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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品读]揭秘红楼梦焦大醉骂之谜

 林闻 2011-08-12
  红楼梦这部书,主要讲的是宁国府、荣国府内部所发生的故事。在宁国府有个老家人叫焦大,他喝醉酒后一顿大骂,骂出了很多贾府内部难以见人的真故事,其中有一句话,现在已成为难解之谜,就是焦大骂的“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焦大骂的到底是贾府里谁呢?以前 很多学者都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并且提出了很多的见解,比如,多数学者认为焦大骂的:“爬灰的爬灰”这句话,是指贾珍与儿媳妇秦可卿的不正当关系,我认为这个见解是对的,因为在书中,曹雪芹已基本点出了就是贾珍。只有贾珍才能干出这种乱伦行为。让我们看一看书中怎样点出的,“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能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了,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做为像焦大这样的老家人,确实是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也只有他才敢骂出这些话来,这个焦大他不是一般的老家人,他对贾家是有大恩的,对于贾家后人的种种不肖行为,焦大是看不惯的,因此他在醉了以后吐出的都是真言。
  贾珍做为宁府的一家之长‘他的所作所为是由他的性格决定的,再加上他正当壮年,胆大妄为,不计后果,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们来看书中对他性格的描写,“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书中有关于贾珍性格的描写还有很多。我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总而言之,从贾珍的性格推断,他干出爬灰这样的乱伦之事,是不足为奇的。在他掌家的几年中,他不但败坏了贾家 的名声,还给贾家招来了灭顶之灾。正像曹雪芹反复向我们暗示的那样“漫言不肖皆荣出,造畔开端实在宁。萁裘频坠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爬灰指的是贾珍,现在多数学者已达成共识,无什么争议。焦大下面骂的这句话“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到底指的是谁?至今众说不一,有人说是指王熙凤与贾宝玉。他俩确实是叔嫂关系,而且非常亲近,外出经常同坐一辆车,或一顶轿,俩人说话也非常随便,还经常有相互肢体动作,比如,在第十四回中写到“凤姐问道:“你们这夜书多早晚才能念呢?”宝玉道:“巴不得这如今就念才好,他们只是不快收拾出书房来,这也无法。”凤姐笑道:“你请我一请,保管就快了。”宝玉道:“你快也不中用 ,他们该做到那里的,自然就有了。”凤姐笑道:“便是他们做,也是要东西,搁不住我不给对牌是难的。”宝玉听说,便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说:“好姐姐,给出牌子来,叫他们要东西去。”凤姐道:“我乏得身子上生疼,还搁得住揉搓。你放心吧,今才领了纸裱糊去了。”
  从这段描写可以看出宝玉在凤姐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他可以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凤姐也是哄着他说:“我乏得身子上生疼,还搁得住揉搓。你放心吧。”看来凤姐与宝玉是把姐弟关系放在第一位的,凤姐最少也要比宝玉大四岁,因此宝玉在凤姐眼里就是个小弟弟,看来他俩的姑表姐弟关系,要远远超出叔嫂关系,所以宝玉自始至终管凤姐叫姐姐,没管她叫过嫂子。
