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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两色下川岛
2010、6、27
上、下川岛在我的周围名声很大，在张华的《广东及周边地区自驾游》一书中也专为它们写下了一章，我也因此早有向往。大家也都想去下川岛，他们中大多人去过上川岛，只有我一川不川，随便去哪个川都可以。
一行十七人，因喜好的同与异，相聚于一“团”。同的是彼此心意一致，多属好玩一族，异者为有人喜自驾、有人喜跟团，最后求同存异，同游同团。
依我之见，下川岛不是个玩的好去处，它更适合养性，可惜那也应该是早几年，而非今日今时。
它不像围洲岛有许多可看之景，比如芝蔴滩的沙与石壁、香蕉林，地质公园，天主教堂等都很值得看。下川岛上之景，有名有姓的也有几个，比如水上中心、登高石、音响石、牛塘湾、海滨公园等，最有名的当属登高石，据说不可不一登一看，我们自然要去验证一下。
登高石所在的地方叫观音公园，但我们没看见观音庙，我们看到的是天后宫。很小很小的一座庙，只一小间，没有别处那样有三进院落。小院是敞开的，大概也就六、七方的样子，一和尚坐在旁边树上的吊床上玩手机，一和尚在檐下不知干什么。我们是回来的路上匆匆看了一眼的，因为那个玩手机的和尚建议我们“随便烧烧香”，把我们吓住了，不知后面的节目是不是又是豪夺。其实从前面他们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是那种类似西樵老僧的人。我们上山时，他们谁也没理我们，回来时恰巧碰到孔雀开屏，那个玩手机的和尚告诉我们要趁机快拍照，还对我们的疑惑不问自答：它是向像那只母孔雀表示。哦，原来孔雀是用尾羽的振动声求婚啊。可是，我不明白，那种闷闷的、小小的声音怎么能引起母孔雀的喜悦呢？大概是各有各好吧。另一和尚也说，可以随便烧烧香，也看到一对小青年，随便在香台上拿了几支香燃了，檐下的和尚便起身告诉他们插在香台前面的香炉里，大概是叫香炉吧？大大的盒子里满是香灰。并告诉他们先冲着天后宫的对面的一小门拜一拜，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我纳闷，通常都是冲着庙的正门拜的，怎么是冲着对面拜呢？W说是拜海神，我觉得有道理，因为庙对着大海。待我们匆匆走下来，才发现正对着庙门的也是一个门，很小，有一条铁栏杆围住的石砌小路一直由下面通到小门，由小门进去便是天后宫的小院。小院的左手边又是一铁的很破旧的小门，出了小门，所见极其简陋，实在不像个公园的样子。一张石桌，旁边围几石凳，石桌左手边一树下两个就地躺下的黑色的大理石圆片，直径二十公分左右，不知做什么用途。石桌的右手边有两个秋千架，秋千也在，还可以玩。但是这个小地方和它下面的天后宫差不多，四、五平米见方，狹仄不堪，更糟糕的是太脏，满地垃圾。人到了这里，只想快点离开。W说这里太不像话了，没人打扫，一个公园竟然没人管。我不同意他的看法。不是有没有人打扫的问题，是旅客没规矩。为什么要人打扫啊，谁吃完东西，谁把包装盒带走不就完事了？个个公园，个个风景胜地都要人打扫，浪费多少人力？再说了，谁用谁负责不是天经地义吗？这个小公园(暂且把它叫作公园吧)的左手边就是我们上去验证登高石的小路。据说登高石处可纵览全镇，观远海之景。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胸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看看快到了顶，转过弯来，上面还有高高直直的一路长梯，我声明放弃了。W不肯，“都到这里了，不看一下？怎么也要看一下登高石啊。”