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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的荣光续集63

 愿天遂人愿 2011-12-20

(李府,晚餐还在准备中,江石和父亲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李万甲(不停看向楼上,再看看江石):江石啊。
李江石(两眼盯着电视,随口应着):嗯?
李万甲(悄悄):那个跟他说了吗?
李江石(心不在焉):哦。
李万甲(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他怎么说?
李江石(盯着财经新闻):说什么?
李万甲:就是……回家住的事。
李江石(随便敷衍):哦。
李万甲(糊涂了):哦是什么意思?
李江石(继续专注着电视):是啊。
李万甲(更糊涂了):是什么呀?
李江石(欧洲的金融局势让江石蹙眉):欸。
李万甲(气愤的推推眼镜):欸?这小子……
李江石(无意识的呢喃):呃……对。
李万甲(彻底崩溃,拿起遥控器直接关掉电视):呀!你小子是在耍着老爸玩儿吗?!
李江石(被他吼得发晕):爸爸,我说什么了吗?
李万甲(忍耐着呼出一口气,缓解情绪):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谈让贤奎住下来的事,你却给我嗯、哦、欸、呃的敷衍了事。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这个做父亲的?
李江石(反应过来,不禁好笑):对不起,爸爸。
李万甲(受伤的心灵小小修复了下):真是的,非要我发脾气。
李江石(调侃):爸爸,现在应该能体会到妈妈被热衷看电视剧的您忽视的滋味了吧。我可是体会到被人强行打断热衷的新闻的难受滋味了。
李万甲(尴尬的挠挠脸颊):怎么又说到我这儿了呢?我来问你。
李江石(正视他):是,爸爸。
李万甲:你觉得能留住贤奎吗?问过他的意思没?
李江石(眼里抹过一丝算计,轻扬嘴角):爸爸,如果我想办法留下他,您愿意配合我吗?
李万甲(激动):你想到办法了?我就说我儿子的能耐我最清楚了。要我配合吗?没问题,你说吧,怎么配合你?
李江石(坏坏的笑):等他们一会儿下来给您和妈妈行完礼,我会按宗家对待回门女婿的仪式来欢迎他,到时候,您无论如何都要站在我这边。
李万甲(看着儿子脸上的笑很毛骨悚然):那个,可以……问下是什么样的仪式吗?
李江石(亲切的微笑):吊起来打脚底板。
李万甲(下巴差点掉下来):这……这会不会太过了?
李江石(故作无知):会吗?我怎么不觉得?
李万甲(看着儿子,斟酌着):你确定这是宗家的仪式吗?
李江石(意味深长):再确定不过了。
李万甲(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为家里规矩多,想搬出去呢?
李江石(安慰他):那也是该我来操心的事,您就别担心了。
李万甲(嘱咐他):你下手可轻点啊。
李江石(不屑):爸爸,连这种苦都吃不了的男人,您能放心把慧珠交给他吗?
李万甲(点点头):好好好,知道了。你放心吧。
(李江石得意的露出跃跃欲试的奸笑)

(李府,稍作休息后的贤奎和慧珠穿着韩服下楼,在李万甲和英子的卧房向他俩行敬拜大礼)
李万甲(高兴地拍拍贤奎的肩膀):现在就真是一家人了,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啊。
英子(捂嘴笑):我们家的郑女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
郑贤奎(再次俯首):爸爸妈妈,谢谢你们的信任和夸奖,我一定不会让二老失望的!
李江石(小声耻笑):真是谄媚……
河丹雅(轻轻扯了他的衣袖):老公,你……
李江石(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啊?
河丹雅(失笑):是,相公。
李江石(懒得计较丹雅的讽刺,精神抖擞的看着贤奎):郑妹夫。
郑贤奎(寒毛直立,有不好的预感):是,哥哥。
李江石(神情愉快):接下来就该举行欢迎女婿的仪式了。
(河丹雅吃惊的望向江石,看到江石眼里掩饰不住的激动,贤奎紧张地看向慧珠,后者同样也担忧地望着他)
英子(好奇):什么样的欢迎仪式?
李江石(愉快的望着丹雅笑):老婆?
河丹雅(在江石威胁的目光下为难的介绍):那个,是一种古老的婚嫁传统习俗,娘家兄弟对首次回门的女婿吊打脚底板,以示女婿娶走了家里珍贵的姐妹。
郑贤奎(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您是说吊着打吗?
李江石(立刻接过话茬):你放心,我怎么能那样对你呢?
郑奎贤(抹抹眉角的虚汗):那就好。
李江石(和善):吊起来就不必了,躺着打也可以。
郑贤奎和慧珠(失声同叫):哥哥!
