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就在接到期末成绩单那天。只知道暑假生活就开始了,少了“白加黑”的伤脑筋。在外工作的老爸老妈打电话问:“各科成绩还不错吧?总分怎么样?”我告诉:“差不多都94,94(即‘就是,就是’),总分?(老爸老妈经常出差)530(即‘我想你’)!”爸妈许是只听得数字,没听出弦外之音,尽叮嘱我暑假一人在家要加强学习。 如果你认为我会百分百按爸妈地话去做一个平平常常的乖孩子,那就错了,就我的性格,做一个听话的孩子那简直比上天摘星星还难! 在家的日子就是平淡,只能整天看武侠度日,也许是期末测试的余热还带有惯性,或是我总采取的“笨鸟先飞法”学习下学年要学的新知识的“坏习惯”改变不了,当然这也是我之所以年年都不小心拿个第一名的原因所在吧!尽管我常是贪玩,但至少在学习与娱乐的天平上我分得清哪头该重。这些道理用在学习和做人方面还真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哟,这样说来都觉得有点挂不住脸啦,要是“GM(即‘哥妹’)热血同盟”的大兔仔听见准会说我不知“修(即修理边幅、羞或象面对欧阳修大吹自己是其弟子而不知其是欧阳修)。” 正这般想着,电话响了。 “大虾(比龙虾还大,在网络上发现的稀有虾种,乃三头六臂、无所不能之辈,俗称‘大侠’),是我大兔仔啊!——别挂电话!到我家共进晚餐吧,我这儿有位靓女,一块侃侃球,何如?” 鬼丫头,一个自以为长得比西施还漂亮的女孩,玩了个爱打篮球的“大猩猩”,上次说要到森林公园去玩,都是凑够了钱,鬼知道她又取消了,电话里说好帮她找个相机,以便留影。我趁老爸梦见周公那会,偷了钥匙拿了他花了几千元购买的相机。谁知那天我在公园门口等到天黑也不见她的影儿。过后问之她说那天睡了一天觉。为此我一听她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今天她怎么又玩起“胆大心细脸皮厚”来? 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我那从小玩到现在的所谓“大兔仔”。 “你又瘦了!” “SO(英语作‘如此’解)了?!”她扭了扭蜂桶似的腰,“更靓了!”眼睛居然闪着光采,看不出我在说的是“又胖了”。她指指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亮儿!”又指我,“帅哥,蟋蟀的蟀!” 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女孩倒很是礼貌地:“你好!” 第二天,送“大猩猩”、大免仔与亮儿上公交车时,那亮儿用手按按胸前的兜,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不知道还要不要花钱,够不够用?” 我顺手从包里摸出仅有的几张:“你先拿去用吧!”原本打算是她转来后有了钱再还我,可那亮儿却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我,搞得我要冒出口的“这钱可是要归还的”都没得以顺畅。 把灯开了,正准备边欣赏CCTV—6边做晚饭,电话却拼命地叫,拿起,耳边便响起亮儿的谢声,温柔曼妙的,挺让人听得愉悦。还说大兔仔叫我选个地方一块吃饭。 我一听,准是那大兔仔的鬼主意,叫我选地方,这不就明摆着叫我作东?!我想了想,叫我作东也行,你大兔仔怕辣,我就让你尝尝火锅的滋味。想罢我告诉亮儿:“那就一街‘红辣椒火锅店’见。” 我坐在火锅旁边往火锅里拼命地加红辣椒边想大兔仔吃得嘴里冒烟的神态,不免有点幸灾乐祸。 从店门外走进来的只有亮儿,我问:“他们呢?” “他们说不来了!”亮儿边说边在火锅旁坐下。 我心乐,晓得厉害就知难而退了吧!不过你亮儿……好,既然来了,就拿你开刀! 看着亮儿显出好吃的样子,嘴里却直咻咻,猫鼻上汗珠直冒,嘴唇辣得要透血。于心不忍,叫来一杯冷饮让她降温。她那双大眼睛盯我扑闪扑闪着感动。 吃过了,我也辣得够呛,说去一下卫生间。 等我狂饮一通水龙头水出来,见她正拿着钱包付帐,我想:“看你钱包鼓鼓,该还我的钱了吧?”回到火锅旁,嘴里却故作地讲:“说好我请客的,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她笑:“没什么,下次你付吧!”说罢,就准备把钱包揣回去。她是搞忘了还是故意的?我张了张口,冒出来的话令我都出乎意料:“你有五三年的拾元币!跟你换张吧!”“换啥,喜欢你就拿去好了!”说完,她挺大方的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五三年的拾元币。我说:“怎么好意思呢!”话是那么说,手却不迟缓,从中抽出一张来,其它的还与了她。心想的是古钱币交易市场正在对换,五三年的拾元币换陆拾多元,正好抵我的债。就不由笑得开怀。亮儿的眼睛又扑闪扑闪地盯我。 一大早,大兔仔打来电话,嗓子大得吓人的吼:“你个狡猾的家伙,敢挖我的组员?你是不是骨头痒,想尝尝‘大猩猩’的拳头?”搞得我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明白亮儿是她的得力成员,谁知,亮儿不参加了,要加入我文学社,文学社的活动正好与舞蹈组排练在同一时间。“你这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吗?”随即我的耳边便是一声巨响。 晚餐我第一次约会亮儿。亮儿说她爱好中还是喜欢文学。末了,冒出一句:“你真好!我们做朋友,好吗?”说完,脸如玫瑰红般,又用那双扑闪扑闪地大眼盯我。 我无动于衷,这类话听得多了,心里却揣摩着亮儿的真正意图。却见得亮儿脸上满是焦急地等待,我问:“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 “从前天你怕我缺钱给我六十元钱的那天起,象我的爸爸!” 我偷偷发笑,那是借钱给你,可是要你还的。 “知道我什么时候决定跟你做朋友的吗?”亮儿又说,“就是昨天晚上你向我要五三年版的拾元币,当时你只拿了一张,那神态就像我向父母要零花钱。我觉得我们太相似了!” 我终于把喉咙的笑声顺畅:“天哪,亮儿,那是向你讨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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