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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族

 草庙村村长 2010-11-20
 一.姓氏渊源:
  第一个渊源:源于古爨族,出自汉朝末期云南爨族政权贵族,属于汉化改姓为氏。
  寸氏的族人原来居是住在滇东曲靖到川西南的巴县一带,他们分两次先后来到滇西的腾冲一带,在那里形成寸姓。第一次是在隋、唐时期,当时,寸氏的祖先是滇东曲靖一带的爨姓。从晋朝到唐朝时期,保山一带有仆从娃子(奴隶)造反,爨氏政权于是就派出军队到保山地区镇压,有一些爨氏族人随军过来,到了云南腾冲保山地区后,就没再回去,这就是来腾冲最早的寸氏族人。自宋朝以后,爨氏族人确觉自己的姓氏笔划实在太以繁琐,便以简代繁,取近谐音之字改为寸氏。
  寸氏族人大多分布在中国西南地区,主要分布在云南省腾冲地区和缅甸,其姓氏读音仍与爨字读音一样,读作cuàn(ㄘㄨㄢˋ),不可读作cùn(ㄘㄨㄣˋ)。
  著名近现代游旅文学家艾芜(公元1904~1992年,原名汤道耕,笔名刘明、吴岩、汤爱吾、艾芜等;四川新都区清流镇连丰村人)在所著的《南行记》中,就记载有“寸师爷”,并说明“寸氏”为云南腾冲地区的望族大姓。
  
  第二个渊源:源于芈姓,出自汉朝刘氏帝王后裔,属于夷化改姓汉化为氏。
  在日本《新撰姓氏录》中,记载有如下出自汉朝刘氏帝王后裔的日本姓氏:
  文宿弥氏,出自汉高祖皇帝刘邦之后鸾王。
  文忌寸氏,与文宿弥氏同祖,是宇乐古首之后。
  本津忌寸氏,出自东汉灵帝刘宏第三世孙阿智使主之后。
  常宗忌寸氏,出自东汉孝献帝刘协第四世孙山阳公。
  河内忌寸氏,出自东汉孝献帝刘协之子鲁国白龙王之后。
  志贺忌寸氏,出自东汉孝献帝刘协之后。
  广原忌寸氏,出自东汉孝献帝刘协之子汉孝德王之后。
  这部分刘氏日裔族人在明、清两朝期间,曾有返回中国大陆者,多在长江流域的江、浙、皖一带经商。后有留居不归者,有人取“寸”为姓氏,称寸氏,但读音作cùn(ㄘㄨㄣˋ)。
  
  
  
  二.各支始祖:
  资料有待补充。
  
  
  三.迁徙分布:
  1.古爨族:
  古爨族,就是两汉时期迁入西南夷的爨氏汉民,他们在东汉末期形成了南中大姓。有学者认为这些大姓是内陆迁来的汉族,也有人认为是南中地区的土著居民,如学者方国瑜就认为,是汉、晋时期汉族移民中的统治阶级。而学者马长寿则认为,所谓大姓,是汉人对彝族大奴隶主的称呼,越嶲郡者称耆帅,在南中地区就称大姓。
  之后,古爨族与汉、晋时期的僰人及土著居民昆明人、叟人不断融合,到东晋、南北朝时期形成了新的民族共同体,或汉人的夷化共同体。爨氏称霸的滇东区域称为爨地。爨地居民总称为爨蛮,或爨族、爨人,包括汉人和叟人。
