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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 男人女人那点事(一个离婚女人的经历)

 suoban 2011-11-30

情感天地』 男人女人那点事(一个离婚女人的经历)


      挂了电话,我发了会呆,然后跟张明发短信。我问他,我很贱么?他没回。
   想了想,又发了一个,我说“说实话我很同情你,可是这不表示我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骂,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们的关系”。跟着他的电话来了,我接了,语调平稳。有点诧异自己竟没有动气,没有发火,我想我是有理由发火的。
   信号不好,听上去语无伦次。
   他问,说你什么了?
   能什么啊?不要脸呗,贱呗!我说,我很贱么?她说家里人关你什么事啊,我好象没说这关我的事。一条短信,至于么?再说,我给你发短信,她怎么会知道内容!
   张朋还是死不承认,敷衍地说等过几天我去了咱们见面再说吧。
   想起前天见面时他说,肖肖,我虽然不能跟你结婚,但我会争取给你一个交代。他作出认真的神情,但是我知道他对一切都是游戏的。
   我不明白这交待指什么,也没有问,男人的话原不必当真的。只是不知怎么,因为这一个突兀的电话,心情急速下滑。
   那个女人四个多月前骂过我一次了,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过耳不忘。只是每次骂人都是那几句,不要脸、死贱人之类,毫无创新意识。
   张朋一直不承认那是他女友,我也乐得装聋作哑。和他没有长久打算,彼此娱乐一下罢了。
   坐下来,心里涌上一股子难过。这样自一个男人处转去另一个男人那里,为何我总是得不到尊重与爱护?为何要无端被人凌辱?就因为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吗?
   眼泪浸出,湿了眼角。太软弱了!
   拿起手机,给于打了电话,响了一声便挂断了,怕人家不方便。几时变得这样善解人意?细想想,若过去对身边人抱着这样的态度,许是会白头到老的。咳咳咳,断断不可再这样想下去。错的怎样维护也还是错的,我不该妄自菲薄。
   于打电话过来,口气既亲近又疏远,说正开车去大连。房间里信号很差,他问我是感冒了吗?我吸着鼻子说没有,心情有点不好,没什么事。问他大连是不是有美眉,他嘿嘿笑说哪有那么多美眉,还要四十开花呢,哪能那么荒淫无度。
   我知道是有的。可是问这个干吗,真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关俺啥事。我与他,也不过是借来的温柔,一时的路人。礼貌地嘱他注意安全,便挂了。
   没有人会对一场游戏认真,无论那一刻眼神多专注神情多投入。哦不,甚至于不如一场游戏。玩游戏也要全情投入,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不认真便无法升级和通关。而我不知道是不想认真,还是不能认真。
   诚然,于是个温情的男人,他每一个动作都尽量让你舒服,但是他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不要认真。
   我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具备参与此类游戏的素质,我大概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潇洒,或是无情。即便是我知道张朋和于都不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但是我还是会因为他们受到情绪上的困扰。道行太浅! 
   认识张朋的时候,他没告诉我他是有女朋友的。我也确实喜欢过他一阵子,以为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很快他就让我明白了男人究竟有多么不可靠。
   我的错在于不该第一天便跟他上床。可是,不上床结果会改变吗?不,不会的。只是如果不上床,我的心情不会受累。
   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是一夕之欢,还是长久的相处,都会不自觉地产生依恋。
   我只得安慰自己说,我至少得到了片刻的欢愉,聊胜于无。
   认识张朋是春节后的事,在网上与他相识,最初他给我留言十分积极踊跃,我都没有在意。但是很快他从郑州来北京出差,便见了一面。他的样子也说不上帅,但是笑起来很面善的样子,一米八的身高看上去也还过得去。他到公司楼下等我,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要知道,几年流离的生活里,下班后出了电梯可以看见一张盼望着你的而你又看着顺眼的面孔,是一件很久违的事情。林涛每一次都是叫我等他。
   不知道谁说的,女人永远是需要公主般被呵护的感觉。当然,有人等自己下班似乎离公主级别也蛮远的。
   吃饭、唱歌,离开钱柜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唇上好几次,我闪躲着,但并不坚决。因为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没有排斥。我是一个依感觉行事的人。
   他叫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向他住的宾馆,那方向与我回家的路背道而驰,他说他那里离我上班的地方更近一些,当然还许诺说他不会对我做任何事。
   那句名言怎么说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实事求是地讲,假如他真的什么也不做我会否失望?不得而知。
   我穿上他的T恤,然后任由他宰割。事后,他有点沮丧,因为没有令我到达高潮。我没有告诉他我是一个慢热型的人,身体与身体也需要磨合的。他的身体很好,只是肚子大了点。我拍他的肚皮,空谷回音似的。
   两个晚上我没有回自己的住处。第三天晚上,他回郑州了。
   走的时候他的朋友送他,先把我送回住处,在楼下他与我吻别,还一本正经嘱我不要勾引别的男人之类,他再过十天就会来了。我笑嘻嘻和他说再见。
  
