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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建勋 男 62岁 教授、博导 中国电力经济与优化研究所所长 本人病症：癌症 乞建勋，获得多项研究成果的科学家，全国技术经济十大教育家。 2007年4月，乞建勋从华北建筑大学工商学院的院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作为中国“NPC = NP”研究项目的领军人，专心致志主攻这个难题。正在热火朝天的时候，他被查出了癌症。 癌症治疗方法的选择涉及人的生死观。在这方面，乞建勋的系统论思维与广东田正义的概率论推理相映成趣。科学家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治疗方法一旦被个人验证了，他们立刻想到社会，一位在战略层面上提出国家要总结，一位在战术应用上考虑科委要立项。 这样的科学家，中国的精英！ -------------------------------------------------------------------------------------------------------- 你能不能保证我5年的时间？ 我对刘弘章说：“你看我，过去天天都在干院长的事，没时间去搞这个研究项目。现在刚退下来，专心致志地搞了，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一检查，他妈的，得癌症了。你能不能保证我5年的时间？你保证我5年，我就能保证把这个课题做完了。” 我是华北建筑大学工商学院的院长，原来是学数学的。搞数学的人见面，一位说“我搞NPC的”，马上就让人刮目相看。不搞这个的人不知道，搞专业的人都知道，NPC在数学界被称为第一难。 咱们中国人也得有咱们中国人的志气，是不是？所以我弄“货郎担”这个难题。 没听说过这个NPC？我简单解释一下。有一百个城市，货郎挑着担子每个城市都得去一趟，他怎么走路程最短？这个问题叫“货郎担问题”，学术名称叫“NPC = NP”。 按土话来说，这是计算机程序中最核心的问题。计算机能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目前没有定论。货郎担问题一旦解决了，就能证明所有的问题计算机都能解决。 2000年6月，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数学所在法兰西学院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把“货郎担问题”作为千禧第一难。美国人悬赏100万美金。谁要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全世界的数学家要放假三天以示庆贺。 我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和思路与别人都不一样。NPC也是运筹学的问题，我把中国华罗庚统筹法的成果用到咱们中国的“货郎担问题”上，把它又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从这个思路上来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至少我解决的可能性比别人要大，我觉得现在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咋跟老刘说那个话呢？ 我说：“刘大夫，我这人也不想活多大岁数，这件事干成了，我老乞现在他妈的立即去见上帝都没关系。关键的是没把这个课题做完，我遗憾。做完了之后能给咱们中国人争一口气。” 老刘说：“没问题。别说5年，再活个50年也没问题。” 我今年62了。2007年4月份体检的时候发现得了肾癌。 我过去当工商院院长，我们工商院是搞得特别好的一个单位，学校校长他们都把我这件事当成一回事儿，亲自给找大夫。我去的是北大医院、北、肿瘤医院，都是权威医院，并且由权威大夫给我检查。北请了好几位专家大夫给我会诊。一致的结论：极可能是癌症。 为什么“极可能是癌症”? 权威医院的权威大夫不能确诊？他们说：“因为你不动手术做切片，谁都不敢说‘100%的是’。按一般的来说，你这个早就是了。