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 踏着尘土,携着皮囊。 如果我是一条汉子。我是不是该步上男人的旅途。自由、无畏的闯荡。 无视命运多变,无顾女人迭香。背着我厚重的皮囊,一路逆风挡雨踏到我想止步的田地,挥汗洒泪也豪爽定性情。牵着我心爱女人的手,就那样捆着她躁动的心,抚着她清香的发,让她温存耳语在我身边。然后,释放我铁血柔弱的情。 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隐忍,唐突的女人.
天是热而闷,说不上来是晴还是阴的。 太阳跟那晚的月亮一个色,说不上来是橘色还是金黄。 人,什么时候才会赶上鞋子。然后鞋子再被绊倒。 鞋子累了。阴晴不定。相思不定。爱意不定。去回不定。 就是这么些不彻底。
杏树下,落了一层稀落的黄跟脆绿。 未熟的,早熟的,熟透的。 绳索牵着年老的阿黄,自娱自乐的lucky 。 这种不懂,是很揪心的难缠。 发情期的阿黄,玩闹的lucky。 各种方式的后给,各种方式的躲闪跟挑逗。 绳索牵着杏树的根,每骚动一次,就会落下未熟的果。青涩的跟熟透的。 翠绿跟腐烂就这么落一起。 就是这种不懂,让人想懂难懂。
听着雨的心声,我跟着或喜或悲。 看了好几部电影。有个别很不耐味的事,竟然受不了悲情跟眼泪。那种附和的伤感音乐想起,就发觉自己受不了。 电影,生活。 生活,电影。 北京第二次的长时间连续降雨。还不错。至少目前这种雨水滴哒声我很享受。 没有倦意,也不想说些拖泥带水的话。 突然想起唐来北京临走时给的一瓶内蒙带过来的马奶酒。 起身拿酒味儿还是有些烈。尽管瓶有半截陆陆续续的已经殆尽。 我想我还是不适合喝这东西。浅尝辄止。 当作礼物。
老家。邻家女人抱着孩子伫在大红铁皮门前。不时的瞅一眼怀里的孩子,笑着。 她算是新入住的邻居。是两个人。 女人,离开自己生长的地方,投奔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生儿育女开始母亲的生活。为生活而生活。只有那个男人是她所熟悉的,所亲近的。会不会有些落魄。红着脸。包着红色围巾,扎着麻花辫,穿着粗布衣服,踩着裂了口的拖鞋。 可脸依旧红漾。荡着心酸夹杂着满足。她跟小孩两个人住在那个大院。他们也只能住那个杏树伸了好多枝条的邻家大院。 听她说着男人过年就回来时满脸的羞怯和喜悦。 一年回来一次,她说着男人走才不久,快回来了。 在女人的世界里原来一年的光阴也可以如此短暂无悔的候着。
思维又开始造反的跳跃。 凶残的电影画面、哭泣的女人,好多血,枪声,极至近乎完美的塞车,深邃眼睛的男人,失去爱人之后撕心裂肺哭喊的男人脸。 三只小猫该给淋坏了,雨要是还这样下。 光照的蚊帐的褶皱有些丑陋。我讨厌光照着脸,刺到眼睛。那样太容易让黑夜看清我的脸。我的表情。 每夜如一,还是同样的夜守着。
在生命中追寻的爱。刘墉。作者。 封皮上那个爱字被放大的有些倍数。图画是一个母亲。身体弯曲,上半身与下半身几近乎成90度角。而这个直角中聚了些数不清的孩子。有的头露出来,有的只露屁股,有的只露下半身。母亲两只胳膊把他们搂的很近,很挤。不过小孩子们好像并不安于这样。有脚跟头往外探的,想要逃。 看封皮的感觉,这应该是在讲母爱。索性买下来。 觉得比煽情的买那些爱情书来的实在。 爱情,始终是种奢侈品。 所以,能不沾就不沾。
想起来了,有本书叫胭脂井
昨晚睡得很晚。因为一些推辞不掉的琐事。 又买了5本书。总是在书摊前面挪不动脚,避不开眼。 床头架上的一层已经放不下了,索性哪天把其他过意的书低价给卖书的。 卖书老板说看过了记心里就行,一辈子看的书太多了。 有本1982年出版的十月。封面很旧了。因为老板说是他的藏书更坚定的买了。看到地18页的时候书页里有几簇烟灰。顿了顿。谁呢?张爱玲文集。刘墉-在生命中追寻的爱,我和你。只是想要了解自己。了解自己而已。 内心有太多难以理解的心思,照镜子久了便不认识自己
天气很燥热。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
这本书相对于其他的书,花费了好多时间跟思想在上面。 还是有其他的死角无法被分享。 奔赴一场未知的。路途颠波也好。
1982。十月。 不会有新书或者其他杂志的那种刺鼻味。相对的,翻页的时候会有那种香香的味道。是草香、奶香、还是书卷香? 真好闻。算得上是古书么,1982,我还没出生。 第一篇便讲的是千秋功罪。说着金青青从平淡无奇的农村生活,经历了文革,然后一步一步的成为那时候全国最大的个人贪污犯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文字里充斥着造反、打倒,横扫,推翻,破和除。这些敏感的词。 闻着,味道别致的香。 从1982到2011。这本书,被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多少双手阅过。这是它这么好闻的原因吧。不计其数。