  学者方国瑜在《彝族史稿》中说:爨地居民不只一族,而主要的族成爨人。爨人之称限于爨地居民中之主体民族,而不包括所有的族,即以爨人为彝族的专名。至于爨人的前身是叟人,爨氏称霸以前,滇池区域的主要民族称叟人,叟即后来的彝族。总之,滇池地区最早的居民,分散为很多氏族部落,名称可能很多,在这个地区逐渐发展成为整体,就用整个区域的共同名称叟,又由人口迁移,和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以这个地区为中心而联系广大区域作为一个单位,包有不同的族,于是产生主体族的名称爨。爨氏家族统治区域,即所谓之西爨。
  爨人之名始于爨琛。由于爨区各部的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民族融合有差异,到隋、唐时期,从地域上分为东西两部,这就是学者樊绰在《云南志》中所谓的东爨和西爨。
  学者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云南纪要•云南四•楚雄府》中记载:“楚雄线,南诏示,属安州威楚县,后为爨蛮所据。”
  学者冯汉骥、希洛克在《彝族起源史》中认为,西爨居住地区约在今曲靖以西至大理一带;东爨居住的地区是扬子江以南宜宾至东京湾这一大片地区。
  学者向达在《唐朝记载南诏诸书考略》中认为,唐高宗以后今大理附近,称为乌蛮的六诏民族称为西爨乌蛮。罗勇按:这意味着唐高宗以后,西爨的区域包括洱海地区。而在云南东部曲靖以南至建水一带住居着的民族,称为东爨白蛮。
  学者马长寿在《彝族古代史》中认为,在天宝战争以前,爨的疆域的最西到姚州,包括青蛉(大姚,汉时属于越嶲郡)和弄栋(姚安,汉时属于云南郡)各地区。东爨的区域则从滇东北的昭通、会泽起,南至建水。
  学者李绍明在《唐朝西爨及昆明的族属问题》中认为,西爨的范围在滇池四周一带,到隋唐之时西爨白蛮早已经扩展到洱海一带。
  学者易谋远在《彝族史要》中认为西爨地区约为今云南曲靖、昆明以西,洱海以东,北抵金沙江,南至建水县。东爨地区约为今云南昭通、东川、寻甸以东至滇黔桂交界,北至四川凉山东部,南至红河地区。
  学者尤中在《云南民族史》中认为,爨氏的统治范围包括滇西楚雄州、大理州和滇中的滇池周围地带。但是经过隋朝两次军事打击后,给爨氏的统治以很大的打击,其统治区域收缩到了原建宁、晋宁一带。
  学者王宏道在《释爨及西爨白蛮(续)》中认为,西爨地区是今曲靖以西,洱海地区祥云县以东的这一广大地区。
  学者凌纯声在《唐朝云南的乌蛮与白蛮考》中认为,建宁为东爨,晋宁为西爨。
  学者徐嘉瑞在《大理古代文化史》中认为,东西爨的疆域西不过龙和(安宁西一日程),南不过步头(建水)。
  学者方国瑜在《彝族史稿》中说,樊绰在《云南志》中记载的西爨之地名,为自东向西之地,并非其全境惟此数地为西爨重要城镇,此为西爨腹里地区。西爨的区域主要在建宁郡,是爨氏家族统治的主要区域。因此学者方国瑜在《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认为,昆明在东爨地区,而夷叟在西爨地区。东爨与西爨以今之宣威、寻甸至武定一线为界。东爨(东爨地区之部族,据学者樊绰《云南志》载六部。此六部落为:阿旁部、阿夔部、阿竿路部、暴蛮部、庐鹿蛮部、磨弥殿部。实际上,东爨乌蛮非仅有六部落,惟此六部落在交通沿线耳。盖为较大者,惟不能详其境界,其余部名亦不能详也)包括今滇东北及黔西北地区。这一地区原设为朱提、平夷、夜郎郡,自东汉晚年以来,昆明部族迁居朱提郡,后渐扩张到平夷、夜郎之地。初唐设曲、协、靖、麻四州。
