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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故乡,只剩寂静的村庄

 守望黎明151 201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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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故乡,只剩寂静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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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故土来说,列车载走的,并不仅仅是展翅的梦想。载走的,还有故乡的孩子。孩子飞

得越高,故乡越瘦。孩子走远了,故乡,也跟着远去了。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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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行走在故土的小道,草木密了,树的根茎更粗了,小道的坑坑洼洼延伸得更大了。三

两层别致的洋房与半裂的老瓦屋安静着对映,一个玉树临风,一个风残老烛,外形上相差很

远。可它们却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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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阔别多年的故乡,再次踏入,曾经熟悉的画面已经远去了,只剩几条老黄狗,守着寂

静的村庄。门前那条河,当年谁和谁成群的在夏日,光着小屁股无拘的嬉水畅游。把头扎进水

底,手总能抓一把沙混着小小的贝壳。如今,河面飘满了浮萍和光秃秃的小枝条,水,已经看

不出流向,就这样,静止的挂满浮萍。看不清,水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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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风来的时候,树的沙沙声更响亮了,可回应的感觉却是寂静的凉。就如月色,薄薄的

凉,浅浅的白。已经没有人在月下谈论童话故事,已经没有谁再调皮和月亮躲迷藏,当然,也

就没有谁家的老人满村的吆喝,寻找他的孩子。每一户都很安静,除了白发满苍的老人,偶

尔,就夹带几声婴儿的哭泣。是谁家的孩子,在哭闹。会是在哭唤他那许久不见的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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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有些变得不完整,只剩一老一小,少了些许活力。走到哪,都只剩脚步的回音。村庄是

如此的安静,安静得有些苍凉。我不断的从一些模糊的景象里,回忆最初的故乡。回忆浮上来

时,却两眼婆娑。我记忆里的故乡已经远去了,只剩寂静的村庄,在风声里,苍凉的低喊。它

是在思念它那些远游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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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孩子在远处寻梦,寻第二个可以安歇的地方。许多人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想起回故土

的怀里疗伤。又或是把心里装不下的包袱,放回故乡安置。故乡总是如此淡然的接过,容纳游

子的所有一切行囊。有几人看见了故乡的苍老,谁看见了故乡超负荷的身躯。谁还会在夜里,

偷听村庄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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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远去了,故乡随着孩子的远走,也都远去了。只剩寂静的村庄,守着它摇摇欲坠的家

园,与自然抗争,随季节变迁。可,依旧不移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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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谁,还会看见故乡苍老的容颜,会看见村庄寂寥的背影,当夜深人静时,是否,能

倾耳,听见故乡思念的乡音。多渴盼,村庄的孩子能寄一份想念,种植在故乡的心间,让村

庄,不是只剩下寂寥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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