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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爱情,只关风月——女子当如林徽因

 你的影子我的泪 2011-03-06

                 无关爱情,只关风月——女子当如林徽因

  在那风起云涌的民国,涌现出一大批旷世的才女:凌淑华,石评梅,冰心……而最传奇的莫过于林徽因和张爱玲。

  她们都是美丽的女子,明眸皓齿,亭亭玉立,绝代风华;她们都是睿智的女子,才华横溢,巾帼不让须眉。她们的人生充满着传奇的故事,传奇的感情,让以后的人们津津乐道,又唏嘘感慨。

  我无意在此考证历史的真伪,也无心去明白她们的故事里其中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夸张。但每每捧起那些白纸黑字的文字,这些厚实的书本分明让我感触到时光的温度。很多年后,物是人非,这些往事留给后人的也只是“无关爱情,只关风月”的戏谑之情吧。如果一切都只是故事,那么我们又何必去追究它是真还是假呢?遥远的记忆对于后人来说,和梦又有何差别呢?

  林徽因和张爱玲是迥然不同的两类女子。一个温柔端庄,一个冷艳风华。但她们却又是极其相似的女子,她们情之深,意之切,在民国女子里也算绝代双骄了吧。

  林徽因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又是一位思想开明的新型官员。所以他让林徽因接受了非常好的教育,培养了她知书达理,优雅娴熟的性格。也是因为教育,使得林徽因比起普通的中国女子,多了知识,更多了智慧。一个女人最美的地方便在此了。

  林梁两家素来关系甚洽,早在林徽因少女时代,父亲就做主,把女儿许给了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在后来的种种被妖魔化的评传里,林徽因于梁思成的结合通常被认为是媒妁之言的产物,并无真正的爱情可言。人们总是更为徐志摩和金岳霖的故事感叹。

  徐志摩是一个多情的才子,天真浪漫,典型的诗人气质。他对年轻的林徽因不顾一切地追求,还因为林徽因的离去茶饭不思。当他回国,得知林徽因与梁思成订婚的消息,几乎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变得颓废,沮丧,忧郁。

  这是怎么样的爱?竟让一个男人辗转反侧,直到生命的尽头。后来,林徽因病重,徐志摩天天来看望,时常与她讨论诗词书画,以排遣她生病的孤寂与清苦。再相遇时候,你已经不再风华年少,我也不再豆蔻年华,彼此都有了归宿和家庭。即使年少时候的确有过一些故事和回忆,也早就在坦然了吧。

  后来,徐志摩飞机失事死亡。病中的林徽因要求丈夫拾一片飞机残骸,并且挂在家中。这一挂就是一辈子。有些人总是追逐着一个标签,比如爱情,婚姻或者其他,而另一些人,一个动作,足以透露出心中所有庄严的感情。

  金岳霖是徐志摩的好朋友,做过徐志摩的伴郎。他主攻哲学,冷静,理智,克制,与那个孩子般的徐志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屋子就在梁家隔壁,他每天来参加梁家的沙龙,每天来聆听她心爱的女子的谈话。在日后林徽因生病的日子里,他也始终照顾着他。就这样,便是14年。而林徽因却只能哭着向自己的丈夫说:怎么办?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这是她这般女子的聪明之处。就像自我嘲解一般,梁思成作为一个有风度的丈夫,只能表示宽容。

  金岳霖一生都没有娶妻。谁也不知道原因。直到在林徽因死后的20年的某天,他把建在的从前沙龙的朋友们召集在一起吃饭,开席时候说:今天是林徽因女士的祭日!

  如此这般,我们作为旁观者,除了感叹它的传奇还能如何?

  梁思成少年才俊,是林徽因的丈夫,更是心有灵犀的工作伙伴。他们一起寻访中国的古建筑,为中国建筑的保存和研究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资料。他们相濡以沫,惺惺相惜。这是爱,但超越了男女的爱情,更是历经风雨以后,不离不弃的宝贵情谊。作为她的丈夫,梁思成始终给予她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一个朋友说:林徽真幸福。享受着那么多男人的爱。

  然而她始终是克制的女子,依旧安静地听父亲的话,也深知生活的本质平淡而琐碎。所以她选择了稳重可靠的梁思成,而不是浪漫不羁的徐志摩,也最终在爱上了金岳霖后,为了家庭的幸福,控制了自己的感情。

  这些往事,是爱,是年少的梦,是美好的春光。但当中的所有是非冷暖,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其中的滋味吧。林徽因曾经说:生命早描摹了它的式样,是我们的想象太美。在表面的幸福下,这其中有多少割舍不下的缠绵和心痛。

  然而,比起张爱玲,林徽因却当是幸福的了,至少林徽因有个美满的家庭,可张爱玲却茕茕孑立,孤独终老。在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沧桑和繁华。数不尽的故事,道不完的往事。

  胡兰成是个多情的,但每一次都是至情至性的。张爱玲也是多情的,只是多的不是对象,是感情。她是非一般的女子,看透了冷清冷暖,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绪,可是在现实生活里又孤僻乖戾。又寂寞又美丽的女子。

  他是极富盛名的才子,却是个卖国的文人,写过不少亲日的文章。骨子里是传统纨绔子弟的心,三妻四妾于他而言是正常不过的。她们有过短暂的婚姻,誓词是: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自负的张爱玲唯一一次失去理智,诘问胡兰成到:你说现世安稳,怎么不给我安稳。

  你看,女子,即使她是张爱玲,如果爱了,都是这样决绝的。以至于到了一种无法承受的地步。

  在以后的岁月里,她对胡兰成只有怀念。在离开他之前,她给他寄去了30万的稿费,然后再也没有回过上海。而她需要忘记的,何尝只是一座城市。更何况,其实她始终没有忘记上海,始终念着她的爱人胡兰成。

  我已经忘记是谁的文章里这样写:你不会忘记我。你不用忘记我。你会想念我,如同夏日午后的棉花糖,调节生活的味儿。想:我曾经遇见过一个热烈的女子。而我却要与希望和绝望做着双重的斗争。我再玩一场必输的赌局,陪上一生的心动。

  很多爱情故事,起初都很美好。结尾也都很传奇。可唯独过程让人无奈与感叹。

  很多人,起初都很贴心。结束时候也没有大悲大喜。可唯独过程里人怎样一天一天变得挑剔苛责。

  很多年以后,有的人守到了幸福,收获了爱情。有的人却受尽凄凉,孤独散场。

  这也许也正是林徽因和张爱玲最大的区别吧。

  一个选择了生活,一个选择了爱情。

  然而这世间许多事情,其实不是爱情,只关风月。

  一个女人要做的,不过是看开这点而已。

  看开了,是幸福;没看开的,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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