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和两个她他和她是一对夫妻。他和另一个她是一对亲母子。他怕妻子就像老鼠见了猫,她嚣张无理到极点,像一只贪婪的野狗。可他仍惟命是从。老妈妈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女人——忍气吞声,宽宏大量!老妈妈善良的让人心疼。面对泼媳妇每天必修课的洗礼,她从不哼一句。一天,她又习惯性地开演,她在里屋,他在外层,老妈妈则在里外层的隔间,媳妇一点也不在乎邻人的目光与蛮语,一场骂街大戏就这么简单地淋漓尽致地开拍了。他全然视自己为聋哑人,眼睁睁地右耳进右耳出的躺着。老妈妈无奈无助无力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茫然的窗外,一眨也不眨,那眼光充满无助地迷茫,无奈地诉说,还有那可怜地郁闷。又是午餐时间,她又开始唱戏。可笑的原因只是因为老妈妈洗得菜不干净,小虫子被她的眼睛发现了,?只是小虫子似乎成大毒蛇了,震耳欲聋地嘶喊响破了整个庭院,竭斯底里的吼着:“你是不是想要让我中毒,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你就开心了……”,桌旁的他却出奇的平静,仿佛听不到那恶心的言语,全然当自己不在现场。仍慢长斯理地享受着老妈妈亲手洗煮的香喷喷饭菜。而老妈妈一副知错似的可怜模样傻傻得认错着,眼中没有一丝的光芒,手中的筷子飞停在空中,怎能咽下去呢,可老妈妈还是勇敢地吃完了简单的几口。或许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表演,没有犹豫的徘徊,暗然起身回到了隔间。那餐桌边的骂声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消失,而是放鞭炮似继续着。这种餐法,老妈妈早就习惯。等他们吃完饭出去了,老妈妈又轻轻回到餐桌收拾碗筷……一复一年,日复一日,习惯了,麻木了,无味了,每当泼妇骂街,没有人再去理会,只是偶尔路过的路人会不习惯那贪婪并无道理的骂场。总会听到墙外的声音:“谁家的媳妇这么大嗓门,还骂得如此难听……”他和她们依然过着骂和被骂的生活。老妈妈除了感叹时代改变了,自己没能享受到她当媳妇时婆婆的待遇。老妈妈或许也早认命了。因为在他们之间,她早已把自己变成哑巴了。常想若是老妈妈没有宽宏大量的容忍,善良的心性,温柔的个性。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或许大千世界并不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虽然老妈妈并没有去回应,而在我看来是老妈妈胜利了。年轻的妻子只是享受的嘴皮子的痛快,却忘了为人子女怎么如何做。将来她的影子必会出现在自己的后辈身上,到时候后悔定是她,吃苦的也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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