第二次他再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期间,我被那个女人打电话骂了一顿,因为当时正在公司上班,我甚至无法反击。说是愤怒又不尽然,只是感到有些讽刺。闭门家中坐,祸事天上来。当然,这也称不上是祸事,那个言语粗鄙的女人听上去真的是怒气冲天。她骂一遍不过瘾,隔半小时再打一次,我想象着她头发一根根竖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鼓励她声音再大些。于是她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跟着我给张朋发短信,让他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再对我造成影响。他打电话来,苍白无力地解释。那时,我已经清楚,他只是在玩我,我又何尝不是在玩他。只不过形势看上去对他有利,因为他没想认真对待我,自然也没机会验证我是否想认真对待他。我当然不会嫁一个他这样的丈夫,除非我有自杀倾向。
   从春节前就一直没有见过林涛。他给我发过几次短信,很矛盾,时而矜持,时而又有点酸。因为工作太忙,我亦无暇顾及其他,他忽然发现原来我不是没有他就不行的,便有点失落了。人,就是这点想不开。
   若你不愿意负责任,怎么能指望一生一世吊住一个人的胃口,世界这么大,中国人又这么多。
   自从去年十月和林涛分手以来,我们相约有空一起做爱,只谈性欲不谈感情。当然,基本上是做到了。身体上的熟悉,可以让我很快到达巅峰,我乐于享受这种快感,胜过找一个不熟悉不放心的人重新适应。一次记录是,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达到四次高潮。
   然而,每次做完,他都会离开。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的搅动让我知道,余情未了,却无缘再续。
   直到张明出现。
   隔了一个月见到张朋时,许是较久未做的缘故,我很容易找到了感觉。做爱的中途,他的手机响了,他悄声说你继续,然后便一本正经说事情。于是我更加兴奋,加剧动作,很快便到了,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他吓得赶紧把电话挂了。我伏在他身上久久喘息,然后笑起来。
   这种放纵的感觉缘于没有任何负担,他是他,我是我。谁管他在跟什么人讲电话,我只管我快乐就好了。
   我并不是一个放纵肉欲的女人。几个月不做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做了,就一定要投入并快乐。这是我的原则。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知道碰上一个看着顺眼的男人不容易。
   距离这次见他,已经数月过去了。我去长椿街见到他时,他的样子十分憔悴。仍然是满口的胡言乱语,一会儿找风险投资,一会儿要开面馆。我只是微笑。对这些我并不感兴趣,我也无意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有钱的人我不是没机会,但是一早已经放弃了,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
  
