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梅湾> 上集 18.竹梅同挥放羊鞭

蜗牛斋 2011-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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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竹梅同挥放羊鞭

“啪！啪啪！啪啪啪！”竹马打开羊圈的柴门,举起八尺羊鞭在空中连甩六下,睡了一夜的羊群蜂涌而出。羊群在领头公羊的帅领下,一字排开有秩序的出了羊圈。竹马对敦在身边的大黑狗“黑狮子”指点了几下。“黑狮子”跃起来跑到前边,执行任务去了。这时,竹马举起他的牛皮羊鞭,啪啪啪连甩三下,拉着身边的青梅,跟在羊群后边向山上走去。

山虎为生产队放羊,每天早出晚归,十分辛苦。竹马回来后,他想换地放放羊,让父亲休息休息。一天,他请求父亲让他去放羊。山虎想,也好。但必须教教他如何放羊,那里边还有学问呢！于是他带上竹马去放羊,经过几天放羊的考验和对羊群的熟悉,山虎见竹马很机灵、很认真,也就放心了。因为,那是社员们的集体财产,来不得半点马虎。

竹马放羊的事让青梅知道了,她也想和她马哥上山放羊。一是好奇,二是她嫌她马哥一个人,三是她怕她马哥管不住羊群,万一丢了,生产队要叫赔哩,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只有青梅心里知道。于是,经过她对她母亲凤娥和父亲石娃做工作后,他们都同意,当然山虎和桂芝没有意见,竹马盼之不得呢！

早晨的朝阳给人以清新爽快的、有生气和活力的感觉。人常说:一年之季在于春。春天的天气好,风和日丽,预示着一年四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寿财旺！那么，一天之气在于什么呢?就在于晨，早上起来阳光明媚,一天心情都好。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晴空万里无一云,旭日东升气象新。

今天的羊群特别听话,它们一路顺顺当当的上了山。

今天“黑狮子”特别负责任,它一路上不是跑前就是跑后,不是在左就是在右,认认真真地维持着羊群的秩序。

今天的领头羊也很负责任,它不时发出咩咩的信号,让羊群不要乱跑。如发现那个羊乱跑出了羊群,它抬起头咩咩一叫,那个羊就很快归队,如果它不听,“黑狮子”就来了。

这天,是什么原因让它们都那样听话哪？这是因为,今天主人带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它们要有礼貌呀。它们想:我们今天都要负起责任,把这美好的时光留给这位客人和它们的主人,不要使他们分心。

竹马把羊群赶到一片绿油油、嫩乎乎地草坡上。羊群安静地吃着草,因为，它们还是昨天吃的草,肚子早就饿了。

竹马见羊群安静地吃着草,他就把青梅拉地坐在羊群上边的石板上。然后,他举起羊鞭在羊群的左右两边各”“啪！啪！啪！”地甩了三下,以示意羊群:好好吃草,吃饱了卧在山坡上睡一觉,我要陪这位姑娘说说话。领头羊对着竹马“咩！咩！咩！”地叫了三声, “黑狮子”仰起头对着竹马” “咣！咣！咣！”地叫了三声,它们好像领会主人的意图似的。

竹马一手拉着青梅,一手指着羊群给青梅介绍着: 这是一头领头公羊,它是羊群的总司令,它走到那, 羊群就跟到那。不信你看:竹马把羊鞭举起从西向东,朝领头羊“啪”地一甩,领头羊就向东移去,羊群也向东移去, 他又从上往下“啪”地一甩,颂领头羊就停下来吃草,羊群也停下来吃草。

这条大黑狗叫“黑狮子”,是羊群的保卫总长。我一叫“黑狮子”它就来了,我手指向哪里,它就跑到那里。这时,正好一只羊跑出羊群。竹马喊了声 “黑狮子”它就跑到竹马跟前, 敦在面前听从吩咐。竹马用鞭子指了一下那只离群羊,“黑狮子”杀腿跑到那只羊跟前,把它赶回羊群。

“真有意思，羊和狗比人都听话。马哥,你是主人它听你的, 我是客人, 它会听吗?” “会听的。你拿上这羊鞭,它们就听你的。”竹马把羊鞭交给青梅,叫她照他方才的做法,用鞭子指挥。青梅举起羊鞭,反方向指挥着, 领头羊果然按她的指挥向西移动。她喊了声“黑狮子”,大黑狗果然跑来敦在她面前, 等候命令。

“马哥, 我知道了, 它们是听从羊鞭的指挥。这和乐队指挥手中的指挥棒, 和军旗军号一样。”“说的对。”竹马称赞着。

下来,竹马指着周围的环境,给青梅作了介绍。

这时,羊群的躁动期来了。因为,它们吃饱了肚子,就在山坡上打起仗来了。有的去爬石崖,有的到别处游游逛逛。更为躁动地是,一个发情的母羊后边跟一串公羊,你想上,他想上,公羊与公羊先打的分不开。有的母羊没发情, 公羊爬上去,也被甩下来,回头再给你一羝角。更为有趣的是:公羊都爱年轻的、美丽的母羊。甚至,因一个年轻美丽的母羊,让几对公羊格斗。母羊也爱年轻、身强体壮地公羊。如果那个母羊让领头公羊爱上了,你别的公羊少贴边。看来在羊群的世界里, 权威和年轻是两笔宝贵的财富, 也是让人仰仗和羡慕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