  还有些人说养小叔子指的是秦可卿与贾宝玉之间的关系,在红楼梦书中,能够看出他们之间像是有一点爱昧关系,宝玉到她屋里睡觉,在梦中还与她有过云雨情。再一个秦可卿她的判词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看来秦可卿不是与一人有偷情关系。到底与贾宝玉有没有真的发生云雨情,我个人的看法是不可能,第一点,宝玉与秦可卿的年龄相差较大,秦可卿的年龄应与凤姐相仿,宝玉在秦可卿有病之前可能才十岁左右,还不知道云雨是怎样回事,在梦中警幻教他后才知道。另外,警幻仙姑给宝玉下的定义是“意淫”。并不是“肤淫”。
  第二点,宝玉与秦可卿并不是叔嫂关系,他俩是叔叔与侄媳妇的关系,所以根本也谈不上养什么小叔子了。
  还有人说养小叔子是指清朝初期是孝庄皇太后,与她的小叔子多尔滚之间的关系。太后下嫁到底是真是假,咱们现在不予评说,即使真有其事的话,曹雪芹与孝庄皇太后相隔七八十年,他是不可能用养小叔子这句话来讽刺一个七八十年前的老太太的,他们之间没有讽刺的必要。另外,曹雪芹的祖上曾与康熙皇帝关系非常好,曹家最兴旺鼎盛的时候就是在康熙朝,因此曹雪芹就更不能用焦大骂的这句话暗指康熙的祖母了。这样看来这些说法都站不住脚,都没有充分理由解释得通。那么到底养小叔子指的是谁呢?我认为红楼梦书中,至少有两个女人可能有这种行为,是哪两个女人呢?下面我就给大家揭开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
  第一个是秦可卿可能有养小叔子的行为,为什么这样认为呢?她养的小叔子是谁呀!都有什么证据呀!下面让我们来看一看曹雪芹是如何向我们暗示的。第九回,恋风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顽童闹学堂,有这样一段描写,“原来这一个唤贾蔷,亦宁府中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他兄弟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谣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詬淬谣涿之词。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太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立门户过活去了。这贾蓉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明,虽然应名来上学,亦不过虚掩耳目而已。仍是斗鸡走狗,赏花玩柳。总持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因此族人谁敢来触逆与他。”
  贾珍为什么要给贾蔷分与房舍,叫他自立门户过活呢?就是因为风闻得些口声不太好,所以才叫贾蔷搬出宁府,另外贾珍自己也要避些嫌疑。由此看来风闻并不是说贾蔷一个人口声不太好,而是贾珍也在口声之内,因此贾珍自己才要避些嫌疑,贾珍的口声不好,当然是由于他爬灰,他和儿媳秦可卿偷情。那么贾蓉的口声不太好是什么呢?曹雪芹写的是俩个人口声都不太好,而且两个人是紧紧相连,好像是因一个人,一个事而使两个人口声都不太好的,所以贾珍让贾蔷搬出宁府,他自己也要开始避些嫌疑。贾珍避的是秦可卿,贾蔷要避的也是他的嫂子秦可卿,因为他与秦可卿年龄相仿,他外相即美,内性又聪明,以前就好斗鸡走狗,赏花玩柳,现在虽然来应名上学,亦不过虚掩眼目而已,现在是仍和以前一样斗鸡走狗,赏花玩柳,所以贾蔷他人虽然搬出了宁府,但是他这赏花玩柳的嗜好并没有改。在宁


