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餐厅里,3个小女人对着一块巴掌大的披萨一口不吃,却摆着各种装嫩的姿势拍了半个小时照;另一张桌子上3个肥老女人用盖过了餐厅音乐的声音,炫耀自己的名牌包、表、首饰——这就是(大多数)“成功”女人的一生的缩影!前者勉强还能接受,后者实在让我觉得恶心。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文明的古希腊禁止女性进入剧院!因为即便放在今日,(大多数)女性进入剧院的时候,并不是出于对艺术的品味,而是像对着披萨拍照一样把自己放在镜头前对着艺术家自拍;以及下次聚会的时候多了炫耀以附庸风雅 的谈资。卢梭说“一般女人对任何艺术都没有真正的热爱,也没有真正的理解,同时她们对艺术也没有一点天才。” 但当今社会为什么在男女平等上比起古希腊有了显著的改变——今天女人比男人更趾高气扬的走进高雅场所,我不认为这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或女权主义者的功劳,我更理解为,当今世界的利益追求取代了古希腊时代的文明传播。因为女人的钱比男人的钱好赚得多——而且除了女人自身的消费外,更能引致“理性被性欲所蒙蔽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比任何恶心的女人还要可耻)”的消费。倘若某人开餐厅全不为赚钱,只为介绍自己的精湛厨艺与烹饪哲学的时候,他在内心里是多么讨厌那些进餐厅只为了自拍与炫富的而不懂品味的女人。
为什么婴儿、宠物的外表会很可爱,而成年人、猛兽的外表不再可爱?因为前者是大自然中的弱者,符合生物进化论,他们的可爱外表用来吸引相对强者的眼球,以乞得更多的照料以此提高存活率。这个观点可以用来解释上文的3个小女人,通过摆出可爱的姿态以乞得强的男人——这是(大多数)女人毕生唯一的事情,而她们对于文化的、思想的、科学的东西不屑一顾。基于此,我的这个观点也就能解释了上文的3个肥老女人的行为,那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女人比男人更爱炫耀与攀比——因为男人的工作类别多,思虑爱好的东西也多,而女人的“工作”类型单一(叔本华最精彩的观点之一)——那就是如何乞得一个强的男人!这段表述串联起了上文看似没关系的小女人与老女人。 让我们设想一下:强的男人A与强的男人B是大学里的好朋友,选择了不同的道路,A在学术界有所建树、德高望重;B下海经商,盆满钵溢。当若干年后同学聚会A与B相遇,一定是惺惺相惜、感慨人生的场面。但是,当A的老婆遇见B的老婆时,必定会发生极其丑陋的一幕——A的老婆炫耀她的丈夫如何名声显赫;B的老婆极力炫耀她的生活如何纸醉金迷——这真是最可耻的聚会场景!原因我上面已经说了:2个男人在不同领域的成功,没有可比性;而女人却在比谁在勾引男人方面更成功上具有可比性,并用她们浅薄的人生哲学观去积极构建所谓的“比老公指标体系”。
造物主神奇的地方还在于,当一个美丽性感但缺乏素养的小女人,乞到了一个强的男人,结婚生子之后,姿色会迅速衰竭,就像那3个肥老女人一样,也许她们年轻时很妩媚,不然很难乞得有钱男人,但是现在就只剩下脂肪。这如同自然界的母蚁,母蚁在受孕后会失去双翅,因为双翅便得毫无作用,还会伤害了幼蚁——女人在靠姿色乞到了男人之后,姿色对于胎教、哺乳并无作用,因此这件利器便“鸟尽弓藏”,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没用了的功能就会迅速退化。若一个已婚生育的女人重新有了姿色的时候,那便是红杏出墙的信号——她们又拾起了大自然给予的犀利武器。但是,当一个女人有底蕴、文化、修养的时候,这些东西是不会退化的,因为无论婚后还是产后,还是将来的教育下一代,还是工作还是自我的品味生活,这些东西是一直需要存在的,并还会因岁月的积淀而愈发强大,从人性的最根本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散发”,名表名包名首饰如果配在肤浅的女人身上,饰品的美丽永远无法用“散发”一词。 因此,我对于女硕士、女博士,尤其是精于数学的女人充满了尊重。因为她们中的大多数已经摆脱了造物主在女人身上放上的狭隘肤浅低级趣味和对美食器物的贪婪,并在思维逻辑上超越了普通男性的水准。还有一种女人,她深知自己的逻辑思维判断能力绝无法达到一定的高度,同时也无比反感通俗女人的行径,因此她有意识的选择了将心智停留在儿童阶段,这是人性对品味的自我修正。这能赢得一种退而求其次的尊重。 中华文化的几个奇妙之处似乎在我说的这个地方也有体现,那就是对于那些有着无比伟大性格的女性,我们称她为“先生”,比如宋庆龄先生。而当讽刺一个大男人拥有女人那样性格的时候,比如诸葛亮送司马懿女人的衣服。
劳动经济学家奥萨卡1973年在其经典论文中研究男女工资差异,并通过回归分解的方法(oasaca分解)将男女工资差异分解为2部分,可以用禀赋来解释的部分,以及不能用禀赋来解释的部分。后者被视为“歧视”——因为当男女所有禀赋都一样,唯独性别不一样时,女性收入仍然低于男性,那么这部分差异一定是社会上长期存在的“性别歧视”。我很欣赏奥萨卡在数学和计量经济学上的方法,但也仅仅停留在方法上,若要说明性别歧视问题,显然,奥萨卡先生的参考文献里少了这么一篇大作——叔本华《论女人》。因为奥萨卡忽视了(大多数)男女在浮躁、肤浅、炫耀、心智等上的显著差异,而这些都被放在了残差项内。 我们可以分析这样一个问题:在绘画上,并不需要强壮、身高、反应速度这些男人天生优于女人的禀赋,在纯绘画技巧上,男女同样的适合,那为什么伟大杰出的绘画作品都是男人留下的?女人热衷于绘画,为什么作品差距与男性差别如此之大?奥萨卡先生没有分析过这个现象,这恐怕无法用禀赋差异来解释,也不好用“性别歧视”来解释了。因为——“精神的客观化是绘画的一大要素,而女人的心智缺陷导致先天性的陷入主观。” 如果有睿智的经济学家能精确度量每个人浮躁、肤浅、炫耀、心智等一系列指标的时候,我们再用奥萨卡的方法试试看,这样差异就会被分解为3个大部分:1.可以由禀赋差异解释的(与前面一样);2.可以由男女间浮躁、肤浅、炫耀、心智等解释的;3.无法用前面2者解释的,这部分可以称为“性别歧视”,而这部分由于第2部分的存在已大大缩水——换言之,奥萨卡先生忽略了第2部分,因此高估了社会上对女性的歧视。 第3部分,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歧视”,即外界施在女性身上的不公平,女性是受害者,这是任何一个正义文明的人都应当极力反对和制止的; 但是,我更想说的是上面的第2部分——可以由男女间浮躁、肤浅、炫耀、心智等解释的部分(被工资方程忽略),这部分其实也可以称为“歧视”,但是是反过来的歧视——那就是(大多数)盛气凌人的女人施加于社会的那部分——叫“那部分女人不值得被尊重”——这就别怪我们歧视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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