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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的文章
水族箱“开幕”，看神仙、孔雀、月光、霓虹穿梭在枝叶扶疏的园林里，我这个造园者颇有一份成就感。瞧，神仙鱼的优雅，月光鱼的温柔，正好对比孔雀鱼的绚丽，霓虹灯的活泼。四个品种和谐共处，真是个欢乐的水族花园。 心血来潮，为16条鱼儿取名。两条神仙鱼依其特征叫斑斑、点点；四条孔雀鱼按体型叫丁丁、迪西、拉拉和宝——曾风靡一时的儿童剧“天线宝宝”里四个可爱的外星人；两条月光鱼大的叫大月，小的叫小月；八条霓虹灯分不清谁是谁，通称1234567i （音阶）。一切似乎完美。 “事情”从斑斑开始。自从入箱以后，此鱼一直“茶饭不思”。虽然正常游动，但状况令人担心。搜查神仙鱼资料，发现它们竟有“绝食”行为——因某种原因而不食。猜想可能是不喜吃我提供的片状干粮，遂往鱼店走一趟，另购粒状干粮试试。也是无效。 点点食欲奇佳，买来不过三四天，体积已经增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斑斑呢，却明显“缩水”。观鱼时发现，点点不时“大欺小”，用嘴巴“啄”斑斑。养鱼人难免责怪点点，同情斑斑，烦恼渐生。 第二天早上，发现小月躺在沙地上，似乎在“赖床”——鱼儿确会睡觉——但过了良久，见它动也不动，心里有数，马上捞起，却难免感到一阵沉重。这是水族箱第一轮“耗损”。当夜，惊见点点将“暴行”扩散到其他品种鱼类：它猛啄迪西，使后者疼痛难禁，在沙地上喘息。小月事件，莫非就是这恶霸所为？一时十分气愤，立刻将欺负弱小者“隔离”——找来旧时小金鱼缸，将它“打入天牢”。养鱼人竟成了“执法者”。 这是水族箱开幕的第五日。音阶中的一员，居然用不正常的姿态游泳，细看鱼鳍有溃烂迹象，是否被啄受伤而被感染，不得而知。没两下又要“捞起”，音阶剩下1234567。 到了第六天，6和7也出现同样症状。养鱼人烦恼倍增： 一、斑斑还是半点粮食不进，不知能撑到何时； 二、点点在小金鱼缸里郁郁寡欢，但一放回原缸没两下又啄他鱼； 三、6与7越来越不对劲。 今天写这篇文章，水族箱开幕仅一个月，但早已“五音不全”，只剩123。加上丁丁、迪西、宝和大月，全缸不过七条鱼。然而，鱼儿的“损兵折将”，还不是最大问题。最大问题是缸里青苔为患，照足书本所说去控制，还是控制不来。 快乐与烦恼，原本就是一个共同体，而“早鱼晚捞”和“朝花夕拾”，也是同一个道理。养鱼人明了这一切，并不气馁。也许种种问题的根源，在于起始“鱼口”密度过高，影响水质，并使鱼儿感受空间不足的巨大压力。期望一旦达到生态平衡，养鱼的烦恼减至最少，那么，观鱼的快乐依然会是“主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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