只不过我们慎重点才说‘极可能是’。等你做手术之后摘下来做了切片，那时候才能最后定论。” 他们这儿都是这样的：一说“得癌症”、“怀疑是癌症”，那就是癌症。基本上情况都是这样。我在三个医院里会诊，结果都认为是癌。医院的方案都是让我动手术。医院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动手术，这个肿瘤发现得比较早，动手术没有问题。各家医院都劝我赶快动手术。 有多少人劝我要赶快动手术啊！ 我想，人体就是一个大的系统，得了癌症肯定是系统的某个局部运作不畅，所以它出现反常了。你现在动手术把局部这一块给弄了，整体上你弄不了，那怎么成呢？就像我们上火长疖子似的，你把这个疖子给挠了，可是你没有解决上火的问题，它还要在别的地方还长疖子啊，对不对？所以，关键问题是要把整个身体这个大系统调节好。我虽然没学医，但是我知道系统论。系统论说你局部最优，不一定全局最优。 老刘的那个办法正好就是从整个大系统上来调整的。他不是着眼于某个局部，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的根本区别。 我问老刘能不能保证我5年，老刘说“没问题”，那好，我就坚持不做手术，按照他那个方法办。 我特别相信老刘。因为，从我爱人身上，从我母亲身上，都证明刘大夫的方法是非常好的。实际上，在4月份之前，我爱人他们早就按照刘大夫的方法在做，都特别见效。我爱人出虚汗，吃不下饭，怕冷，夏天还穿着球衣球裤。她吃中药都不见效，连续吃了两年都不管用。吃老刘这玩意儿，哎，一个月就好了！什么药也没吃，特别神奇，我就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别人也都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母亲的身体也这么好了。后来我也跟着喝点儿老刘的那个汤吧，那时候还没检查出得癌症，检查出来后，我就正规地按照治癌症的方法，喝起开胃汤和牛蹄筋汤。 事实上，我按照老刘的办法去实践，效果最好。我的高血压也没有了，高血脂也没有了，那肿瘤没长反而小了，我身体状况越来越好，这身体的状况都恢复到十年前的状况了。 老乞还是让他治 报纸上攻击老刘这个事儿，我是很不服气。我说作为一个记者，你应该实事求是。 话说回来，要是让我私下给老刘一个忠告，我就说：“少说话！” 中医有中医的优点，西医有西医的优点。老刘有时候把人家西医说得一钱不值，也不对。是不是啊？中医西医是各有优势。中医是从系统整体上来解决问题，西医是从局部去解决问题。从系统论上来讲，局部最优不等于全局最优，但是局部最优而且全局最优的情况也有的是，是不是啊？ 老刘啊，说老实话，他就吃亏吃在嘴上了。 从记者来讲，你要知道他是个医生，他不是政治家呀。他要是政治家，你说他这个那个都可以，可是他是个医生，你应该从医疗效果上来说。他治错人了吗？他治不好病在那儿瞎吹牛了吗？你记者这么说他，我就觉得是对的，让人信服了。对不对啊？因为他是医生，你就必须从医学的角度、从医疗效果的角度来评价这个人。这才是主要的。他到底治好病没治好病？你不从医学角度来评论医生，你老是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的，那叫怎么回事儿呢？每个人都有缺点，越是天才越有缺点。他们这个看人的观点不对啊，不应该那么看。 当时报上对他这么攻击，我说“我老乞还是让他看，还是让他治。”为什么呢？ 我让老刘给我看病，实际上是让老刘的爷爷们给我看病。老刘是继承了他爷爷们的那些医道。如果老刘说那些方法都是他独创的，都是他总结的，好，我老乞不让你老刘治。 因为我老乞觉得你老刘总结不出那么好的东西来。你老刘不可能总结得这么多、总结得这么好，对不对呀？那是几十代人经验的总结，老刘是把他父辈的经验总结过来了。所以我照样信任他的方法，原因就在这儿。 实事求是地讲，老刘就是有缺点，那缺点跟他的医疗也是两码事儿。他那个医疗如果不好，要是把人家的病给耽误了，要是把人家给治坏了，记者要是说这个，我就信。哎，就像唱歌的人一样，唱歌的人只要会唱歌，其他的缺点也很多，照样也是一个著名歌手，照样也是一个著名的艺术家。你说是不是呀？ 你要求人家老刘必须是个完人，谁能是完人哪？不可能啊！你看那些打乒乓球的、那些唱歌的、那些演电影的，你要是弄人家的那些阴暗面的话，那人家就简直没法提了。但是人家有一点好就行，他演电影好、他打球好、他唱歌好，凭这个他就是名人。人家有特长，你就评价人家那个主要的地方。对刘大夫也是这样。