  对爨蛮始末问题的探讨的分歧主要集中在爨区地何时分东西的问题,学术界尚有争论。
  学者凌纯声在《唐朝云南的乌蛮与白蛮考》中认为爨在汉魏六朝之间为一家族的姓氏,到隋唐时期则渐渐蜕变为部落的名称,并且部落有东西爨之分。
  学者徐嘉瑞在《大理古代文化史》中认为,在晋宋之际,爨已开始分为东西爨。
  学者马长寿在《彝族古代史》中认为,宋元嘉九年(公元432年)开始出现东爨、西爨分裂。到隋代,两爨分裂更为明显。唐朝西爨的疆域逐渐缩小。另一方面,东爨占据整个云南原有的西爨和东爨各地,此为两爨的合并期。
  学者易谋远在《彝族史要》中认为爨地到唐朝才正式分为东西二爨。
  学者李安民在《爨区地域及地域内文化述论》中认为爨分东西的时间大概是在570年。
  学者方国瑜在《滇东地区爨氏始末》中说,东爨之地,主要在蜀汉西晋时期的朱提郡,而向东西两面发展势力。朱提郡在蜀汉以前的主要居民并不是叟人,而是僰人。但是从蜀汉以来,滇池地域的叟族人口增多,向邻近的朱提郡迁徙,使朱提境内的叟族逐渐增多,自从西晋末年以后,朱提与建宁的地方势力都结合在一起打成一片,叟人在朱提得势,原住着的僰人被迫迁走。同时朱提自成区域不断发展,并由此造成了东爨区域和西爨的差别。
  学者方国瑜在《南北朝时期爨氏对南中诸郡的统治》中说,“东、西二爨之名,爨氏得势后已有之。”从晋咸和八年晋在南中势力崩溃,直至蒙古宪宗五年的九百多年的时期中,东爨区域没有受到外力的控制。爨氏家族统治的西爨地区在爨氏灭亡以后,受到外来力量的影响,原有经济文化遭到了破坏。二十万白蛮被迁到了永昌城,一是澜沧江边,就在今巍山、景东等处。(方国瑜认为,南诏王族,溯其原始为哀牢之裔,南诏统治家族自述如此,当可信。哀牢族原来住在澜沧江以西,在西汉以前,已有哀牢人迁至澜沧江以东的现在的漾濞、巍山县南部(今南涧工朗)和景东县东北部。又在蜀汉以前,澜沧江东的云龙、漾濞、永平、巍山、景东等县境内,已经有哀牢族人居住。至于在澜沧江两岸地带(今巍山、永平、景东、云县等处)的彝族,则是爨氏破灭以后被南诏逼迫由滇池、曲靖地区迁去的。这些彝族支系,自称腊罗拔或密撒拔,相传住在这里的年代已很早。
  又一是金沙江北即会理、盐边等处。爨氏破灭以后,失了重心,被南诏、大理各个统治,而各小区域之间当不免时有分合,争长称雄,但没有能造成统一的力量。
  爨蛮的族属是爨史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也是众多学者争议的焦点。焦点关键在于对学者樊绰《云南志》中说的西爨白蛮、东爨乌蛮以及洱海地区的白蛮、乌蛮的族属的解释。主要有两种观点,第一,东爨乌蛮与洱海乌蛮为同一族,西爨白蛮与洱海白蛮为同一族;第二,爨区的乌蛮和白蛮与洱海的乌蛮、白蛮不同,爨区的乌蛮白蛮主要为彝族的先民,洱海的乌蛮白蛮主要为白族的先民。
  学者冯汉骥、希洛克在《彝族起源史》中认为,乌蛮包括东爨是倮罗的祖先。西爨语言文化与东爨不一样,属于白蛮。
