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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嫁人当嫁钟汉良

 扶摇云上 2011-09-30

嫁人当嫁钟汉良:

 

 

 

 

 

[转载]嫁人当嫁钟汉良

 

大众电影2009第10期文字版

钟汉良有个外号叫“小哇”,起初他自己都不知道,上网看了很多有关小哇的事情,越看越像自己,最后才发现:“哇,原来这个人就是我。”
    小哇这样解释外号的来历:“因为我的英文名字Wallace——‘沃利斯’,台湾人发不了‘沃’的音,他们读‘哇利斯’,哇哇哇的,他们就叫我小哇了。”可是“小哇”的名字明明是内陆粉丝叫起来的,这个解释说不通。内陆粉丝众口一词的解释是:因为有太多女孩子见到钟汉良的第一反应都是“哇——”,所以大家才叫他“小哇”。
    钟汉良很帅,但这仍不足以解释在帅哥如云的演艺圈,为什么单单他叫“小哇”。事实上,“小哇”这个乍看上去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确实和这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神似。和他接触越久,他越让人惊奇,越能让人持续陷入“哇”的状态里。别人说他是“思维跳跃”,他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很“脱线”。“脱线”在广东话里的意思是说话下句不接上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没头脑”或者“发神经”。
    钟汉良很多经典的段子,比如某个签名会上有人赞他“你好帅听”,他表情吃惊:“我一直都这么帅啊。”某影迷趁探班之机问他皮肤保养的秘决,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不是外在的东西,是内在的东西,你要有崇高的情操……”别人问他,有影迷说“嫁人当嫁钟汉良”,你有什么感想。他沉吟半分钟后作豁然开朗状:“那当然很好啊。 ”在银川拍戏的时候,他对某人说:“你对这里比较熟,你带她逛逛。”某人提醒他:“我也是昨天刚到的。”钟汉良理直气壮:“但是你比她早来一天啊。”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亲眼见识了一下他的“脱线”。席间他对一个工作人员表示钦佩:“你这么厉害我去一下厕所。”中间绝无停顿,并且话音未落起身便走。钟汉良说他其实可以做一个很搞笑的节目主持人,至此信然。
    1993年入行至今,从歌手到演员,钟汉良的工作重心也经历了从香港到台湾再到内陆的转移。很少人像他那样,在大红大紫的时候突然销声匿迹,三五年以后再出来的时候,还是那么没心没肺,阳光灿烂——现在大家都叫他“小哇”,当年的外号“小太阳”,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刚有点知名度就坐上了冷板凳

    在成为台湾青春偶像歌手“小太阳”之前,钟汉良有一段不算太成功的入行经验。
    18岁的时候,钟汉良在香港无线电视台舞蹈班受训练,因为表现突出,被选入无线的艺员部做舞蹈员,期间为许多炙手可热的歌星伴过舞。钟汉良说,如果用心找,可能还找得到当时表演的录影带。特别是他曾为一个女歌星伴舞,不光是在后面跳,还被安排把她抱起来,扭身,转圈。
    可以说,进入演艺圈的最初动力,是他喜欢跳舞。上学的时候,他就自己去报名舞蹈班。那些老师都不是专业的舞者,教给学生的动作,大多是从电视上扒下来的。今天草蜢,明天迈克尔·杰克逊,什么流行教什么。今天看来,很有些忽悠人的意思,但对于青春期的钟汉良来说,舞蹈班学到的东西,足够他兴奋和自豪:“我们觉得很厉害,很时尚。大家一起去迪斯科舞厅的时候,一放歌我们一起跳,很多人看——小孩子的那种迷失啦。不过我那个时候学得很好的,好像很有天分,感觉动作学得特别快。”
    1993年无线开拍电视剧《少年五虎》,讲述温拿五虎(上世纪八十年代著名的香港乐队,成员包括谭咏麟、钟镇涛等)成名前的故事。时值无线当红明星纷纷解约,人才青黄不接之际,伴舞的钟汉良引人注目,于是被调去演戏。他演钟镇涛,另外一个新人演谭咏麟。《少年五虎》史无前例地用了两个新人做主演。
    《少年五虎》播出以后,不出意外地拿到了全年度收视率最低的成绩。不过好在这个戏暑假播出,在青少年观众群里反响比较大。钟汉良因此初尝走红的滋味——也许还谈不上走红,只是有了点小小的知名度。“我自己开着一辆二手车,在路上撞到栏杆,汽车动不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就有人围观,他们认出我,就喊:‘阿B(钟镇涛)啊,是阿B啊!’他们很热心,都想帮我,说:‘那边有电话,到那边打电话。’因为当时没有手机嘛。那时觉得还蛮厉害的。“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街上被人认出,所以至今印象深刻。
    《少年五虎》以后,又拍了两部戏,这时钟汉良两年的舞蹈员合约也过去了一半。公司找他签长约——这种约有人把它叫做”包身合约“。钟汉良没敢自己作主,回家问妈妈,妈妈不让他签。回到电视台,电视台自然也不会再花力气捧他。剩下的一年,他就一直坐在冷板凳上。
    这一年,钟汉良也没闲着,这个土生土长的香港小孩儿利用这段时间苦练国语,因为有台湾唱片商找他去台湾发唱片。当时的流行歌坛舞曲很红,像草蜢和郭富城这样,都是人长得帅而且能唱会跳。台湾的唱片商看中了跳舞很厉害的钟汉良,希望他能走同样的成功路线。
    钟汉良很矛盾,那时他和无线的合约还有一年,他对台湾也完全陌生。“现在想想,觉得那个时候勇气挺大的,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我还从未去过台湾。但那时年轻,也有点叛逆,想要和别人不一样,做点与众不同的事。我身边的同学都在准备考试,有的考得很好,但眼镜已经这么厚了。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带着很多很矛盾的心情,得出的结论是,我决定去。然后就去买录音带,跟着学国语。”

