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某单位的总经理助理陈哥是个性格爽快之人,工作原因每年都要在一起开几次会,关系处得非常好,每次去桂林,陈老兄竭尽地主之谊。有次在外省开会,报到前我四处寻找室友,陈老兄主动请缨:“我也打呼噜,咱俩一个房间!”
那天,我为了照顾陈老兄,请他先睡,灯还未关,老兄已经是呼噜连天。
我真得想象不出这呼噜竟然如此奇妙,如此具备深厚的"内家功力”,只听见陈兄的呼噜时而如排山倒海,时而如幽谷鹿鸣,时而如老牛呢喃,时而如翠鸟倾诉;说形象点,其实更像用摇把要一台爷爷辈的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随后憋火,再摇,“突突突突突!”着了,油门没跟上,又憋了过去!
天奶奶,那天俺被折磨得在宾馆走廊里整整转到几乎是黎明时分,把楼层女服务员吓得偷偷观察了俺数次。
天终于亮了,俺找到和俺曾经睡过一屋又和陈兄睡过一屋的“哥们”求证:到底谁的呼噜响?人家很客观:“半斤对八两!”
俺申诉,其实是控诉:“俺几乎一夜没睡呀!”
哥们笑了,说:“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若说也是,想当年,东风吹,战鼓擂,阿宁得呼噜怕过谁!!
这次,俺真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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