我不想看了，他继续。停了停，也没别的事好做，狠狠心，试着向上走走吧，试试，也就试到了山顶。果然有一巨石，上书“登高石”三个红色的大字。W执意要雄踞登高石留影，我拗不过他，放他去了，过了许久(不太的一块石头，绕过去，再爬上去，不过几分钟而已)，我都试了几回镜头，也不见他的影子， 却不断听到有聊天的声音。我绕过去，原来，是他和一位坐在另一块巨石上的长者在聊天，主题正是我们刚才争论过的，长者说，上去容易，下来很难，很容易掉下去。“掉下去就不好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个犟牛才在我们两人的劝导下放弃了那个危险的想法。没有电话催我们回去吃饭，我们又抽空看了几眼登高石旁俯瞰下的下川岛镇及海岸线，小岛因占地面积不大而显得拥挤，估计骑单车不用半小时就可转完一圈。倒是海岸线给人新的感觉 那海浪文静了许多，不再给人力量巨大、甚至恐怖的感觉，线条更明晰了，具体而言，更像一条条被人推到岸边的白线，就是粗了点，不能真的当线用。说不清楚是因为距离远而被缩小，还是因为距离近而被放大，同一片海，因你的角度、距离而有所改变。人的眼睛也是不可全信啊。
一句评价：所谓登高石其实并不高，想想我饿成那样，还上去了就可以知道了。再算算时间，就更知道这登高石名实不符 我们近七点出门，先在海边林中留影，再在静静(早晨人很少，很静，才呈现出海美色)的海边水中漫步、欣赏，还偷拍了老P小偷一样蹲踞海边拍摄的背影，偷看了他面临大海，背负青山做伟人状的浩大画面，然后才边走边找上山的路，再然后才边看边上到山顶，回到酒店，还有人未到，并未误了饭时(8：15开饭，我们8：22回到酒店)，你想想就知道这山有多高了，真的说不上高耶。
真正的登高石应在观音公园对面的那座山上。假如你也像我们一样在大家都不肯爬那座高山时，坚持去那山上看那些大风车，你会更赞成我的说法。那才是山，那才可称得上真正的登高望远。
同样是山，观音山上的空气，远没有它对面的那座山的清爽，视野更没办法相比。有照片可以为证。下面这组照片是登高石旁所见。
 下川岛王府洲渡假村边的海滩与酒店、集市。
下川岛南岸海景
 下川岛南端王府洲渡假村所在地
 下川岛王府 洲渡假村北部村落
以我之见，这海面上岛屿太多，太近，以至海面不够阔大，我找不到辽远的感觉，只有一览众屋小的印象，海的雄壮更是无从认识，此种登高实在遗憾，非常不过隐。但有聊胜于无，还是比只在地面观看多几分享受。即便是这种浅享受，也要受制于时间，我们匆匆下山，虽然还是从天后宫的背后绕到它的前面，看了看它的正面，弥补上山路过且错过的遗憾，但也是来去均匆匆，以至没弄清那个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了它的名字是天后宫，而非臆测的观音庙，还知道了在那里上香，要背对宫殿而面向宫前的小门叩拜。这便是跟团游的弊端。
饭后，一行十几人打算和我们一起去对面的山上看风车，我很想知道那些风车到底有多大，具体都有用途以及原理，故鼓动了他们。但等我放了东西，换了衣服下来，他们个个变了卦。据说，一是因为他们看了我们饭前拍的照片，发现他们上的山好像和我们略有不同，走的不是一条道，看的景不同，一则有人怕爬山辛苦，或无路可上。总之，他们言而无信，不和我们玩了。算，无所谓，我是一定要去的。W也担心没有路上去。我不管那么多，随便走，说不定就能找到。而且我相信，肯定有路。怎么可能没有路呢？没有路，那些风车怎么上去的啊？
事后的实践证明，就这一“无信”让他们错失良机。而我们的坚持则验证了L那条著名的真理：省事就是费事，费事就是省事。他们想要欣赏那一路的风景就只有再来一次了，小D就有点遗憾地说，以后再找机会去吧。