李江石(沉下脸):怎么,国外的东西你们学得倒挺快,自己国家的传统就可以丢在一边了?
郑贤奎和慧珠(同时望向丹雅):嫂子……
李江石(打断他们):像哥哥我这样的人在和你们嫂子回门的时候,照样也遵从了宗家的这个传统礼法。
河丹雅(于心不忍地闭上眼):那……那个,你们哥哥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
(江石立刻露出胜利的笑容,贤奎和慧珠又同时看向万甲,万甲却只是眼神飘渺地推推眼镜,假装清了清嗓子。他俩又一起看向英子,英子实在心疼女婿)
英子(试图劝劝江石):江石啊……
李江石(坚定):妈妈,别人家的妈妈可是在女婿挨打的时候才出声,现在还没打您就这样,等一下还让不让儿子听您的?
(英子张了又张嘴,最后还是放弃再说什么,怕江石等会儿下手更重)
李江石(环顾一圈,非常满意):现在都没异议了吧?那……
李江丹(不怕死的举手):姑父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打他?
(贤奎怀着无比感激敬佩之情看着江丹)
李江石:他偷走了你姑姑,罪不可恕。
李雅石(皱眉):姑姑不是在家里吗?
(贤奎激动地点头,又饱含赏识赞许之情看着雅石)
李江石:那只是暂时寄养。
江丹和雅石望向贤奎(异口同声):姑父,是这样吗?
郑贤奎(语塞):那个,是因为……
李雅石(叹了口气):唉……
李江丹(扭头看着江石):爸爸,快打吧!
李雅石(歪着头看着冲贤奎笑):姑姑怎么能随便给人?姑父真是找打呢。
李江石(自得的宣布):好啦,等着我去拿工具。
(众人等了几秒,看见江石从外面拎着工具进来,不禁都打了个冷颤)
李江石(举着工具,兴奋地问):你们觉得是棒球棍好还是铝棒好?
(众人顿时无限悲悯同情的一致望向魂飞魄散的贤奎)

(李府饭厅,打完贤奎,晚饭终于开席。贤奎脸色苍白,一身冷汗,小心地蜷缩着脚尽量不要着地,慧珠担忧地夹了个鸡腿放在他碗里,他给慧珠一个安抚的微笑)
李江石(心情舒畅的扬起一边眉毛,嘴角轻扬):还很痛吗?
郑贤奎(虚弱的回答):没……没有。
李江石(忍住笑):哦?看来你很受力。
李万甲(不好意思):郑女婿,尽量多吃点,吃饱了才能补回失去的体力啊
郑贤奎(点点头):是。
李江石(不动声色):爸爸要我资助你开工作室。
(贤奎一听,凝肃着脸放下筷子。李万甲傻眼,有点摸不着头脑,想开口时,被江石在桌下用脚踢了一下,立刻识相的闭嘴)
李江石(平淡的神情):但是,被我拒绝了。
(贤奎神色缓和,认真的看着江石,知道江石还有话没说完。)
李江石(严肃):我认识的郑妹夫是怀着无比的志气,把尊严放在金钱之上,宁愿忍饥挨饿孤身上路也不愿意开着借来的车走捷径的热血年轻人。如果我就这样给你赤裸裸的资助,对你来说就是侮辱,我,不想这样让郑女婿你讨厌。
(贤奎心怀感激的望着江石,江石用了然的眼神和他对视着)
李江石(淡笑):可是,爸爸很坚持。
(李万甲顿时故意板着脸,端着大家长的威严)
李江石(突然望向万甲):爸爸,一定要这样?非坚持不可吗?
(李万甲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演了,只能干瞪眼。看着全家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李万甲头皮发麻,脸上的威严出现龟裂)
李万甲(觉得该说点什么了):呃……
李江石(果断的接过主动权):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李万甲(心里不禁嘀咕:什么呀,我自己都不明白,你究竟明白什么了啊,真是的。)
李江石(放下筷子,审视着贤奎):怎么办呢?你让我很为难。接受是多么简单的事,却要我费尽心思用复杂的方法争取人对人的平等对待。
郑贤奎(愧疚的低了低头):对不起,哥。虽然显得很无视长辈,但我……
李江石(做着停止的手势):不用说对不起,坚持自己的原则没有错。同样,爸爸也没有错,天下间的父母,想到的只有儿女,为了这个爸爸也不会退让。那么,就像我打你最后那一棍时问你还要不要带慧珠走,你回答说不带了那样,当做是对我和爸爸的郑重承诺,和慧珠留下来吧。
(贤奎沉默了,没有表态。慧珠紧张的看着江石,有些不知所措,丹雅,悄悄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给她打气)
李慧珠(坚决的表态):不管爸爸和哥哥是什么打算,作为这个人的妻子,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所以……
李江石(温柔的笑着):慧珠,能尊重你的丈夫,让他自己做决定吗?
