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离开央视的日子------陈佩斯的凄苦生活

 雅客一生 2011-03-21


  陈佩斯(陈佩斯新闻,陈佩斯说吧),1954年出生在吉林长春,他的父亲是中国著名反派电影演员陈强。陈佩斯成年以后,子承父业,也走上了表演的道路。 在《猎字99号》的影片中,陈佩斯扮演了一个特务机构的喽罗。由于形象的局限,陈佩斯早年只能扮演这类反派配角。

  当年,他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的《吃面条》《羊肉串》等小品脍炙人口,成为央视春晚多年雷打不动的“招牌演员”。这些年,陈佩斯在做些什么?笑声背后的陈佩斯和人们熟悉的搞笑形象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呢?今天有幸采访到了—陈佩斯,让我们共同来感受—陈佩斯被封杀后的悲与苦。

      现在的陈佩斯,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喜剧演员,他还自己创办了演出公司,率领着一干人马。这些年,陈佩斯把自己的热情都投到了话剧。近十年以来的角色转换,起起落落的人生故事,正是陈佩斯现在引人关注、让人好奇的地方。十多年前,陈佩斯曾经是那个绚烂舞台上的一颗明星。曾几何时,他和朱时茂在“央视春晚”上表演的小品,几乎每一部都成为了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在1998年春节晚会上留下最后一个背影之后,陈佩斯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春节晚会的舞台上,留给喜欢他的观众们无尽的遐想。十多年中,人们早已经习惯接受陈佩斯这样的形象:


  我的名字叫阿里巴巴

  这样的动作以及这样的表情。作为享有盛名的喜剧演员,陈佩斯的丑角形象家喻户晓。但这个滑稽形象背后的真实的陈佩斯,又是怎样的呢?

  对于很多人来说,喜剧演员给别人的印象,一种是那种天性是特别的开朗乐观,特别会讲笑话那种人才能去做喜剧演员,你是这样的性格吗?

  就像我前这块玻璃,玻璃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生活里的石英是沙子,我们把它经过加热,然后把它压制成了这样,它是一个强迫性的。所以要找一个更能适合自己的发展方向,只有喜剧。——陈佩斯

  这个过程痛苦吗?

  像现在高中生要去考大学高考,那种痛苦反侧的经历磨难一样。在经过一番强制性的训练之后,陈佩斯逐渐接受了自己的角色。——陈佩斯

  1984年,陈佩斯和朱时茂被邀请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当时春节联欢晚会刚进行到第二届,这是喜剧小品的形式第一次在电视上出现,立即在观众中引起了轰动。之后,陈佩斯和朱时茂迅速成为观众心目中的"黄金搭档",他们创作的小品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就在此时,陈佩斯的内心却产生了困惑。成功代表着被人尊重,成功就意味着你的社会地位的提高,你的身份的提高,也就是被人尊重,但是一个喜剧艺人,他的成功恰恰是被人俯视。自己到底在扮演一种什么样的角色,追逐什么样的人生目标,这个问题曾经长时间地困扰着陈佩斯。

  我在河南拍戏《少爷的磨难》,有一场戏光着脚在农村的土地上跑,追汽车,土地上都是蒺藜刺,看不见,脚扎的一片,你还得挣扎着往前跑,还得做戏。导演一喊停,哎呀,疼啊,痛,坐在地上一个一个往外拔,一拔一股血出来,当你一疼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边上围观的那些老百姓开心极了,笑,非常开心。——陈佩斯

  你呢?

  我突然想到喜剧为什么使人开心了,就是要你的自我的折磨,我突然想到每一组喜剧噱头都是自我折磨的,或者精神或者肉体的折磨,才能达到被别人笑的效果。在当时的场景上,周围所有人都在笑你那个时候,精神上受到很大的伤害,你的肢体和精神被虐待使人开心,那么这个开心是一种幸灾乐祸的。——陈佩斯

  那么你会觉得它道德吗?

  这种笑声是道德的吗?我问自己,所以好几年我都非常不开心。——陈佩斯

  这是陈佩斯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一个小品:《主角与配角》,在这个小品里,陈佩斯不无夸张而又传神地表现了一个普通演员的追求和尴尬。那么,陈佩斯面对观众的开怀大笑,又怀着怎样的心情呢?

  心里不开心,但是不开心我又要求证为什么,为什么我疼他就笑。——陈佩斯

  也许很多人不会问这个问题。

  对,他们自己知道,但是没有再深究为什么。——陈佩斯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为什么。

  因为我做这个的,我喜欢问。当观众们痛快笑着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演员陈佩斯,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冲撞和痛苦。陈佩斯用了整整5年时间,才想通了这个问题。——陈佩斯

  怎么就把自己扭过来了呢。

  弄清了喜剧的属性,弄清了他的方法,慢慢你就会觉得这一切是很有意义的事情。——陈佩斯

  不去考虑它是一个仰视和俯视的问题了吗?