我们摆出随便逛的架式随便乱走。先是向右手边拐，结果没有上山的路，只看到了同团的那个三口之家，也是一副不知所以，随便乱走的样子。我们又掉头回到酒店的位置，走它左手边的那条路，路过一连串的饭店及所谓的商业街、购物街，然后是一个近海的小公园，回来时才发现那绿草绿树的边上还有一个长久失修亦应失用的大舞台。小公园是个照相的好地方，不知那几个好照相的疯女子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顺着小公园继续向前走，是一大片建筑，有别墅，有酒店，基本都是招揽生意用的。我们在这一大片建筑前的两个方向的水泥路中选了更可能是通向山峰的一条，顺路而游。嘿，真巧，我蒙对了。这条路果然是通向大山的，你看到那偶尔驰过的车辆便知道了，我们吃了定心丸，更加坚定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这是一条通车的水泥路，不宽，也不窄，两车道，足够两车相会。但车辆极少，因而很静。海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动人，时而如巨鼓作声，铿锵有致，时而如飞瀑惊雷，轰鸣不止。那咚咚的节奏，那轰轰隆隆的韵律，有着奇特的纯洁的内质，是任何音乐不可比拟的，从古至今。可惜，我的注意力更集中在了视野上，否则，我一定可以有更多的感受及收获。由此可以推论，我的听觉的敏感度远不如W，我的视觉的敏感度要高于音响的。
我被眼前阔大的海景迷住了。在我眼里，天有多大，我眼前的海便有多大，因为在我的目力所及之处，是天，也是海。在我眼里，天有多大的容量，海就有多大的容量。你看，远远近近，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岛屿，可是它们并不能阻挡你对海的欣赏的视线，反倒让你对海的美有一种新的认识。因为它们个个都在海的心里，有如海中盆景，只添了海的姿色，衬出了海的无边无际。你看，它们的背后依然是与天相连的碧蓝啊!
这样的海让我无比的依恋，但我知道更高处，会有更开阔、更精美的景致。这仅仅是开始。
  可惜，在还没有看清楚风车的地方，我们就进入军事管理区了，难怪这一路上车辆少得出奇，仅有的几辆车中就有两辆是军车。
军事管理区“严禁拍照、摄像、垂钓、下海作业”，我们不能造次，但是去还是要去的。“别去了，别像上次似的，让人抓你。”他说的上次是在涠洲岛，说的夸张了些，没人抓我，有人拦而已。那里也有一个军事管理区，我们进去了，没人管。我看见一个小矮房，有一小门，那样子是通向地下的，我就想下去看看，有什么稀奇物。结果，同行的几人轻轻的几句劝告，没起作用，我就下去了，刚下两个台阶，还没看清里面怎么回事时，就被不知哪里冒出的一个战士喊住了。那个小战士还没处理完，就又来一人，很负责的样子，盘查了我们几句。我根本没下去，有什么好问的？真是!我又不是间谍，好奇而已，而且，如果是很重要，你们根本不该让我们走进来。指你们保家卫国，我还真有点不放心。就那事，我到现在都不服气。我看看而已，不拍不照，也不研究，了解而已，有什么呀？我了解下自己祖国的国防不行吗？若是真坏蛋，根本不这么干，因为这么干，弄不出什么名堂，而且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出师不捷身就死，有那么傻的坏蛋吗？
我不管那么多，继续。
有两个小伙子骑摩托从我们身边经过，一会儿又折回来。“不行，你看，人家不让过。他们又回来了。”“那我也要看看不让过的地方什么样。”他只好问人家是不是前面不让过了，人家答：“不是，可以过。”