 这段时间里我认识了于。还是第一次见面便上了床。因为一样地知道没结果,不想放弃和这个挺拔整洁温存的男子云雨的机会。于是个迷信的人,他相信我们的生肖星座均不
  
  合。按理说生肖与星座一中一西,他竟然全部相信,我不打算改变他的想法。快四十岁的男人,若想改变他除非将他放逐到撒哈拉。他在崇文门的地铁口等我,吃了点东西然后带
  
  我去一个近香河的地方玩。走出地铁口时,他站在报摊旁边,穿着红格子的T恤,一派悠闲自在。我们隔着辅路面对面站着,我在等着过马路,他用眼神和表情同我打招呼。他带我
  
  去的是一个很休闲浪漫的地方,人造海浪、室外温泉,迷人的夜色,似乎不发生点什么有些于心不忍。
   回城时已经半夜,我困乏得一塌糊涂。他送我回家的途中拐了弯,径自我把带去了他家里。夜里,人的思维总是游离在边缘,意志涣散。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却无力抗拒。他
  
  的手拉着我,无比熨贴。我被身体指引着前行。灵魂躲至半空中,无声凝视我的放纵。
   这两个男人,一个生日早我两天,一个晚我一天,均是天蝎座。
   第二天,昏睡近中午,两个人起床去吃了酸汤鱼。下午,他送我回家。我坐在副驾驶,他时而握着我的手,我看着他的侧影,莫名地冲动起来。便要求他把车调头,回去再做
  
  一次。他很惊讶,也很开心。后来他跟我说,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因为感觉我喜欢他认可他。
   我仔细斟酌后,认为这句话应该这样说:他因为证实了自身的魅力而欣喜,是我还是别人,都没分别。
   距离上一次和林涛在一起,大概一个多月。
  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曾经很厌恶这句话,现在却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只是难听些罢了。不过比起二十八九岁时,已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和林涛在一起,刚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真是废寝忘食。他曾经在一本台历上记下了我们每回在一起的日子和次数,在一百次的时候小小庆祝了一下。哪怕只是为了这个,我也应该感谢他。
   而同时,他也给了我人生最大的痛苦。我不知道,功过可否相抵。
   第二次和于见面,是在第一次十余天后。我们在网上碰到,聊了一会儿,都有些渴望。我坐地铁去了他那里,两个人买了些菜回去做饭。去超市的时候他拉着我手,一边笑一边说这样还蛮象夫妻的。我看了看自己,抱怨说我这贼眉鼠眼的样子颇令人怀疑。他哈哈大笑。
   是的,我没有那种夫妻般的感觉,即使和这几个男人都是年龄相当床上也很恩爱,可是走在一起透出来的始终是距离感。
   我不确定我是否渴望和一个男人亲密无间地生活。了解这个世界越多,内心就越充满绝望。我的爱情,我没有为它守身如玉,我想我已没有资格得到它。我可不可以怪它来得太晚了呢?我不知道。
   或者它永远也不会来了。
   于在厨房里忙着做菜,他干净的模样洁净的皮肤让我心动。我倚在门框上,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偶尔搭把手收拾一下。他嘲笑我笨,不会做饭,我笑着轻描淡写说,如如果我不笨,怎么显得出你聪明呢?他结舌,跟着恨恨地说,看你这甜言蜜语。这也好算甜言蜜语?比起男人,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于是不会甜言蜜语的,或者留着给用得着的人,又或者根本已懒得讲。
   他家里有一个房间里很乱,床上铺满了洗衣机里转出来的衣服,地上的架子上也挂了无数件,他摊开双手,作无奈的样子;看没有女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我哈哈笑,回敬他:有许多个女人也会这样,因为每个都无须承担责任,假如只有一个女人,就不会这样了。
   他斥为胡说八道。
   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出去散步。两个人都穿着拖鞋,沿着河边走。空气有些潮热,但些微的风不时吹过,也十分惬意。他时而拉着我的手,时而拥着吻我。靠在石头围栏上,十分持久地缠绵地。我们都没有急于做爱,反而享受起这种缓慢的悠闲的氛围。不时有人牵着狗从身边经过,或单独一人,或三五成群。光线昏暗,我们长久地吻着,他的下身硬起来,顶着我。许久没有这样温柔缠绵,一时间有点陶醉和迷茫。
   走回去时,我俩拉着彼此的手,说说笑笑,象一对恋人,或夫妻。
   我带点讽刺地说:别人看我们也许会以为我们是恩爱的夫妻,绝不会想到我们正在讨论着你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以及我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愣一下,大笑起来。还真的是挺好笑的。
   夜里,我们拥着彼此,在床上。他吻我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顺着皮肤传递到神经末梢,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的游走,我的欲望渐渐涌上身体,下身湿了。我喜欢这种被欲望袭击的感觉。我轻轻蠕动着,呻吟着,忍耐着。他托起我,让我在上面。善解人意的男人!刚一进入,我的身体便忍不住颤栗,原来它竟是如此需要一个男人的进入。虽然要的有点慢,但终究还是来了。当高潮过后,他让我枕着他的臂入睡。说实话我更喜欢一个人一张床,侧身蜷体,我习惯的姿势。但是,内心的荒凉却为这一刻的恩爱所掩盖,所以笑纳了他的体贴。迷迷糊糊睡了,却始终似醒非醒地。
   我那些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口吻似游戏人生,于有些不安,说我五毒俱全。这可真是谬赞!其实我明白,他担心我是个滥交的人,会因此连累他。一再叮嘱我交友要慎重,艾滋很流行。我欲辩解,却终是无语。何必呢?他愿意当我是什么人就随他好了,他怎么想,都不重要。因为,我怎么想,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张朋在电话里说这周他还会再来北京,这次他来的时候我身上正在倒霉。我们在卫生间开着水笼头做爱,十分刺激。他说他没有这样做过,我才不在乎是不是真的。我身体靠墙,左腿抬高,搭在一侧墙壁上,他控制不了自己,俯身喃喃说宝贝你真软啊,我不行了要射了,我说不要不要,他还是射了。然后冲了身,我们上床去睡了一觉。一个多小时后,我醒了,轻轻抚摸他的下身。小弟弟很快醒过来,直起头四处张望。我轻轻吻它,它便激动得颤抖。我爬上去,让它进入我的身体。张明闭着眼睛,似痛苦也似享受,任凭我纵跃驰骋。当高潮即将来临,我感到了熟悉的悸动,它一点点在身体深处蠕动,终于汇集成一股电流击中我的全身,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不自主地叫出声。在这一刻,我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自己。

