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骶骼关节、髋关节疼痛21、骶骼关节和髋关节炎10年难跨步,立竿见影。

 清茶清清 2011-03-16

 


高某,女,26岁,宁波市人,1988年4月18日求治。
1988年4月18日,在杨国栋会长的支持和领导下,笔者主持了全国性的骨质增生学习班,参加者来自全国20多个省市的中西医生150多人,而且85%以上的是西医。这么多的西医而且多数是主治医师职称以上的医生,来听我这个没什么资历的来自县城的土医生讲课,双方的心理是可想而知的。这次学习班历时5 天,虽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但却没有辜负杨国栋先生和学会的期望,办得甚为成功。众多同道对我治疗骨质增生的独到疗法是相当赞许的。学习班期间和以后大约有30多位西医向我邀请前去他们单位共同开设骨质增生专科门诊和举办学习班。广州海军医院的廖瑞清主任力请去广州,因此就于1988年12月去了他们医院。之所以要写这段文字,其目的是为了说明,广大的西医工作者,一旦看到了中医的真实长处,绝大多数是相信中医并愿向中医学习的。中西医结合防病治病的威力是强大的。
高某由3个人抬上三楼的大会议厅,其母代述:女儿从16岁开始患腰骶及髋关节疼痛,10年来到处求医,曾去过北京、上海、杭州。西医诊断为骶骼关节炎和髋关节炎,中西药物服了不计其数,虽能止痛于一日一时,但病情益进,以致不能下蹲,只能半步而移了。患者自己上不了诊桌,由人帮扶拖上桌子。双腿上抬试验 30度,再被动上抬就喊痛。在这样一个场合的第一个患者,我内心不无紧张。由于以往的临症所见,治疗方法在脑中很快的形成了。先取一支26号3.5寸的银针全部刺入右内庭,透涌泉直达足跟之前缘;另一针刺入左内庭,同右针一样直达足跟之前缘。再先行右侧,速提速进,在足底形成“↑”,再行左侧之针如右一样,然后让患者带针自己抬腿。她像没什么疼痛一样,每条腿均抬到80度,并反复抬落3次。起针后,患者翻身爬下桌来,让其在大家面前来回走动3次,大约 20多米,然后又下蹲站起3次。这时不少人鼓掌称奇,她的母亲热泪盈眶地向大家说:,“我女儿这几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大步地走动了。”这例患者后经笔者用中药内服,外贴“消肿定痛膏”和针灸治疗近3个月,基本恢复健康而后结婚。
(十)手颤抖
22、赵某,男,42岁,宁波市人,1988年1月6日求治。左手颤抖10年,不能端碗吃饭,不能拿茶缸子刷牙。
自述,开始于一天的早晨,拿茶缸盛水刷牙时,其妻发现其左手颤动,以后逐渐加重,空手时抖动稍轻,用力拿物时抖动加重,左手感觉正常,饮食二便均无异,曾服过中西药及针灸多次而始终未效。在此之前笔者也曾遇到过10余例此类病症,但均发病时间短,最长者只有6个月,且症状较轻,而像此病例时间之久,抖动之重者尚属首次。忽忆《医宗金鉴?针灸心法要诀》后溪穴有“手足拘挛战掉眩”句和中渚穴之“战振绻挛力不加”语,即给针后溪一针,嘱每日针l次。针后溪3次后,症状开始减轻,又针中渚3次,症状大为减轻;以后中渚、后溪交替针刺,半个月后,空手时基本不再抖动,只是端碗时仍有颤动,但已可端碗吃饭,针到26 日已恢复正常。为巩固疗效又针一个星期。1988年5月3日陪同友人来看颈椎病,自述未复发。
(十一)肋胁痛