路边有一处开阔地儿。所谓开阔地儿，即树少或无树的地方，可以直接面临大海。那里真是风景如画。站在石砌的防护基边，正面所见是沿着山边展开的一个等腰三角形，从脚下望出去，恰似一个巨大的扇面，向远方无限地伸展，一直延展到天的尽头。那尽头的上面是浅蓝的天色与丝丝缕缕或堆堆团团的白云，下面则是有高有低有大有小的几座错落的岛屿。让人的心随着那两条等腰线无限地扩展，心底深处一下子开阔起来。那些大大小小的岛屿则让无边的阔远中可能滋生的单调中平空生出几分的妩媚沉静之态。那景那色真的不是一个“美”字可以了得。真可惜，他们没来。因为是军事管理区，我们得严守规定，不能拍照，因为这里有可能就是一个重要的地理位置，他们连照片也看不到。因为太美，我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述。这一点，连张承志都做不到，何况是粗糙如我辈之人呢？只能怪他们自己不肯来了。
虽然是军事管理区也应该是有人家居住的，因为我们看到一路上有了牛糞的踪迹，我们一路过去，“终于顺着牛糞找到了牛”，而且是五只小牛。太可爱了，我们不忍心不为它们留一个美好的影象。关键是牛们卧倒的地方好，在路边上，无论怎么拍照都只能拍到几只牛，连旁边的山都不可能拍到，不可能暴露什么军事秘密，何况，到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一点军事迹象。我很想和小牛们合影，但又不敢靠近，一个老乡骑摩托过来，“走到近处照才好。走前些，走前些。”“不怕的，轻点，它不会跑。”我们与牛合作成功，我们两人如获至宝，欣喜不已。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我们远离自然的生活环境太久了？
 可爱吧？
 这个角度更漂亮!
我们已经离那些大风车很近了，可以清楚地看见风页上的装饰，再转过一个山弯，应该就到了。我真的很想站在风车下细细地端详它们，看明白它们的功能及其原理，感慨一番人力的伟大，自然的慷慨。可惜，天不随人愿。这不关军事管理区的问题，这是跟团游的弊病。如果此刻我们还不下山，那么就会有一大帮的人因为我们迟到而无饭可吃了。
我迟疑再三，最后看一眼前面的那个山头上一圈无毛之地。我们猜测那被挖去树木的地方是未来的盘山公路，可惜，我们也不能去验证自己的猜测了，只能再望它一眼。又望上一望崖下开阔的大海，我们终于掉转头，向着来路出发。
下川岛二日游就这样结束了。回程更加无奈-----去码头等好久，到了码头，乘船又等好久。那个导游实在太糊涂了，竟然不知道提前安排好，甚至连要先排号都不知道。我的天，真是少见。结果就是好久不晕车的我，旧病复发，晚饭节约了，直至今天还不爽。
值得一记的还有下川岛的土著居民，他们十分友善，这也是拜登那座高山所赐。路上我们遇到四波人，其中两人，我们后来推测应该都是开摩的的。人都很好，一个很热心地告诉怎样和小牛们合影，一个建议我们坐车，并告诉我们如果去东安(好像是这么个名字)走路要好久，如果去军事管理区，不乱来就可以。另外两波都是小伙子，其中两个不但耐心作答，还邀请我们和他们一起摘荔枝，并说明路不远，临走还强调一句：“你们不去，我们就走了啊。”让我们感觉像是再次来到贑州。
当然生活不全是美味，除了美景善人外，也有恶行恶人。比如说，旅行社的宣传单上清清楚楚地写明晚上可以享受捉螃蟹的乐趣，还好心好意地提醒游客记得带小手电。但是，晚上只有夜光，连个螃蟹尸体都没见，大大小小、各色各样的贝壳倒是不少，也漂亮，但我懒得捡，带回去也没地方放，有家无房的人就这样。其实螃蟹是白天出动的，我们的同伴们在第二天上午捉了许多。旅行社为什么如此宣传呢？我们真的很喜欢享受那种浪漫的啊!旅行社的宣传单还告诉我们，想看海上日出的人，可以早起享受那辉煌的一刻，我还真的是冲着海上日出而勃发游兴的呢，特意问了导游看日出的时间，但是酒店老板告诉我们很难看到，因为我们所在之地为岛屿的南端，东边是山，要看日出，需走出二十公里左右。这就是被人牵着走的结果啊。