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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散文诗的艺术特色

 风云际会2009 2012-02-25

      摘要:印度作家泰戈尔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是通过诗歌而奠定的,泰戈尔在诗歌创作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在散文创作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泰戈尔也是以散文诗《吉檀迦利》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 泰戈尔是印度散文诗的开拓者,他的散文诗在西方影响了西方散文诗的创作。泰戈尔从小就生活在宗教的氛围中,泰戈尔的诗歌体现了印度宗教文化的大宇宙和小宇宙统一的“梵我合一”的观念,以及追求至爱的精神理想。他的散文内容主要是社会、政治和教育,他的诗歌,除了其中的宗教内容外,最主要的是描写自然和生命。在泰戈尔的诗歌中,体现了生命本身和它的多样性就是欢乐的原因。同时,他所创作的散文诗表达的爱也是他的诗歌的内容之一。泰戈尔的诗而明艳华丽,时而清新脱俗,时而天真单纯,时而质朴自然,没有固定的形式和格律,总在不断地变化和创新,还具有宁静扩远的特质,充满了哲学韵味,有一种热爱生命的气息。
 
       关键词: 泰戈尔; 散文诗;艺术特色
 
  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1861年5月7日-1941年8月7日),印度著名诗人、文学家、 作家、艺术家、社会活动家、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是印度近代文学的光辉代表,也是向西方介绍印度文化和把西方文化介绍到印度的很有影响的人物。泰戈尔生于印度加尔各答市一个有着深厚文化教养的婆罗门种姓的家庭。泰戈尔童年时代即崭露才华,13岁开始诗歌创作,14岁发表第一首长诗《野花》和爱国诗篇《献给印度教徒庙会》,15岁时出版诗集《原野之花》。泰戈尔是具有巨大世界影响的作家,他共写有五十多部诗集,被誉为“诗圣”,他还写了12部中长篇小说以及一百多部短篇小说、二十多部剧本和大量文学、哲学、政论,并创作了千余幅绘画作品和众多歌曲。泰戈尔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在世界文坛上的影响,主要是通过诗歌而奠定的,而诗人在诗歌创作中又以散文诗见长,1913年,泰戈尔因《吉檀迦利》荣获诺贝尔文学奖,进而蜚声世界文坛。泰戈尔了解诸多不同文化及其之间的区别,对东方和西方文化的描述迄今仍是此类描述中最为细腻者之一。泰戈尔的作品早在1915年时即介绍到中国,1924年,他曾访问过中国,对当时的中国文坛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泰戈尔是一位极富东方理性色彩的文学大师。如果说他用诗歌构筑了一个庄严肃穆的理想国,那么,散文则是他灵魂家园所栖息的一片净修林。对邪恶的鞭挞,对弱者的同情,对纯净自然与美好人生的挚爱和向往无不给人以宗教般的震撼与感染,清淡洒脱、俊逸安详的笔墨更使他的散文透出一股哲人之气,往往使人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归依和眷恋。在六十余年的艺术生涯里,泰戈尔继承了古典与民间文学的优秀传统,吸收了欧洲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文学的丰富营养,在创作上炉火纯青,取得了辉煌成就,成为一代文化巨匠。
 