“小太阳”这样升起

    初来乍到台湾,钟汉良备感惶恐,什么人都不认识,还要面对未卜的前途。圈子里唯一的朋友,是红孩儿组合里的韩志杰。住在他家的时候,有人聊天,偶尔还打打麻将,多少能疏解一点那种恐慌。然而大多数时间,钟汉良还是一个人生活在租住的阁楼间。为了省钱,他住的是在楼房顶层加盖的阁楼。
    发片前半年,他要练歌、录音,还要排舞,很多功课要做,整个人处在一种奇异的生活紧张充实但心情虚空的状态中。为了健身,他常常走路一小时去健身房,中途买个便当做中饭,练完以后再走回家。如果打车,要花五六十块台币,他舍不得。现在回忆起来:“我觉得那几个月挺好的,就为了一张唱片,挺难忘的。虽然在香港拍过戏,但是在台湾没人认识你。是有一些台湾杂志翻香港的杂志,有一些我的介绍,但我演的戏毕竟没在台湾放过。”
    半年以后,钟汉良的第一张唱片发行,他一炮而红。因为阳光帅气的外表,也因为活力四射的歌舞,他有了“小太阳”的外号。
    第一次发片不到二十岁,少年得志的他却没有感到真正的快乐。他说:“现在想起来,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如果没有出来怎么办?我要做什么?回头再想,那时自己真的胆子太大了。”
    成名后的三年时间里,他还是那么懵懵懂懂。每天被人牵着到处走,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上了台就像插了电,就开始唱歌跳舞。不明白工作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活得像个木头人。最感慨是看日历表,如果碰到节日,比如端午节这样的,就感觉好怕,因为那意味着一天要跑三四场。台湾人喜欢端午节赛龙舟,顺便搞很多晚会,钟汉良和公司同事就会被塞进一辆大车,从台北开到台南,在各种各样的晚会上表演。
    钟汉良回忆:“这三年好像做苦工,现在回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有思想,做同样的事情,上台讲话,唱歌跳舞。真的很年少懵懂。”
    花无百日红,钟汉良懵懂归懵懂,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还是有的。“其实那三年中间,也不是一直顺利,有很多运气成分。如果第一张唱片卖得不好,可能后面就没事做了。但公司不会告诉你这个,只会跟你讲前途一片光明。这些事情得你自己想——可我那时候根本没想到这种事,只是一度看出来,一些跟我一起出道的人,过一阵子,咦?不见了!再过一阵子,咦?又一个不见了。这时才觉得,哦,自己运气真的很好。我上辈子可能做了很多好事。”
    对流行歌手来说,三年是个瓶颈,所以流行歌坛上的明星,三年就要换一批。能撑到五年的,就可以称作“屹立不倒”了。对钟汉良来说,三年合约愉结束的时候,他也遇到了瓶颈。唱片商无意续约,他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在他最彷徨的这段时期,滚石的出现让他的职业生涯出现了新的转机。

