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学医了
二郎中受伤在床上躺着无所事事的时候,最想知道两件事,第一件事车祸是不是命中注定,第二件事有没有比西医更好的方法治病。如果有的话,二郎中想去看个究竟。 最直接的方法去跟老父亲学草头医。老父亲一直都是居高临下教导下辈们说,什么病用什么药,他应该比谁都了解中医。 把学医的想法告诉老父亲,除了迎来一顿教训外,还接过了老父亲老得发黄的笔记本。 翻开发黄的笔记,密密麻麻的文字全是手抄,一个病名一个草药,或者一个病名几个草药。老父亲说: “只要记熟这些草药就行了。” 努力去翻翻,二郎中发觉记住这些草药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认识这些草药。请教老父亲,他说: “到山上找找认认就可以了。” 二郎中很为难,离开故地十多年,这里根本没有长这些草药的土地和气候,更不要说去找这些草药。老父亲建议说: “买本草药大典之类认认吧。” 买了本草药大典,看图识药认了很久。终于有一天,二郎中觉得纳闷,为什么这些草药治这些病。想来想去想不通,跑去问老父亲,老父亲皱皱眉头说: “你管他这么多,能治病就行了。” “这……” “你该知足了,村里有人得了几个方就吃一辈子,祖传儿,儿传孙,孙又传子,子又传孙。” “但……”还没说我,老父亲瞪着眼睛说: “都是民间的验方,哪有这么多道理?” 带着伤口满怀兴趣学医了,却郁闷了,脸就这样被说不出子丑寅卯的草头医给医好了。第一次发现,原以为距离中医很近,其实很遥远,很遥远,二郎中觉得中医不只是一个病一个草药,一个病几个草药,还是说不出所以然的草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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