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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木鞋、奶酪、郁金香 - 荷兰四宝

 星空读者 2011-11-07

 

风车、木鞋、奶酪、郁金香

---荷兰四宝

  

    Amster指阿姆斯特河,dam即大坝,阿姆斯特丹(Amsterdan)也就是阿姆斯特河上的大坝的意思。资料记载:市属岛屿100多个,运河165条,桥梁1292座;历来有北方威尼斯之称,可见是水城,若以市区大部分低于海平面15而论,该称为“水下都城”了。民谚说:“上帝造人,荷兰人造地”(一说“上帝造海,荷兰人造岸”)。仅从阿市看,就不难想见荷兰是个一直与大海抗争的国家。

    风车、木鞋、奶酪、郁金香号称荷兰四宝。风车村、木鞋厂、奶酪厂都在郊野,我们进入市区前率先领略了田间风光。这里的乡镇完全园林化了,小路小河皆若花径花溪;尤为醒目的是那些小屋的色彩,红或黑的房顶,灰或绿的屋身,门窗四周跟房檐墙山,都勾勒出整齐的雪白线纹,一如舞台上的布景简朴而鲜亮,屋旁大片的绿草地上,散落着黑白抑或棕白色的牛群,构成明洁的童话般的情调。

    木鞋厂就坐落在这个童话世界里。厂区没有围栏,只在进厂的路边有只大木鞋的模型,小船似地横在一台风车下。木鞋成为荷兰的特产,和光照期短、地势低洼有关。全年晴好天气不足70天,这使荷兰人的爱阳光一如所爱他们的画家凡·高笔下的“向日葵”,也使他们不得不穿上敦实的木鞋对付潮湿的地面,下地干活、庭院劳作乃至室内打扫都穿不同样式的白杨木鞋。后来,精明的荷兰人把木鞋制作发展成一门半机械操作的工艺,木鞋也就成为特色产品和旅游纪念物。一位技艺娴熟的工人给我们边讲解边操作,演示了木鞋制作的全过程。陈列室里的木鞋琳琅满目,家常用、工作用、婚礼用、宴会用的型制各异,雕有各种花纹、漆成不同色彩的图案,把玩间很想买上一套,只是不堪重负,选购了一批微缩的带回做做摆饰并赠送亲友。

    风车原为荷兰人首创,适应着水力利用和磨坊工业的需要。如今虽然仍为荷兰的“国家商标”,实际运用上却不多见了。我们在扎达姆参观的风车村,该属观赏性的保留。唯其如此,大大小小的风车从车台到风叶更显建制的精美,在蓝天、碧野、木桥、流水的映照下,显现摇曳的生机和幽雅的情趣。奶酪厂就在风车村的附近。讲解员显得敦实,跟我想像中“标准的”荷兰农妇略无二致:白色的上衣镶着红领和飘带,红色的裙子上系一条蓝、绿竖纹的围腰,质朴、亮丽而干练。我们饶有兴味地听了她从容不迫的讲述,还品尝了她削成薄片的奶酪,味道确实纯正,微微的酸与甜都恰到好处,当得起荷兰奶酪的名声。

    参观过几个工厂,我们便告别都市的村庄,进入早就闻名的繁华市区。阿姆斯特丹的闹市呈现黄金时代的辉煌,街面特别能给人五颜六色的花俏感,几经琢磨,才明白了这感觉跟这里临街楼群的门面普遍狭窄有关。荷兰的税制按房屋占街的面积计算,会算计的荷兰人便尽量缩小门面,屋子往深处盖。这造成商号挨挨挤挤的密集和市面杂沓纷呈的繁富;也造成建筑上一个富于特色的细部———每间房顶墙面一无例外地设有一个铁钩。各路导游至此大体会千篇一律地就这个铁钩的用场提出问题供游人猜想,很少有人能把它跟门窄联系起来,不会想到大件家具进不了门得靠这铁钩从窗户吊进屋内。

    跟威尼斯居民的老龄化相反,这北方的威尼斯2025岁的年轻人占了一半左右;没有结婚的跟结婚的比例近于二比一,不知是否跟同性恋者多有关。同性恋不是荷兰独有的现象,只是这里早就合法化,更为大模大样。“1跟“0号的服饰、着派跟欧洲其他地方有些差别,如男同性恋者“1号多为光头、留胡子,不同于其他地方多为小平头而不留胡须……

    荷兰人有句人生格言:“坚强地活下去,也要让别人活下去”,这固然显见了民族的宽容开放以及对个人意志的强调,也不能不使导游对我们多些唠叨:经过“鸭店”、“鸡窝”门前别拍照啦,要喝咖啡别走错地方啦等等。我们记住了一些要点,比如,招牌上标明“Coffeetea”的可以进去,若是“Coffeeshow”,则是带有吸毒性质的场所了,吸毒可以合法,全世界大概就数这里了吧。

    “博物馆运河畅游”原是阿市的一条重要景线,可惜赶到时没能买上船票,沿线的许多博物馆和桥梁都成为悬念。特别遗憾的是既没见到大哲斯宾诺莎在故乡的遗迹,也没见着凡·高至爱的那座桥,它以何种姿态凌架运河之上,惹得凡·高神魂缠绕地常常梦见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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