  国府可能与他的嫂子秦可卿有染,这回搬出了宁府,自立门户过活。再总持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蔷匡助,在外面就可赏更多的花,玩更多的柳。因此族中人只是背后议论口声传他不太好,那个敢来触逆于他。通过对上段描写的分析,使我们更加清楚的看到,贾珍这个人,他做为贾氏家族的族长,在他掌管宁国府的几年中,是淫乱成性,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人敢来管他。再加上有一个‘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的风流女子秦可卿,在宁国府内的奢侈生活,和淫荡行为相助,宁府的子孙必然是上行下效。特别是蓉、蔷二位,定会比贾珍有过之而无不及,由此看来,贾家的彻底败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早晚的事。
  第二个是王熙凤这个女人可能有养小叔子的行为,但她不是和贾宝玉,前面我已讲过,她与贾宝玉不可能有这种行为。那么她养的小叔子到底是谁呢?我认为还是贾瑞这个小叔子,书中写的王熙凤是毒设相思局,最后害死了贾瑞,但是在贾府内奴仆们的风闻中不一定是这样的版本。凤姐曾多次与贾瑞相约相见,不管是俩人偶然相遇也好,或是贾瑞主动约见她也好,单从这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多次相约相见,从这一点来说,做为这个封建时代的大家女子,在上下众多人的眼里这就是一个最大的风闻。即有这些风闻,下人们在暗地里人多口杂,再添枝加叶,难免不会生出很多詬淬谣涿之词。另外王熙凤与贾瑞每次见面时,都说过一些挑逗之语,比如第一次与贾瑞在宁府花园相遇,书中是这样写的,“于是凤姐儿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凤姐正自看园子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儿说道:“请嫂子安。”凤姐儿猛然见了,将身子往后一退,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贾瑞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觑着凤姐儿。凤姐是个聪明人,见他这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贾瑞假意笑道(在下人看来不知道是真意还是假意,凤姐儿进园时带领的丫头媳妇婆子们这时应都在场)“: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吧。”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凤姐假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贾瑞听了这话,再想不到今日得这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凤姐儿说道:“你快入席去罢,什细他们拿住罚你酒。贾瑞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的一面走,一面回头来看,凤姐故意迟了些脚步,见他去远了。
  这一次见面凤姐曾两次假意含笑与贾瑞说话,再加上贾瑞的那种表情,用眼睛覷着凤姐儿,当听完凤姐假意含笑的一番话后,贾瑞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的一面走着,一面回头来看,凤姐还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见着他去远了。他俩这一连串的表情、动作、对话在下人们看来,都是超出正常关系的,不知将会生出多少詬淬淫涿之词,上上下下风闻之后,凤姐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面这段,与贾瑞相约就更加难以洗清了。第十二回,话说凤姐正与平儿说话,又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赔笑,连连问好。凤姐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如此打扮,亦发酥倒,因塲着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凤姐道:“不知什么缘故。”贾瑞笑道:“别是路上有人绊住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凤姐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贾瑞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凤姐笑道:“像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贾瑞听了,喜的爪耳挠腮,又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凤姐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闷儿。”贾瑞笑道:“我倒是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凤姐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贾瑞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凤姐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糊涂虫,(作者点出两个是贾蓉、贾蔷)一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到心坎上了,由不得有往前凑了一凑,覷着眼看凤姐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点,别叫丫头看了笑话。”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后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贾瑞道:“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凤姐又悄悄的道:“大白天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走,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西边穿堂儿等我,”
  凤姐与贾瑞的这一阵对话、约会,她事先并没有把丫头下人等都支走,起码平儿是在屋里的。虽然书中写的这是凤姐设的毒局,但下人是不知她晚上到底都干了什么的,就是说晚上的真实情景如何,丫头下人们是不知道的。这就难免会生出很多詬淬淫涿之词,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还专能造谣诽谤主人呢。何况凤姐做这样的事,可能这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大概就有过类似的事,因此我断定,焦大骂的养小叔子,不单指的是秦可卿,也是包括王熙凤在内。
  另外曹雪芹在书中,还给我们点出了两个男人与王熙凤有染,那就是前面提到的贾蓉、贾蔷这两个糊涂虫,一点也不知凤姐儿的心。凤姐当时对贾瑞这样说这两个糊涂虫,其实是反意,是在挑逗贾瑞的欲望。好进一步的让他自投罗网。
  王熙凤对贾瑞先后设了两次毒局,第一次把贾瑞冻了一夜,其惨状就不用说了。第二次是更加狠毒,在约会地点,叫贾蓉,贾蔷两个去,连威吓带讹诈,搞得贾瑞当时是无地自容,被迫叫俩人每人讹去五十两银子,最后还被浇了一身的屎尿,因此回家后是一病不起,直到病死。
  从书中对这两个糊涂虫的一些描写看,他俩与凤姐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他们虽然是婶侄关系,但贾蓉应比凤姐还要大一两岁,这样看来他们三个年龄都相仿,在王熙凤的眼里看他俩个是那样清秀、内性又聪明,又都是宁府之正派子孙,大家公子,相互之间接触、说话也非常随便,完全没有长幼辈份之分。请看下面这段,第六回,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小厮们回说:“东府里的小大爷进来了。”凤姐忙止刘姥姥:“不必说了。”一面便问:“你蓉大爷在那里呢?”只听一路靴子脚响,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
  贾蓉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凤姐道“若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因命平儿拿了楼房的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抬去。贾蓉喜的眉开眼笑。
  这里凤姐忽有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哥回来。”外面几个人接声说:“蓉大爷快回来。”贾蓉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又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应了一声,方慢慢的退去。
  凡是看过这段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俩人的关系已超出了一般,虽然凤姐对刘姥姥说:“你只管坐着这是我侄儿。”但是他们俩人的对话和表情,却看不出有一点婶侄辈份关系。像凤姐说的这句:“若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后来贾蓉还喜的眉开眼笑。两个见面多数都是喜笑逗趣,互相之间非常随便,非常亲密。贾蓉都走出去了,凤姐又向窗外把他叫回来,那凤姐只是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又笑道:你且去罢。晚饭

