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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导读---故事梗概及重要情节片段 - 蓝色冰凌的日志 - 网易博客

 壹库全书 2011-05-11

《家》导读---故事梗概及重要情节片段

名著导读 2008-01-08 09:01:15 阅读52 评论0   字号: 订阅

 

五四运动后,新文化的浪潮也冲击了古老的四川省城。18岁的高觉民和弟弟觉慧是两个热衷于新思想的青年。这天傍晚,他俩刚从学校回到高公馆,16岁的婢女鸣凤就告诉他们来了客人。原来是姑母张太太和她的女儿琴。琴在省立一女师三年级读书,正与觉民相爱,是一个富有反抗性格的新女性。望着琴开朗活泼的美丽面庞,觉慧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鸣凤,一个自幼被卖到高公馆,聪明温顺、善良美丽、毫不抱怨,毫不拆苦的婢女,像大海一样,它接受了一切,吞下了一切,可是它连一点吼声也没有。这两张脸代表着两种不同的生活,指示了不同的两种命运,觉慧明白鸣凤的命运在她出世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同时,也是想到了这个家的无数罪恶。

觉新是觉民兄弟的大哥,也是这个大家庭里的长房的长孙。就因为这个缘故,在他出世的时候,他的命运便被决定了。他相貌清秀,自小聪慧,在家里受着双亲的钟爱,在私塾里得到先生的赞扬,中学毕业时成绩名列第一。他曾打算中学毕业后到有名的大学深造,还想过去德国留学,和自己爱着的姑娘结婚。这时传来父亲为他订婚的消息,但他性格导弹,他不反抗,也想不到反抗。他忍受了,他顺从了父亲的意志,浓郁怨言。可是在心里他却为着自己痛哭,为着他所爱的婆婆妈妈痛哭,为了爷爷早日抱重孙,为了父亲的意愿,他成了家,并帮助料理家务。

来本他深深地爱着钱家的梅表妹,俩人虽青梅竹马,俩小无猜,但他不得不屈从于爷命,于是一个父亲用拈阄儿的方法决定下来他和自己不认识的少女瑞珏结婚。他的前途因此而被断送,他美丽的幻想也因此而破灭。不久,梅出嫁了,觉新也深深的沉溺于端庄美丽的妻子瑞珏的温存与抚爱之中。

不久,父亲亡故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悲哀,但却不曾想到他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可悲了。他的悲哀不久便逐渐消去,父亲的棺木入土以后,他似乎把父亲完全忘记了。他不仅忘记了父亲,同时他还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青春。他作为高家的长房长孙把这个大家庭的担子负在年轻的肩上。家族内部的矛盾向他射来的无数无形的暗箭,使他看清了这个绅士家庭的爱与平和的面纱下隐藏着仇恨和斗争。虽然他忘记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他心中仍燃烧着青春的火。他愤怒,他奋斗,最终他的奋斗毫无结果。而且他也疲倦了。他活着只是为了挑起肩上的担子。他活着只是为了维持父亲遗留下的这个家庭。不久,他的孩子出世了,他把他的抱负拿来在孩子的身上实现。孩子的幸福就是他自己的幸福。这样想着他似乎得到了一点安慰。

两年后五四运动发生了,新的思潮唤醒了他被忘却的青春。但他不如两个弟弟思想进步,常被他们嘲笑为“作揖主义者”和“无抵抗主义者”。就是把《新青年》的理论和他们这个大家庭的现实结合起来。他一方面信服新的理论,一方面又顺应着旧的环境,并不觉得矛盾。于是他变成了一个有两重性格的人。在旧家庭里他是一个暮气十足的;他跟他的两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是一个新青年。他既痛恨旧势力,又在旧势力面前唯唯诺诺,既真诚关心弟们的幸福,又时时提防着他们的言行出轨。因此,他便受着两方面的夹击;一方面,长辈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指使、捉弄,甚至责骂他,另一方面,觉民、觉慧也常表现出和对这位大哥的不满。面对这一切,他默默地忍受着,挣扎着。他依旧继续阅读先进思想的书报,也继续过旧式的生活。

觉慧因为与同学们一道向督军请愿,被高老太爷训斥一了顿,不许他再出门。高老太爷年近古稀,却娶了一个浓妆艳抹的陈姨太。觉慧学得这不像自己的祖父,倒像敌人。这几天夜里,觉新常常吹箫,那种声音,似乎是直接从心灵深处发出来的婉转的哀诉,使得空气里充满了悲哀。原来他晓得梅从宜宾因省城来了。