      一、 泰戈尔与散文诗
   
       泰戈尔是印度散文诗的开拓者,他的散文诗在西方影响了西方散文诗的创作。泰戈尔是印度民族诗体的继承者,又是新体诗的开拓者。他早、中期的诗歌大多采用的是印度传统的“波雅尔”(poyar)和“特里波迪”(tripdi)等格律诗体,并创造性地运用了民间的“宣拉体”(chhora)。同时他还探索过异域诗体的民族化问题,曾在《刚与柔集》和《鸿雁集》中写过优美感人的十四行诗。他对散文诗的探索,是从1912年把自己的几部孟加拉文诗集选译成英文的《吉檀迦利》开始的。翻译时,他抛弃了原文的格律,把诗译成散文,却保留了诗的“情韵”。接着以同样的形式翻译出版了七部英文散文诗集,影响遍及世界各国。随着翻译英文散文诗的成功,他开始考虑用孟加拉文写作散文诗,“不保留诗歌格律明显的抑扬顿挫”“赋予孟加拉文散文诗的情韵”。
      在泰戈尔的诗中,西方人喜欢他的神秘主义,赞赏他的新的宗教观和人道精神,有不少人则赞扬他的爱国精神,而不喜欢他的“风花雪月”和“神秘主义”。但各国学者,对他的诗中的万物化为一体的“泛神论”思想,则都表示了充分的关注。这也使泰戈尔不得不对此作出自己的回答:“神学家可以追随学者,认为我写的一切都是泛神论。但是我不会崇拜这个术语,不会为保护它而抛弃活生生的真理。”的确,从诗集来看,使人并不信奉“泛神论”,而是信奉一种生命的哲学。他的生命观既不同于伯格森的生命观,也不同于歌德、济慈和科尔津治的生命观。他充分利用了现代科学的成就和印度古代哲学的精华,形成了自己的新的生命哲学。在他的这种哲学里,人的生命与自然的生命是统一的,无限生命与有限生命是统一的,无限在有限中并通过有限来表现自己。同时他还认为,生命来自物质,生命的真实存在于赖以表现自己的“韵律”之中,“一个元素和另一个元素之最本质的区别正是韵律的区别。”至于韵律,就是运动,就是和谐与限制所造成和所制约的运动。”“善于恶、哀与乐、生与死等一切现象都在抛起和掉落,不断变换着、创造着宇宙音乐的韵律。”这就是说,生命的运动是互为制约的运动,又是对立物的转化和发展的运动。他又认为在生命的进化过程中,区分出了人和动物的不同特质。人是具有“人格”(personality)的,人的“人格”是“无限人格”的外在体现。人要追求与“无限人格”的统一,最后才能达到和谐完满。而把这一切统一起来的,则是“爱”。他说:“把一切都交给爱吧!”泰戈尔的生命哲学,既说明了生命的物质存在,也说明了生命的运动和生命的转化。这种观点充满着朴素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光辉;但在说明生命的本源和最终的统一、和谐上,就矛盾百出,只好把“泛神论”和“泛爱论”都融合到他的“生命哲学”中去了。 
     二、泰戈尔散文诗的来源
         泰戈尔的诗歌创作虽然深受东西方宗教文化的影响,但就诗歌的宗教精神而言,最主要的还是来源于古印度的宗教文化《梨俱吠陀》、《奥义书》、《吠檀多》等教义著作。在泰戈尔的诗中,宇宙是万能的,而“梵”则是宇宙万能的统一体。泰戈尔认为“梵”是无限的,而人及人的灵魂是有限的,因此,人类要依赖于神,人只有把自己的灵魂交给神,与神融为一体,人的价值才具有存在的意义。在泰戈尔看来,神也是有生命的,而且人的生命与神的生命是统一的,即无限生命与有限生命是融汇贯通的,而人的有限生命只有统一于“梵”,人的灵魂才具有人格价值。泰戈尔的《鸿鹄集》所表达的宗教主题,就是人的灵魂只要向“梵”靠近,人的信仰就能够实现。诗中飞翔的“鸿鹄”是一个具有特殊宗教意义的符号,它是人的灵魂飞抵“梵”的世界的象征。“昼夜飞翔,穿越光明和黑暗,从不知道的海岸到不知道的海岸。宇宙的虚空正回响着翅膀的音乐;‘不是这儿,不是这儿,而是遥远的天外。’”[1]所谓“遥远的天外”,就是“梵”的最高境界,而人的灵魂无论经历多少光明与黑暗的磨难,都应向着“梵”的世界飞奔,只有这样,人的灵魂才会超于躯体而富有神的宗教意义。泰戈尔诗中的“梵”与基督教中的“上帝”是相通的,都是宗教万能的体现者,都是人的有限生命的主宰,都是人类图腾崇拜的偶像。 泰戈尔在诗歌中,对代表神的“上帝”与“梵”充满了真挚的热爱与庄严的敬畏,人只有向“上帝”靠近,飞抵神的境界与“梵”合为一体,人才能够实现其自身价值的意义。“呵,我生命的主,我能够和你对面站立吗?呵,全世界的主,我能合掌和你对面站立吗?”)[2]人的生命只有与万能的主相结合,生命才可能获得永恒,个体只有神认同,才会具有宗教的永生意义。“我的上帝,从我满溢的生命之怀中,你要饮什么样的圣酒呢?”[3]诗人心甘情愿地把生命化为上帝酒杯中的“圣酒”,其目的是通过向神灵的自我奉献,达到心灵的彻底净化。把生命献给神,从而获得宗教关怀的终极意义,这是泰戈尔诗歌的总体主题精神,也是人提升自我趋向“上帝”的宗教经验的有效表达。
