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里,心跳似乎也慢了半拍。反射性的寒战总是似有若无的侵扰着即将蜕皮的生命;以我个人而言,这不过是灵魂的又一次革命,就像所有宏观世界的革命一样。总是带着鼓舞人心的热情走向不可预知的毁灭。我像尼采迎接着所有痛苦,那是一种濒临绝境后最执着的渴望。因为那痛苦来源于内心,所以她让我思考,让我以鸟的姿态鸟瞰我的内心,每一个神经末梢的燥痒都是那么炙热和冰冷。这是一种痛苦的究极体验,是思想的完美呈现。最大限度的享受存在的乐趣,无异于一场自我消亡,这是只属于我内心的独角戏,疾风骤雨般的幕起幕落。
没有喝彩,也没有唏嘘。一切都是我;读白,演奏,歇斯底里,静若处子。 孤独使我分裂成“不完善的自我,和本我”。就像是时钟的时针和分针, 在用时间的方式不断的拉近和分离我的思想。而秒针却似乎成了这两者之间的媒介,通过它来计算出一种平衡。就如同超我。 我用一个小时来思索人生,用一分钟来如何将其瓦解。再用一秒钟将其忘却、 人生的定义是不规则的圆,而我在其上一圈圈的推着石磨一样的思想。 从磨盘底下流出的是什么?邪恶,善良。荒淫,虚度,自卑,或是自我膨胀以后欲壑难填的欲念?没错 ~!将这一切混合交织在一起就是人生了。 就如同尼采的人生一样;“对一切的是说着否,而后又对一切的否说着是”一般,我对于人生已经失去好奇心了,但又同时对自我的剖析产生了兴趣和欲望。 光有一种人格本身就是一种缺失,只有将自己思想分裂出不同的分支, 像是叶脉一样呈现放射性,而后寻根溯源似的将其一一归纳,再将其抛离, 就像是黑洞吸收一切物质,而后抛弃—————这就是思想! 一种非暴戾不能足以释放,非平静不能赖以找寻,非纯洁不能将其归纳,非浑浊不能加以解释的结合体。 我又一次凌空,凌驾于内心之上,鸟瞰自我 夜枭在天际之上,呼吸和着城市的灯火 远方是崎岖蜿蜒的公路 像是人的血管交错于山的腰际 稀薄的不是氧气 而是逆流而来的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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