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哲学的问题意识完全是在现代性的意义上展开的。现代性问题发源于黑格尔哲学,黑格尔把现代性与理性等同起来,认为它们两者之间存在着一种天然的联系,到韦伯为止,这种联系一直都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时至今日,这一不言而喻的联系却使现代性自身面临着理性的危机、主体性的暴力以及绝对性的统治,而正是危机、暴力和统治造成了现代性的难题。启蒙是现代性的本质、秘密和发源地,也是现代性问题中无法摆脱而又必须回答的问题。启蒙的核心是理性,宗旨是理性的自由,而恰恰是理性的自由导致了理性的实证性和理性的至上性,从而使启蒙理性走向了片面性——工具理性。工具理性奉行的是主客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把人上升为主体,而世界则沦为客体,在主体对世界的绝对统治中,理性自身丧失了本应有的批判功能,理性自身蜕变了。蜕变后的理性侵蚀了生活世界,造成生活世界的殖民化。这就是根源于启蒙理性的现代性难题。 杨淑静,女,1980年生,辽宁朝阳人。2003年于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获哲学学士学位,2008年于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获哲学博士学位,现为东北师范大学哲学系讲师。在《学习与探索》、《社会科学辑刊》、《云南社会科学》等发表论文10余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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