李慧珠(穷词,看向贤奎):你不用顾忌我,我怎样都可以。
(贤奎听到慧珠这样说,不禁皱起眉。江石看见他的表情后,弯了弯嘴角露出胸有成竹的淡笑)
李江石:慧珠啊,你这样更会让郑妹夫有负担,他会想着这个女人可以为我做到这些,我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所以,爱的宣言还是关起门来说吧,江丹和雅石也听着呢。
(慧珠瞥见侄儿们的嬉笑,羞得赶紧低头吃饭,不再多言)
郑贤奎(考虑了下):我不是不懂得融通的人,或许……
李江石(再次打断他):爸爸和我不是在为你考虑,所以不会考虑你的立场。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的时候下手那么重吗?想让你清楚地知道到我们看着慧珠将要吃苦受累的那种心痛到底有多痛。虽说嫁了人,好坏是她的命,吃糠咽菜也是她的本分。可是,试问哪个父母、兄长能无视在创业期间紧衣缩食,甚至因为物价飞涨,连泡菜都吃不起的女儿和妹妹那样辛酸?我,不想像爸爸那样直接把钱丢在你面前,能做的就是让你们安心住下来,可以专心在事业上打拼。其他再多的我也不想做,这就是我对你的尊重。你,明白吗?
郑贤奎(感激):我明白了,哥。
李江石:郑妹夫,我把话再说明白点,要么拿着我们的钱,你们爱去哪儿就是去哪儿,将来怎么样我们管不着;要么留在家里,你们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将来怎么样我们还是管不着。你认为呢?
郑贤奎(壮士割腕的神情):那我和慧珠就依爸爸、哥的意思留下。
(众人一听皆松一口气,各自庆幸终于可以好好吃完这餐饭。万甲更是乐的脸上开花)
李江石(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确定吗?上门女婿不是寻常人能做的。
(众人大惊,李万甲的筷子险些没拿稳,他没想这样啊,怕贤奎反水,于是想缓和下场面,结果又被江石在桌下踢了一脚,只能再次闭上嘴)
郑贤奎(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留下来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李江石(眼神明确而肯定):没错,就是那个意思。所以,我才问你,考虑清楚没有。你们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你这个儿子当年即使坚持不随全家移民,独自留在国内生活,你家里至少还有一儿一女所以能勉强接受。我们家不同,慧珠一旦离开,父母就只剩下我了,在情理上,他们不能接受。
郑贤奎(不明白):留下来不就好了,一定要接受上门女婿的事实吗?
李江石(老谋深算的笑):我,不喜欢有模糊地带,是怎样就一定要说清楚。选择留下来就要彻底留下来,不要等着翅膀硬了就想飞走,那对已经有了深厚感情的父母无疑是伤害更大。
(贤奎再次沉默了,仔细斟酌江石的话)
李江石(再添最后一把火):我,也不喜欢做儿女的利用完父母,就拍拍屁股走人。父母尽心照顾儿女,儿女也应该作为回报留在父母身边尽孝,不是吗?
郑贤奎(听完这句话,立刻抬眼坚定地望着江石):如果上门女婿是尽孝的话,我不介意做个上门女婿。
(众人再次松了一口气,随即紧张地看着江石,生怕他又来什么惊人之语)
李江石(夹了好大一块鱼肉放在贤奎碗里):来,妹夫,你确实需要好好补补。
(于是,大家终于放心开动饭菜,江石调高一边眉毛悄悄对万甲做了个OK的手势,万甲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极力控制面部神经,免得太过得意忘形)
李江石(用眼神示意,内心旁白):您放心了吧?
李万甲(也用眼神回示,内心旁白):那当然,有你,我才能放心啊。
(江石骄傲的笑着扒了扒碗里的饭,胃口大开)
河丹雅(给江丹和雅石夹菜):看看姑父多孝顺啊,你们也要学着怎么爱长辈。
李江丹(皱眉):学他那么蠢吗?
李雅石(无比阳光的笑):妈妈,您放心。我将来会找个有很多兄弟姐妹的女生结婚。
(江石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招人喜欢,很想让人亲上两口)

(某酒店宴会厅,大成建设周年庆酒会正在举行,会场衣香鬓影,冠盖云集,商政贵胄杯觥交错,名媛贵妇浅吟低笑)
田尚吉(端着酒杯,行至河旺启的身边):老会长真是有福气啊。
河旺启(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在会场周旋的主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福气,是我们整个家族的福气。
田尚吉(羡慕地看着江石):我如果也有李江石这样得力的后辈,就能和你一样安享晚年了。
河旺启(笑了笑):打牌的人,总是盯着别人手上的牌,又怎么能打好手中的牌?