  学者凌纯声在《唐朝云南的乌蛮与白蛮考》中认为乌蛮与白蛮是两个民族。唐朝的乌蛮可分为两种:属于东爨的叫东爨乌蛮,不属于东爨的叫乌蛮别种。白蛮分布地域分为西爨白蛮、河东白蛮(大理洱海以东)、西洱河河蛮、邛部白蛮等四个分布区域。东爨统治的民族为乌蛮、西爨统治的民族为白蛮。爨所包含的不止一种民族,爨不能代表现在云南的任何一中民族。东西爨以外的乌蛮、白蛮虽为乌蛮、白蛮,但不是东爨西爨。民族的名称,应该以自称为名。
  学者徐嘉瑞在《大理古代文化史》中认为乌蛮之一部分属于东爨,白蛮之一部分属于西爨。非乌蛮皆东爨,白蛮皆西爨。亦非东爨即乌蛮,西爨即白蛮也。西爨与白蛮并列,白蛮与西爨非一族。东爨、西爨在宗教上都是巫教,但是他们的服饰、语言和葬法不同。西爨非等于白蛮,东爨非等于乌蛮,东爨乃乌蛮统治者,本非乌蛮。东爨,与白蛮、乌蛮不同。蒙氏本乌蛮,原居住西昌、盐源一带,后入永昌,其语言与白蛮言语仅音稍异耳,相去不远。学者徐嘉瑞认为,蒙氏本乌蛮之一支,乃嶲州大姓,出于蒙蛮,而与其它乌蛮共同信仰九隆神化。及入永昌,又与汉代居住永昌之哀牢夷混合。自言本哀牢之后,实则蒙氏乃蒙蛮,非哀牢夷也。他认为,以蒙氏为哀牢夷,则有数点不能解决:哀牢不用连名制,何以蒙氏用连名?《哀牢传》不言蒙氏,何以蒙氏姓蒙?哀牢十姓中,何以无蒙姓?
  学者马长寿在《彝族古代史》中认为,乌蛮、白蛮的语言、经济生活、服饰等不同。东爨地区主要的民族成分是乌蛮,东爨和乌蛮二名联系起来,称为东爨乌蛮;西爨地区主要的民族成分是白蛮,西爨和白蛮二名联系起来,称为西爨白蛮,并不是说西爨即是白蛮,东爨即是乌蛮。东爨统治下的乌蛮是彝族;西爨统治下的白蛮不只是一种,至少有徙莫祗蛮、俭望蛮和今日白族之祖的河蛮(民家)三种。南诏(马长寿认为南诏国与彝族最有关系的是它的军队组织。军队中有一种管一百人的中下级军官叫做“罗苴子”。“苴”在当时可读为“斜”,所以罗苴子的原音当是“no-|su-|зе-|”。此种人“皆自乡兵中试入”,故称“四军罗苴子”,“戴朱兜鍪,负犀皮铜股排,跣足历险如飞”,这与凉山近代彝族出兵的装饰配备,几乎全部相同。)占领嶲州以后,曾往会川(会理)、嶲州迁移云南的乌蛮和白蛮,而以白蛮占绝对多数。从明代开始,迁徙到会川、嶲州定居的白蛮称为白夷,这里的白蛮就是彝族。
  学者向达在《南诏史略论》中认为,西爨白蛮为氐族,东爨乌蛮为羌族,六诏为乌蛮,故为羌族。他们同源异流,所以六诏为乌蛮,而不算入东西二爨之内。但他的《唐朝记载南诏诸书考略》又提出了西爨乌蛮、东爨白蛮。今大理附近的乌蛮的六诏民族在唐朝称为西爨乌蛮。而在云南东部曲靖以南至建水一带居住的民族称为东爨白蛮。
  学者李绍明在《唐朝西爨及昆明的族属问题》、《关于东爨乌蛮的族源问题》中认为,叟人的后裔形成唐朝的东爨乌蛮。而当地的僰人多迁往滇池区域,形成为西爨白蛮。唐朝昆明人称为乌蛮,为今彝族之直系先民。洱海区域的白蛮与滇池区域的白蛮同属一族。洱海区域的白蛮源于汉代南迁的僰族,其中有大量汉族融入。其后人在唐朝被称为松外蛮或西洱河蛮。南诏迁徙乌蛮、白蛮,这形成了滇池地区以乌蛮为主、洱海地区以白蛮为主的状况。