      在“神人合一”的宗教思想上,泰戈尔倾向“梵”我合一、我与非我合一的神冥理想世界。他的诗歌中最刻骨铭心的是那些赞美人向神飞奔的殉道精神。在泰戈尔看来,要追寻人生的终极意义,使灵魂获得抚慰,就必须首先将自己视为坠入深渊的负罪者,肯定自己与“上帝”和“梵”的距离,然后怀着一种卑微的心理,寻求灵魂与神融汇相交。这就使得泰戈尔把对于终极、完美、神圣的人生精神体验全部系于一个具有人格与神格的“梵”的身上。“梵期望我参加他的盛宴,我已经考虑摒弃我的名望,令人诧异地抹去额上的吉祥痣,该动身的时候决不迟疑。”[4]一旦作为神的代言者——“梵”有所召唤,便刻不容缓地回到神的世界,以一种庄严的态度保持与“梵”的合一,使自我获得圣灵的新生,而世俗心灵的沉沦负疚终于得到轻松的解脱,并被提升到神的崇高境界。
     三、 泰戈尔散文诗的艺术特色
        泰戈尔的散文诗具有平淡的特点, 他刻意追求的散文诗的平淡情调,而这种平淡情调的散文诗才能实现外在世界与其心灵的完美结合,还具有随意的特点 ,其理论根据是规则必须为人的创造性的艺术思维服务,还有广泛的题材 ,其理论根据是大梵的无所不在决定了与时俱进的文学家必须题材广泛。这些特点的形成,使泰戈尔的散文诗具有口语化和清新、质朴的风格,读来更具有美感。
      (一)创作特色
        1、 泰戈尔主要是以诗人著名于世。他八岁习诗至十六岁《帕努辛赫诗抄》问世,是他诗歌创作的模仿习作阶段,这些作品正如泰戈尔自己所说的“除了心灵的自我夸张外,对外界没有任何认识”,是“自我陶醉的幻想”。二十岁所发表的诗集《暮歌》标志着他诗歌创作的正式开始。从《暮歌》起,作者挣脱了“旧有的诗规”,找到了表现自己艺术个性的手段。从那时直至逝世,泰戈尔共发表了五十多部诗集,两千多首歌曲。泰戈尔的散文创作涉及的内容广泛,有文学传记、文学游记、文学书简、文学论说,而大量篇幅是论述教育、宗教、美学、政治与社会等有关问题,他几乎涉足了诗歌所有的体裁和形式。
      2、 泰戈尔绝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关在象牙塔里的人。他一生关注人性及精神理想巢窝的构建;在精神家园漫游的同时,更关切着现实中的农村改造、教育改革、政治前景。在这些现实的紧迫的问题上,他不是纸上谈兵,而是身体力行,他创办了农村合作社,推进农村经济和福利事业;他建立了国际大学,实现自己的教育理想;他不时针对国内外政治形势发出正义呼声,并创作了大量政治抒情诗,宣扬了爱国的民族主义精神,支持正义的国际主义。在临终前夕发表的著名政治散文《文明危机》里,作者鞭笞了西方列强在文明的幌子下对印度等国的掠夺和侵略。在答日本诗人野口的信中,他痛斥了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强盗逻辑:为了亚洲共荣,“要对中国妇女和儿童狂轰滥炸,夷平一座座古老的庙宇和大学。”
    泰戈尔在阐述政治、社会、教育、美学乃至宗教思想时,往往采用民间故事、寓言,运用比兴等修辞手法,而不常用逻辑推理的生硬方法。这样,他是在艺术叙述中,进行政治、社会、宗教、美学等问题的思考。于是,生动活泼,诗意盎然。人们在增长知性的同时,沐浴着美的阳光,祈盼到艺术女神的眷顾。
    3、  泰戈尔一生坚持形式上革新,但走上自由诗或散文诗的道路是漫长的,直到晚年,他才完全采用自由诗形式,尽管他在中期把自己的诗翻译成英语,蜚声世界文坛,已经尝试了散文诗的创作愉悦。泰戈尔的作品宁静恬远,充满了哲学的韵味,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一枝璀灿的奇葩。他的作品风格之所以达到如此境界,是因为他相信大梵,热爱生活,热爱自然。不为生活所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所以读起泰戈尔的诗,则会觉得更加的闲适。泰戈尔是一位极富东方理性色彩的文学大师。如果说他用诗歌构筑了一个庄严肃穆的理想国,那么,散文则是他灵魂家园所栖息的一片净修林。对邪恶的鞭挞,对弱者的同情,对纯净自然与美好人生的挚爱和向往无不给人以宗教般的震撼与感染,清淡洒脱、俊逸安详的笔墨更使他的散文透出一股哲人之气,往往使人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归依和眷恋。在诗歌创作论方面,泰戈尔特别关注诗与诗人的关系,认为诗歌是诗人人格的表现而不是诗人生活的再现,同时强调诗人要用自己的感情体验人类的感情,诗人的心灵应该响应世界的呼唤.在文体论方面,他早期比较重视诗的格律形式,后期对韵律问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认为韵律不仅是诗歌的一种形式因素,而且是艺术家手中的创造力。在诗的形式方面他更倾向于自由与自然之美,提倡散文诗和自由体诗。[5]
 