田尚吉(饮了口酒):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这样,非常嫉恨别人比我好。
河旺启(侧过身看着他):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看透吗?
田尚吉(阴沉地笑):又要表现你的雍容睿智了?看着你真是闹心啊!处处显得与世无争,宽厚平和,用不问俗世的神明姿态睥睨周围在险恶现实中挣扎的凡人,你就是这样活着羞辱我的。看着你谈定、安详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有撕碎它的冲动,我也没办法控制啊。
河旺启(深邃的看着他,然后遗憾道):我孙女婿常说有时候安静自在的活着对某些人来说都是刺眼的。我现在有些明白这个道理了。很抱歉,活得让你这么不舒服。人的态度决定了生活品质, 这些都是可以随着心去改变的。现在又像是在羞辱你吧?你我都是黄土堆到脖子的人,人生很快就要翻过去了,剩下的空白处只打算写上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吗?                                     
(田尚吉没有回话,目光放向不远处的田尚锡)
河旺启(顺着他的目光,也看着田尚锡):那孩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也是个被父母掩盖人生的孩子,和我们家珠贞一样,至今孤寂的独自生活。你不觉得,孩子很可怜吗?重复你的人生,有意义吗?
田尚吉(悲伤地看着田尚锡):知道四十多年的生活都是个错误才更可怜,既然他的人生已经是这样了,无知的走下去反而没那么痛苦。
河旺启(深深叹息):我孙女婿也常说他无知的走了三十年后才折返,再大的不幸从那一刻开始也变得幸运了。为什么不给那孩子一个机会呢?
田尚吉(沉痛的问):他跟李江石能一样吗?
(河旺启的目光在江石和尚锡两人间交替,由衷的替江石感到万幸,也为尚锡感到惋惜)


(酒店宴会厅的洗手间外,何东宇陪妈妈上洗手间,安静的守在化妆区,三三两两来去的女性无不为他俊美精致的小帅哥模样给吸引,甚至有些贵妇还用手机留了个影)
河东宇(牵着妈妈的手):妈妈,这里有点滑,您小心点。
吴真儿(幸福的摸摸他的脑袋):哎呦,妈妈有了东宇真是幸福呢!
(河东宇腼腆的笑了笑,璀璨的小脸把旁边忙着补妆的豪门千金给迷得忘了该干什么)
千金A(忍不住问吴真儿):好漂亮的小男生,请问,是您儿子吗?
吴真儿(骄傲的点头):是,是我儿子。东宇,怎么不跟姐姐请安呢?
河东宇(规规矩矩的弯腰鞠躬):姐姐好,很高兴认识您,我是河东宇。
千金B(赞叹):天啊,好有礼貌的小绅士啊,好萌啊,真想抱回家养着。
河东宇(一听,赶紧躲到妈妈身后,只露出半张小脸):妈妈,好萌是什么意思啊?
(他那可爱的模样让一干人等都萌得不行)
千金C(激动地拉住吴真儿):您是怎么生的,把孩子生得这么好,他爸爸是哪国人?一看就知道是混血,真是好看啊。
吴真儿(顿时脸色巨变,不知所措):欸?就是……
河东宇(大声抗议):我爸爸是韩国人,我也是韩国人。
(全场人都呆掉,说都能一眼看出来这孩子是个混血,非常漂亮的混血)
吴真儿(镇定下来,护着孩子):我们全家都是韩国人,从来都是。
千金D(没进入状况):不肯能啊,他明明……唔……
千金A(看到东宇受伤的眼神,心如刀割,粗鲁的捂住同伴口无遮拦的那张嘴):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三三两两的人又三三两两的散去,吴真儿虚脱的坐在休息椅上,东宇顾不得伤心,依偎在妈妈身旁,担心的望着妈妈)
吴真儿(疲惫):东宇啊。
河东宇(紧张):是,妈妈。您不舒服吗?
吴真儿(为喘一口气,坚定地望着他):东宇,好好看着妈妈。
河东宇(立刻乖巧认真的看着妈妈):是的。
吴真儿(严肃):我是你的妈妈,爸爸也是你的爸爸,你,河东宇,是妈妈和爸爸的儿子,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就算天上的太阳掉下来,地上的流水全部干涸,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记住了吗??
河东宇(郑重地点头):记住了,妈妈!

