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很老态,其实昕还年轻。野外散步时,偶一驻足,远处飞来一声“也来潇洒了?”昕猛一愣,几片黄叶扑簌簌而下,“我在赶路。”昕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待他回头寻那声音时,已辨不出那人来,仿佛就是成。
昕继续走着,他想,这原本也不算撒谎。他原本就是在赶路,只是说不清赶往何方。
西面天空的晚霞记忆般的红,红到尽头又是无穷的黑暗,说不清这红与黑竟是近邻,昕很快乐而又忧伤。
成和文都说过,不要慢待了自己。这让昕很久的回味,犹如酸辣划过,这是他喜欢的味儿。
昕总有一种冲动,这是他永远也改不了的缺点,他知道“不要慢待”即是“善待”,可“善”是“美”头“喜”尾,昕又为成等犹豫起来。
昕说不出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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