  学者马曜在《汉晋时期白族先民族称的演变——略论僰人消失与叟人和爨人出现的原因》、《滇、叟、爨族属与彝白源流》、《云南少数民族中的同源异流河异源同流》等,学者王叔武在《白族源于滇僰、叟、爨考述》中,皆认为汉、唐间西南的大族昆明在唐宋时称为乌蛮,其主要部分在元明以后称为罗罗,是今天彝族先民的主体。滇僰、叟、爨是不同时代对于同一族体的不同称谓,是今天白族先民的主体。
  学者方国瑜在《滇东地区爨氏始末》中认为,滇东地区原住居民,族属盖多,而以叟族为主。朱提郡在蜀汉以前的主要居民并不是叟人,而是僰人。但是从蜀汉以来,滇池地域的叟族人口增多,向邻近的朱提郡迁徙,使朱提境内的叟族逐渐增多,自从西晋末年以后,朱提与建宁的地方势力都结合在一起打成一片,叟人在朱提得势,原住着的僰人被迫迁走。方国瑜《关于乌蛮、白蛮的解释》指出,乌蛮、白蛮是普通称谓,不能认为是专有名称、族别名称,更不能认为之自称,也不能认为樊绰《云南志》中的乌蛮、白蛮与后来所发展的族系具有重要关系。他认为,现在滇东的彝族包括有东、西爨的乌蛮、白蛮,滇西的白族包括有洱海地区的乌蛮、白蛮。
  学者方国瑜在《唐朝前期洱海区域的部族》中指出,住在洱海区域(邓川、洱源、剑川、鹤庆、兰坪等处)的昆明部族(长裈(kun)、施、顺诸部族),在樊绰《云南志》中称为乌蛮。
  又学者樊绰在《云南志》中描述的白蛮有弄栋、青蛉、渠敛部落(在今姚安、大姚、凤仪等处)。此外,白崖有白子族张乐进求(其地在今祥云、弥渡、红崖等)。(有王、杨、李、赵、尹、张、段)诸姓为僰人与汉族大姓组成的白蛮部落。初唐时期洱海区域的昆明、僰人、哀牢三个主要部族后渐兼并,在南诏时期逐渐融合,形成所谓封人、或白人、或僰人,成为南诏、大理的主要民族。方国瑜认为,从具体历史情况来看,根据樊绰《云南志》的记载看,洱海地区不是以不同族系区分乌蛮、白蛮,而滇东地区则以同一族系,不同地区来区分乌蛮、白蛮;西昌地区则以同一族系同一区域不同统治者来分乌蛮、白蛮。虽然同样用乌蛮、白蛮的称谓,但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涵义,所以不能以滇东或西昌地区有关乌蛮、白蛮的记载与洱海地区乌蛮、白蛮的记载混为一谈。学者方国瑜《彝族史稿》指出,大抵所谓乌蛮、白蛮是以文化程度不同而任意取名,除爨区以外也有用这样的称呼,虽用字一样,其内容不同。
  学者樊绰在《云南志》中记载的东爨乌蛮、西爨白蛮,是滇东和滇东北的彝族。东爨乌蛮与西爨白蛮有区别,但同是彝族。洱海地区的乌蛮、白蛮都不是彝族。洱海地区的彝族是后来迁过去的。
  学者袁国友在《爨文化:云南古代文化链的重要环节》中也认为,无论是乌蛮、还是白蛮,很可能基本上都是现今彝族的先民,或者说主要是彝族。
  日本学者村松一弥在《中国少数民族——其历史、文化及现状》中则进一步指出《蛮书》中提到的东爨乌蛮,可能是现在的黑彝的先民,西爨白蛮是现在的白彝的先民。日本学者白鸟芳郎在《中国西南部的藏缅语诸族和汉傣语诸族》中也认为东爨乌蛮和西爨白蛮分别为黑倮罗和白倮罗。白倮罗就是白蛮,他们被属于乌蛮群体的倮罗族所支配;黑倮罗是乌蛮群体本身的倮罗族。
