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博博天览人,说古道今不说近。今日无言政道 事,且教性情自空灵。 冷然冒出一句:“从羞涩出发!”噫嘻,那可不是心源的私语么?一梦醒来,便有了开篇之语,因俗务相缠,暂无后文待续,聊且记之。 岁月如一根长线,穿过心灵的针孔,扎出了羞涩的花骨,似蕾含苞,尚未及出彩,兀自随风径去,究不知线之尽头,是不羁之马一任洒脱,还是静水深貌,枉断了暗涌的鲜活------飘逝乎,无心之拴,其绪如麻! 我深知,一时的麻木,是因了一头无绪的包裹,而那遥不可及之处,定然是时间之神攥紧了待抛的绣球,又如织锦,虽有机杼之渴,却断了梭来丝缕,虽有了待放之彩,却没了疼痛之引耳------想必是羞涩之花,总是闭合于疼贴,而绽放的恣肆,无不招摇于千里,唯恐无人问津的罢。冥然有觉:不管是招摇于闹市,还是端居于闲庭,谁也无法改变含羞的本色,因知怯而易感,因羞于色而难当风尘!时间之神向来毫无怜悯之意外现,唯有人的恻隐之心在手一握。你看那千丝万缕织成的网结,留得住的都是无尘般的湿漉,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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