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刘大姐悄悄问多先生:“我有熟人,现在办个文凭还来得及,嗯?你不好意思,办好我给你递上去,保准过关。”多先生说:“你,想赚我的钱。”刘大姐道:“对;天下之大,我就看上你多多口袋里的几大毛啦。办不办?”多先生说:“我现在只想返祖,你能办一个证明我是北京猿人的证儿吗?那怕多花几块钱。”刘接到:“你还想:再有个母猴陪伴你住在山洞里哩,可这现实吗?”多先生“切”了一声,两人默默走着,在拐角处分开了。 下班之后,刘大姐推着车子,跟在多多一边,边走边问:“他们出游还没回来?就你一人,明天怎么过,稿纸加笔加方便面?她和你分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在乎”多先生:“谁分居了?胡说八道什么,寻开心呀?”刘大姐咯咯笑了,又忍住不笑,道:“你就是嘴硬,告诉你,弄假成真的事儿多了......就怕有人信了传言,趁虚而入。你对你的破烂文章,随便怎么自信去;也关系到别人的.....哼,还是悠着点儿。来,跟我到菜市买点什么......明天包了饺子,给人家送单位里去,慰问慰问;来...往这边,看我怎么害你。”
多先生像中蛊了,愣头愣脑的听她指挥,尾随着,傻傻地问:“挑.什么菜....现在有什么好菜”买了菜,多才说:“我,明天对我有禁令的” 刘大姐说:“你,真的死心眼呀,真以为联合国盯上你的光脑壳儿啦”就言传教他如何拌陷儿、说包不快怕皮儿发干、发干了就粘合不住进水......哩哩啰啰,听得多先生脑子都进水了。(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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