  学者平建友在《试论爨氏的夷化》中认为,从南诏经过大理到元代,西爨白蛮称白爨,是今天白族的先民;东爨乌蛮称黑爨,为今天彝族的先民。
  学者王宏道在《释爨及西爨白蛮(续)》中,根据学者王忠的《新唐书吐蕃传笺证》认为,乌蛮、白蛮是据藏文翻译而来,承担着国家赋税徭役的居民为白蛮,不承担国家赋税徭役的居民为乌蛮。西爨地区的东部地区的居民,绝大部分是唐王朝的编户齐民,也就是承担赋税徭役的白蛮。东爨的地理范围在西爨地区的东部的居民不是唐王朝的编户齐民,不承担唐王朝的赋税徭役,是乌蛮。
  学者尤中在《云南民族史》中认为,南北朝以后至唐朝初年间,僰族中的大部分,在吸收了汉族文化和汉族人口的情况下形成了白蛮,叟、昆明族中的大部分则互相混合而被称之为乌蛮。南北朝时期的白蛮,基本上全部在爨氏的统治区域范围之内,分为东西二境,东境包括东部的牂牁、朱提、南广、建宁、晋宁、梁水、兴古等郡;西境包括建都(在楚雄)、云南(在大理州东部)、兴宁(在永仁、姚安、大姚)、西洱河(云龙、泸水、永平)、东河阳(大理、洱源、巍山)等郡。
  隋朝打击了爨氏的统治后,白蛮分为东部的白蛮、西部的白蛮。东部的白蛮聚居区是爨氏的直接领地,被称为西爨。西部的白蛮主要分布在今楚雄州到大理一带。自南北朝到唐朝初期,汉晋时期的叟、昆明正处于分化与重组的过程中(逐渐分成乌蛮、顺蛮、施蛮、和蛮等),还不能完全确定为近代彝族的先民。此时期的乌蛮分为东部的乌蛮、北部的乌蛮和西部的乌蛮。东部的乌蛮在唐朝前期主要聚居区在爨氏统治区的偏东地带,其聚居区称东爨。北部的乌蛮主要指的是乌蛮七部落,分布在今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境内的雅砻江以东至云南昭通地区、曲靖地区北部的巧家、惠泽、宣威至贵州省的鸭池河以西地带。西部的乌蛮则主要分布在洱海地区。南诏统治时期,顺蛮、施蛮、和蛮已经从乌蛮中分化出去,乌蛮已经专指近代各个方言区的彝族的祖先。
  学者易谋远在《彝族史要》中认为,史籍《蛮书》中记载的“西爨,白蛮也;东爨,乌蛮也”。不能解释为西爨为白蛮或等于白蛮,而应说西爨境内以白蛮为主。同样,东爨境内也以乌蛮为主。这与爨氏势力所及之东爨地、西爨地当区别。唐朝前期乌蛮分布区域,与汉晋时期昆明、巂族的分布区域完全一致。唐朝前期的乌蛮包括施蛮、顺蛮、和蛮,所以,不能把唐朝前期的乌蛮完全确定为今彝族之先民。至于作为近代彝族的先民乌蛮,也是从过去的昆明、巂人中的一部分演化而来的,其时当在唐朝中期。
  爨蛮是南中大姓爨氏统治下的各部族的总称。爨氏是迁入南中地区被夷化的汉人移民。爨蛮不是单一的部族,也不能准确地与今天某一个民族对应起来。爨氏统治的区域分为东爨、西爨,这个区分最不是以部族差别为区分的,而是以爨氏家族的分裂为区分的。但是随着爨分为东西,由于政治上的相对独立,导致了东西两地域内的部族发生了差别。这些差别的确导致了东西爨形成不同的部族。但是爨归王统一东爨西爨,南诏对西爨地区的移民等活动,导致东爨和西爨区域里原来的部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南诏后期的原东爨西爨地域内的部族与南诏前期、唐朝初期同一地域内的部族是不同的。特别是西爨地区大量白蛮被迁出,再安置其他部族的人口于西爨地区。我们要注意的是,从西爨迁出的白蛮不是某一个部族,而是对政府承担赋役的不同部族的共同体。
