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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见不散

 幸运格格 2012-03-29

幸福:不见不散

李光桢

 

自格格出生后,便有个习惯——但凡搂着他睡觉,一只手总要放在他的小屁屁上。

那软软的柔,润润的嫩,总会于不觉中滋生一种幸福感。

继而想到一句话:幸福在手中。

幸福在手中。试问:还有什么比这更可人的呢?

什么是幸福?在此无意哲学,无意诠释。

这里,是一家之言,是我的一种感觉。

诚如一位前辈作家曾说过的,他的写作,只是秋天收割过后,他独自在秋阳下俯拾于田野的遗落而成。

是的,这也是我的幸福。

生活中,之于我,失意大于得意的比率是正常的。

不太懂得阿Q精神,但却懂得自己调整。

卡夫卡有言:“我自己总是感觉,一切若是太顺利,难免会有坏的结果。”

诚哉斯言。哲学是辩证的。人生,亦然。

没有一成不变,只有在瞬息万变中,随机应变。

读书,还是亲近于我国古贤的作品。

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信否?贤哲的思辨,是智慧,更是做人的信条。

从来不去否定真理的存在。

可存在的真理,却不一定适合我们的生存法则。

如若两者选其一,我会将真理作为让生活更美好的垫脚石,而不是信仰。

相信,如我等俗人,皆然。

返回来说说我的幸福。

一段时间内,曾为自己的失意找出口:七十年代末出生的人,可谓上不着村——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挫折,下不着店——也不具备后来者良好的物质铺垫。

于是乎,就这样飘摇。有根,却不牢固;有志,从未坚定。

不求甚解。用之于学习,是一种不求上进的态度;施之于人生,有时则是导致多舛命运的必然。

再而思之,凡事洞明皆学问。事事洞明了,人间还有机趣吗?

诚如“水至清,则无鱼”。相乎!

或许,我就是那诸多洞明机趣之外的一处被遗忘的竹篱芸窗吧。

但凡还有鸡犬相和,花鸟携行,我自清欢有味。哪管钻营后的“幸福”光阴。

故而,寥落而生的失意,并不能让我的命运“多舛”。

列一下我的财富清单:疼我的双亲慈颜健硕,爱我的妻子贤良淑德,懂事的儿子可人如玉,知心的朋友热血相酬……

足矣。想到了郑板桥的“难得糊涂”。

其实,聪明也罢,糊涂也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命运就会于无声中趋于幸福。

每个人都是有宿命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而且,这也为我的蹭蹬之忧做过注解。

风过了,雨停了。该得到的,仍一无所有;已失去的,再无所踪。

有些东西,是可以改变的,比如人性;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再比如人性。

人性,美妙如花;人性,万恶之源。

努力,是可贵的。但可贵的努力,并不等于有用的存在。

放之古今,概莫如是。

仍会有心理的“不平事”,仍会于把盏间叹宛“寂寞沙洲冷”,仍会在人际的冷暖里“平生我自知”。

这个世界,是人的世界,没有神,甚至,没有圣。

此中,却大有佳趣。只是,没有几人体味: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

人生的两极,贫富的两端。

你今天的车,我昨日的汗;你口中的蜜,我心里的苦。

天地,本来平衡;人间,本就如此。

幸福,是个动词。或者说,她是一种徜徉于人的心灵的一个精灵。

她不会“水成潭处却无声”,但应是“花到开时方有色”。

她需要彰显,需要荡漾,需要万紫千红的东风,需要眉飞色舞的韵致。

无论是短暂,还是长久,幸福,永远不会永恒。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果真如此吗?未必。

命运里的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

诚如时下那些一版再版正版盗版的畅销书一样,如若真能给人带来心灵的鸡汤,这个社会的和谐还用这么大张旗鼓地呐喊吗?

凡事因人而异。凡事决不雷同。

“有花堪折直须折。”幸福在手中。手里的幸福,源自格格水嫩丰腴的小屁屁。

这种源自亲情的幸福是会漫延的。在漫延中,让我看到希望,感到责任。

人生总要继续,前尘仍需努力。

努力着我的自由,继续着对幸福的把握。

与其约定: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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