  因为我让他俯视我,是我让他俯视我,这是一个技术,这是我的小计谋,使他站在了一个俯视我的角度上,因此他笑了。——陈佩斯


  5年的时间,让陈佩斯想清楚了喜剧演员的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困惑。然而,几乎与此同时,他又感受到了另一种压力。1991年,陈佩斯投资成立了影视制作公司,专门投资拍摄喜剧电影。正因为这个举动,他常常被人称为是中国第一批独立影视制作人。在电影中,陈佩斯突破了小品的局限,他的喜剧天分也得到了更加充分的发挥。从1991年到1997年,陈佩斯一共投拍并主演了《父子老爷车》《编外丈夫》《太后吉祥》等6部电影,其中多部被评为当年"最受观众欢迎的电影"。

  你当时对自己公司的运作,独立来运作电影的一个预期是什么样子。

  预期是越做越好,因为我的作品大家喜欢,只是把市场理顺,市场理顺是最简单的。——陈佩斯

  那么等到实际进到这个圈,现实情况和你想象中的差异会有多大?

  差异是越做越死,越做越小,路越走越窄。——陈佩斯

  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你凭什么拍片子,谁让你拍片子了,我们有规定,电影只能这几个电影厂拍,你们自己拍这是违法。——陈佩斯

  法律又没有。

  那是你违规。——陈佩斯

  剧院里头情况怎么样。

  情况就更糟,因为他没有市场的规范,于是就瞒票房,偷漏瞒,票房根本是一个黑洞,进去就是一个黑洞。——陈佩斯

  喜剧电影并没有给陈佩斯带来财富和快乐,加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封杀风波",他只能靠不断在各地演出,也就是人们说的"走穴"来维持公司的开支,而他的个人财务状况,也常常陷于窘迫。

  当时最困难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有这事吗?

  有,不止一次。——陈佩斯

  几次?

  太多次了。——陈佩斯

  当时要交多少钱?

  两三百块钱。——陈佩斯

  你这么有名,二三百块钱交不出来?

  当时确实没有,确实拿不出来。——陈佩斯

  有的时候你周转不开的时候,两三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陈佩斯

  那你当时还笑得出来吗?

  精神压力很大。——陈佩斯

  这首词的意境其实是很悲凉的,你为什么要把这首词贴在墙上呢。

  因为他(郑板桥)和我是一样的,我也有这种心情。 ——陈佩斯

  又经历了三年的沉寂之后,陈佩斯开始了又一次转型。话剧舞台成为他新的人生起点。2001年,他和他的公司推出了话剧《托儿》,这依然是一部喜剧作品。

  你原来的估计,可能一个情况是怎么样的?

  原来估计是准备赔34万。——陈佩斯

  有这样做生意的吗?

  那个时候已经无所谓悲和喜了,就是我只是要做一件事,就是喜剧的实践活动。为了这部话剧能够上演,从来没有做过广告的陈佩斯生平第一次成了一家DVD企业的形象代言人,用赚来的钱投资话剧。凭着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关系,圈里的朋友也爽快地同意在他的话剧中出演角色。——陈佩斯

  原来估计这个话剧,如果演出以后可能会亏30多万,实际呢?

  就挣了,第一轮30多场,我的资金全回来了,然后剩下就是干赚了。——陈佩斯

  陈佩斯的话剧火了。到现在为止,《托儿》这部话剧已经演出了200多场。加上另外两部话剧:《亲戚朋友好算帐》、《阳台》和音乐剧《日出》,演出场次已经超过了400场。在话剧舞台上,陈佩斯重新找回了感觉。

  话剧是表达你对喜剧理解的一种方式吗?

  目前是,其实还不是一个最佳的,最佳的当然是电影。——陈佩斯

  在你心中还是电影?

  对,因为电影它更不受空间和时间的局限,当然要比话剧要更广阔,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没有电影了吗?——陈佩斯

  喜剧都是从悲剧悲情的线索延伸出来的,所有的喜剧让人发笑的东西,其实它最核心的部分都是悲情。——陈佩斯

  经历了起起落落,走过了风风雨雨,陈佩斯感受到的是生活的强烈反差。他有着悲天悯人的性格,却走上了喜剧表演的道路;他竭力地带给观众笑声,但内心却曾经激烈地抗拒过这样的笑。在为人们带来快乐的时候,他自己的简单快乐却是那样的难得。审视自己的情怀,陈佩斯又有怎样的一番。

 

