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列侬留给今天的遗产关注 2010-10-25 18:42:09 阅读115 评论1 字号:大中小 订阅 约翰·列侬和他的披头士乐队同僚们对音乐的影响也许应该用半个世纪或更长时间来衡量。尽管距离他被刺杀已接近30年,他和披头士已经是属于上个世纪的故事了,但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个充满机遇、波涛滚滚的商业社会里,想做到长生不老或者永生却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为什么?当我们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列侬今天留给我们的真正遗产也似乎有了答案。
2010年10月9日是他70岁的冥寿,如果他在30年前的那晚没有在西72街和中央公园西的拐角接查普曼那个该死的电话;如果他的生命没有在复出后的一个月里便草草结束,今天的约翰·列侬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适应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 被“消费”的列侬 ![]() 随之而来的是粉丝的愤怒狂潮。列侬和洋子的儿子肖恩不得不站出来替母亲说话:“上电视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找到新的方式让父亲活在当下全新的社会环境中,没有多少东西比电视更有宣传力了。”但似乎这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他们知道,广告是被移花接木的,真正的声音来源是1968年列侬在大溪地接受的一次访谈,而他的谈话内容是阅读《福尔摩斯》以及构思自己的创作《作品中的西班牙人》。 在这重复制造“列侬奇迹”的工程中小野洋子是功不可没的。洋子和儿子肖恩说,他们在列侬诞辰之际,希望以对其音乐的再编辑和发行,把他的音乐带给新一代观众。他们希望列侬永远不离开公众的视野。而就在一个月前, 列侬和小野洋子搬往纽约前用过的青花瓷马桶拍出了9500英镑的天价。7年前,列侬最后签名的音乐专辑《双重幻想》,也就是惨剧发生前几小时应其刺杀者马克·查普曼请求签名的那张专辑,取得了52.5万美元的拍卖纪录 …… 然而对于公众来说,版权属于列侬的遗孀似乎比归属于那些站在20世纪流行音乐浪尖的骗子们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如果列侬的剩余价值注定要被翻炒,那支票当然最好放到列侬家的银行账号里。好像只有披头士的铁腕粉丝才会为所有这些消费约翰·列侬名誉的事件而愤愤不平。而其余的人似乎却能平静地接受这一系列由消费文化而带来的新世界,凡是能引起一系列欲望的事物都是可以被消费的,所有事物都可以被冠以新鲜意义。 如果,如果…… ![]() 搬到纽约后,在圣·瑞吉斯酒店的那个临时住所里,列侬不厌其烦地练习打字,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给报纸栏目写信。列侬天生就有强烈的表达欲,那时的一位记者朋友创立的杂志《旋律制造者》成了他最心仪的欲望港湾。杂志经常会收到列侬寄去的随笔杂文,内容涉及保罗·麦卡特尼或是佐治·马丁在采访中所透露的一些主张,他细心地记载并对所有细节加以评论。如果肖恩教会他怎样用,那就别指望把他和Twitter分开了。 他会重投音乐制作的怀抱中,虽然新专辑与《挪威的森林》和《永远的草莓园》相比,听上去没那么原汁原味,但他那些老歌的魅力暗示着一旦约翰·列侬状态回归,好歌将会陆续诞生。要不是在家当全职家庭主男的那几年里,约翰错过了朋克和新浪潮音乐的起步发展,他应该会寻找到创新音乐的路子,这样也许他的专辑里会有让人耳目一新的创作。如果他还在世,他肯定会对今天音乐同僚们制作音乐的技巧感到钦佩,当然在吸收新手法的同时他仍会坚持维护最初感动他的旋律。 列侬的乡愁 约翰和小野洋子于1971年搬到纽约,每当有朋友从英国来探访,他都不忘对传统的英国巧克力饼作一番怀念。伦敦自然对约翰·列侬也是怀念有加,毕竟披头士是英国音乐的代表,只要披头士的总部在这儿,不用担心少了关于他们的新闻头条。 ![]() 在列侬人生的最后阶段里,他本来就不大连贯的反战态度几乎处于了静止状态。他对打着革命理想旗号前来登门拜访的人开始产生了怀疑,很多人其实只是将革命变为敲门砖,以求瞻仰他作为明星的风采。终于在1975年,不胜其烦的约翰从音乐舞台退出,将时间和经历都献于家庭生活中。但音乐终究是他心底里一条骚动的神经,5年后他复出的第一张专辑便是《双重幻想》,专辑发布后的第三个星期他就被刺杀了。可怜列侬最终还是没有完成与音乐的复合。 列侬最近的传记研究人飞利浦·诺曼透露,列侬在40岁生日时“对英国非常怀念,对他曾一度愤怒抛弃的英国体制和价值观非常地渴望”。他渴望回到祖国的怀抱,开始和小野洋子讨论乘坐“伊丽莎白二世”号邮轮返回英国,并且在利物浦的莫西港登岸;他们甚至计划在肖恩离家后,在英国西南部艺术家遍布的圣艾夫斯度过晚年。或者他可以回到利物浦艺术学院继续他未完成的学业,又或者他可以重拾对写作的热爱…… 放下所有的如果,让我们说声:生日快乐,列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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