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民间藏品玉器上的古蜀文字

书楼寻踪馆 2012-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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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柏

（一）引言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的青铜器名扬国内外，然而，对于它的玉器尤其是民间藏品中的玉器知道的人却不多，尤其是考古界，虽然听说过，但真正了解它的人屈指可数，很多人由于种种原因，甚至把民间收藏的三星堆玉器，另眼对待，而斥之为“冒牌货”，一棍子打死，诚然不可否认，市场上（含收藏家）有伪品，这不足为怪，但是要认真地对待，要去伪存真，还玉器本身的真面目，2007年12月，央视“国宝档案”节目中报导的一位海外华人捐赠给成都某博物馆的一件三星堆玉器（玉人头），是真正的国宝，但此前他捐赠给国家博物馆时，却遭到专家们的拒绝，这是一件十分典型的例子，说明某些专家接触三星堆玉器很少，不敢认同真品，这件事情给人以深刻的教训。

（二）三星堆古蜀文字形成的可能过程

清·陈漕在他撰写的《东塾读书记》中说：“盖天下事物之象，人目见之，则心有意，意欲遇之，则口有声。意者，象乎事物而构之者也；声者，象乎意而宣之者也。声不能传异地，留于异地时，于是乎书之为文字。文字者，所以为意与声之迹也”，这对于汉字的本质和功能，做了高度的概括。中国的汉字是集声、形、意于一身的特殊文字，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文字不能具备的。

汉文字的起源，最早可能是与先民们生活在大山深处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时人们为了表达（或共识）一种实物（如：牛、羊、鸟等等），在山洞里用图画来表示，这就今天我们所熟知的古代岩画，当时人们多了交流，看画一目了然，但是这种画是直接表义的，图案比较复杂，在三星堆民间玉器上也有这种图案，它不能十分准确表达较复杂的信息。当这种图案一旦与语言发生紧密的关系时，那么就可以上升为文字的发明创造了条件，就可以表达为较为抽象的信息，所以说图案（形）在某种情况下是文字早期的阶段，可以看成了一种原始文字符号。

至于有学者认为：“汉字是有由结绳而来”。这在古代人们为了约定或记住某一事情结绳记事，但把结绳当成文字似乎也不妥，其中缘由也有某种内在连系，它（结绳）不可能表示语言的读音，不具备文字性质。然而，汉字有用结绳的形象作为构成完整的字体，则比比皆是，无论是图形或结绳都不能出声音来，因而都不能叫做文字，所谓文字即是记录和传达语言的书写符号，文字的出现不是一朝一夕的结果，而是经过了数千年乃至万年的演变的结果，它的发生是从无到有，从字少到字多（从少到多），从简单到繁杂，只有社会发展进步到一定完善程度时才会出现，而且社会有了一定的分工（工业、农业、制造业等等）。

我们认为三星堆古蜀国的建立是史前文明时代的产物，从现有发现的民间收藏的玉器来看，当时的文明程度已经达到了现今人们不可想象的地步，有炼铁工业，农业（播种、插秧、犁田等），制陶业（和泥、做坯、烧制），制玉业（雕刻、打孔、抛光），宗教祭祀活动（祭山、祭天地、酋长宴请大臣等等）。在这种环境中，人们为了交往不可能再去用画图、结绳来交流，这是不可能的。

当时人们为了交流信息，并把信息传递到远方，经过长期的摸索、实践，在当时的社会上层无形中出现了一些现今称之为“公职人员”，他们把当时流行的画图，或结绳加以整理系统化，给予一定的读音（当然，我们还不知道这些字的读音）书写出来，这样，就是我们在现今看到的近1000余个三星堆古蜀文字，就我们所见三星堆古蜀文字而言，它具备了汉字的形、声、意的结合。按饶宗颐先生（1998）的意见，我们认为可以将三星堆古蜀文字叫做“史前文字”。从我们所看到的文字来看，三星堆古蜀文字有所谓“文字画”（Picture writing）的阶段，此阶段是以画（即象形）为主的，我们在玉器上看到了类似“鹿的图形”、“船的图形”、“水的图形”等等，经过了漫长的阶段之后，逐步演变成为单一的文字（在玉版上、玉立人上等）最后，单一的文字变成为复合型文字（在玉美人鱼上，玉十二生肖上、玉版上等等），在这一演变过程中，至少须要数千甚至上万年的时间，这是当时古蜀国人世世代代积累起来的。因此，古蜀文字应当是劳动人们原始创造再经过上层人物归纳、总结、系统化的结果。

创造一种文字比制造玉器、青铜器、驯养羊、牛、马等牲畜和种植粮食不知要困难多少倍。李万福等（2002）认为，发现西班牙的洞穴壁画都有一万年历史，在法国发现人为的标记都在三万年前，而人们用手指计算数值的历史也有1万年历史，由此可以推知，三星堆古蜀国历史，肯定不会只有目前考古界认为的从2800~4200年之间的历史，可能会更长，至少在1万年或万年以上。