我要继续翻页了。
房间里漫着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数不清的味道。数不清,不言明。 田路始终躺在那张脏乱的床上入迷着小说。偶尔发出感叹,却也不怎么有意思,反倒听着有些倒胃口。她的小说很杂,按她的话来说是喜欢看那种虐来虐去的小说。因为别人的悲伤可以满足她的疯狂。同时可以奉献她多余的眼泪。她也可以单纯的在晚上宿舍的静谧环境里啜泣连连,然后舍友无奈的骂着她神经病,也不做声,用那句老掉牙的话回着我她妈就是一神经病。 她是简单的生活着,除了吃饭,看小说,逛街买些并不合适她的衣服之外,没有什么让她感兴趣。该喜还是悲呢。 一米七的个子。丰满的胸部。白皙光滑的皮肤。单纯的情感路。朴实的农村家庭。 可是,她却不懂得生活。当然我也不太能懂。
刚跟一个只知其音知其字的朋友发信息讲了一些潜在心里很久的话。 觉得,终于,我还是终于能够大胆的讲出这些世俗了。 俗么?简直俗的不堪! 我只是在更近的描述俗字而已。你觉得它耐看还是刺眼我都不再回头一眼。 当然这也是个好借口,好法子。 脱开束缚,幸好这只是层透些丝般薄的纱。 随手一揭便能窥见躲在华丽幕布后忧伤隐忍的猫。 别再去试探。不然。我会去深究。
收拾完东西。雨也停了。 亮着的台灯,微弱的光帮我挡着黑了许久的夜。黄、绿、红、蓝紫。充电器的灯闪得不停。它乍眼的让人不欢喜。 今天淋着雨回学校。也许是头发太密的原因。觉得雨不是那么稠密。至少我没有感觉到有雨水滴下额头。 经过操场时一辆面包车的灯光打过来,才清晰可见稠密的雨,一排排,一滴滴。 有多久没有淋过大雨了。是该冲冲了。尘土,闷气,燥心。 冲刷掉一些,残留一些。 这雨,说及时也缓迟了些。
如果,在尘土未央心之前,该何等的喜人。 他本不该留。我应不再念。
这个北京的夏天将要结束了。 我要回去那个冷热不均的地方。然后安静,平淡的过完这个假期。 一年结束了。该走的都走了,被留下的都是枉然。 变的多或少始终在楚现的生活中。无论人跟事。尽管,还是出了些岔。
形色人就这样来了走了。
终是我想奔赴的,却始终有着羁绊。
无故缘由,无故人心。
落灰的厨窗。扫落的尘屑。 记忆的盲区终于还是开口。 劣迹斑驳。你该下跪么。
夜市上,看到有买挂坠的小摊。停下来。因为摆摊的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女孩。 蹲下来,不说话。朋友随手翻着那些被红线牵起来各种各样的坠。 女孩食指上套着一个小灯,用来给客人照清他们所挑的坠的款式。流利的讲着那些推销的术语。 大眼睛,圆脸。用一个蜡笔小新的头花扎起来的马尾很是可爱。头发篷乱。 没有合意朋友起身叫我走。临走转了头。看到她露出了的神情。
本来。这不该她的生活。不该她的表情。
家里的床。软驱而又安心。倦意浓厚的睡到被座机吵醒。 然后只穿着内衣跑下楼给还没回家的侄子开门。 lucky 蹦蹦跳跳的跃起掉下。 其实。只有在家里才可以这样大胆,也只有家里才会这样放肆。 天气晴朗。楼道窗子里有了一道明媚的夏。 也许在潮湿、不见光的背阴宿舍里早已经习惯。有些不安。有些喜庆。 习惯是个很不好的东西。尤其是自己习以为常的那些陋习。
近期总是习惯性失眠。眼睛一闭思想就开始羁动。我根本无法去捋清些什么。无法去让它安静下来。越是克制越是疯狂的抨击。每夜每夜就这样游离在半睡半醒的梦里。像极了被牵线的木偶。无自我、无意识、无目的。全然的麻木与被牵制。 就像疯子。
我是清醒的梦人。
火车上,人熙熙攘攘的。没念想的看着那些挤在过道里的人。 我是大西北的人。从北京西到银川的这一列车厢里多数西北汉子跟北方女人。 很容易辨认。从西站进站口的地方看到银川跟成都两个地方亮着同一张牌子。怔了一下。 如果以后能去南方。那里将会是第一个要走的。他说四川人其实挺善良。我不想想后来他再说的。 念旧。
不失梦想,无论曲折或安乐。唯有在路途中,生活才能从混沌中渐渐地清晰和谐。 让我们心思坦白潋滟些。我们知道自己需索的是什么。 内心沉静,自我收敛,宁愿就这样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远,也不愿意在驻足恋旧间探到过往。 我不是不恋旧,我不是不想爱。 只是,我想过有自我的生活。 终于明白,没有人能够再让我难过,没有谁再能让我纠缠自己内心那么久。
你想要记住哪些人。无非就是男人女人。 想想,记起又能怎样。同样的物是人非。 他们留给你的只是那段时间的印象。 谁人不变,谁人想念。
记忆就像一个毛绒球。 很多不沾边的东西都被同化。
现在这样那样的对待一些事情。 已经发生的,还未出现的。 倘若无力肢解这些。 让我想想,三年后我还会在乎这些么?
美称,潋滟。 装饰你自己。
释放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