  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我也没精神了”,我们从这一段的字里行间,就可以看出,凤姐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非得到晚饭后的时候,没有人的时候,她有精神的时候才能说呢?很叫人费解,结果如何,只有作者知道。这又是曹雪芹精心设计的一个迷局,他在红楼梦全书中设了多个迷局,是叫广大读者自己去想象结果、去判断是非。红楼梦这部书给予了广大读者大量的想象空间,不落以往文学作品的熟套,正因为有了这断臂之美,才使这部作品自问世以来是人气最旺,经久不衰,研究它的浪潮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做为我们这些现代人,要十分珍惜这份非常宝贵的文化遗产,使它继续发扬光大。 做到使国人皆知,做到使世人皆知,这才是我们当今的主要责任。

  有人分析过说养小叔子的是尤氏
  焦大骂的是宁府里当家的两口子,男的扒灰,女的养小叔子
  说尤氏养的是贾蓉
  因为尤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贾珍总在外风流,许多描写都表示贾珍总在侍妾房中歇下,不与尤氏同房,她耐不住寂寞。
  而养小叔子,要突出一个养字,必定得女的比男的有钱。尤氏当着宁府的家,自然有钱,贾蓉年轻俊俏,却怕老婆,一个需要人,一个需要钱,一拍即合。
  此为别人的观点,在此录上,供大家分析。

  李氏见赵元份腮帮子鼓着,眼睛瞪起来,完全不是平时的模样,心里本来有点犯嘀咕,再看赵元份鼓着的腮帮子一下子就瘪了下去,气焰马上又升起来。李氏冷笑几声,接着说:“我何苦?你问我何苦?是啊,我何苦呢?我何苦替你们哥们儿闲操心,你们哥儿几个不要脸,心里想着同一个女人,又不敢动手,只会拿眼睛干瞅着闹心,你说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一边说,李氏一边拍了一下手,鼻子中冷冷地哼笑道:“可怜苏雪奇这个狐媚子还在家里做着春秋大梦,指望着当你们哥儿仨的入幕之宾呢。”
    赵元份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他霍地站起来,提高声音冲着李氏说:“够了!苏姑娘哪儿得罪你了,要受你这样的侮辱!”
    李氏见赵元份真的怒了,啧啧道:“哟,这就心疼起来了。你也不照照镜子,上有皇上,下有元杰,怎么就轮上你了?论地位,你比不上皇上;论风流,你比不上元杰;你说说,她苏雪奇就算是口鱼腥,什么时候能轮上你!”
    赵元份听李氏越说越不像话,气得直哆嗦,他指着李氏说:“你,你……”
    李氏见赵元份拿手指着她,杏眼一瞪,叉起腰来骂道:“赵元份,你个乌龟忘八,有本事你现在就把那个狐媚子弄到手给我看看,没本事你冲着我横什么横!再不然,你慢慢等,总有一天你那皇帝三哥和你风流种子的弟弟得了手之后,你再跟在他们身后捡他们吃剩的。”说完,李氏觉得非常得意,觉得这一番说道解了她长久以来胸中一口恶气。
  醉翁焦大偷换概念,盗换命题:
  【‘暗伏后来史湘云’之问】(按:二哥哥与爱哥哥——语音错位。“爬灰”“养小[叔]子”分别为养‘[下人]老婆’(如第二十一回众人泡多姑娘,第四十四回贾琏泡鲍二家的)、小子(如第九回薛蟠偶动了龙阳之兴,第七十五回年少的纨绔骂两个娈童“舅太爷虽然输了,输的不过是银子钱,并没有输丢了鸡巴,怎就不理他了?”)——均为男风,此乃败家的根本。与上文被作书人醉汉焦大口中[《红》刀子进去‘白’刀子(按:飞白修辞格)]出来]语误一样,此处醉话出现将“养小子”骂为“养小[叔]子”的语误——焦大实实是醉得不成名堂了。“灰”字宜与‘灰姑娘’之“灰”进行类比,意为地位低:爬灰相当于如今官场上司玩下属的老婆)
  幽默热于情轩PK土默热于秦轩
  