  爨氏统治的区域随着中央王朝在南中统治势力和爨氏力量的强弱而变化,而不是一成不变的。从以上各学者的观点来看,滇池地区和滇东北地区都是爨区,这是没有异议的。争议的焦点集中在爨区是否扩张到了洱海地区。
  乌蛮和白蛮在隋唐时期分布很广,从滇西的洱海地区,经滇中到滇东黔西北都有白蛮和乌蛮的分布。滇西地区,乌蛮和白蛮是由先后居住在当地的各部族组成的,在滇池周围的则被称为白蛮,在滇东北和黔西北的被称为乌蛮。乌蛮、白蛮不是族别称谓,而是由于政治义务相同的若干部族的共同称谓。是普通称谓,不能认为是专有名称、族别名称,更不能认为之自称。乌蛮和白蛮的差别不是民族的差别,而是由于政治义务的区别。这种差别与今天的民族差别有区别。现今五十六个民族的差别,是在共同地域的基础上出现的经济生活、文化和心理素质的差别。经济较发达的所有西南部族,则承担赋役,成为白蛮;反之则不承担,成为乌蛮。学者王宏道在《唐朝前期洱海区域的部族》一文中指出,原居剑、共诸川,即剑川、野共川一带,今之邓川、洱源、剑川、鹤庆、兰坪等处的长裈、施、顺诸部族,为原住在洱海区域的昆明部族,学者樊绰《云南志》称为乌蛮。又在今姚安、大姚、凤仪等处的弄栋、青蛉、渠敛部落。在今祥云、弥渡、红崖的张乐进求等。这些都是僰人与汉族大姓组成的部落,樊绰在《云南志》中称为白蛮。
  唐朝初期,洱海周围的部族有:从秦汉时期就居住在当地的昆明、从永昌地区前来的哀牢,以及由东向西迁到洱海周围的僰人。南诏统一洱海地区后,加强了这一地区的部族联系,再从西爨迁白蛮到澜沧江边。,就在今巍山、景东等地,再一处是金沙江北即会理、盐边等地。他们迁到当地后,也不是想当然地全部成为今天某一民族的先民,而是与当地部族相互融合,或者保持原来的白蛮共同体,或者融入到当地的各部族中。所以到南诏统治的中期,洱海地区的部族又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就是南诏从西爨地区前来了被称为白蛮的群体,同时,洱海周围的乌蛮白蛮也被南诏迁往嶲州、原西爨地区。南诏的这些移民活动使南诏统治区域内的部族分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南诏移民后又对当地加强统治,促进了各部族间的交流和融合。在洱海地区的松外蛮、西洱河蛮、永昌蛮、云南蛮、南诏蛮等,随着洱海地区政权完全统一,各部族间原有的界限逐渐消除,彼此间的交流和融合加强,到南诏晚期,出现了大封人、白人或僰人的称谓,这些称谓就是以上部族融合后的新部族,他们是南诏和大理的主要民族,即今大理白族的主要先民。
  洱海周围比较偏僻的地区的乌蛮、白蛮群体却相对独立地发展着,较少受到因南诏统一带来的影响。比如南诏时期被迁往巍山等地的白蛮群体,很可能就是今天巍山县西山区自称腊罗拔的彝族支系的先民。当然这还只是我的推测。南诏政权灭亡后,郑氏对南诏王室进行了大屠杀。