23、邓某,男,40来岁,安徽省广播电台某部主任。1986年初夏一个上午,笔者去电台找人,邓某半开玩笑地说:“传说你是神针,我的右肋疼痛2年,经常吃药一直无效,西医说是胆囊炎,又说是肋间神经痛,夜间常常影响睡眠。治疗无效,我也不再治了,您看可能治?”我和邓先生是初次见面,于是说道:“我不是神针,有很多情况是瞎猫碰个死老鼠,偶然走运而已。在医学上永远是个小学生,还请您今后多多帮助。您的右肋现在是否在痛?"回答道:“正在隐隐疼痛。” 于是令其伸出右手,对其中渚飞刺一针,并令其深呼吸用力咳嗽一声;咳声过后,让其试试右肋是否还疼痛,邓先生试了试,笑了:“真怪,怎么一点也不痛了?” 过了3个月,我又去电台,恰好见到邓先生。他称赞地说:“您真行,针后一直未痛过。”
中渚治胁肋痛,有效者多,而亦有无效或效果不显著者;若无效,出针后再针痛侧之支沟穴,大多数可以应手而愈。在入针后能让患者深深吸气并咳嗽出声音来,这样效果就更好。因为深吸气可使整个的胸腔腹腔扩张增大而超过常态,随着用力咳嗽整个胸腹腔就会急骤收缩,这种收缩亦超过常态。胸腹腔扩大表明呼进的氧气超乎平常之量,在达到一定的充足之量时又在瞬间咳呼而出。这样的一瞬之间人体内的气流就会超乎常态的增强、增速,如同蓄水决堤一样,原来之结者开,凝者散,淤者消,通则不痛也。一次不行,可连连两三次。这个让患者深吸气,用力咳的动作,在治疗其他痛症时也常常配合而增强其疗效,如颈肩腰腿痛、三叉神经痛等。
(十二)大腿内侧疼痛拘急
24、刘某,女,48岁,深圳华强电子公司职工,1992年12月求治。自述右大腿内侧拘急疼痛3个多月,西医诊为肌筋膜炎,服消炎痛、布洛芬类消炎止痛药只能止痛于一时,不服仍痛,严重时走路呈轻微跛行。查外形无异,沿其疼痛一线按压至膝内侧上缘亦无明显压痛,伸直右腿作抬腿、内外旋时,其大腿内侧上段疼痛明显。患者体质较胖,饮食二便均正常,似属中医的筋脉挛急之症。随针右足太冲,行针得气后即提针皮下,针尖偏向内侧,向第一跖骨后下方再针一针,当即令患者再做针前活动疼痛的姿势,而不再觉疼痛,过了半个月,陪同其单位的一位刘姓女士来治坐骨神经痛,说道:针后的第二第三天除右足针处有点疼痛以外,大腿内侧不再疼痛。
(十三)足底发热疼胀症
25、王某,女,50岁,1993年元月求治,亦为华强公司职工。自述两足底发热发胀2年,夜间常常影响睡眠,常用凉水湿敷或足踏凉地以缓解之,服过中药达30多剂;也曾多处求人针灸,有时症状减轻,但终难消失,虽无大苦,不影响上班,但总感不舒服。《证治要诀?脚气》篇责之肾虚湿著,命门火衰,失于温煦敷布所致。以前也遇到过足心热痛的病症,且多系女性,针灸涌泉穴疗效较好。故从内庭入针透过涌泉直抵足跟前下缘,提针皮下,再向两侧刺入呈“↑”形而出针。第三天二诊时,自叙症状明显减轻,效不更法,针3次而不再来。时过两月,1993年3月15日,王某又带来两个足心发热的患者,都是女性,且是同单位职工。笔者亦用同样针法给予治愈。
(十四)三叉神经痛
