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彻夜不眠 在故乡的秋天 土地彻夜不眠 父亲古铜钟一样坐在田坎上 向秋风申诉
贫穷的土地 荒芜的田野 让父亲的视线越来越短浅 他甚至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双手
时代遗落了他 却还要以土地的名义 对他进行审判 承受与放弃 坚守与背叛 父亲分不出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是谁? 父亲总是痛苦的执问自己 农民二字一直让他踏实硬朗 现在他讳莫如深 方向完整的抛弃了他的愿望
视线不远处扁担一样横卧的山梁 让他露出几丝枯萎的笑容 他大概忘了,六十六岁 与一座山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幅担子,他已无法弯下腰 去扛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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