(酒店宴会厅,郑美娜端着酒杯寻视着江石风采夺目的身影,再次感叹他的卓越不凡。目光绕着会场想看看郑贤奎在什么地方,突然,很意外的看见一个算得上熟悉的陌生人,不由自主便走了过去。她毫不掩饰的绕着田尚锡转了两圈,仔细打量他,眼里散发出冰冷的笑意,田尚锡尝试忽略她的目光,可是她咄咄逼人的冷艳姿态实在让人消受不起)
田尚锡(疑惑):对不起,我认识您吗?
郑美娜(挑眉):田尚锡吗?
田尚锡(怔住):是。
郑美娜(冷哼):那你就不认识我。
(郑美娜莫名其妙丢下这句之后,便不再多看他一眼,当他是空气般不存在,自顾饮着酒,让田尚锡摸不着头脑)
田尚锡(试探):请问您怎么知道的我的名字?
郑美娜(不屑的扫他一眼):你胸口不是有名牌吗?
田尚锡(低头看看胸口别着的会场通行证,还是有些疑惑):可是,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在很远的地方就认出我了。
郑美娜(不耐烦的随口敷衍):因为你帅,多看了两眼不行吗?
田尚锡(被她的轻佻触怒):你是在钓男人?
郑美娜(无聊的瞥他一眼):你管得着吗?
田尚锡(冷笑):那么,你现在是在欲擒故纵?
郑美娜(好笑的端倪他):你有李江石帅吗?在我眼里,只有顶级的男人,次品是不值得我花功夫的。
田尚锡(听到李江石的名字,就来气):你眼里的顶级男人已经是别人的,怎么?已经到了可以为他做情妇的地步了?
郑美娜(懒洋洋的回应):只要我愿意,谁能管得着?
田尚锡(挡住准备离开的郑美娜):既然已经做好了无耻的准备,不如就由我做个人情给你牵个线吧。
郑美娜(微微偏头淡淡的笑):不是说我在欲擒故纵吗?为什么表现得像是不甘心的样子?
田尚锡(冷下脸):对你?至于吗?像你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虽然有点姿色,可对我来说,跟菜市场的白菜一样都挑到腻了,把你扔给别人总好过在我面前碍眼。
郑美娜(消化掉他的话,不怒反笑,软绵绵地问):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吗?
田尚锡(扬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郑美娜(低叹道):恐怕你有必要知道呢。我,只对两种人感兴趣,一种是我喜欢的,一种是我讨厌的,一旦被我盯上都不会有好下场。
郑美娜(缓缓地说):本来大家萍水相逢,当做没看到就算了,你非要这样让人讨厌,看来,我不对你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我了。
田尚锡(玩味):什么?
郑美娜(猛得将酒杯的就泼向他的脸,看着他一脸的震怒和狼狈,心情好舒畅):就是这个,下次还会有别的什么,所以,以后看见我就给我躲着走。
田尚锡(气愤的抹过脸,丝毫不理会周围惊诧的眼光和窃窃私语):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说完,丢掉绅士风度,野蛮的拉扯着郑美娜走向僻静处)

(郑美娜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没风度的暴力男,没想到这人在文明服饰下掩盖着粗鲁的举止,不过,仗着不俗的拳脚功夫,能让她怕的男人还没几个)
田尚锡(把她丢进一个休息间,然后拉开领结,然后暴喝):少说废话!告诉我你是谁?
郑美娜(优雅的理理散落的发丝):这很重要吗?
田尚锡(危险地警告):等一下你就会知道重不重要。
郑美娜(不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田尚锡(擒住她的手腕):我在打人之前起码要知道对方是谁吧?
郑美娜(看出他的认真):你还会打女人?
田尚锡(嗤笑):打人还分人吗?在我的世界里是没有什么规矩可言的,只要惹毛了我……
郑美娜(打断他):你妻子就是这样被你打跑的吗?
田尚锡(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郑美娜(笑得像只猫):我说,你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你离婚的吗?
田尚锡(顿时脸色难看):你到底是谁?
郑美娜(嫣然一笑,使了个擒拿手,轻易挣脱了他的禁锢):你一定好奇死了。
田尚锡(很意外她还会点防身术):对,不错。我好奇死了!
郑美娜(妖娆地整理下衣服,娇俏的笑):田尚锡先生,你的老婆把我的男人勾走了,还反过来问我是谁?我该怎么回答你呢?老婆情人的老婆?还是前妻丈夫的前妻?哈,呵呵,看来尚锡先生受惊不小啊。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田尚锡(震惊的指着她):你……你是?!
郑美娜(捂住嘴,开心的偷笑):看来你对你妻子真是一无所知啊。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呢。
(田尚锡久久说不出话来,异常沉默的盯着郑美娜)
郑美娜(仪态万千的伸出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您,田尚锡先生,我是郑美娜,您可以称呼我郑美娜女士。
田尚锡(神色阴郁的轻握她的手):你还知道些什么?