从歌手到演员

    滚石以前是单纯的音乐公司,后来想做一个经纪部,不光是出唱片,还可以帮艺人接戏。钟汉良是他们签的第一个艺人。在滚石,钟汉良一共只发了一张唱片,却演了很多戏,也因此打开了内陆的影视剧市场。
    唱歌走红以后,钟汉良虽然一直是歌手身份,但却演了不少戏。发片第二年,他就在台湾演了一部乡土电影《报告班长》。后来人气蔓延到香港,还有人请他回香港演戏。关锦鹏监制、叶锦鸿导演的《飞一般爱情小说》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除钟汉良外,主演还包括舒淇、许志安、李绮红等。
    1999年,钟汉良第一次到内陆拍戏,和寇世勋主演《白手风云》。电视剧主人公换了名字,其实讲的就是清朝红顶商人胡雪岩的故事。那时钟汉良还没有完全走出人生的懵懂期,他记得自己下了戏回到房间,常常感到很茫恍然大悟,尤其在内陆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北京拍戏?”每天都问自己到底要干嘛,但从来都没有个结论。现在想来,虽然没有答案,但毕竟开始思考了。
    回到台湾以后,钟汉良接着拍了很多戏,如《流星花园》《上错楼梯睡错床》等。再回到内陆拍戏,已经是三年以后,《逆水寒》《四大名捕》让他在内陆声名鹊起。钟汉良:“那以后很多人来找,都是古装片。你会知道你的行情怎么样,找的人多,行情就会不错。然后就开始比较偏内陆了,刚好2004年结束了与滚石的合约,离开那年滚石为我发了一张唱片,然后我就回台湾宣传唱片,完了以后就又回内陆拍戏。去内陆拍片以后就没有在台湾出现太频繁。”
    有意思的是,早在无线的时候,就有人给钟汉良试过古装造型,结论是当了看,他不适合古装。差不多十年之后,钟汉良用他在一系列古装戏中的表现,彻底征服了观众,《逆水寒》《四大名捕》《康熙秘史》《玫瑰江湖》《鹿鼎记》……有网友深情写道:“顾惜朝一袭青衣,打马而出,寒风萧瑟中翩然若飞。一抬眼,斯文俊秀中现出凛凛杀气,端得是浊世公子,落拓江湖。他爱上了天下,于是决心用无数人的鲜血换他荣华富贵权势滔天。”能把一个大反派塑造的如此令人怜惜、让人难忘,大概中有钟汉良了吧。
    现在的钟汉良,更多是以演员,而不是歌手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他坦言,真正的职业演员生涯,应该是工作重心转向内陆以后才开始的,“之前好像都是,你发唱片,成绩不错,于是让你去演戏,这样那部戏就会多一点人知道。有点不是因为你是演员你会演戏才找你去,感觉像……‘被消费’。不过那个过程还是可以让人学到东西,比如该怎样表演,所幸我学的还算快。”

最爱是电影
    在很多场合,钟汉良都说过自己最大的爱好——注意,没有“之一”——是看电影。对于职业演员来说,这确实不常见。谈到电影,他常有掩饰不住的乐趣。采访过程中,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我问他答,但一旦和电影有关,他就会反客为主,不停的问为什么:“你觉得这一两年电影好不好?”“你觉得小成本的电影怎么样?”……
    不光是问,他还会很认真地摆出自己的看法和你交流。
    “我也问自己,这几年突然进电影院多了很多。前面我们有十多年没看电影,有个空窗期。我还记得八几年,在香港看电影是挤的,像过海关一样。买票、散场都要很久。然后突然就没有了。”
    “你可能没有碰到我们这样的小成本电影,我觉得小成本电影反而好。大家都是做生意赚钱,你投资个一亿的电影,你卖到五千万还是赔。一百万的电影,我两百万就赚了。几百万的好控制,我觉得不大不小正好。上亿的投资有时候钱去哪里了真的不知道。 ”
    今年的影市,钟汉良有两部电影接连上映,《夜玫瑰》《斗爱》,正是小成本小制作,但都立意奇巧、制作精良。这倒不是说,钟汉良从此要集中精力向大银幕发展。“其实,这两部电影拍摄时间一个是07年一个是08年,能凑在一起上映,纯属巧合。发行的事演员管不了,拍好以后两年上映算好的,还有拍了一半拍不下去。”钟汉良边笑边说。他热爱电影,却并不认死理儿。
    对于国标题材电影《斗爱》,钟汉良是偏爱的。舞蹈,始终是他安身立命的一个根本,因此遗憾也格外多些:如果能再多几个机位,如果再多些设计……是不是会更好?他在片中饰演一个发誓要在黑池比赛中拿名次的国标舞者,这样的角色看上去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但事实并非如此。《斗爱》编剧兼导演张挺心目中的男主演,原来属意另一位年龄稍长的香港演员。因为影片开始的时候,男主角就已经功成名就,开班教学了,以钟汉良的实际年纪,恐怕偏小。进组的时候,钟汉良是一个没有角色的演员——就是这样,他也去了。后来男主角的第一人选,实在不能胜任国标舞的拍摄,于是蓄起胡须的钟汉良有了上场的机会。因为有他,激情四溢的国标舞,因此成为《斗爱》最抢眼的看点。
    除了配合影视剧的宣传,钟汉良很少接受采访,他解释说:“自己有作品,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这样才踏实。我有一种想法,演员其实要跟大家远一点。你要是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我演什么你都会觉得不像。因为你很懂我,我去演一个跟我八杆子打不着的角色,你就会觉得很难接受。好像我妈看我演戏怎么都不顺眼:‘演怎么演了十几年戏,还是不自然!’——哪里不自然啦?”
    “让大家觉得我不常出现,不是很认识我,不知道我什么个性,经济效益当然是不好。可是,做演员还是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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