  据前人的研究表明,南诏王室成员为了避难,很多改姓为字、左、茶、余。至今在巍山还有这四个姓的彝族。今天居住在户撒的阿昌族自称“勐撒”、“勐撒掸”,而今天巍山县东山区的彝族支系大都称为迷撒拔。很可能,迷撒支系的彝族与自称勐撒的阿昌族有关。而且阿昌族地区流传着一种传说:阿昌族是从一个叫做“勐撒峒”的地方迁来的。
  有的学者考证勐撒峒可能与南诏联系,认为,唐朝前期在今巍山建立的蒙舍诏应该为勐撒诏。而且南诏时期,阿昌族的先民生活在南诏境内。南诏灭亡后,自称“勐撒”的户撒阿昌先民陆续从巍山向西部迁徙。因此,很有可能今天自称“迷撒”的巍山彝族实际是没有西迁的阿昌族的先民的一部分。而且迷撒和勐撒的音相近。
  然而令本书不解的是,如果根据上述这些学者的研究,似乎蒙舍诏与自称勐撒的阿昌族的先民有关,难道蒙舍不是哀牢的后裔?而且在南诏蒙氏政权灭亡中,郑氏要杀的是蒙氏后裔,但为何自称“勐撒”的户撒阿昌先民也要逃亡迁徙呢?有待进一步考证。
  
  2.寸氏祠堂:
  云南省腾冲市保山县和顺镇有一座古老的寸氏祠堂,建于清朝嘉庆十年(公元1806年),宗祠大门为古罗马式拱门,门外有两道月台,为典型的中西合璧式建筑。
  和顺寸氏,原居重庆府巴县梁滩里寸家湾。明朝时期,寸、刘、李、尹、贾五姓的祖先到和顺屯田戍边,安营扎寨,以后又有张、杨、赵、许、钏等姓进入。各姓分族而居,形成了依山势自上而下建造的许多巷道。每个巷道都设有一个总大门,就是古代所称的闾门。闾门之上题有如“兴仁讲让”、“俗美风淳”等题词,折射出传统礼仪的道德观念。“闾门”对面建月台,种植椿树、香樟之类的长青树,树下设石桌、石凳,供人乘凉休息。月台外沿还筑有照壁,以“遮蔽风水”。
  寸氏始祖寸庆,于明代洪武年间随军由重庆巴县到腾冲戍边,后居阳温墩(今和顺)繁衍生息。寸氏原为古爨姓,宋朝以简代繁改为寸氏。寸氏宗祠建于清嘉庆十三年(公元1809年),是和顺八大宗祠历史最久远的一家。其大门造型中西合璧,三道罗马式圆拱门,每道门有一个三角顶,十分有新意。临门月台上左右两边各树一棵石标杆,每棵杆上有两个石斗。
  据说在寸家,标杆上挂一个石斗表示有族人中了举人,两个斗则是中了进士,寸氏在和顺地区可谓很是人才辈出。如今,考上大学谓之中举,考上研究生谓之中进,考上博士谓之进甲……不知其标杆刁斗又增添了几许?衷心盼望寸氏祠堂门前挂斗标杆林立!
  
  
  
  四.郡望堂号:
  1.郡望:
  腾越郡:腾越郡是云南地区独具特色的地域之一,古称腾充、藤越,在云南和东南亚一贯享有盛誉。腾越郡在秦汉之际建立,在历史上曾管辖和影响着怒江以西的广大地域。自唐朝起,腾充(冲)、藤(腾)越之称即交替使用。后自明朝嘉靖三年(公元1524年)至民国十九年(公元1930年)的四百零六年间,怒江以西的一个广阔的大行政区域(州、厅、道)一直以腾越命名,其间,民国元年和二年(公元1912~1913年)称腾冲府。抗日战争期间,腾冲是民国政府“远征军”以武力收复的唯一一块被日寇侵占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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