玩中有这些糗事，吃中也有猫腻 。导游向我们推荐的一家餐馆，还在海边向游客发放广告。吃前言之凿凿，甜言蜜语，真吃过后，打折的话打折了，老板的脸也蛮横起来。原来在我们几个叽叽喳喳看水产、论价钱时，老板将服务员悄悄叫过去耳语一番，后来又亲自作主，让了一条鱼的价，这便有了推翻前言的资本。而我们这一大帮人，大多是宽容大度之人，谁都不太在意这些细节，更不愿意计较这许多，那一个留意了老板小手段的人自然没有发挥作用，直到算帐时才知道被算计了，但那时也只有算了。这是两不快之事，此事再次印证：导游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无商不奸。
不快事之三实为个人偏好。海的心声，海的胸怀，海的辽远，海的神秘都是需要在宁静的气氛中被人感知的，我非常希望在静静的海边，有白色的藤椅，有听海的人，有冥想的人，或者有借助朦胧的路灯光读诗的人，那才是海边应有之情之色。下川岛的海边的确有很多白色的藤椅，远远的让我欢喜，但藤椅的背后是制造喧哗的色灯与宏大的音响，还有饮酒之人，玩沙滩摩托的男子们。如果要静静地读海、赏海，请另选他方，或更深人静之时。估计这样的地方已经不多了，烟台的海边之夜也早就是扎啤的世界了，珠海之夜大概可以和阳朔的西街相媲美。噢，对了，我知道还有一处选择-----涠洲岛，前几年，我们去时，那里还比较“原始”，但是环境不是太好，岸边没有经过美化。
不快事之四则是游客共同的：价格太黑。饭菜的昂贵且不说，仅举两例。阳朔可玩之处可谓不少，租车的价格是一天10元，下川岛基本没什么可看之景，所谓的购物街、商业街50米长左右，租车价格是1小时10元。依此类推可知矣。晚上的沙滩摩托更离谱，一小时150，跟打劫似的。
不知这些黑色事件的制造者都是从哪冒出来的？土产的？外来的？嫁接的？可以肯定的是那些让人愉快的、温暖的友善之人应是土著民众。这是游玩之旅的一大快事，可喜可书。
第二可喜可书之事是天气，可以用“绝好”两字概括。“海马”台风刚过，没有风雨，也没有艳阳，冲浪、登山均无暴晒之苦，只有爽心之乐。特意配带的防晒霜基本没有派上用场。
第三可喜之事是半好的心情。25日下午被阿B催着，3点多就去了海边。冲浪中，W秃着的脑袋，光着的两臂、两腿，加上桔黄色的救生衣，衬着合不拢的嘴，又蹦又跳地，高兴得像个小男孩。难怪她的女儿说他就是个小男孩，根本就没长大。你看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你不能不信。因为跟团游，他一直不爽。刚才还因为怕晒，又没有去侦察一下四面八方，而不愿出来，这会把这些忘得干干净净，心里只有一个字：“玩”。看着他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样子，我也高兴，总算没有白来。让我温暖的是，他时不时会想起，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我，玩着玩着，他突然站住，瞪着两只大傻眼紧张地东张西望，直到我远远地喊一声，他才放松下来。他肯定是怕我被冲走，溺水而亡。26日见了南岸全景，体会了更高处的阔大与敦厚人情。夜的海岸线的波浪，清晨海边的涛声，都给了我别样的享受。
另一半不好的心情来自那些黑色事件与人。因此，对各位意欲前往的朋友郑重建议：要想省事，跟团，要玩得好，自驾游。
补充一建议：如果避暑，最好不选择下川岛。因为下川岛有一缺点，三面环山，一面临海，不像涠洲岛那样有大片平原而通透清爽。
2011、6、29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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