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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中午用餐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仍旧象往常一样，来到天天用餐的小饭馆吃饭，在那里点好菜后，闲等聊天喝茶，小饭馆的人多，拥挤而嘈杂。 在我们对面的饭桌上一个只有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坐在父亲的膝盖上扑闪着两只大眼睛，东张西望。父亲捧着当天的《阿克苏日报》，似乎忘记了小饭馆里的嘈杂。 这时小饭馆还不停的往里进人。 “爸爸，你看那阿姨真漂亮。” 父亲没有抬头。 门外，一个打扮入时的姑娘在小饭馆`门口转来转去。 “进来吧，一会用餐的吃好就有地坐了。” 饭店的老板喊到，还亲自将饭馆的门打开。这位姑娘冲老板微微一笑，从玻璃门边一闪身进来了。向一阵清风，用餐顾客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这位姑娘的身上。 她长得好美，她进门时手扶门的一刹那，小女孩看见那只手上有两只闪闪发光的戒指，她的另一只手一撩秀发，自那涂红的唇间发出了一句“他妈的，我坐哪？” 没有一个人吭声，饭店老板只管招揽他的生意，食客们将视线移向别处。 “她骂谁？”小女孩问父亲。 “骂她自己。”父亲没有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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