      周六下午和韦出去转了转,他比我小四岁,而且有老婆,我们因工作而相识。他虽然结了婚却仍以风流为荣。最初我很为他的理论吃惊。他的想法是,尝试每一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因为每个女人在床上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有什么太大的分别,除了身材上的差异外,还能有什么呢?但是对此事我是没有发言权的,因为我不是男人。假如我问跟我上过床的男人,我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分别,百分之百听不到实话。他们或者会含糊其辞或者会盛赞我。结果我已经想到了,所以根本不打算就此事采访他们。
   也许每个人,都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隐私。就象我,在身边人的眼里,我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略有姿色,工作起来也卖力得很,平时绝少约会。甚至有的男人认为我是书呆子类型的,有空只喜欢捧牢一本书没完没了地看。但是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永远没人知道,除了我自己。甚至有时候我自己也记不清,究竟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其中一次我是被强奸的。我不愿记得这件事,但时不时它也会跳出来。面对威胁时,我选择的是顺从。我不想为了不跟男人性交就死于非命。那个男人大概是憋了太久没有女人的缘故,居然干了五次。最后一次为了让他早点把我放了,我只得听他的话骑在他的身上,那是我截止目前唯一可以获得高潮的姿势,而那次竟也没有例外。在那个瞬间,我心里虽然憎恨自己,身体却仍因快感而颤抖。
   从那以后,我对性有了新的认识。身体的快感,原来真的可以和情感剥离。至少高潮到来那一刻,我的身体是快乐的,虽然心灵很不情愿。这件事打破了我以往的信念。过去,我一直坚信男女之间只有相爱才可以得到身心双重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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