旧历新年,高公馆里格外地热闹繁忙。堂屋里灯火辉煌,全家满满地坐了两大桌。上一桌坐的全是长辈。下一桌坐的是觉新和他的弟妹们。高老太爷希望吃年饭时有四代人,所以叫觉新夫妇也把他们的子儿海臣带上桌来。高老太爷面对这样的多子孙,明白他“四世同堂”的愿望已经实现,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公馆门外,一个讨饭的小孩在饥寒中轻声的哭泣。在花园的楼房里,觉新为了梅几天前在商业场碰到他有意避开伤心。楼下,淑英正在踢毽子,觉新加入了游戏之中,觉慧 望着觉新的背景想:人原来是这样健忘的,同样的一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变换了两个面目,过后他又想,大概正因为这样健忘,所以才能够在痛苦中生活下去罢。他这样想着,对于刚刚掘开过去的坟墓而又马上忘记一切的大哥,也有了暂时的了解了。

张家琴的房中,梅对着觉民、觉慧、琴拆说自己凄苦的心情,感叹无论时代如何变化,她都只能靠回忆来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觉慧、觉民因为梅的悲剧而对旧势力更加深刻痛绝。

旧历年过去,转眼就是元宵节。由于军阀混战,张太太的公馆被军队占据了,她只好带着琴和梅逃到了高公馆。为了躲避炮击,大家疏散到花园里。第二天,觉新在花园里与梅再次相遇。梅转过身默默地走了。觉新追了上去,请求梅宽恕。梅忍心不住低声哭泣。觉新看见梅这样难过,一种追悔、同情和爱恋交织着的感情猛然袭击着他的心,情不自禁的用手帕去为她挥泪。二人相对而泣,互诉着几年来的相思之情。

两天后,街上又传来要发生抢劫的消息。大家纷纷外出躲难,高公馆里只剩下觉新这一房人。过了三四天,抢劫并未发生,避难的人都陆续回来了。这天下午,梅和觉新等人在打牌,觉新的心完全不在牌上,他时常发错牌。梅推说有事回到房里痛哭起来,瑞珏接,后五婶接,瑞珏便去安慰了她。几天来,瑞珏完全地清楚了觉新和梅过去的关系以及觉新为什么特别喜欢梅花的原因。她主动找梅交谈,表示对他们两个当初感情的理解。梅为她的大度与善良所感动,坦率地向她倾诉了自己的遭遇和内心的痛苦。梅凄楚悲哀的诉说沉重地夺着瑞珏温柔敏感的女性的心。真诚的同情与对命运的相互理解,使两个女人变成了新如手足姊妹。

战争结束后,觉慧瞒着家人参加《黎明周报》的工作,撰文介绍新文化运动,抨击不合理的旧制度和旧思想。觉慧觉得自己与家庭更疏远了,只有想到鸣凤,他才感到一些亲切。

孔教会的头面人物60多岁的冯乐山看高家的丫头长的漂亮,向高老太爷要求讨一个去做姨太太。高老太爷决定让17岁的鸣凤嫁给他。鸣凤深深爱着觉慧,虽然她知道地位低下的苦命丫头决不会成为高家的少奶奶,但却希望留在觉慧身边,伺候他一辈子。她的前途依然是一片浓密的黑暗,那一线纯洁的爱情所带来的也给人家摧残了。鸣凤苦苦哀求太太不要将她嫁人,但高老太爷的决定谁也不敢反对。无望的鸣凤只好向觉慧求救。

出嫁前的一个晚上鸣凤怀着最后的希望去找觉慧,那一天对于觉慧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对于鸣凤却是她一生的最后一天了。觉慧由于赶着写稿的缘故,他没有听完鸣凤的衷诉就把她遣走了。鸣凤几次欲言又上上。正在这时,觉民来了,鸣凤流泪消失在门外。觉民把鸣凤的事告诉了觉慧。觉慧冲出门去寻找鸣凤,但没有找到。鸣凤含泪离开了觉慧的住处。鸣凤刚离开,觉民来告诉了事情的真相,觉慧急得几乎发疯,他四处寻找鸣凤,但是已经太迟了。鸣凤怀着绝望的心情,怀着三少爷觉慧深深的爱,投进了晶莹一湖水中。

鸣凤投水自杀后,狠心的高老太爷又逼丫环婉儿去给冯乐山做妾。鸣凤的悲剧使觉慧无限悲哀,深深自责,同时也加深了他对祖父为带代表的旧势力的无比仇恨。现在,他更清楚的认清了自己这个家庭,这个社会的本来面目。