他是个大夫，你把人家的医疗效果放在第一位，医疗效果你不敢说，说人家这个、说人家那个，说什么人家孙子吃烤羊肉串喽……嘿嘿，这个，简直是——没水平！你说得着人家这个吗？越说这个我越不信任。 他如果说刘大夫把一个医院能治活的人治死了，真的误诊了，要是这样，那我还要好好考虑考虑让不让他治。你看看他那些文章里有这个吗？没有。最主要的没有。就像我老乞是个老师一样，你不看我的教学效果，不看我的科研，却老说我老乞不会喝酒、不会唱歌、不会社交、也不说个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样说我半天，有什么用啊？哎，我教学好，我不会喝酒我教学，学生们爱听，那不就行了吗？你说是不是啊？所以说，对大夫的评价首先是医疗效果，这样才对。 我不是说老刘没缺点了。话又说回来，咱们就没缺点啦？哪个人没缺点呢？就他那个报道的记者，我要给他总结总结他那个报道，叫人也看得不怎么样。这人哪，给你总结好的，可以变成一朵花，老说你的缺点，那不就要多坏有多坏啦？ 中国人，这么多年，从文化大革命到现在，一个重要的缺点就是缺少辩证观点。好就是一朵花，不好就是烂白菜、豆腐渣。这是不对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长，只要他在主要的方面对，在最关键的方面好，就行，不要苛求于人。是不是啊？有的人爱下象棋、有的人爱下围棋、有的人他愿意洗澡，那都是他个人的事儿，你说人家这些干什么？搞科研的人，有的成天在屋里呆着，人家其他什么也不干，你说他干什么？我能够搞科研成果，我愿意泡泡脚，一边坐着一边琢磨，你说我在干什么？我把课题给解决了。 如果老刘是一个人大代表，他是搞政治的，你怎么说他都可以。老刘是个医生啊，他是个治病的，他治病的效果你不说，你干啥呀？评价人要找主要的评，工人就看他做工，农民就看他种地，歌唱家就看唱歌的好坏。现在一些个电影明星把生活中的一些事暴露出来了，老百姓都对他们嗤之以鼻，但是他们不还是名人，还是照样演嘛。是不是啊？ “七分养三分治”是对的 他的“七分养三分治”，非常符合客观实际。你想，人体就是一个系统，必须整个系统的运转正常了，人的免疫力才能够强，局部上的病才能好。你想想，为什么身体好的人不得病啊？并不是他不接触细菌，并不是他没有致病的条件，而是他人体里有一种免疫功能，能够自动地恢复平衡。 就好像系统论里的一个道理：把一个球放在碗里头，这个球在里面一晃荡，哎，球高起来了，一会儿还能够回去。是吧？这个球总是在晃荡，总处在一种循环状态中，它有一种复原的能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复原能力？就是因为系统平衡。系统平衡的时候，这个球自动复原的能力就强。人体病了，就是人体的某个地方失去了平衡，就像那个球，它不在碗底了，一下转到上面了，它震荡起来了，这种震荡在人体的有效范围之内还不会出现大毛病，人稍微不舒服，过两天又恢复平衡了，又没事儿了。“七分养”就是要培养人体系统的自动恢复的能力。所以说他这个“七分养三分治”是对的。 但是，有的时候光靠这个“养”也不行，因为有的时候晃的速度太大，震动得特别厉害，超过了限度，球一下子蹦出来了，那就要靠“治”，你必须把球捡起来，再放回碗里。是不是？所以必须要“养”、“治”结合。 看病是次要的，养是重要的。 现在医学界缺少这种辩证的看法，认为病就是病。我这儿是看皮肤的，我怎么都得把你这皮肤给弄好，行吗?有的时候行，有的时候不行。因为从系统论的角度来讲,局部最优不一定全局最优,有时候为了全局最优，局部的我还不让它最优。但有时候局部最优全局更优，这种情况也有。我是搞优化管理的，对这个原理是特别清楚的。 现在医院里治病，尤其是遇到癌症，他就是开刀动手术。从局部上来讲是对的，他把有病的肾给摘了，他就觉得放心了，不扩散了。可是你别忘了，你动手术的时候也好，手术之后也好，他身体的平衡状态就被打破了。如果你身体素质好，这个平衡还能够复原，就没事了；但是有病的人往往身体素质已经很弱，动手术它不在你肾这儿出毛病，它引起并发症来，其他的局部上就出了毛病。我这儿有一个60岁的，也是肾癌，手术完第六天就死了。这人就是我们小区的，他不是死于肾癌，他在动手术的过程当中出现了并发症，哎，一下子就死了。 前两天我看一个美国的报道，动手术的癌症死亡，50%是由于并发症，50%是由于其他的原因，手术不成功呀其他之类的。并发症占了50%！可是人家那医生还只对你说：“把肾摘了吧，没事儿的。”对并发症，他不说。