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广东小妹——读《先知》有所记是谁把我两年的惦念留在了五华，一个南国的客家小镇。一个古朴却满是现代化气息、一个羊群可以在街上拾叶为生、一个家家以茶养生、以诚育人的小镇，让人一游便生念恋的地方。 鹰鸟必须撇下窝巢，独自地飞过太阳。我也一定要放下五华，沉默地跟随月亮。 我怎能如此安静地离去此地而没有哀情呢？到如今，也只有以一篇散记来使精神不受创伤。 我已不能用昨天的声音来唱和现在的心情，更不能以昔日的快乐来治愈今日的忧伤，昔日的快乐正是今日忧伤之由。让我留念五华的，除了五华本身，还有一个木头般的小妹。 我走时，什么也带不走，除了你捎给我的回忆。 印象中的你，多忧多虑。比那抽刀断水的李后主还要愁闷。可你曾想： 满含食物的嘴怎能歌唱 紧握金钱的手怎能祈祷 盈实忧愁的心怎能学好 你要知道，现实不如理想那么美好，它的渣滓太多。你又何以涤清现实的尘泥？想想来路，即使艰辛，一样欣喜。你那撇不下的忧愁能不能用我的声音来祭奠。我可以用言语来说出你意念中知道却未能成行的事。 印象中的你成熟之至，当爱向你召唤时，你就跟随它，当爱向你说话时，你就信从它。但我要告诉你：爱，可以。但是不要爱地一塌糊涂。爱虽是一个光明的字眼，但不值得你三番品尝。别人给得了你爱的体验，却给不了你思想。 纪伯伦说：爱除了自身外无施与，爱除了自身外无接受。爱不占有，也不被占有。 我宁愿相信日久生情，也不信任一见钟情。使你心跳的人不一定适合你。你要我说爱一个人的理由，那便是：日久生情。 假如某天，你的爱成了你的牵绊，那么你要的自由就在你的嘴边，说出来，爱你的人会理解，并承受。 又假如某天，你在爱的道路上跌倒，那么，不必气馁，应当自豪：起码我的跌倒给了别人一个关切的提醒，并非一文不值。倘若你还沉浸于“被爱搁置一旁”的痛苦，请内省一番，不难发现：实在那些曾使你喜悦的，又在使你哭泣。这时，你就要认识到：悲伤的创痕在你身上刻的越深，越能容纳更多的欢乐，一如手中的酒杯，凹得越深，喝得越酣。 印象中的你，勤奋、懂事。 我很惭愧，看到同学的一句话：“我不是最出色的，但我是最努力的。”而我不是最出色的，也没有做到最努力。但我相信，你在朝着最努力的路上前行。 五华留给我的太多，不能一一言明，但最重要的是在远方还有一个我还担心的人。 我的妹很多，但你是最幸运的一个，而不是最不公平的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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