26、魏某,男,50岁,安徽淮南市驻深圳办事处干部。1992年10月15日来诊。自述:患右侧三叉神经痛已8个多月,几乎天天都痛,夜间更甚,喝水、吃饭、说话、触摸上唇右侧一点均可使疼痛加剧。特别是吃饭,只要动口一嚼即剧痛难忍,甚至流出泪来。一西医牙科医生说拔掉右上边一个牙齿就会治愈,结果拔去右上侧的第三个尖牙;拔后不仅未见好转反而疼痛较前更加剧烈。也曾扎过很多针,每次右半个脸能扎上20多根针并加电针器通电,结果把右半个脸及眼睛都扎得青紫肿大,不仅分毫无效,反而引起发热。现在一提起扎针就害怕,竟然失去了治疗的信心。由于长期的吃不饱饭,休息不好,魏先生显得面色焦黄,身体消瘦,我向他解释安慰道:“没有治不好的病”,试试看,今天我就扎您的右手,只扎一针,扎上您就吃东西,看还痛不痛。”魏先生十分疑惑地苦笑了一下:“就一针?”他拿出个水果糖,魏夫人给剥去纸。他伸出了右手,对其右后溪飞速刺入,瞬间行针呈“↑”形后,即令其把小糖放在口中咀嚼,再无疼痛,而出针,即此一针再吃饭、喝茶、说话也不痛了,过了一个星期仍不再痛。后来在夜间十一二点时有点隐隐作痛,就断断续续地又针了几次,至今尚好。1992年12月12日《深圳商报》之《三针见分晓―访老中医张显臣》一文有该例介绍。
笔者用针同侧后溪治疗三叉神经痛,不论十年、八年之苦,多能立竿见形,少则一两次,多则八九次即可治愈。若不能立即止痛者可配合同侧翳风穴,多可立即生效。附翳风穴之针法:第一支三又神经痛,直刺得气后提针至皮下再将针尖向上斜刺;第二支直刺:第三支,直刺得气后提针皮下,再偏向下斜刺。
(十五)顽固性头痛头昏
27、甘某,女,27岁,深圳不锈钢厂职工。自诉:l0年来频频头痛头昏,天气变阴前及下雨天头痛头昏加重,剧烈时心中干呕而不吐,其它均属正常。 1993年4月18日21点叩门求治,这次头痛甚剧,一天未止,因是星期日,卧床一天,上午仅喝点稀汤,晚饭没吃。给针右后溪,头痛立止;令其闭是双目,慢慢呼吸,把右手提高过头,又慢慢行轻提慢刺之法,头脑感到清爽而出针。共针5次而彻底痊愈,6个月来下雨刮台风也未再疼痛过。
针后溪治头痛头昏或眩晕疗效甚好,先针一侧,右侧痛针右后溪,左侧痛针左后溪,前额、正中、枕后可针双侧。疗效仍不显著者可先针双后溪再针哑门,怕针哑门有危险者针大椎亦可。如此配合,无不立竿见影矣。
八、关于手三针、足三针疗效机理的探讨
传统的针灸疗法,一般是在辨证的基础上先确定主治穴位,次列配穴,再拟定针刺手法。如治肩周炎,有的针灸医生取肩贞、肩髃、肩井,再配以合谷、外关、手三里等;有的则取肩贞、臂臑,配以合谷、外关、曲池等;入针以后一般都是让患者静坐着(笔者称之为静针),每隔三五分钟行针一次,或再加以温灸,或加以电针器,过20~30分钟起针。而用手三针治疗肩痛,如肩前痛只针间谷,肩后痛只针中渚或后溪,整个肩部均痛者,针间谷、中渚,或配后溪,针后一定要让患者活动,寻找疼痛的角度和姿势,而无需留针,一般不会超过2分钟。
笔者经过数以万次的观察,发现用静计(即让患者坐着不动针刺)治疗颈肩腰腿痛的疗效,远不如动针(针后让患者带针活动笔者称之为动针)之疗效快速。因为不通则痛,静针的通力缓慢而且强度太小,针后加活动就是增强和加大其经络之气的通行之力,使疗效快速而稳当。只有针在手指掌部和足趾跖部或耳、鼻、面部、头部,肢体关节才能够活动。凡是针刺在肌肉松紧度较大的穴位都会影响肢体和关节的活动度,因一动针即弯曲。笔者的观点是否”井蛙之见”,请同道们去验证。