我觉得这就不全面了，你应该是跟并发症一块考虑，是不是啊？我们小区的这个例子就非常明显么。 现在有一种不太公平的现象：中医如果看死了一个人，哎呀，又宣传这个又宣传那个，说你“看他怎么着？把病耽误了吧！”他们西医死十个、死十几个人都没人说。这叫什么事儿哪？这就不公平了。 你看，现在周围的人都怀疑我不是癌症病人，“你哪像个病人？是不是给你诊断错了呢？”现在的人就是这样。我说，你们这些人哪，人家中医给我治好了，你们就认为是原先判断错误。这怎么成啊?原来三个医院的权威诊断出来的，怎么会错了呢？呵呵。 我觉得在医学界里还是应该多一点辩证法，应该引起特别的重视。 老刘的经验应该总结 中西医应该结合，咱们国家的这个政策是对的。但是现在国家对中医这一块还重视不够。应该让那些老中医们很好地总结。 咱们卫生部副部长说的，今年要重点总结藏医、中医的经验，我觉得这是对的。像老刘的这个经验是应该好好总结的。这个对老百姓有好处哇！你现在光是西医这么着，西医那么着，说到本质还是中国人对自己不太相信。中国几千年的医疗经验，在他们眼里一看，一无是处了。这太缺少辩证观点了。但是你几千年了，你不往前发展也不成。科学在发展，你也得提高，中医也应该向前发展，不能墨守成规。我对中医西医就是这样看的。 我认为刘弘章他们提出来的“三分治七分养”的观点特别正确。就像我们，不就是喝肉汤么？不就是喝果汁么？什么药都没有用，哎，我们就好了，比吃药都强。但是他这个做法也有一部分缺点，你比如说熬汤，熬这个汤还真挺麻烦的，要是这方面能发展一下，也弄成速食包装食品那样，那就方便多了。而且熬汤啊、榨果汁啊，还得要花一部分钱哪。当然喽，这部分钱比动手术的钱要少很多，但是一般的老百姓弄一个月两个月还行，时间长点了他慢慢就不坚持了。这方面是不是也可以研究一下，对那些贫病的老百姓给一点倾斜。 我觉得刘弘章这个方法主要靠坚持，只要是坚持，效果就一定好。根据我们的经验就是这样，我老乞就是坚持。为什么能坚持得那么长？因为有巨大的动力，只有这样我才能延长时间搞我的重点课题呀！要是不坚持，吃别的药，行，可是谁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啊？你能不能像我这么坚持？你要是不坚持，你就得不到这个效果。只要按照他那个办法坚持，肯定会有效果。不能在所有的人群上，不能在所有的问题上都比别的方法强，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老刘这个方法是有效的。 评价刘弘章 要说评价刘弘章，更确切地说，这不仅仅是对他本人的评价，也是对他们家的医学方案的评价。 说老刘是骗子？骗子能骗一代两代，哪能世世代代骗下来啊？ 刘弘章的医术很高明，他的治疗方案是绝对好的，是非常实用的，是很有辩证思想的。其实这是他们家多少辈的经验总结啊。应该是这么说，而且毫不夸张地这么说。这不是奉承话，实事求是地讲，刘弘章的医学思想很先进，他是很具有系统思想的。中医向来讲辩证论治，他是很符合辩证法的，很符合系统论的。 对刘弘章的医术应该是肯定的。因为你看看我们的效果么!我爱人对刘弘章特别崇拜，她说,“我不管别人说这个说那个，我的病好了。我叫别人看了这么长时间，看这个、看那个，看不好。现在我也没吃药，反倒好了。”从我来讲呢，我也是，我没有动手术，我也没吃什么别的药，嘿，它现在好了。我看网上介绍，上海交大有一个院士得糖尿病，被医院定为“特高危病人”，病情挺重。人家出院按照他这方法喝汤，喝了一两个月，好了。的确神奇吧！就是说，他从整体上把人体的平衡给恢复了，所以免疫能力就上来了。你吃药不就是为了增加免疫力么？用他那个方法，等于你吃了药了，所以你没吃药病就好了。 我想，我这一辈子应该为咱们中华民族争光，不然的话，这人一辈子都稀里糊涂的，还有啥意思啊？ 后记 ------------------------------------------------------------------------------------------------- “再活50年也没问题”？这话让我惊异。向刘弘章先生核实，他说：“乞建勋现在60出头，再活50年是110多岁，没问题。这人体质好、心态好，没有世俗的名利包袱，这样的人长寿——前提是他遵守养生之道。至于他的癌症，不就是个痔疮吗？喝开胃汤、牛蹄筋汤，那个痔疮就没事儿!”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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