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
有一些故事並非只是故事,他們是魔術的設計,當你進入了它們的世界,你或許會突然發覺你離開了你自己原來的世界,然後有一個片刻會來臨,到了那個時候,似乎你將這兩個世界都置之腦後,而被帶進了第三個世界。在這第三世界一個很短的片刻裡,有一種清晰會進入,就好像被一道了解的閃光所襲擊。這真的是很珍貴的魔術。
原 序 一九七一 我就在那裡,沿著 諾克里卓特 --- 一個 比利時 的海濱勝地 --- 的海堤騎著腳踏車,我遠離城市,繼續踩著腳踏車的踏板,享受著清新撲鼻的空氣,在我背後的太陽,以及我肌肉的連動。一切都很好。大約在前面一百碼的地方,我看到那條路漸漸消失而進入了沙丘,那個沙丘有好幾哩長,一直延伸到荷蘭的邊界。我更加用力踩著腳踏車,腳踏車湊足了速度。我是贏得七次法國自行車大賽的愛迪墨克斯。Wheee.....! 我進入了沙裡面: 我整個人飛出腳踏車,還好那些沙很軟,當我衝進那些沙的時候還滾了幾圈,滾到了海邊。 風將一些沙粒吹進我的嘴裡,所以我就用拳頭打沙,但是我打得越重,手就越陷進去。 我無法用腳踏車橫越那些沙丘,這是人生的事實。 我現在就在奧修的社區,我當奧修的門徒已經有兩年,雖然奧修的社區是一片青翠的綠洲,但我還是繼續從我的腳踏車上掉下來。那是一輛很美的腳踏車,英國製的,大概有三十一年那麼老舊了,我非常喜歡它而稱它為「自我」(Ego)。不論我去到那裡,我都帶著它一起。奧修社區的沙是很精微的,精微到幾乎看不見。在此地,「自我」尤其行不通,不管我將它維持得多麼好都一樣。而且既然已經有三十一年那麼老了,它已經變得很堅硬,而且很重,要攜帶著它是一個負擔。我騎了它就一直摔倒,也一直用它撞倒別人,但我還是希望有另一條平坦的道路。(它能夠在印度找到嗎?我一定瘋了才會這樣想。) 再也沒有路了,再也沒有自行車道了,所有的路都導入沙漠。 聆聽奧修的話語: 當你走進沙漠,前面的路是沒有地圖的。在那些移來移去的沙當中,在那些海市蜃樓以及虛假的地平線當中,你很容易走入歧途。如果你想要試著去跨越的話,你需要一個嚮導,而不是一個自行車的機械師。 有一個人在這裡--奧修,他曾經橫越過沙漠,現在他要幫助別人來跨越。他是一個靈性上的馬可波羅。雖然每一個人的旅程都不同,但他知道他要引導你到那裡,因為他已經在那裡了--就在「家」裡。 詭計多端的騎士在此無法騎得很遠,你必須成為一個平常的步行者,願意將一隻腳放在另外一隻腳前面,不論他引導你到那裡,你都願意跟隨。放鬆、信任、腳步變得越來越輕快,有時候會跳一下,然後三級跳,很快地你就會跳得越來越高,而變成一個飛翔的步行者! 法蘭克赫伯特在他的科幻小說「沙丘」裡面構想一個沙漠的世界。在那裡面,人們的整個生活必須調整來適應沙漠,他們必須貯水。在那裡,人們的生活是不停地奮鬥,他們是跟沙在打仗的戰士,他們是鐵石心腸而且很殘忍的人,他們靠著一種叫做「香料」的藥物來慰藉他們的命運。很諷刺地,他們把他們自已叫做「自由人」 奧修一直在顯示給我們說不需要跟沙抗爭,跟沙抗爭也不可能勝利。仔細讀這本書的第一章:藉著願意蒸發,藉著放棄所有它認為它是什麼的概念,我們也可以像河流找到自由一樣地成為一個自由人。這些概念和這個人格就是沙漠。 奧修就是那個對著河流在講的風的耳語:「是的,你能夠跨越。蒸發,讓存在具有愛心的手帶領著你,接受那個危險..那是值得的。」奧修的話語跟風的耳語具有相同的芬芳! 要到達大海,一切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去聽、去了解,而且信任這個耳語、這個沙的智慧。 男門徒:波雷姆.普拉默德 目 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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