郑美娜(柔媚的抬高下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田尚锡先生。
田尚锡(谨慎的看着她):你为什么回来?
郑美娜(翻个白眼):你不也从欧洲回来了?失去了男人,难道我连回国的权利都没有了?
田尚锡(不悦的瞪她):为什么不直说?
郑美娜(故意逗他):有必要吗?跑到你面前打招呼:哈罗,我是你老婆情人的老婆,或是我是你前妻……
田尚锡(恼怒的打断她,不想再听她那种令人咬牙的介绍):够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惹毛我?
郑美娜(疑惑地看着他):看不出你还挺自恋的,起码要有李江石那样的资本你才能自恋啊?
田尚锡(不禁头大):李江石,李江石。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李江石吗?
郑美娜(抬眉想了想):说真的,如果不是冲着他,我还真没必要来呢。
田尚锡(胸很闷):好吧,别怪我没警告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婚姻被人破坏,就去破坏别人的婚姻。那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郑美娜(观察他的脸色):咦?你这是在为他着想吗?
田尚锡(冷哼):为他着想?我巴不得他明天就死掉!
郑美娜(不禁好奇):这么大的怨恨?你妻子又不是跟他跑了,还是……难道跟他也有过什么?
田尚锡(送给她一个大白眼):商场上不能做朋友的就是敌人,这跟我前妻没关系,那个女人已经是丢掉的女人,连垃圾都不如,用得着计较那些吗?
郑美娜(叹为观止):真是赤裸裸的冷酷啊。
田尚锡(不以为然):怎么?你对背叛你的男人还恋恋不舍?
郑美娜(悠然的眨眨眼):我吗?呵呵,我跟你可不同,我和前夫还是好朋友,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田尚锡(刮目相看):你原来这么有度量?那你刚才还那么没风度的泼我一脸酒?
郑美娜(失笑):自己不要的东西被捡垃圾的收走了,我为什么还要生气?更别提我赚了一大笔。还有,你不惹我,我能惹你吗?
田尚锡(喷笑):真是旗鼓相当啊。男人就是这点吃亏,要甩掉一个女人还得花一大笔钱。
郑美娜(没好气的瞥他):你甩掉你的女人花钱了吗?
田尚锡(无耻的笑):给她钱?我没打得她满地找牙就不错了。
郑美娜(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还是喜欢打女人啊。
田尚锡(无语):随便你怎么想。
田尚锡(郑重的伸出手,好笑的看着她):厉害的郑美娜女士,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还这么冒失的话,我可不会再忍让了。
郑美娜(不以为意):你说得我好心动,真想以后再找机会朝你泼点其他什么东西,看看你会把我怎样,大不了就是打我一顿。
(田尚锡无奈的叹口气,心情复杂的看着郑美娜,看着她冷魅的笑容,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女人会很麻烦)

(某酒店宴会厅,主会场区域,江石带着大哥书英和二哥泰英在展台尽头接待贵宾)
河泰英:我说,还要等多久?餐前酒都差不多了,人来了不少了,开席时间不是已经过了吗?
李江石(看看手表):再等十分钟。我要等的人还没来。
河书英:很重要吗?
李江石(坦然):很重要。
(这时从会场入口走来三四个人,其中领头的长者快步走上前,来到江石的面前,江石看到他,神色微显尴尬,由于对方嗓门比较大,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包括河旺启和田尚吉)
田尚吉(疑惑):什么人这么高调?
河旺启(微笑):金正银行的会长。
田尚吉:就是当年差点没给你们批款的金正银行?
河旺启:真是难得,他都好些年都没在公开场合露面了,居然肯给我们薄面。
(两人作为大股东,好歹是应该过去打个招呼的,于是,慢慢走了过去)
李江石(看见爷爷过来,越发有些不自然):金会长可以入座了,马上就会开席。
金会长(豪迈):李会长,我还没好好恭喜您呢,怎么能就这么随便入座呢。
李江石(给他使眼色):有什么话还是等会儿再谈吧。
金会长(大笑):别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可是捏着我们的债权不放的大债主,我要多说点好话才行啊。
李江石(僵着脸):说笑了。
河书英(很意外):原来你是金正银行的债权人?
金会长(笑眯眯):那是,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停掉你们的贷款?比起客户,债权人更得罪不起呀。
河泰英(鄙视的瞅着江石):看来是有人打了招呼了啊。
金会长(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商场上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就算不是李会长也会有其他人盯上你们大成建设,现在不是更好?有李会长在,你们就无需再担心了。
河泰英(不满的嘀咕):被咬一口,还要说谢谢?