（三）三星堆玉器与古蜀文字及其类型

众所周知，考古界对文物上文字的共识是：陶器上的文字称之为陶文，青铜器上的文字（铭文）称之为金文，而纵观中国各个时代（夏以前至清末）出土的玉器上，尚未见有大量的文字出现，然而，在三星堆民间藏品的玉器上却发现了文字（2000年就发现了至今约1000余个），我们把在玉器上的文字称之为玉文（英文可译为Jade writing）。

这些在民间三星堆玉器上文字，不是考古学家发现的，按照一般的规律，考古界是不承认的，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就是偶而见到过，也一定会斥之为假的。他们是用他（她）那学到一点点自然科学知识去判断这些被发现的文字所下的不予承认结论，根本不去仔细研究出现的现实事物（文字），有的专家在著作中得出结论：“三星堆没有发现文字”，此乃天大的错误。

考古界都承认这样的事实：三星堆古蜀国有二千多年的历史，有青铜器、有玉器、有城池、有祭祀活动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文字作为交流支持的话，难道还要依靠“结绳记事”，单纯的“手势”、“图画”来进行交流吗？文字的存在是必然的，如果单纯只依靠现有的考古界所发现的那几个文字，要解开三星堆之谜是不可能的。三星堆古蜀国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礼仪制度十分完整，等级制度非常严密的国家。在这个国度里，人们交住如果没有文字是根本不可想象的，否则无法进行信息交流，就如同我们现代社会一样，试想一下，我们如果没有文字，整个人类社会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现今在三星堆民间收藏的玉器上的文字，约有千余个，估计今后还会被发现，从发现的玉器类型来看，有玉琮、玉板、玉枕、玉牙璋、大玉立人（1.1~1.3M左右），小玉立人（40~80cm不等），玉阴阳人（两性人）、玉美人鱼（1.1~1.2M左右）、玉的十二生肖（1.1~1.3M不等），玉的人首鱼身、玉人面形状（与青铜面具一样）、鸟形器等等。有的相同文字出现在不同类型的玉器上，这绝非现代人所能做到的。

与现今流行汉字一样，古蜀文字是一种十分成熟的，而且流行很久的文字。有单体字、有复合体字、有草书字等等。例如：汉字的单体字有“口”、“乞”组合复合字即可变为“吃”，在三星堆民间收藏的玉器上也有。例如：“丫”、“ ”，组合复合字即可变为“ ”，当然至今我们不知道这个“丫”、“ ”，“ ”是什么涵意，什么读音，但可以说明，现今的汉字是有它的渊源的，全世界所有的文字，都不具备汉字那样具有形、声、意的特征，这就是中华民族文字的伟大所在，现今汉字有草书体，在三星堆玉器上也有发现，我们在一件三星堆玉琮（高80cm）上的四个方向上发现有288个草书体古蜀文字，它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如同现今的草书汉字一样，在没有读懂现在所发现的古蜀文字之前，看到这些龙飞凤舞的古蜀文字后，任何人都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我们认为，考古界认为三星堆（含金沙）没有发现文字的观点是错误的。目前关键是要组织文字学家来识读它，破译它，而不要有“我没有见过，是现代人做的伪”的错误态度，我们在成都古玩市场上也见到过现代人做的伪造古字，这些伪造古字在笔划上、微痕迹上、字体上很容易识破，而且字与字组合的无规律，只要有一点文字学基础知识的人，是很容易识别出来的。

（四）为何识别古蜀文字

我们知道，在公安、刑事的侦察过程中，要用到痕迹学的理论，一个犯罪嫌疑人在作案时，一完会留下指纹、气味、行迹等等。

我们认为：古蜀国人是用一种比玉（石）器更硬的金属，相当于我们现今的硬质合金的锥形具，好似我们现代的缝被子的粗钢针，如果我们把此种钢针在双目显微镜下观察，它就像是一把坚固的锥形具，顶端细小锋利，其理想切面图是：“ ”，古蜀国当时已经有铁器出现，从民间收藏的玉（石）器太阳轮（5.76M直径）和大的玉立人看，古蜀人在服饰上已经缝制出了“盔甲”（我们认为是用针缝制皮甲，将兽皮切成一定形状来缝制的皮甲）用锥形具制成直径大小（d=0.2~0.3，1.2mm）不一的类似今天的锥子，也可以制成宽、窄、厚、薄不同的类似今天的刮刀，用这种工具刻字或加工图案。当古蜀人用锥形具刻字时，字的粗、细线条会不同，我们发现，古蜀文字细线条宽度在0.2~0.4mm之间，粗的有0.3~0.7mm甚至0.8mm不等，在与线条平行的方向有更细的平行纹，或者是因用力打击（因玉质材料遇硬）时而边打边推进方式造成深浅不一的线状，这在双筒显微镜下均可见到。

如用现代化的电器锯刀，则线条坚直（用手工做出的线条有港湾状凹陷出现），从起刀到终刀有由浅向深前进，最终出现弧形（从进口到出口）。

我们将这些古蜀文字放在双筒显微镜下仔细辨识是很容易确定出真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