 演艺圈的“另类”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演员都是高消费一族。在这个圈子里,从吃的穿的到房子车子,人人暗中较量、互相攀比。只有每次见到陈佩斯的时候,你会发现,在他朴素的穿着、平和的做派背后,是一颗积极进取的平常心。正因为这样,他成了演艺圈中的“另类”。

去年底,陈佩斯被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的种种传言“折磨”得疲惫不堪,无奈之下,他在自己的公司召开了小范围的记者会。当时的话题之一是办公室里的一幅牡丹图。当陈佩斯说这是一丛给他带来幸运的“牡丹”时,有位记者问:“您身上穿的棉线衣的花纹也是牡丹吧?”于是,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这件略显松垮的棉线衣上。陈佩斯说:“这件棉线衣有十多年历史了,还是1990年前后,我爱人给我买的出口转内销的,那次刚好赶上大甩卖,就买了一堆。前些日子,老茂(朱时茂)看见我穿这件衣服,他还问我:‘这件棉线衣还穿着呢!’其实我特别爱穿旧衣服,穿着随便、舒服。这件棉线衣和一条蓝色的裤子可是立了大功的,陪我转战南北,历经了好几部电影呢。”

夏天见到陈佩斯时,他通常穿的是麻上衣,脚蹬一双黑布鞋,肩上背一个布书包。他曾经以“环保大使”的身份在央视的访谈节目中倡议:“希望每一位公民都不要穿羊绒衫。羊绒出自山羊,大家可能不知道,山羊吃完草以后还要刨出草根吃掉,导致土地沙漠化,而羊绒衫的价格并没有把破坏资源所付出的成本加进去。”

谈到环保,陈佩斯这个“环保大使”的称号可并非徒有虚名。“1979年,我下乡到内蒙古。当时,那里的条件很恶劣,完全是沙漠。我在那里呆了4年,就从没吃过饱饭,整天黄沙蔽日,但实际上这块地方在汉朝时还是水草丰美的乐土。那几年的经历使得我对环保的认识太深了。”1988年,陈佩斯在北京西北昌平和延庆之间的山区承包了一座小山搞绿化,“租期”40年,现在他已经在山上住了十多年。他每年都会组织亲朋好友去他的乡居采摘,一去就是四五十人。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让妻子给大家做饭吃,而且尽量不用一次性的餐具,回城时还会将不可降解的垃圾带回,绝不丢弃在山上。




“我的钱不多不少刚刚好

在对待金钱的问题上,陈佩斯有一个观点:“有些人的苦恼是缺钱,也有一些人的苦恼是钱多了不知道怎么花,所以会干一些糊涂事。而我的钱恰好够用,用来做我想做的事情,不多不少刚刚好。”可能有的人认为陈佩斯不上春晚,去做舞台喜剧,是因为能获得更高的收入。但陈佩斯解释说:“为了做好舞台喜剧,这几年我损失了两千多万的个人收入,我现在只是一个中下等收入的普通中产阶级。”陈佩斯粗略地算道:“我自己走穴一次也能收入十几万,但现在我们一场演出一共才卖十几万,这其中包括演员的报酬、付给演员单位的钱、演员的保险等等。”

陈佩斯至今开的还是一辆桑塔纳2000,已经开了6年,之前他开的是1994年买的一辆普桑。其实,陈佩斯在演艺圈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他曾是演艺界最早开上车的一批人,当时大家开的几乎都是夏利,他就开上了拉达,那辆车是在1988年买的。之后,因为一个朋友有了一个进口指标,他才在1994年换了那辆进口的普桑。那时,他就和妻子明确了自家的购车理念:“车这东西永远也没有止境,因此,买一辆能够满足现有需求和公路条件的车就行了,大排量的车对能源的消耗太大。如果为了公司的门面需要一辆稍好一些的车,就以公司的名义买,咱们自己把车定位在这个档次就行了。”

很多知名导演和演员住的是别墅,而陈佩斯十几年前因为没地方住就搬到山上,和当时怀孕的妻子带领当地老乡盖了一所房子。现在,虽然他在市里有房子了,但也只是普通的公寓。

对于吃穿住行,陈佩斯奉行的标准就是“够用不浪费”,但在艺术上,他却是从不满足。的确,不是每个演员都能顺利实现从影视到舞台的转型,这方面失败的例子不少。近几年,戏剧舞台上也有越来越多的明星开始玩票,但没有一个人能像陈佩斯这样一部接一部,这么专注投入。大家看到的喜剧《阳台》,是他花了整整4年的时间在山上潜心创作的。用4年时间坐下来写一个剧本,对于一个明星演员来说,意味着丢掉几百万元的走穴收入!有这份恒心的人在演艺圈里称得上凤毛麟角。