不久,《黎明周报》因言论过激被查封了。觉慧等几个中坚分子又决定筹办《利群周报》。报刊内容一如既往。他们还设立了阅报处,积极传播新文化思想。

高老太爷的66寿辰到了。公馆里演了三天大戏。高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冯乐山和婉儿也来看戏。婉儿向淑华等人哭诉了自己在冯家所爱的苦处。

高老太爷刚过了寿辰,就主张觉民和冯乐山的侄女成婚。觉民不甘充当傀儡,他跑到同学家躲了起来。高老太爷闻讯勃然大怒。无论三叔克明和觉新怎样劝说,觉慧都坚决地说,如不取消冯家的亲事,他绝不说出觉民的地址。看到觉新在这件事上又采取不低抗主义,觉慧忍不住骂觉新是懦夫。觉民写信给觉新,表示决不做第二个梅的角色。觉新不断受到良心的谴责,觉得无论如何应该觉民帮忙,否则会造成一件抱恨终身的事。他壮着胆子到祖父面前为觉民说情,却遭到祖父的狂怒斥责。祖父最后说,冯家的亲事决不能取消,如果月底觉民还不回家就叫觉慧顶替。觉新不得已回头又要劝三弟劝二弟屈服,觉慧十分气愤,想:“如果牺牲是必需的话,做牺牲品的决不是我。”

这时传来了梅去世的消息,觉新受到极大的刺激,他怀着及其悲痛扔心情料理了梅的后事。在向灵柩告别时,觉慧没有哭,也没有悲哀,他有的是满腹的愤怒。他的话是用一种交织着爱和恨的声音说出来的:“一些哭声,一些话,一些眼浅,就把这个可爱的年轻的生命埋葬了。梅表姐,我恨不能把你从棺材里拉出来,让你睁开眼睛看个明白:你是怎样给人杀死的!”

一天,觉慧听到祖父房里闹成一片。原来他的五叔在外面讨小老婆的事传开了,五婶哭诉到老太爷面前。高老太爷大发雷霆,重重责罚了克定。高老太爷病情越来越重,陈妻太和克明三兄弟便借助迷信,请道士,拜菩萨,祭天,提鬼。这反而加重了老太爷的病。觉慧决不让在自己房间里捉鬼,还痛骂了克明和觉新。

病中的高老太爷,显得非常衰弱、可怜。由于濒临死亡,他变得慈祥和亲切了。他夸奖了觉慧,并让觉慧叫回觉民,答应不提冯家的亲事了。觉民、觉慧怀着胜利的喜悦归来了。高老太爷已垂危,不久就去世了。第二天晚上,克字辈的弟兄们就为家产的分配发生了纠纷。

瑞珏生产的日子近了。陈姨太有一天对克明兄弟严肃地讲起“血光之灾”来:长辈的灵柩在家,产妇生产的血光就会冲犯到死者身上,死者会冒出很多血来。唯一免灾的方法是把产妇迁到城外去生产。大家都不愿意承担不孝的名声,纷纷赞成陈姨太的办法。他们要觉新照办。觉民、觉慧劝他反抗,觉新流着泪说他不像两个弟弟一个可以脱离这个家庭,他必须听从这一切,瑞珏也不说一句抱怨的话,她只是哭。她的哭声就是她的反抗的表示。但是这也没有用,因为她没有力量保护自己,觉新也没有力量保护她。

瑞珏搬到了城外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里。不远的庙里停着梅的灵柩。瑞珏说她真想去看看,觉新感到了不吉。四天后,觉新照常来看瑞珏。听见瑞珏在房里凄惨叫痛,觉新想冲进去,但陈姨太吩咐过不准觉新进产房,没有人敢给他开门。瑞珏痛苦地叫着觉新的名字死去了,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觉新突然明白了,夺去他妻子的是整个封建礼教。

觉慧再也不能忍受这个家庭的一切了。他要出走,觉新却去征求长辈们的意见。长辈们一致反对。觉慧不愿屈服,他要做一个旧礼教的叛徒,走出家庭、走向社会。“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给自己把幸福争过来”。觉慧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觉新经过仔细考虑,决定帮助觉慧成功,并为他筹备了路费。

黎明,觉慧瞒着高家其他人,告别了大哥觉新、二哥觉民和《利群周报》社的朋友们,乘船离家到上海去了。在那里新的一切正在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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