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了,也没个具体事。自再三邀请的无奈下,鄙人只好勉强地搁下手头那习惯了的看书,远去x县市的文艺工作年欢会就席。 宴会在美妙动听的音乐与花枝招展的歌舞中拉开了序幕,与众不同和出乎意料、别出心裁、耳目一新的是,这家席会首先大胆地推出一位独特出身于民间作家的业务领导讲话。由于《讲话》的内容实际和文辞美妙,大家听得很有兴趣、情绪高涨、好不在洗耳恭听后掌声雷鸣。 接着,便是诸位不同级别、身份的上司官员轮流讲话。这群人模人样大小头目的废话连篇,全是大同小异的浪费时间。每每先是阿谀上峰,再是官腔空调、在不同会场早已重复了八百遍的口技模式,胡吹乱谝、狗屁不通,高谈阔论、强词夺理,简直就是小脚臭布,死缠冗裹。满会场的嘉宾个个听得无奈、难受、很不自在:打瞌睡、唠闲话、剪指甲、玩手机、嗑瓜子的虽说不是那么的大张旗鼓,但大家欲望“屁话”即止而迫不及待的难为情状态,纯属对“会场制度”与“高压权势”的习惯应付。 在此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会场终于让一位童叟皆知名副其实的文豪、业余作家发言。由于众所 自奚健斌手稿 庚寅年腊月二十八号(2011.1.31.)深夜于x宾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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