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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的故事 李德珊 上月27日出差，走了四川、重庆、广西、广东等地，昨天下午一到家，二姑娘就与我疯。 女儿在苏州工作时，学姐送给了她一只宠物犬，品种叫什么“雪纳瑞”。椒盐色的外观，四条腿是白色的毛，脸上还有白胡子、白眉毛。它是2010年4月5日出生的，觉得她非常可爱，我戏称它为“二姑娘”，女儿当然是老大。也是巧合，它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其实它是有名字的，女儿给它起名叫“阿MO”。女儿与它疯时，也叫它“嘟嘟”，“我家的小可爱呀，小嘟嘟呀大嘟嘟！”这大概是我婚后在家时间呆得最长的几天。阿MO的事，母女俩经常讲给我听。 每天早晨我们醒了，它会“跺跺跺”跑到我的房里，一会儿趴到爱人的一边，一会儿转过来趴到我这一边。它会舔你手，要你摸摸它。女儿醒后它疯得最凶，咬她衣服，要她惯它。它与女儿感情很深，是带着它长大的。阿MO很乖，夜里总是老老实实睡在女儿床下的垫子上，它认识自己的垫子。爱人告诉我，它只有一次跳到床上。有天晚上，母女躺下了，爱人对它说：阿MO，觉觉。它“扑通”一声跳到母女的之间，以为叫它上床睡觉了。把母女俩乐死了。这家伙还是自觉的，夏天我们睡在地上，它会绕过席子而走。我们睡觉时，它是不会和我们疯的，也不会吵醒我们。目前为止只有一次例外。那是春节前寒冷的一个夜里，它用爪子将爱人和女儿弄醒，母女醒后觉得奇怪，阿MO从不这样，鼻子嗅嗅，觉得有臭味。爱人鼻子的灵敏度超过常人，以前家里有死老鼠立即会知道，并且很快能嗅出所在的方位。灯一开，原来阿MO的屁股上都是泥的屎，可能是不小心吃坏了肚子，只好起来为它洗洗。阿MO是干净的，经常为它洗澡。不过这家伙反对用水为它洗嘴，会发出“唔唔”的声音不予配合，但用餐巾纸为它擦嘴还是乐意的。  阿MO寂寞的时候多，人去上班了，它先是依依不舍目送，然后跳到北窗口下面的茶几上，站起来正好能通过窗子看到下面。它摇摇小尾巴，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撒娇声，后爪嘚嘚。“我好想与你们在一起永不分开呀！”我家住在六楼，等到走远了它才会下来。爱人一般比女儿提前到家做饭，每次它都会按时蹲在门口等女儿回来。有时我和爱人在家，它躺在我们脚旁，会突然起来跑到门口，原来是女儿在外开门了。阿MO每天都有好几次狂疯的时候。每次家人从外面回来，开门后它首先出门跳起来往你身上窜，要你惯它，摸过它后，它会立即回头，含你拖鞋往远处跑，有时含过一只又回头含另一只，与你疯，不让你换鞋，叫你哭笑不得。抱抱它，摸摸它，惯惯它，才会平静下来。 人们常说，“狗通人性。”确实不假。女儿曾有与一个男同学建立恋爱关系的意思，接触一段时间后女儿婉转的回绝了。以前它也和他疯，以后见到他也不理了，在大街上相见叫它也不睬，他发信息给女儿：“太让人寒心了，阿MO也不理我了。”这简直是个谜，它怎么会知道女儿的心思的呢？宠物与人也有心灵感应？更让人匪夷所思的，它非常吃醋。一家三口拿它开心，谁要是说惯谁，它就跑来对谁叫，如果再边说边坐在哪个腿上或拍拍哪个肩，它会叫得更凶，一会用前爪推你，一会推他，只好改口：“噢噢，惯阿MO！”它会立即跳到你腿上躺下。如果说“噢噢，惯你。”它不懂。“惯阿MO”它懂了。它知道阿MO就是它自己。 雪纳瑞是一种㹴犬，祖先是捉老鼠的，见到动的东西十分兴奋——它还搞笑的拍窗外的苍蝇，精力非常充沛。它除了“惯”，还懂得“下去玩”、“上楼”、“回家”、“蹲下”等词语。如果说“下去玩”，它立即兴奋，向门口跑，往门口鞋柜上跳，它知道里面有牵它的绳子。就是不说“下去玩”，只要看到你拿它的套绳，就知道要带它下去玩了。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不敢哄它说“下去玩”的，否则会不得安宁。它跑起来，像野兔一样，非常快。在下面玩是解开绳子的，如果不解，它屁股赖下来拖住你走。这家伙个子不大，但很凶，叫的声音很大，在下面也怕吓了人家。叫它回家，它还是听话的，跑得肯定比你快，但在爬楼时它会爬一会转过头等一会。一到家，一般就是喝水。它小时住的狗笼上面有饮水器，需要吸，是女儿教会它的。现在狗笼只是让它到里面小便，已经转不过身来了。在家里，如果对它说：“上楼去”，它也抢在你前面，宁可爬到上面头转过来等你。几天前请人来修锁，爱人怕它对生人叫，就把它关在顶楼的阳台上。第二天它跟爱人上阳台玩，爱人在外面自搭的一间做事，它老是看看爱人在不在，生怕又把它关在外面。 不过这家伙有时也会装绵羊，你怎么叫它也不理。它不想和你玩时，你要是逗它，它会对你“唔唔”，但对它狠，还是老实的，它会把耳朵竖起来听你训话。 这次在家二姑娘又添了一个新故事。那天晚上，我在书房吹笛子时，它跑来头一歪竖起耳朵瞧我认真听，然后转头跑到客厅对住我爱人发出“噢——”很长的声音，爱人懂得它是学我吹笛子，要她也去听，简直是太滑稽可笑了！以后一家三口，好几次学它学吹笛子的样子。 阿MO已渐渐知道“二姑娘”也是叫它了，它已成了我们家的开心果，气氛调节器。有一次母女为什么事情争论时，它轻手轻脚一会儿跑到爱人这一边，一会儿跑到女儿那一边，一会儿舔舔爱人的脚，一会儿舔舔女儿的脚。 二姑娘已上过电视，是女儿作为嘉宾制作狗粮的短片，我是在上海时上网看的。二姑娘第一眼很丑，眉毛和胡子都好长，身上的毛和尾巴却很短，它初见到来我家玩的女儿的二舅妈“汪汪”是难免的，以后二舅妈见到它又好笑又好气的骂她“丑八怪”，哈哈，狗也不可貌相啊！{2011.8，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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