(河书英用眼神示意泰英闭嘴,李江石眼神飘渺的望向他处,免得再起战火)
田尚吉(笑笑):后生可畏啊。
河旺启(点头):这孩子不能太过夸奖,否则会觉得长辈们很长气。
(田尚吉和金会长忍不住笑开来,江石知道爷爷在拿他开涮,也不多言什么,一律当做没听见)

(江石听着大家说笑间,又看了次手表,河书英小声询问是否需要再延时,江石正犹豫着,南秘书走到他身边,附耳轻言两句,江石眼睛顿时一亮,展颜欢笑)
李江石(回过头交代河书英):大哥,开席吧。
河书英(愣住):不等那位重要的客人了?
李江石(摇头浅笑):不是,他已经到了,在VIP会议室呢,应该不会到会场大厅,这里您先帮我招呼下,我马上回来。
(河书英不再多说什么,赶紧通知酒店开席,江石和南秘书前往VIP会议室,河泰英则忙着招呼客人)
李江石(推开门,看见允泰铢在闭目养神):哥这是在躲债?
允泰铢(横了他一眼):有比躲债更可怕的事。
李江石(幸灾乐祸的笑):收容你的感觉真是不一般啊。
(允泰铢伸腿想踢江石一脚,江石机灵的跳开)
李江石(忍不住戏弄他):老人家就不要随便和年轻人比身手,哥你哪次踢中过我?何必白白浪费力气。
允泰铢(不爽的瞪他):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下了飞机就赶来给你庆功,你却对我这幸灾乐祸?
李江石(耸耸肩):你还不是为了避开家里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会收留你?
允泰铢:难道不应该吗?你上次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因为你我欠了家里多少人情?我……
李江石(赶紧打住):哥,你饿不饿?还是想先休息一下,要不,我用别人的名字在楼上给你开间房?
允泰铢(没好气):你可真会转移话题。
李江石(轻触鼻尖,略显尴尬):我这不是怕你翻旧账吗?
允泰铢(无奈的叹口气):我是上辈子欠你的?
李江石(想了想,调皮的笑):对啊,一定是这样,我长得这么漂亮,不用想都知道上辈子是个美女,你,肯定对我始乱终弃了,这辈子才来还债的。
允泰铢(听了,很想吐):因为听你说话心脏就能变强,和你这种人在一起一定能变得很长寿。
(李江石笑笑,不以为意,看了看手表,决定打电话让南秘书进来,安排允泰铢住下,谁知这时敲门声起,江石打开门,看见河泰英有点发懵的站在门外)
李江石:二哥?
河泰英:那个,江石啊。
李江石:嗯?
河泰英:那……那个,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李江石:有什么事?
河泰英(小心翼翼):呃,外面有人找你。
李江石(皱眉):不见!我这儿还有重要客人没安排好呢。
河泰英(着急):那个,找你的人……也很重要,你还是见一下比较好。
李江石(疑狐):谁?什么人?
河泰英:就是,嗯,那个好像……好像是朴秘书。
李江石(大吃一惊):什么?!
河泰英(激动):你也不敢相信吧?可我确定她就是……那个国会议事厅的新闻秘书。
李江石(退回门内,询问已经被打扰的允泰铢):哥?你看呢?
允泰铢(重重地叹气):居然找到这儿来了。唉,真不让人省心啊。
李江石(看不过去):我来帮哥处理吧,离了你地球照样会转,放着不管,也不会怎样。
允泰铢(感激):江石啊,处在台风中心那种位置,我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河泰英(听见熟悉的声音,身子探进门,看见允泰铢感觉很惊喜):呀,是你?原来江石很重要的客人就是你啊,真是的,搞这么神秘害我好奇死了。
允泰铢(失笑,点点头):不得已才会这样,希望您能谅解。说好了要请我喝一杯,我等着你。
河泰英(无所谓的笑):这有什么难的,一言为定!江石,你到底出不出来?那样的大人物要见你,你还要这样怠慢人家。
李江石(冷笑):什么大人物?人没有大小尊卑之分,谁又有什么差别。
河泰英(头大):哎呦,现在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吗?而且,对人的礼节也不该是这样。
允泰铢:我还是出去……
李江石(坚决的制止):哥,我说了我来处理。
允泰铢(犹豫):可是……
李江石(沉稳):您放心,我有分寸。你还是先休息吧,我会让南秘书帮你准备好房间的。
(说完,他讲允泰铢推回房,然后带上门,跟着河泰英去见贵客)

(酒店会场的贵宾厅,商政大佬们都在静观江石和那两位政坛新秀的一举一动,平日对江石忌惮三分的大鳄们准备重新评估江石)
李江石(淡然有礼的点头鞠躬):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朴秘书(直言不讳):我哥在吗?