      (二)口语化
       1、泰戈尔的散文诗抛弃了格律,但却又具有内在的韵律和明显的节奏感。诗人曾在《散文诗与自由体诗》一文中说女舞蹈家穿着令人眩目的衣服翩翩起舞时,我们知道,她的每一个舞姿是教就的[6]。从另一方面说,娇媚是差不多所有少女的本性。她们的动作有着自己的神韵。这个韵律不是教就有的而是固有的。散文诗中的韵律也是如此:“它不是没有条理的,杂乱无章的,而是有节奏的。”他又在《我庭院里的鲜花》一诗中,把韵律比喻为“瀑布飞泻”,“时而粗犷,时而纤细,时而从崖顶落入深谷,时而躲在幽谷的溶洞。巉岩徒壁在她的路上野蛮的阻拦,错结的树根像乞丐伸着嶙峋的手,想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抓住什么。”
      2、泰戈尔所说的内在的韵律,在他的《再次集》等几部散文诗中都有明显的体现。他在诗中的激情,正如飞写着的瀑布,使人感受到一种自然的“情韵”。同时他在散文诗中也大量地使用了复合辅音,犹如我国近体诗中的平仄相间,形成了明显的节奏。他还常在短行中用4音节,长行中用18个音节,使散文诗有一种4、6、8的音步感。
     3、诗人对传统的格律诗作了三方面的突破,显示了他的散文诗的最显著的一个特点,即口语化。例如,代词“他们”,文言文是“tahara”,白话是“tara”,去掉了“ha”,口语是“ora”。又如动词“他来了”,文言文“Ashiyalo”,白话“Ashlo”,即去掉“iya”,口语是“elo”,像“ora”、“elo” 等只有在口语中才用。《再次集》、《最后的星期集》、《叶盘集》和《黑牛集》都采用了这种口语。

