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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校园时,心藏几许忧伤 - 忘剑士 - 中广博客 欢迎您光临 - blog.cnr.cn...

 浪哥一枝梅 201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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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那天,母亲在房门外默默地站了一会,然后走开,爸走了几天了,今天我要走了,过五六天妹也要走了,我们都走了,我在光线暗淡的房门内,忍住不掉泪。­

                                                ——燕飛

不知母亲是几点起的,她7.30叫我时,说汤圆已经煮好了。知道我今天要离开,她特意起早包的,还说到了学校,吃的汤圆没家里的香。听后,我没有再赖床,而是掀开被角,有点淘气地偷看母亲。却由无意中发现,她的笑里隐藏了几许忧伤,就像她的话一样,说得很轻松,可明显却能感觉到她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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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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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四十多了,可具体多少我却不清楚。记得有一次我问她,她却一再地找话题岔开。我当时还不解,对自己孩子说怕什么,后来有想想,她可能是想自己在孩子心中的形象永远青春,不曾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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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寒假,常听母亲唠叨,说她老了。那天照镜子,看见鬓角上的几根白发,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朝我妹惊呼:XX快过来,把这几根白发给拔了。想到母亲平素是“一毛不拔”的人,可今天却狠下心来要除掉这几根银丝,我猜她又怕自己老了,所以趁机取笑说:“没有用的。岁月不饶人!”听后,母亲没出声,但我却偷偷地发现,她的眼里多了几滴晶莹,也许是我的话伤到了她,也许是岁月伤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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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母亲真的老了,眼角的鱼尾纹已在摆动,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承受,就像一本书书中所说:“中年是不在人前流泪的年龄。”岁月如刀,刀刀摧人老,我从她忧郁的眼神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此时的母亲。怀着一种如临深渊的惊悸和忧惧。我本想安慰,可却找不到话语,只能默默地找着白发然后拔去,以满足她找回青春的这唯一小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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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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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饭时,母亲坐在旁边,说了一些每次走时都会说的一些话。还不时插进一两句:汤圆够不够?要喝水吗?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很认真的回复,然后耐心地听她把话说完,因为我如果匆匆茫茫就走了,她一定要担心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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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出走的年龄,最怕的就是离别的场景,这种感觉,最精确的表达是不能言的,因为害怕话说多了,眼前熟悉的音容,会成为心底难耐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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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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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到车站,被茫茫人海淹没,我知道他们不是别人,有许多是和我一样的离乡族。有的肩上扛着包,有的手里拖着箱子,看见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然后奔向四面八方,心中不禁惨然。其中不乏像我父母一样大的中年人,试问: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割舍那份亲情,独自到另一个城市,去做所谓的外乡人。孤单无依,乐少苦多,仅靠一通电话来化解缕缕愁思。突然感觉,我比他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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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车站。离乡的人群依旧可见。他们或一个,或一群,站在路口,等待着他们的车,把他们载向要去的方向。这种等待是一种折磨,因为这一走,往往要一年,而着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和一年相比又是万分之几?车来了,人就要走;车不来,生活便无奈,这种矛盾在他们心中挣扎。尽管他们想用轻松的姿势来掩饰,可依旧会被看穿。其实,不必伪装,日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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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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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到学校后给家里去了一通电话,从母亲的口气中听出她安心了不少。可是挂断电话,面对清冷的宿舍、寂静的校园,眼泪不禁涌出。顿时,怀念起了母亲的唠叨,与妹妹和表弟的吵闹,家中的一切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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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时光,很长,一家人的时光,很短。曾无数次地问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无数遍后的答案还是一样,因为是家人。只要是家人久违的一声问候,都会把我用眼泪铸成的“坚强”击个粉碎,留下如烟似水般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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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冷酷的手在那摇来摇去,摇落了满地的树叶与时光,而孩子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背起书包、直奔大学,这一切的代价却是父母渐老,华发苍颜。­

­  我想:是我们该关心一下他们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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