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调侃说抽烟斗的人是自虐狂,他们连内裤都要上浆烫出线条才肯穿。的确,烟斗客是少数的一群(在美国有2,000万烟斗客,这还是比较高的国家),这一小群人必然有他们共同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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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an and his pi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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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他的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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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描述虽然没有添加任何的形容词,却已十足勾画出烟斗客的与人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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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而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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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onsider that tobacco, in moderation, is a sweetener and equalizer of the tem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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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mas H. Hux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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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赫胥列说:「烟草,温和而有节制,它甜(柔)化坏脾气,也是发脾气时的平衡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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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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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也是烟斗客,不知道当苹果掉下来的时候,有没有打断他抽烟斗的享受,地心引力的发现,烟斗也许是功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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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斗客绝对是较爱沈思、冥想(Thinking & Contemplative)的人,抽烟斗是他们的心智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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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爱因斯坦说的,抽烟斗能使判断力更加正确。哲学家罗素也是烟斗客,在牛津与剑桥,烟斗、书与大树就是他们校园的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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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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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家、诗人与艺术家偏爱烟斗,抽烟斗是他们灵感的泉源,烟斗是他们构思的炼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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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大文豪,马克吐温说:「如果天堂没有烟斗可抽,我宁愿下地狱。」(If could not smoke in Heaven, I would head for the other 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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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谦让?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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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香烟的人善用烟草的提神(Stimulant)效果,他们讲求快速,享受行动之乐,抽起烟来一根接着一根,而抽烟斗的人善用烟草的镇定(Relaxant)效果,抽烟斗讲求解脱的心境,缓慢的步调,慢慢去品味烟斗、烟草,随烟的慢慢上升,香气的慢慢冒出,引出思绪,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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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试着翻译几段有关烟斗的英诗,我发现这几首英诗与抽烟斗一样的韵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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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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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斗,一本书,一个舒服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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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炉火,一只狗,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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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生,值得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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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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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多年的老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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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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