人之一身,有十二正经,奇经八脉,365穴,在人体形成一个庞大的、复杂的而又有理有序、有条不紊的信息网络,这个网络内连脏腑,外络四肢百骸。人身的一呼一息,一举一动,都要有经络来去连络支配、控制、调整。针刺就是用针刺入经脉上的穴位内,而穴位是脏腑经络气血输注出入的处所。已知十二经脉的气血的多寡是不一样的:手、足阳明经为多气多血之经脉;手少阳、足少阳、手少阴、足少阴、手太阳、足太阳此六经为多气少血之经脉;手厥阴、足厥阴、手太阴、足太阴四经为多血少气之经脉。各条经脉的气血多少虽不相同,但却说明了每条经脉都与气血运行有关。如同长短深浅不同的水沟一样,都有或宽或狭或深或浅的水流。气为阳有质而无形,血为阴有形而又有质。这两者相互滋生、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辅相成地构成人体的内在物质基础,人体生命的原动力,气为阳,血为阴,气为血帅,气行则血行,气郁则血凝。气行之速,血相应地行亦速,气行之缓,相应地血行亦缓。
由此推想,气与血在人体的经络之中必须达到一定的态势,即阴平阳秘之势,人身才会达到正气充盈,病无以生的佳境。经脉中气的状态,与气速、气量、气质三者有关。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同江水一样,流速、流量、流质构成了江水的水势;针刺穴位就是向被针刺的经络求得这种可以流动并带有一定的力和量的气态,即 “得气”状态,借以达到气行血行,使结者开、淤者消、凝者散而达到通则不痛的目的。
针刺某经络上的一个或两个穴位,使该经络激发出足以达到疗效目的之气态,起决定作用者是针刺的力度。针刺力度的强弱与医生的针刺手法是密切相关的。手法问题是一个技巧问题,十个书法家,用同一支笔,同样的墨汁,同样的宣纸,要他们写同一种字体的同一首诗词,其不同就会显示出来。针刺也是这样,小小一支银针其治疗效果如何,不能不说是一个高难度的技巧问题。在多次的骨质增生学习班上,笔者总是不厌其烦地讲解和演示手三针、足三针的针刺方法和手法,绝大多数人都能较好地运用于临床并取得预期的效果,而有一部分人疗效就较差。由此看来针灸医生的针刺技巧决定着治疗效果的优劣。
因此可以说,针刺治疗疾病的关键,就是针刺的质量。
笔者体会,用针刺治疗痛症,取穴的多少,与针刺的质量并不成正比例;针刺时间的长短与针刺的质量也不成正比例。在治疗上述痛症时,笔者在很多情况下只取一个穴位,或两个穴位,三个穴位同取者很少。取一个主要穴位,按照笔者所述的上述针刺方法进行针刺,哪怕是只有几秒钟,只要激发起经络在瞬间的单位时间内所释放出来的能量达到了治疗能量,即达到了一定的气态,就会收到满意的效果。反之,如果选用三四个穴位,或者更多的穴位,留针30分钟,但激发不出经络在相应的单位时间内释放出治疗能量,则疗效是比较差的,甚至毫无疗效。
因此,笔者认为,用针刺治疗痛症,取穴越多,留针时间越长,往往疗效越差;特别是让患者固定在一种姿势而不让其活动的长时间的留针,则疗效会更差。因为这种静止给经络的疏通带来了阻力。
笔择推脚想,针刺止痛,是针刺经络上的穴位激发起经气,经气传入大脑,大脑立即进行人体的自我调节、自我整合,这一过程即是大脑的兴奋过程。兴奋属阳、属动,动则通,通则不痛。兴奋的质量越高,通的速度就越快,越快带来的冲击力越大,借着这一瞬间的冲击之力,使淤消结散疼痛消失,缓解,减轻。
既然有兴奋的快速强烈,就有兴奋的缓慢低弱;快速强烈属阳,缓慢低弱属阴。如兴奋不起来,就达不到一定程度的气态,就会被阴所抑制,就冲不开痛结,而止痛的效果就差,或者根本无一点效果。
以上论述是笔者的一孔之见,正确与否,有待行家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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