李江石(轻扬嘴角):我们已经有段日子没联系了,怎么?他回国了?
朴秘书(难堪):正确的消息是他刚回国。
李江石(嘲弄):然后呢?
朴秘书:我们在机场没接到人。
李江石(也不废话):如果他来找我,我会派人通知您。
(朴秘书身旁的男人看出江石拒绝之意,有些尴尬,想了想推推自己孩子的肩膀示意孩子跟江石问安)
允承厚(机灵的上前拉住江石的手,仰着小脑袋):江石叔叔,您和伯父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李江石(不悦的扫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亲切的揉揉孩子的头):哦,承厚啊,叔叔和你伯父也好久没见了,等他回来,我一定跟他一起去看你,嗯?
允承厚:我伯父不是在您这儿吗?
李江石(好笑的瞅着他):谁说的?
允承厚(瘪着苦瓜脸的看了看那个男人):爸爸,看样子伯父真的不在啊,您不是说他今天回来吗?
李江石(看着他要哭出来的样子,心有不忍,弯腰安慰他):江石叔叔答应你,只要你伯父回来,我们就去看你。
允承厚(呜咽着):我已经有五个月零十二天没见过伯父,他回来了,您一定要转告他,承厚还等着他一起做纸鸢呢。
李江石(暗自叹气,心疼这孩子如此孤寂):好,叔叔答应你。
朴秘书(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就这么冒昧的直接找过来,但是,家父确实有急事找他……
李江石(冷谈的打断她):朴敏京,我们几个也算是熟人,不用跟我打这种官腔,论这些,我不见得没你懂。我没记错的话,你哥现在还姓允,而不是朴,对吗?那么,朴家的事再急也要他这个允家的人有时间了才能操心。不管怎么样,还请代我向议长先生问好。
李江石(转向朴秘书身边的男人):允仁信,下次这种场合少让孩子参合进来,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做孩子不好吗?泰铢哥说过的话看来你已经不记得了,怎么?做了国防委员,记忆力就下降了?。
允仁信(不以为意的笑):哥和你我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你靠拳头说话的时候,我和哥已经开始权谋了。你我的立场不同,大家都互相不好说对方什么吧。
李江石(冷哼):那就恕我没空招待了,有心就留下来捧个场,若是不方便,就请随意。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们客套了。
(李江石交代河泰英留下招呼他们之后,找来南秘书安排好了尾事,便直接上楼见允泰铢)

(酒店会场的小偏厅内,大人们多数有些自己的交际应酬,很多时候都顾不上两家的孩子,河东东便在帮佣尹兆婉的帮助下一人照看几个年幼的孩子)
河东东(看见东娴、福英在一块儿撕扯,赶紧拉开福英):小叔叔不要这样子,您是长辈,而且东娴比您小,您该让着她些。
河福英(极度不满):我是长辈,不是应该尊敬我的吗?为什么我反过来还要让她?
河东东(皱眉):不是说了她比您小?您要一个比你小的女孩子吃你的拳头吗?长辈如果不知道爱护晚辈,又怎么能指望晚辈将来尊敬孝敬您?
(“哐当”一声,打断了河东东剩下的说教,大家全都愣住,原来是李江丹扔了刀叉在盘子上)
李江丹(不耐的叫嚣):受不了了!说这么一大推的烦死了,做错了直接就给他一巴掌啊。
(说完,扯掉围在脖子上的餐巾布,很干脆的暴走……)
河东东(傻眼,很无语):呃……
李雅石(好奇):表哥,你到底多大了?
河东东(好心):过几个月就十三了。
李雅石(挑眉):那你为什么说起话像个三十的老头子?
河东东(失笑):人长大了都会懂事,我在你们这个年纪还不是和你们一样?
李雅石(笑得很诡异):你怎么可能和我们一样?我们智商就差很多啊。
河东东(更加无语):那个……
河福英(在一旁看好戏):嗯,真犀利。
河东东(重振旗鼓):聪明的人不见得会做聪明的事,谦信仁孝都不知道的人智商再高也得不到别人的信服和尊重。
李雅石(无趣):你将来做老师肯定很有出息。
河东东(思索):你觉得我有做老师的潜力?
李雅石:当然啦,不是随便谁都能有你这么罗嗦的。
(河东东终于领教了李家两个小神童的厉害了,果真是能让人姑父抓狂的狠角色啊)

(镜头在河东东无奈的面部特写中定格)
(场外音乐: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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