  
  诗曰:
  情人节里无情人,奈何都是无情人
  大观园中焦大观,怎么皆为焦大观
  
  一、灰太狼《幽默热科普红学》:
  1)命题论与作书人“梅溪-玉蓝坡”高士奇说
  【[称]其‘弟’(悌)棠村序】(按:《礼记·曲礼》“僚友称其弟”,作书人“梅溪-玉蓝坡”高士奇说)
  2)概念论与批书人“松斋-脂砚斋”洪升说
  【《女仙外史》中,论“魔”道已奇;此又非《外史》之立意,故觉愈奇】(批书人“松斋-脂砚斋”洪升说)
  
  二、于秦轩《土默热女红红学》:
  1)[序其弟棠村]倒序读法论棠村——盗换命题问题
  仍然是在这段《楔子》文字中,有一段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这个"雪芹"是《石头记》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但这个"棠村"却不是雪芹"其弟",而是康熙朝大名鼎鼎的"棠村首相"梁清标。"其弟"二字乃是草书"真定"二字的误抄,"真定"就是今天的河北"正定",因避雍正讳改今名。梁清标是真定人,常自称"真定棠村"。洪昇的《长生殿》在当时被时人称为"风月宝鉴",梁清标曾称赞《长生殿》为"一部闹热的《牡丹亭》,被洪昇引为知言,写入《长生殿》序言。(ZT)
  2)被作书人论“魔”道,变批书人(广义作书人)论‘魔与道’——偷换概念问题
  在甲戌本第二回中,有一条重要的脂批,似乎被红学界严重忽略了。书中贾雨村和冷子兴,长篇大论“天地生人”之“大仁大恶”,脂砚斋在这里批了一段十分耐人寻味的话:“《女仙外史》中论魔道已奇,此又非《外史》之立意,故觉愈奇。”细考这段脂批,其中大有文章。
  《女仙外史》是一部神魔小说,作者是吕熊,创作年代在康熙中后期,创作地点在钱塘,即今之杭州。《女仙外史》的第一个批阅者,是康熙朝大名鼎鼎的文人、传奇峰巅《长生殿》的作者洪昇!这些在《女仙外史》康熙印本的序言和批语中,有明确可靠的记载。
  这段脂批说的是“论魔道”,不是“写魔道”,显然说的是批书者立意奇,而不是作书人立意奇。《女仙外史》第一、四、二十八、三十一、三十九、五十八等回,皆有洪昇批语。细读这些批语,确实有“立意奇”的感觉,试举一例,第二十八回批语说:“《外史》节节相生,脉脉相贯,若龙之戏珠,狮之滚球,上下左右,周回旋折,其珠与球之灵活,乃龙与狮之精神气力所注耳。是故看书者须觑全局,方识得作者通身手眼。”
  严格说来,《女仙外史》并非什么特别优秀的小说,当不起洪昇这么高的评价。但洪昇的批语确实是“立意奇”,反而更像表述自己的创作体会。脂砚斋把批阅《女仙外史》的文字和《红楼梦》中贾雨村论人的文字并列在一起,说此奇彼愈奇,显然是评论洪昇一个人的文字,正说明《红楼梦》的作者就是《女仙外史》的批书人,就是名动天下的大文豪洪昇!(ZT)
  
  三、红楼中的土默热于秦轩——欧阳文忠公醉翁焦大
  【‘暗伏后来史湘云’之问】(按:二哥哥与爱哥哥——语音错位。“爬灰”“养小[叔]子”分别为养‘[下人]老婆’(如第二十一回众人泡多姑娘,第四十四回贾琏泡鲍二家的)、小子(如第九回薛蟠偶动了龙阳之兴,第七十五回年少的纨绔骂两个娈童“舅太爷虽然输了,输的不过是银子钱,并没有输丢了鸡巴,怎就不理他了?”)——均为男风,此乃败家的根本。与上文被作书人醉汉焦大口中[《红》刀子进去‘白’刀子(按:飞白修辞格)]出来]语误一样,此处醉话出现将“养小子”骂为“养小[叔]子”的语误——焦大实实是醉得不成名堂了。“灰”字宜与‘灰姑娘’之“灰”进行类比,意为地位低:爬灰,相当于如今中国官场上——上司玩下属的老婆)
  1)若【序其弟棠村】之“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被作书人‘盗换命题’,作书人飞白修辞
  2)若【论“魔”“道”已奇】之“养小[叔]子”——被作书人‘偷换概念’,作书人飞白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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