    (三)清新、质朴的风格
        散文诗有各种风格,法国帕特兰的散文诗是华丽的,俄国屠格涅夫的散文诗精致而绚丽,英国兰德的散文诗简洁、明了,而泰戈尔的散文诗则清新、质朴。他强调散文诗应与传统的诗不同,应“揭去华丽而羞涩的面纱”,他认为他的散文诗“可能没有富丽堂皇的外表,但它并非因此而不美。
    
     1、诗人的散文诗富有“简朴的、日常的生活气息。”在诗中,有小职员的离愁,也有旅人的叹息;有撑着破伞的穷教师,也有蒙着面纱的怨女;有春天的竹笛,也有罗望子树的花香;有倔强的女孩,也有幽默的轿夫,有恒河的水声,也有哈奥拉车站的喧嚣;有城市狭窄的小巷,也有农村广漠的黄昏……诗人所表现的都是平凡的景象和普通的男女,但富有生活的情趣,给人以美的享受。诗人的高明之处,还在于通过日常的生活,揭示生活的真理,启人心智。在《一瞬目光》中,写情人告别时那女孩投来的“一瞬目光”,尽情地发挥了丰富的想象,揭示出一个生活的真理:“国王的权柄,有钱人的财富,在人世间都是属于死人的”,然而那爱的目光,确是“万世长存”的。泰戈尔以小见大,把平凡的“一瞬目光”,提到哲理的高度,激发人们对殖民主义权势者的蔑视。
 
    2、 诗人风格的质朴性,首先基于他的作品的现实性。如《再次集》中的《短笛》、《最后的星期集》中的《旧屋》,前者描写了一个月薪只有25卢比的小职员的贫困和离愁;后者描写了街道上一批所谓“现代派”的无聊生活。作者毫无渲染,只是自然的描绘,给读者一种生活的真实感。其二,诗人风格的朴实性,还基于作品中感情的真切性。无论表露诗人的心迹,还是表现人物的心理,都是率真的,如《黑牛集》中的《天各一方》,《最后的星期集》中的《致比拉特纳德?乔德里德信》,前者是对年轻、早逝的嫂子的回忆,后者是对自己人生的总结,透露出内心深处的感情,给人一种率真的质朴的美。其三,泰戈尔散文诗的清新、朴实的风格,还基于形象的直觉感。诗人同时是个画家,他所描写的景物,表现得人物,都有绘画的清晰性。《随想集》中《话语》所描写的那个倔强的女孩,像雕刻一样呈现在读者面前;《黎明与黄昏》中的农村景象,也给人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泰戈尔提倡的散文诗的质朴性,他自己也首先做到了,这是他几十年艺术实践的结果。正如他所说的:“只有经过最高深的复杂训练,才能谱写出最简单的朴实的曲调。”
 
  参考文献
 [1]《泰戈尔抒情诗选》,上海译文出版社,《鸿鹄集》第 l节
 [2]《泰戈尔散文诗全集 —青少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吉檀迦利》第76节
 [3]《泰戈尔散文诗全集 —青少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吉檀迦利》第65节
 [4]《泰戈尔散文诗全集 —青少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最后的星期集——年轻的朋友》
 [5]侯传文 ,《泰戈尔论诗歌》( Tagore's Theory of Poetry) 期刊-核心期刊 ,《外国文学研究》(FOREIGN LITERATURE STUDIES) ,2005年 第05期
 [6]《世界文学评介丛书:东方大地的永恒之声--泰戈尔及其创作》,海南出版社,《散文诗与自由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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