为什么离开春晚

去年年底,网上一度流传陈佩斯和朱时茂会重返春晚演小品,更邪乎的是连小品的名字都起好了公布出来。还有人说,陈佩斯会辅导一个小品上春晚,当然这可能也是很多观众的愿望。但这些传言整天困扰着他,最后陈佩斯不得不声明:“我每年一到年底就总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今天我正式说明,我和春晚不再有任何联系。春晚办了20多年了,还拿我们这些人来炒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受人关注。我觉得很无奈,也很可悲,挺没劲的。”

说起和春晚“掰”的旧话,陈佩斯到现在还有很多话要说:“最早是1988年演《狗娃与黑妞》的时候,我就和央视春晚的导演说过要求单机拍摄,运用电影蒙太奇的手段,这样小品就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喜剧效果会更好,结果没人听。后来到了《警察与小偷》,我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那时已经有电视墙了,单机拍摄营造的气氛更好,结果还是被他们删去前面特别精彩的一段过场戏。结果观众看到我们的小品不满意,连我们自己也不满意。经他们一弄,我们的创作至少缩水50%。一年一年的,我们提出的意见总是遭到拒绝,所以矛盾就变成针锋相对了。现在我和春晚相距很远。”陈佩斯说,他还曾建议春晚考虑增加高科技魔术等节目,但这些点子都没能被采用。

“我已经8年没有上过春晚了,这对电视观众来说也许是个伤害。从我内心来说,希望春晚好,可春晚还是和以前一个面孔,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难处。我认为,第一,春晚应该每年吸取新的艺术形式,开拓出新路,培养观众新的欣赏习惯;另外,应该大力推出新人,可春晚都做不到。春晚总是那些大型歌舞,大规模的华丽场面,在我看来那都是最简单的,没技术。好的节目,内容和高科技要结合起来,这才是最难的。”




推广中国人自己的喜剧

从5年前开始,陈佩斯由《托儿》走上戏剧舞台,当时因为很多观众以前没有亲眼见过陈佩斯,所以票房一下子特别火,在全国各地的46个城市巡演都很受欢迎。至今,《托儿》演出118场,创造票房3700万元,收入超过1000万元。接下来的音乐剧《日出》、喜剧《亲戚朋友好算账》和《阳台》也取得了不错的票房成绩。《阳台》至今巡演了70多场。这些数字,就是专业的话剧院团也未必能做到。

从《托儿》之后,陈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大道文化公司,专心做戏剧。促使陈佩斯一直做话剧的动力,除了他的公司已经实现良性运转,还由于他做的话剧都承载了一些社会责任,对社会上司空见惯的荒唐现象加以讽刺,使陈佩斯找到了和观众交流的途径。

陈佩斯的成功看似偶然,其实有必然的因素。他在戏剧背后花的工夫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他在创作《阳台》剧本、体验生活的时候,就干脆和包工头一起“滚”在工地上。《阳台》描写一个小包工头所遭遇的荒诞故事,其中涉及到了很敏感的贪污腐败和“三农”问题。对于农民的生活,他说自己一点都不陌生,因为18年前调动工作,有一阵子他是“无房户”,索性就到北京郊区的山上买了块地。“我原来下过乡,盖房子泥瓦匠的活我全会,而且我有底层生活的情结,所以就建了几间瓦房。在农村生活这18年,我亲眼目睹了农民从穷到富的过程,也体会到农民的切肤之痛。”

谈到创作喜剧,陈佩斯毫不忌讳地谈起了自己曾经失败的经历。他在春节晚会上演喜剧小品,很早就开始出名,但他说真正摸着喜剧的门槛,明白喜剧是什么,还是在6年以前。“以前我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拍影片《太后吉祥》的时候,做完了,我知道全错了;拍影片《编外丈夫》的时候拍到一半,我知道错了,恍然大悟但改不了了;这些电影都是我痛心疾首的教训。”当时,陈佩斯非常苦恼,因为评论界对喜剧的研究一直是缺失的,甚至连喜剧的基本定义都没有,更不要说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后来,陈佩斯研究了卓别林所说的“喜剧就是窘境”,他认识到“错位产生喜剧的效果,比如《警察与小偷》就是一个典型的错位喜剧”。在慢慢发现门道之后,陈佩斯说:“终于豁然开朗,那真是别有一番天地!搞《阳台》的时候,我抛开意识形态的东西弄纯喜剧,一下把每个人物都找准了,那真叫漂亮!”

现在,只要是上演的戏剧,陈佩斯几乎每台都看,看过之后就回家总结琢磨。看到有不少国外的喜剧作品出现在我们身边,比如《憨豆先生》,陈佩斯认为是“流水线”作品,创意不大。他表示,虽然引进、移植国外经典的喜剧也是一条不错的路,但更希望有人来研究我们自己的喜剧,推广中国的喜剧,最终让中国的喜剧成为世界喜剧的佼佼者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