过,即使是心不在焉,潦潦草草地写的也好。

 

高贵的女士,你一天到晚干些什么呢?什么事这么重要,竟使你忙得没有时间给你忠诚的爱人写信呢?是什么样的感情窒息和排挤了你答应给他的爱情,你那温柔而忠诚的爱情呢?那位奇妙的人物,你那位新情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占去你的每一分钟,霸占你每天的光阴,不让你稍稍关心一下你的丈夫呢?约瑟芬,留神点,说不定那个美丽的夜晚,我会破门而入。

 

我的爱人,得不到你的讯息,确实使我坐立不安。立即给我写上四页信来,四页充满甜蜜话语的信,我将感到无限欣慰。

 

希望不久我将把你紧紧搂在怀中,吻你亿万次,象在赤道下面那样炽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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